第一百六十四章 一片空白
大腦一片空白,薄年就像在提小雞一樣,一把將李浩辰從被窩里揪了出來,隨后二不說只是揮舞著他的拳頭。
見狀,尚采薇的心都快碎了,在這緊要關(guān)頭只能歇斯底里的大喊著:“住手,別再打了。”
而薄過年就像瘋了一樣,仿佛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暴揍著李浩辰,但就在尚采薇阻止的時候緩緩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后喘著粗氣盯著對方,仿佛下一秒都能將對方吃掉一樣。
對方的這個眼神想必尚采薇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但是開了弓的箭是沒有回頭的,這是她自己選擇的,此刻手指深深的嵌在肉里,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她才能告誡自己保持冷靜。
不由的冷笑了下,薄年從來都沒有這么失望過,看著尚采薇穿著性感的衣服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滿臉的絕望。
“薄年,我們分手吧。”只有天知道尚采薇說這句話是鼓足多大的勇氣。
愛的多深才會傷得多深,薄年只是冷笑一下,此刻并沒有回應(yīng)對方這個問題,而是揚長而去。
就在薄年離開之后,尚采薇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都癱坐在床面上。
只感覺全身酸痛的李浩辰使出全身力氣爬了起來,直到這一刻還惦記著尚采薇:“要不你去追他吧,跟他解釋清楚。”
倒吸一口氣,尚采薇知道一切都晚了,她拿起身旁的衣服鉆進了洗手間,就在她關(guān)上門那剎那再也忍受不了,哭的昏天暗地、撕心裂肺。
她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傷害薄年,可是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尚采薇再次出現(xiàn)在李浩辰時只有滿臉的歉意:“你還好嗎?我陪你去醫(yī)院。”
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對于這點傷李浩辰并不以為然,更多的是擔(dān)憂尚采薇,他也是男人所以覺得尚采薇這么做實在是不合適,對薄年也不公平,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提醒對方:“你還是找薄年解釋清楚吧。”
尚采薇轉(zhuǎn)過身一臉平靜的說道:“這件事情到此結(jié)束,以后不準(zhǔn)再提起。”
嘴唇微啟的李浩辰最終還是將他想說的話吞了回去,最終選擇了支持。
此時此刻,李浩辰被薄年打的鼻青臉腫,尚采薇滿臉的歉意:“我陪你去醫(yī)院。”
“不用,過兩天就好了,從小到大被打慣了,沒事的。”李浩辰尷尬的說道,同時間他也不自在,“那,那個什么,我先回家了。”拿起外套便快速離開了。
只感覺天昏地暗,薄年漫無目的的穿梭在這個城市中,車水馬龍,而他卻顯得格格不入,甚至連天都在配合著,此時淅瀝淅瀝下著小雨,突然間眼淚情不禁的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
從來都沒有想象過有朝一日這一幕會上演在他的身上,他倒吸一口氣后不敢相信自己認識中的尚采薇是這樣的人。
在他心中尚采薇心地善良,純潔,真誠,就像個女神一般,可如今卻看到了對方最丑陋的一面,想到這里都快要崩潰了。
他不想讓自己保持冷靜了,就這樣直接來到酒吧,推門而入,震耳欲聾的DJ聲迎面襲來,昏暗的燈光照的迷離與曖昧,而薄年的目標(biāo)很明確,徑直的穿過了在舞池中間搖曳的人們,隨后來到了吧臺,冷冷的說著:“威士忌。”
他來這里的目的好像很明確,就是想讓自己灌醉,所以當(dāng)服務(wù)員將酒放在桌上時他居然沒有用酒杯,反之拿起酒瓶對著喝。
看到這一幕后站在一旁的服務(wù)員先愣了一下,但是他們好像對于這種狀況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所以沒有阻止。
過了許久,薄年明顯的感覺到眼前的物體已經(jīng)在旋轉(zhuǎn)了,真巧,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他連看都沒看就按下接聽鍵:“喂!”
電話里傳來嘈雜的DJ聲時蔣霆嚴還以為他打錯電話了,他下意識中將手機從耳朵上離開察看著,在確定并沒有打錯電話后再次追問著:“薄董,您在哪里?”
當(dāng)聽到是蔣霆嚴的聲音后薄年不由的冷笑了下,在喝酒之前,他想要找個人來陪他買醉,但翻遍了整個通訊錄發(fā)現(xiàn)居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想想都覺得有些悲哀呢:“我在喝酒,有興趣嗎?”
這算是薄年在邀請對方嗎?隨后居然把電話掛斷了。
聽到電話掛斷的嘟嘟聲時薄年卻一頭霧水,不知道薄年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但不論怎么說,薄年邀請他了自然是不能放過這樣的契機的,再說兩家公司還要合作。
提到合作,今天之所以給薄年打電話就是想聊一下關(guān)于合作的事宜,事已至此他不妨赴這個約吧,緊接著朝著酒吧的方向駛了過去。
當(dāng)薄年到達酒吧時本能的向四處查看著,直到看到已經(jīng)微醉的薄年后眉宇間都微微皺了下,這可不是他認識中的薄年呀,隨即三步并一步快速走了過去:“薄董,您這是?”
出于禮節(jié)他一臉禮貌的詢問著。
不由冷笑一下,薄年滿臉通紅,他還從來都沒有這么失態(tài)的舉動,揮舞著手朝著服務(wù)員說道:“再來一瓶。”
面部僵硬的抽動下,蔣霆嚴也察覺出對方喝多了:“薄董,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呵呵,我沒喝多。”薄年來這里的目的不就是想把他灌醉了嗎?要不來這里干什么呀?“不喝你可以選擇離開。”
手不由握緊了,要擱以前的話,蔣霆嚴說不定會立刻馬上離開,但正如那句話所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還想依靠對方來鞏固蔣家的位置,自然忍住了,故作很擔(dān)憂的樣子:“到底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主動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這才是薄年想要的狀況,他不想說什么只想喝醉酒,拿著他的酒瓶狠狠的碰向?qū)Ψ?“把我當(dāng)朋友,就喝。”他言簡意賅。
心里七上八下的蔣霆嚴一邊喝著一邊努力的揣測對方的動態(tài),不知對方到底經(jīng)歷什么樣的事情才會這么的糟踐自己,為什么會說糟踐,是因為薄年感覺好像不要命了,猛灌著自己,這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景象。
也許喝到一定份上了吧,薄年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只覺得他眼前的薄年都在自己身前晃董著,隨后冷冷的說著:“別動,你一動,我就難受。”
說著他整個人都傾倒在了吧臺上。
“薄少?”蔣霆嚴輕輕的搖晃著對方。
“……”薄年在嘴里嘀嘀咕咕說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