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鬼娃娃島上遇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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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牛立刻堅起耳朵仔細(xì)地聽了一陣后,卻什么也沒聽到,而此刻,那風(fēng)里果然也是什么聲音也沒有了。
憨牛以為我又是疑神疑鬼了,便很不爽地又瞟了我一眼,有點生氣地道:“師弟,你這么一驚一詫的你想嚇?biāo)廊搜剑疫€以為你膽子比我大多少,沒想到也這么膽小。”
我不服地輕哼一聲,放開他,說:“誰說我膽子小了。”
憨牛笑了笑,然后繼續(xù)前行。
我心里的不安感跟隨著我,可我卻又努力想要逃避,認(rèn)為自己何許是太過于敏感,產(chǎn)生了幻覺和聽覺。人有的時候就是善于逃避,以此來安慰心中的不安感。
我們?nèi)齻€繼續(xù)向前走去,前面的樹上也掛著各式各樣的娃娃,那些娃娃都顯得很真實,仿佛都充滿靈氣。我總感覺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著我們,讓我心里無法放松下來,兩手捏得緊緊的,手心里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冒汗。
而這時,我突然感覺身后被人打了一下。
猛地回頭一看,只見一只掛在顆矮樹上的娃娃離我很近,如果說是誰能碰到我,那只有這只娃娃能碰到我,難道剛才是這只娃娃在打我嗎?
我盯著那只娃娃看,那只娃娃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目光依就充滿著一種詭異之氣。
難道真如傳說中的,這些娃娃都是有靈氣的嗎?
我這么想著,心里更加是一陣發(fā)毛,于是,便對憨牛說:“我感覺,這些娃娃可能真有靈氣。”
憨牛回過頭瞪了我一眼,道:“梁智,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膽兒有時候怎么比還小啊,跟個姑娘似的,整天疑神疑鬼,你要害怕你走前面,跟著師傅!”
我憋了一下嘴,切了一聲,說:“誰說我害怕啦,我不是嚇唬你罷了!”
憨牛“切”了一聲,說:“明明自己膽子小,還不承認(rèn)。”
我甩了一下手中的打鬼棍,說:“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來一群,我殺一群。”
憨牛干笑了兩聲,轉(zhuǎn)身繼續(xù)朝前走去,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又走了一陣后,看到前面有一個木屋。
我忙說:“你說,那古墓在哪兒呀?會不會在木屋那里?”
秦師傅說:“走,我們過去看看!”
于是,我們趕緊朝那木屋走去。
那木屋里四面的墻上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娃娃,木屋的中間,擺著一只大娃娃,那娃娃像一個觀音菩薩似的端坐著,面前的籃子里供奉著許多小物品,幾乎都是一些首飾,也有一些硬幣。
秦師傅說:“我聽人說,來到這個地方,一定要給它們送點東西,不然這些鬼娃娃會很不高興,甚至?xí)矶蜻\(yùn)的。”
秦師傅一邊說著,一邊在身上尋找可以留下的東西,可我發(fā)現(xiàn)身上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留下的,于是,便把我掛在脖子上的一個玉墜取下來放在籃子里。
“這玉墜是我媽留給我的,大爺爺。”我一臉心疼地說,趕緊從籃子里又把玉墜給拿了出來。
秦師傅重新把玉墜放回去,說:“就當(dāng)是買個平安吧,你媽把這玉墜留給我,也是為了讓你平安!”
我一臉心疼地說:“可是……”
心說,這也太可惜了吧,不能放點別的唄,這玉配這么貴重,就這么放下了多可惜呀!
這時,突然感覺木屋門外有腳步聲,秦師傅回過頭一看,我趁機(jī)又從那籃子里把玉墜給悄悄拿了出來,然后從兜里摸了幾個硬幣放在那籃子里。然后趕緊再跟著他們跑到門外去看,可是門外一個人也沒有。奇怪,剛才明明聽見有腳步聲的。
憨牛一臉心驚膽戰(zhàn)的說:“你們說,會不會是木乃伊……”
我心里不由一緊。
“走,我們四處看看!”秦師傅說。
于是,我們趕緊又繞上了一條小道。那小道的兩邊都是樹,而那些樹上也都掛著各式各樣的娃娃。
可周圍并沒有人出現(xiàn)。
再往前走一段,小道的路邊上,也有一個木屋。
我們走到那木屋前,木屋里光線昏暗,隱隱約約,看到那木屋的案臺上,坐著一個人。
我心里不由一緊,心說,不會是木乃伊吧!
憨牛也一臉緊綁著,跟著秦師傅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
進(jìn)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是一個蠟像。不過,那個蠟像做得很逼真,跟真人似乎的,連眼睛都那么炯炯有神。
而蠟像的旁邊卻有一塊石碑,石碑上刻得有少數(shù)民族語,“桑塔納巴雷拉”,這就是那蠟像人的名字。而這個蠟像人,正是那個傳說中的花匠桑塔納巴雷拉。
憨牛拿著相機(jī)給那蠟像拍照。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少數(shù)民族服裝的姑娘從木屋門外走了進(jìn)來。
我們立刻警惕地看著那個姑娘,握緊手中的打鬼棍,心說,她是人是鬼?
那姑娘走進(jìn)木屋來,友好地對我們點了點頭,臉上露著淡淡的微笑。
我也向她禮貌地點點頭。
看起來,好像并不像鬼,看起來還挺和善的。
而秦師傅皺著眉頭,一臉迷惑地盯著那姑娘打量。似乎也看不穿那姑娘到底是鬼還是人似的。
這時,那姑娘面帶微笑地說:“你們是來這島上做什么的?”
