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詐尸被宴雪秋收了做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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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舅公和外婆站定,一臉迷惑地看著陳師傅,陳師傅表面上看起來,依然是沒正常人沒有什么區(qū)別,舅公也依然是看不透他。
舅公警惕地說:“陳師傅,你不是走了嗎?你怎么又回來了?”
陳師傅說:“我原本是已經(jīng)出村了,可是,掐指一算,算到村要出事,所以又返回來了,沒想到果然出事了。”
舅公疑狐地看著陳師傅,說:“陳師傅道行真是高深呀!”
陳師傅謙虛地說:“哪里哪里!”
舅公依就用那樣的目光看著陳師傅,說:“依陳師傅看,這回又是哪個惡鬼在作亂?”
陳師傅立刻說:“這還用說嗎,當然是宴雪秋了,你們村子除了宴雪秋會作亂,誰還會作亂?三爺,我之前就叫你掀了宴雪秋的墳,開棺燒毀那孽障的尸體,你若聽我的,這胡家兩老口也就不會死于非命了,三爺,你還是聽我一句勸吧,早日把那孽障的墳給掀了,否則,村里以后還會出事情。”
舅公疑狐地盯著陳師傅,這陳師傅究竟是好心還是假意。
剛才老大媽喊“陳師傅饒命”,總不會是空穴來風(fēng)。這陳師傅十之八.九是有問題的。而那胡家兩老口就是他弄死的,他是想嫁禍給宴雪秋,還不斷地慫恿著去掀宴雪秋的墳。
這陳師傅和宴雪秋究竟有什么樣的過節(jié),他為何要處心積慮跟宴雪秋過不去?
陳師傅見舅公默不作聲,而是用那樣的目光看著他,便不悅地叫道:“三爺,你怎么這么看著我呀?你不會是認為這胡家兩老口是我弄死的吧?我陳某對天發(fā)誓,我絕對沒問題,自從葉佳清說我是假的之后,你們就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三爺,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你不會不相信我吧?”
陳師傅的樣子,說得很認真,好像大家都冤枉他了似的。
舅公干咳了一聲,說:“那到也不是,只不過……”
陳師傅立刻打斷舅公的話,不悅地說:“三爺要是這么信不過我,那我現(xiàn)在就走,離你們村子遠遠的,這樣你們總該放心了吧!”
舅公見他負氣要走,又怕冤枉了好人,有損這么多年的交情,于是,便忙叫住他,說:“陳師傅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看……還是請陳師傅留下來吧,村里剛出了三條人命,還得準備后事,也需要人手,還請陳師傅留下來幫忙。”
陳師傅立刻臉上又露出了笑容,熱心地說:“好說好說!”
于是,大家也就不再想那么多,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給胡大媽一家三口準備后事。
胡向陽家一家三口都死了。這后事就由村里操辦。
村里出錢給他們家打了三口棺材。然后看了看日子,說后天出殯。
然而,就在出殯的頭一天晚上,胡大媽便從棺材里跑出來了。
守夜的人大半夜的跑過來喊舅公,說胡大媽詐尸了,從棺材里跑出來了。
大家一聽,趕緊披上衣服就去了胡家靈堂。
等我們來到胡家靈堂的時候,胡大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棺材里根本就沒人。
舅公說:“不好,趕緊敲鑼,把大家都叫起來。”
我趕緊拿起一個銅鑼“丁丁當當”的敲了起來。
銅鑼的聲音在村里響徹起來,村民聽見敲鑼聲,一個個都知道慌慌張張的衣衫不整的就跑了出來,全都聚集在了一起。
舅公見大家都來了,便把胡大媽詐尸的事情說了,又吩咐大家,說:“大家趕緊分頭去找,這詐尸不能讓她在外面亂竄,這樣太危險了,要趕緊去把她找到,大家都帶上打鬼棍,以備防身,注意安全,快去吧!”
于是,大家紛紛拿上打鬼棍(抹了雞血的柳樹棍),打著電筒,兵分幾路在村子里到處尋找胡大媽。
陳師傅也跟著我們一起找。
陳師傅掐指一算,對舅公說:“在東北方向。”
于是,我們大家趕緊往東北方向去尋找。
陳師傅一路找,一路蹲在地上看。
舅公一臉迷惑,說:“陳師傅,你在看什么?”
陳師傅說:“我在看鬼的腳印,你看,這詐尸是從這邊來了,看來,胡老太婆是從這邊來了。”
舅公一臉迷惑地盯著陳師傅,說:“鬼的腳印?為何我看不見,我學(xué)道法那么多年,卻從未聽說過有人能看見鬼的腳印,莫非,陳師傅學(xué)的道法與我學(xué)的不同?”舅公說著,用一又疑狐的目光看著陳師傅。
陳師傅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說:“我也是最近才從一位高人那里學(xué)到的這門獨們技巧。”
舅公說:“哪位高人?在下可否認識?”
