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屁股上的黑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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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師傅說:“從我跟他交手來看也實在是摸不透他究竟是鬼是人,說他是鬼也可以,說他是人也可以,總之,他使用的法術(shù),我摸不透他的路數(shù),如果他是人,那應(yīng)該就是巫師之流,如果他是鬼,也一定不是普通的鬼,總之,法力很強大。”
憨牛忙說:“巫師?巫師不會這么缺得干這種事兒吧!我看那老頭兒八成是個鬼,跟仙老一樣的鬼。”
我說:“大師兄,你以前不是跟過黑影嗎,你覺得這“陜西農(nóng)民伯伯”會不會就是那黑影啊?”
憨牛有點尷尬地說:“這個……這個我也說不好,說實在的,我連那仙老長得像什么樣子都沒看見過,他一直都是披著披風(fēng)的,臉也一直被遮著,何況,我每次見他的時候,都不敢抬起頭來看他,哪還知道他長什么樣子啊!他到底是不是仙佬,我也說不準(zhǔn)。”
我嘆了一口氣,心說,這一次咱們是吃了虧了,居然被那老東西給騙到這兒來,還差點喪了命。不過,也算是安心了,至少知道葉佳清并沒有危險。她沒事就好。
還有那個發(fā)短信救我們的那個人是誰呢?他已經(jīng)發(fā)過好幾次的短信來提示我們了。好像我們干什么他都一清二楚的。否則,也不會每一次我們要有危險的時候,他都會發(fā)短信來提示我們。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能夠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就好像他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著我們似的。這反而到也讓我隱隱的覺得不安。雖然說,他發(fā)短信過來提醒了我們好幾次,可卻又不出來見我們,而是在暗中幫助我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因為我和秦師傅都受了傷,接下來,我們就只好回家養(yǎng)傷。
可等我們拖著傷回到家后,卻發(fā)現(xiàn)我們的房子被燒了。
而且更可氣的是,居然行兇者竟然在墻上留下字,說不會放過我們的,早晚會讓我們死。
一看那字,我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陜西農(nóng)民伯伯”。一定是這個老頭在懸棺崖沒有殺了我們,所以,才燒了我們的房子,然后還留下這樣的字。
媽蛋,這老東西也太喪心病狂了。不過就是燒毀了他二三十具尸體嗎?他居然就這么對我們?何況,那二三十具尸體,還是他控制了長老,讓長老殺的我們村的村民呢!這老東西也太過份了吧!
我說:“大爺爺,這一下怎么辦,咱們的房子都被燒了,咱們住哪兒?”
秦師傅想了一下,說:“走,先到其他家村民家里去住下,先把身上的傷養(yǎng)好了再說。”
于是,我們便去了二丫頭的家。二丫頭自從死了之后,他爸媽也逃跑了之后,她家的房子就一直空著沒人住。所以,我們就去了二丫頭家里住。
我和秦師傅身上的傷都需要修養(yǎng)。
我屁-股因為藥效的作用,現(xiàn)在有知覺了,可是,一有知覺就疼得要死,完全沒法坐,只好一整天都趴著,偶爾才能下地活動一下,可每走一步都疼得要死。
秦師傅因為是被法術(shù)傷的,所以是內(nèi)傷。也一直在床上躺著。
就只有憨牛照顧我們,給我們熬藥,又做飯給我們吃。
只是沒想到,這二丫頭家里也不安全。
就在我們進在二丫頭家的那天晚上,一開始,我是做了一個夢,夢見二丫頭來找我了,她還問我屁-股上的傷痛不痛,然后,她還脫下我的褲,用手摸我的屁-股。她手摸到我屁-股上,弄得我癢癢的,后來,我就醒了。
結(jié)果,第二天,憨牛給我往屁-股上上藥的時候,說我屁-股上有一個手印。
我一開始還以為憨牛開玩笑,我還回了一句,說:“你屁-股上才有一個手印呢,還是一個女人的手印。”
憨牛一臉認(rèn)真地說:“我說真的,你屁-股上真的有一個手印,而且看起來確實是像女人的手印。”
我見憨牛說得一臉認(rèn)真,也不由正經(jīng)起來,忙說:“真的?去拿鏡子來我看看!”
憨牛把二丫頭的照衣鏡子抬過來,照到我屁-股上,我反過頭去看鏡子里的畫面,果然看到屁-股上有一個黑黑的的手印,那個女人看起來不是很大,有點細(xì),一看就覺得是一個女人的手印。
我一下愣了,媽蛋,不會吧!
我就記得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二丫頭摸我屁-股啊,難道,昨晚不是做夢?而是二丫頭真的回來找我了?