我忙也禮貌地回道:“我們來辦點事情!”
憨牛忙拉了我一下,說:“來玩來玩,我們是來玩的。”
那姑娘有點懷疑地看了我們一眼,笑笑,說:“來這種地方來玩呀?你們不害怕嗎?”
我忙說:“那你呢?你怎么會在這里?”
那姑娘怔了一下,說:“我也是來玩的!”
我說:“就你一個人?那你不怕嗎?”
那姑娘怔了一下,沒理會我,而是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說:“我看你們應(yīng)該離開了!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你們要離開這里!而且是立刻,碼上!”
我說:“為什么?”
那姑娘說:“聽我的沒錯,你們快離開這里吧!否則會出事情的。”
那姑娘說完,然后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看來,很有可能是有事情要發(fā)生了。
我立刻緊張起來,看著秦師傅,說:“怎么辦,大爺爺。”
秦師傅說:“別慌,咱們既然來都來了,肯定得面臨兇險,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走,我們再到別處去看看。”
于是,我們趕緊離開那木屋,打算再到別的地方去看看。
可就在這時,突然聽見河邊傳來一聲慘叫聲。
憨牛臉色一變,說:“是塞雷斯!”
看來,應(yīng)該是塞雷斯出事了。
“走,快過去看看!”秦師傅說。
于是,我們趕緊快速地往河邊跑去。
等我們趕到河邊的時候,只見塞雷斯正在河里掙扎,一邊掙扎一邊用漢語喊著“救命”!
按道理,船夫一般都是會游泳的,塞雷斯不可能不會游泳,他怎么會莫名其妙的掉到水里去了,而且看他那樣子,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水里拽著他,他在拼命往上游,可是似乎根本就游不上來。
“塞雷斯,堅持住!”我們大喊著,瘋狂的往河邊趕去。
可是,等我們趕到河邊的時候,根本就來不急施救,塞雷斯突然猛地一下就被拽到水里去了,水面上還起了一個漩渦,緊跟著就什么動靜都沒有了。水面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
我和憨牛站在岸邊,完全都被嚇傻了。秦師傅也是一臉慘白。
真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竟然是真實的,一個活生生的塞雷斯就這么死了。他一定是被什么東西給拉下水的,那水里面一定有什么恐怖的東西。
我一臉蒼白地看著秦師傅,說:“大爺爺,怎么辦?”
秦師傅說:“走,我們回去屋木去。”
我們返回木屋,又碰到那個姑娘。
那個姑娘一臉嚴(yán)肅的問我們:“你們怎么還沒走!難道是想死在這島上嗎?”
我忙說:“我們已經(jīng)走不了了,我們的船夫已經(jīng)死了。”
那姑娘皺著眉頭,一臉凌重,沉思了兩秒,忙急切地道:“快,快跟我來!”
我忙將目光投向秦師傅,想征求秦師傅的意思。
秦師傅遲疑了一下,說:“走!”
然后,我們就跟著那個姑娘走。
那姑娘帶著我們急急地往那條小路而去。
此刻,天色已經(jīng)變得朦朧模糊起來,小路兩邊的樹上掛著的那些娃娃,越發(fā)顯得詭異了起來,不時,有娃娃在晃動著身子,有的在眨著眼睛,有的在發(fā)出詭異的笑聲,有的卻是在哭鬧。
憨牛害怕得緊緊地抓住我的衣服,跟我擠在一起,我也緊緊地跟著秦師傅。一邊快速地往前走,一邊渾身發(fā)著毛,打著顫抖。
憨牛直接被嚇得不敢看樹上的娃娃,狠不得都要在我懷里卷縮成一團(tuán)了,兩手緊緊地?fù)е业难椭^,彎著身子,整個人都快要軟到地上去了。
我也顧不得那么多半抱半推著他走。
我們跟著那女的急急地朝小路那頭走去。
經(jīng)過了那條小路,前面是一片空曠的濕地,濕地上搭了一個架子,架子上有一間小茅屋。
那姑娘帶著我們爬上了那間小茅屋,茅屋很小,只有五六平米,四三個人剛好可以夠躺下。
茅屋里擺放著一些日常用品和一些吃的東西,里面鋪落上松軟的稻草,躺上去很舒服,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有人長期住在這里,不過屋內(nèi)很暗,門一關(guān)上就伸手不見五指了。
直到那姑娘點亮油燈,屋內(nèi)才有終于有了點亮光。
我坐在稻草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那姑娘,“這是你住的地方嗎?”
那姑娘說:“算是吧!”說著,給我們分別倒了一杯水。
我心說,真奇怪,她怎么會一個人住在這種地方呢?
我用一雙奇怪的目光打量著那姑娘,說:“你為什么會住在這里?你不是說你是來玩的嗎??”
那姑娘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
我那姑娘的臉打量了一陣,發(fā)現(xiàn)她皮膚保養(yǎng)得十分好,又細(xì)又滑。
我正盯著那姑娘的臉好奇地打量的時候,突然聽到茅屋外面的架子下面,傳來一陣歌聲,唱的是少數(shù)民族歌,那歌聲聽起來有些稚嫩,一聽就感覺是一個小女孩在唱歌。
這荒蕪人煙的荒島上,傳來小女孩的歌聲,很容易聯(lián)想到這是鬼娃娃。
我們立刻整個人神經(jīng)立刻又緊繃起來。趕緊把打鬼棍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