陳師傅淡淡地笑了笑,說:“這個陳某不方便透露,還請三爺見諒。”
舅公迷惑地看了陳師傅兩眼,便也不再說話。而是繼續(xù)跟著陳師傅一起查著那鬼的腳印往前查找。
陳師傅一邊走,一邊彎著腰查看鬼的腳印,帶著我們往東北方向?qū)ふ摇?br/>
最后,卻沒想到找到了宴家墳地上來了。
陳師傅說:“就是這里了!”說著,把起頭來,指著前面,說:“你們看,是胡老太婆!”
大家立刻抬頭往前看去,果然見那胡老太婆跪在宴雪秋的墳前,對著宴雪秋的墳磕頭。
這詐尸怎么會跑來對著宴雪秋的墳磕頭?這是何意?
陳師傅一臉興奮地說:“看到?jīng)],宴雪秋把這胡老太婆收來做了奴隸,所以這奴隸正在向她請安,這胡家三口都是被這宴雪秋給害死的,你們現(xiàn)在知道這宴雪秋是多么厲害的惡鬼了吧,所以,三爺,你還是聽我一句勸,盡快把這孽障的墳給掀了吧!以免引發(fā)更多的事端。”
宴雪秋把胡太老婆收了做奴隸?我驚訝地看著陳師傅。
舅公卻并沒有說話,而是說要先把這詐尸給解決掉都。
陳師傅忙說:“這詐尸現(xiàn)在已然是宴雪秋的奴隸了,那她就是宴雪秋的人,你碰她恐怕不妥,最好的辦法還是開棺,直接把宴雪秋的尸體給燒毀,這樣所有的問題都能解決了。”
這陳師傅一口一個開棺,很顯然他是很迫切的要開棺呀。他越是迫切,就越是讓人感覺到懷疑。
舅公并沒有理會陳師傅提議開棺的話,而是拿起打鬼鞭,準備驅(qū)趕那詐尸,想把她給趕回去。
可就在這時,那詐尸突然就跟發(fā)瘋了似的,怪叫一聲,一口咬在舅公的肩膀上,然后便跑了。她跑的速度還很快。
陳師傅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我就說了,她現(xiàn)在是宴雪秋的人,不能碰,受傷了吧!”
舅公卻一臉迷惑,因為這詐尸不同尋常,很顯然是被人給控制了。尋常的詐尸面對打鬼鞭的時候,會十分聽話的,你趕她,她會很聽話。可是今天,這詐尸居然面對打鬼鞭,竟然反抗的咬人。而且那行走的速度也比平常快許多。
很顯然,這詐尸是被人控制了,難道,真如陳師傅所說,她現(xiàn)在是宴雪秋的人,所以她被宴雪秋控制了?還是另有緣由?
舅公一邊沉思著,一邊捏住自己的大動脈,以免毒綿延,他的肩膀受傷,肩膀上起了兩排黑黑的幾個牙印。
陳師傅說:“你中尸毒了。”
“智兒,從包里把驅(qū)毒藥拿來給我撒上。”舅公忍痛說道。
我趕緊從舅公的包里摸出一瓶白色粉末藥撒在舅公的肩膀上,又扯了一塊布給他把傷口包扎好,說:“舅公,我撫你回去休息吧。”
舅公說:“我沒事,這詐尸跑了,這樣可不行,流落在外太危險了,得趕緊把她找到才行,大家繼續(xù)去找吧!”
陳師傅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你怎么這么固執(zhí)啊,直接把宴雪秋的墳掀了,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你還要去找詐尸啊?詐尸現(xiàn)在受到了控制,找到她又能如何?你能擺平她?”
舅公反問陳師傅,說:“你的意思是開棺,可開棺這么大的事情,萬一出問題了怎么辦?這責(zé)任誰來承擔(dān)?村里可是兩百多口人啊,陳師傅。”
陳師傅拍著胸脯說:“有我在沒有什么萬一,我保證能護得你們村子安全。”
舅公冷笑一聲,說:“既然陳師傅有此能耐,那也一定可以將那詐尸收服,不如就勞煩陳師傅跟我們一起去尋找詐尸吧。”
陳師傅本來是慫恿舅公開棺,可沒想到被舅公給套住了,要他幫忙去尋找詐尸。
陳師傅心里自然是不悅,可又沒法推遲,自己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得連開棺都不怕,現(xiàn)在又何懼一只詐尸,否則不就顯得自己是信口開河了嗎,所以,哪怕就算是為了自己的顏面,陳師傅也不得不跟著去找詐尸。
只是他表情看起來很不高興,還冷哼了一聲,然后又掐指一算,說:“她往西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