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尸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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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師傅連忙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竹子做的哨子吹了幾聲,過了沒一會兒,蜥蜴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跑到我們跟前,不停地打著轉(zhuǎn)轉(zhuǎn)。
我一臉茫然地說:“它這是在干什么?”
秦師傅說:“它這是在告訴我們,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走!”
于是,蜥蜴便帶著我們跑出了包谷林。
最后,蜥蜴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塊沙地上。蜥蜴便在那沙地上用兩只爪子不停地刨沙。
我跟秦師傅看得一愣,知道那沙子里面埋得有東西,我心說,天啦,不會是外婆被埋在了那下面吧。
我趕緊伸手去拼命刨那沙子,結(jié)果,刨了一陣后,從里面刨出來一只毛線帽子。那個毛線帽子是外婆的。
秦師傅說:“不好,看來,咱們又中了人家的奸計了,趕緊離開。”
然后,就在我們剛要轉(zhuǎn)身跑的時候,突然從沙子里磚出了許多小黑蟲子,那個蟲子我見過,就是以前咬舅公那種蟲子,我知道,那叫尸蟲,有很強(qiáng)的毒性。
見那沙地里憑空磚出了那么多尸蟲,我和秦師傅都不由一慌,趕緊往后退了幾步。
秦師傅說:“看來,是有人故意要放尸蟲來害我們,走!”
于是,我們趕緊往前跑,而那些尸蟲就跟通人性似的,居然跟著我們追。
我回頭一看,見一大片的尸蟲跟著追上來了,感覺真是背脊都發(fā)麻。
我說:“不好,尸蟲追上來了。”
秦師傅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猛地跺了一下腳,然后大吼了一聲。就像是獅吼功似的,吼得很大聲。那聲音簡直都快要把人的耳朵給震聾了。
沒想到,秦師傅這一聲大吼,那些尸蟲居然被嚇得退后了十來米。
我和秦師傅趁機(jī)趕緊跑,可是,我們一跑,那些尸蟲立刻又跟著追了上來。
我一邊跑,一邊回過頭去看,見他們跟追在二十米遠(yuǎn)來的距離,不停地跟來,黑壓壓的一大片,覺得十分危險。再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要被這些尸蟲給追上。
我一邊跑,一邊說:“大爺爺,不行啊,那些尸蟲追著我們不放啊,怎么辦!”
秦師傅忙說:“你先走,我來掂后。”
秦師傅說著,忙從布袋里摸出一把白灰來,然后一下向那些尸蟲撒過去。
凡是中了那白灰的尸蟲,都立刻不動了,就趴在地上。而其余的,沒中白灰的,還在不斷的跑上前來。
而那些中了白灰的,停頓了一下之后,又緩過來了,立刻又跟著追上來。
我說:“白灰不管用啊,怎么辦啊!大爺爺。”
秦師傅說:“你快跑!”
秦師傅讓我跑,可是,他還在那里不停地撕白灰。
我跑了大概有五十米遠(yuǎn)的距離,又停了下來,不能丟下大爺爺不管,而這個時候,他就快要被尸蟲給包圍了。
而且,有兩只已以跑到他腳上去了。其中一只,還爬在它小腿上咬了一口。
秦師傅頓時一聲慘叫,一把將那蟲子扒下來,然后一腳給踩死。
我見他受傷,再這樣下去肯定是跑不掉的,于是,又趕緊跑回來,一邊用衣服糊亂地?fù)]打著那些蟲子,一邊撫著秦師傅往后退。
就這樣,好不容易才跑出了沙地。
雖然,脫離了危險,可是,秦師傅卻傷得不輕,被那尸蟲給咬到,可是十分要命的一件事情。得趕緊治療,否則的話,就會像舅公當(dāng)初一樣,慢慢會的毒性發(fā)作就會死掉。
回到家后,秦師傅便趕緊療傷,拿了一把刀燒過之后,又往刀上噴了酒精,然后掀開小腿,他那小腿上,被咬過的地方,紅紅的一團(tuán)。就像被文字咬過的那么一個大包似的。
秦師傅把刀遞給我,然后自己捏住大腿部位,說:“來,把被咬過的那一塊肉給扣下來。”
我說:“啊?這……會很痛的啊,我下不去手啊,大爺爺。”
秦師傅說:“你怕什么,疼的是我,又不是你,得趕緊把那塊肉給扣下來,否則的話,等毒氣一蔓延,我就活不了了,來吧,大爺爺抗得住。”
我拿著刀,鼓起勇氣伸到他小腿上,可是,就是下不去手去割那塊肉。
秦師傅見我手發(fā)抖,下不去手。便一把將刀搶過去,說:“你來,幫我捏住大腿,不許讓毒氣往上竄。”
我趕緊雙手死死地捏住他的大腿,秦師傅順手抓了一塊桌布揉成一團(tuán)咬在嘴里,然后拿起刀,吃力地割在自己的小腿上,忍著痛,硬生生把那塊肉給割了下來。
我在一邊看著,自己都狠不得感覺到痛了。秦師傅直接疼得冒汗,可居然硬是沒有吭一聲。我也不得不配服他那股狠勁。
秦師傅受傷后,不得不在家里休息。
所以,我們暫時尋找外婆的事情,又不得不暫停下來。
秦師傅休養(yǎng)的這幾天,我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干,便拿著他給我的那本道家咒語記背。
我坐在路邊的核桃樹上看咒語的時候,李寡婦端著一盒衣服從那里路過,抬起頭曖昧地看了我一眼,立刻又把頭低下去,繼續(xù)往前走。
我忙喊了一聲:“李嫂子。”
“嗯?”李寡婦回過頭來,又羞嗒嗒地看了我一眼。
我說:“洗衣服啊?”