這么一想,我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我趕緊下床,跑到秦師傅睡那一間臥室去找秦師傅,說我昨天晚上夢見了二丫頭,今天屁股上就有一個手印。
秦師傅聽了之后,還讓我脫褲子給他。
他看了之后,一臉驚訝,說:“這二丫頭當(dāng)初也是死于非命,而且是死在黑影的手上,現(xiàn)在,她突然找上門來,恐怕……”
秦師傅剛說到這里,便聽到我一聲慘叫。因為,我頓時感覺我屁股很疼,疼得就像被火烙似的。
秦師傅立刻把我拉過來,又往我屁股上看了一下,叫道:“不好,這手印也有毒,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尸體,看來,這二丫頭回來,也是想害你的。”
我一臉痛苦地叫道:“可是,我沒得罪過二丫頭啊,她也不是我害死的,她為什么要回來害我啊!”
秦師傅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二丫頭也是被人使喚了,而且說不定使喚她的就是黑影。”
憨牛忙接話道:“說不定,也是那位“陜西農(nóng)民伯伯”。”
秦師傅搖搖說:“不可能是“陜西農(nóng)民伯伯”,如果“陜西農(nóng)民伯伯”知道我們受了傷,那肯定不只是讓她害梁智一個,他一定會把我們?nèi)齻€都給殺死,可是這二丫頭卻并沒有當(dāng)場就要了梁智的命,而是只是讓他中了毒,我想,這大概也不是黑影指使她的,因為這也不像是黑影的作風(fēng),說不定,是二丫頭自己……”
秦師傅想到這里,便忙問我:“二丫頭在生前的時候,你有沒有做過什么傷害她的事?”
我想了一下,搖搖頭,說:“沒有啊,我只是跟她有過那種關(guān)系,不過,那也是長老說要讓村子里延續(xù)后代,所以,我才跟二丫頭有過那種關(guān)系,除此之外,我沒她沒有過什么來往,也更談不上有過節(jié)啊!”
秦師傅說:“那就怪了,莫非,還有什么人想要害你?”
我說:“不會吧,我又沒遭誰惹誰,誰會跟我過不去啊?”
幫師傅說:“你確實沒得罪過二丫頭?”
我仔細(xì)地想了一下,搖搖頭,說:“沒有。”
秦師傅一臉迷惑地沉思起來。
而我屁股上疼痛難受,火烙一般。
秦師傅見我那么難受,也就不想了,忙吩咐憨牛去捉一條毒蛇來。
憨牛把毒蛇捉來后,然后讓那毒蛇咬我屁股,以毒功毒。因為這二丫頭這手掌印的尸毒還不是一般的尸毒,必須要用毒蛇來以毒攻毒才成。
憨牛捉住毒蛇,把毒蛇的頭放在我屁股那里,那毒蛇一口就咬在我屁股上。
“啊……”
我頓時疼得差點沒暈死過去。那條毒蛇在咬了我屁股之后,直接就被那尸毒給毒死掉了。
而我屁股上的卻好了許多,那種像火烙一樣的感覺消失了許多。不過,人也真是挺遭罪的。
現(xiàn)在,又回歸到之前的問題上來,那就是二丫頭為什么要害我,她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記恨我,還是她也是受了誰的指使?
這個問題,我和秦師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憨牛見我們在苦思冥想,便說:“唉呀,你們想那么多做什么,等晚上的時候,捉住那丫頭一問不就全知道了嗎?”
我這才恍然大悟起來,說:“對啊!”然后將目光投到秦師傅的臉上,要捉鬼這種事情,肯定得要秦師傅才行。我和憨牛哪有那本事捉得到鬼啊,不被鬼捉就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了。
秦師傅想了一陣之后,說:“那好吧,那老夫今晚就捉一捉鬼,憨牛,你去弄一些柴灰來,在客廳門口,和臥室門口處鋪上柴灰,老夫今晚就把那二丫頭捉了,只要她還敢來。”
憨牛照作,弄了一些柴灰來鋪在客廳和臥室的門口。
然后,晚上的時候,我們就等著二丫頭上門來。
我們把燈全部都關(guān)了,然后悄悄躲在客廳的一個大紙箱子里。把紙箱里留了一個洞,以方便觀看外面的情況。
后來,大概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二丫頭果然來了。
客廳的門是關(guān)著的,我們也沒見那門被推開,可突然,二丫頭就出現(xiàn)在了屋子里。
然后,她就勁直的朝我睡的那一間臥室走去。我們就知道,她肯定還會來找我的,果不其然。
她踩過撒在臥室門口的柴灰,那柴灰上立刻就留下了她的腳印。
這時,秦師傅突然從紙箱里沖了出來,然后沖進臥室,拿著打鬼鞭指著二丫頭喝道:“孽障!”
二丫頭被嚇得一愣,突然就想跑,可是,卻怎么也跑不動,因為她腳上粘著那柴灰的緣故,秦師傅一念咒語,她就會被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