李寡婦說:“嗯。”
我說:“秦師傅受傷了,不如,幫他一起把衣服洗了吧,順便連我的也一起洗。”
李寡婦又曖昧地看了我一眼,說:“行呀!”
我趕緊回家把臟衣服都收了出來,放在李寡婦的盒里,說:“謝謝了哈!”
李寡婦又曖昧的看了我一眼,說:“不用謝!”然后一副羞達(dá)達(dá)的樣子,便端著衣服去井邊洗衣服了。
而我卻就坐在不遠(yuǎn)處的那顆核桃樹上,一邊看書,一邊不時瞟一看井邊洗衣服的李寡婦。
結(jié)果,卻看到李寡婦居然拿著我的衣服聞。
我心說,是我衣服太臭了?她聞什么?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她表情一臉的陶醉,看來,是在聞衣服上我的味道。
我心里忍不住好笑,心說,看來這李寡婦是思春了。同時還在心里壞笑道,可惜我現(xiàn)在是個活死人,不能跟活人做那種事情,不然的話,我一定好好伺候她一頓。
心里這么一想著,自己也跟著澎湃起來。好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的確是很想女人。葉佳清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面前擺著一個活生生的李寡婦,可是,卻沒法……唉!
下在感概人生凄涼時,只見李寡婦居然抱著我的衣服,陶醉的閉著眼睛,在那里坐了好一陣,這才開始洗衣服。
我坐在核桃樹上,就愣愣地看著李寡婦,越是看,心里越是覺得蕩漾。而且越是看,越是覺得李寡婦居然長得還挺好看的。
以前根本就沒注意她,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她長得還真不錯,雖然是一個村婦,可是那臉蛋還真是挺標(biāo)志的。
我一直坐在那里看著李寡婦把衣服洗完了,然后李寡婦便端著衣服回來,又往那核桃樹下路過。依然是紅著臉,很曖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著頭,就從樹下走過去。
這時,我突然鬼使神差的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后看了一聲:“李嫂子。”
李寡婦忙回過頭來看著我,只見我用一雙曖昧的眼神看著她,李寡婦頓時臉一紅,把頭低了下去,小聲說:“智兄弟有啥事嗎?”
看著李寡婦那一臉羞紅的臉,我更是內(nèi)心激蕩,上前兩步,站在她面前,然后突然伸手將她往懷里一拉。
李寡婦一個驚嚇,手里的盒摔在了地上,同時,臉更加的紅了,而且還扭捏地掙扎了幾下。
我抱著李寡婦不放,李寡婦隨意的掙扎了幾下便妥協(xié)了,只是一臉的羞澀。
看著她那小模樣兒,我真是狠不得一下子抱起她就往她家屋里磚。可是一想到自己不能跟活人做那種事情,也就遺憾的抱了她一陣后,便放開了她。
李寡婦很不好意思的白了我一眼,然后趕緊逃離似的從地上撿起盒和衣服,匆匆忙忙的就回屋去了。
我失落地嘆了一口氣,心說,我這是倒的什么霉啊,只能看不能吃,這是要讓我瘋掉的急湊啊。這葉佳清這娘們兒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若是一直不出現(xiàn),那是不是就要讓我守一輩子的活寡?
我這么想著,又忍不住跑到宴家墳地去。我是真的想她啊,希望她能夠再出來見一見我。
我坐在宴雪秋的墳前,靠著宴雪秋的石碑,也不知道這葉佳清到底是不是就是宴雪秋。
對于此刻饑渴難耐的我,不管是宴雪秋還是葉佳清,哪怕是別的什么女鬼,只要別是活人就行,我都想先來個十回合。
我就像一個發(fā)春的母貓一樣,抱著宴雪秋的墓碑,將身子貼在墓碑上,就像抱著女人一樣。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從我后面抱住了我,我能感覺到那是一個女人的身子,不過卻很冰涼。可那么一抱,讓我感覺就像是一個干渴以久的人,終于被一汪水給包圍了似的。讓我忍不住像觸電似的打了一個冷顫。
我緩緩回過頭來,看著從后面抱著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