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接受你的申訴
而此時,陸銘還在候機室,耐心的等待著。</p>
那一對夫婦,如此的囂張,陸銘也決定給他們點教訓(xùn)。</p>
就在這時,他看見云勝國被七八個身穿白襯衣的安保人員,簇?fù)碇吡诉^來。</p>
這到不是云勝國擺譜,他身為封疆大吏,出行都是幾個中隊的武警進(jìn)行安保工作,這樣已經(jīng)算是輕車簡從了。</p>
只見他來到候機室,一陣張望,看見陸銘后,就急忙走了過來。</p>
“陸先生,您回來早點通知一聲,我好早點來接您啊。”云勝國笑道。</p>
云勝國心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陸銘感激的無以附加。</p>
陸銘不但救了他的命,更是送了龍首這么一份大功勞給他,后來又給博物館添置了那么多的珍貴文物,這可都是他的功勞。</p>
上次去上京,幾位大佬對他大為贊賞,并稱他年富力強,辦事精干,鼓勵他好好上進(jìn)。</p>
這話,聽在云勝國心中,跟吃了蜜一樣甜。</p>
好好上進(jìn),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封疆大吏,在上進(jìn),能往那上,那自然是中央的位置,這其中,陸銘可是居功甚偉。</p>
這時,陸銘笑道:‘叫你來,想必你也能想到,我一個朋友,是個空姐,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對方好像是西京的一個官員,我看不過,只好叫你來了。“</p>
云勝國一聽,立刻說道:“陸先生,您放心,這種事,于公于私,我都要出面,要是那個官員仗勢欺人,我一定嚴(yán)懲不貸。”</p>
陸銘點點頭,說道:“我走吧,我朋友被帶到派出所去了,我們?nèi)タ纯础!?lt;/p>
云勝國立刻點頭,一行人朝著機場派出所走去。</p>
此時,在問詢室中,鄒麗紅、杜沛然夫婦,南山區(qū)區(qū)長恒鵬程,機場總經(jīng)理高建民,正坐在一邊,親眼看著徐川在審訊魚白。</p>
而鄒麗紅的眼中,始終帶著勝利者的笑容,高昂著頭顱,看著魚白。</p>
此刻,魚白的內(nèi)心,無比的憤慨和委屈,但是她倔強的坐直著身體,并沒有表露出來。</p>
這幫人,想要看她痛哭求饒,但是她偏偏就不,人都是有尊嚴(yán)的,當(dāng)尊嚴(yán)被踐踏的時候,有人會選擇妥協(xié),但是魚白卻是選擇了反擊。</p>
雖然她的反擊,在鄒麗紅等人看來,是多么的可笑。</p>
這時,只聽徐川厲聲問道:“魚白,你還不承認(rèn),你侮辱鄒麗紅夫婦,并對他們?nèi)松砉簦俊?lt;/p>
魚白挺直腰身,眼淚流進(jìn)肚里,倔強的說道。</p>
“沒有的事情,我怎么承認(rèn),你們顛倒黑白,我一定會向有關(guān)部門投訴的。”</p>
徐川一聽,心中對魚白的不識時務(wù)大為惱火,死鴨子嘴硬的魚白,讓他也下不了臺了。</p>
這么多領(lǐng)導(dǎo)看著,他要是不能讓魚白服軟,他這個所長的位置,也就危險了。</p>
而這時,鄒麗紅一聽魚白的話,頓時炸了毛。</p>
只見她一指魚白說道:“你們看看,居然還敢威脅我們,簡直是太無法無天了,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跟你們沒完。”</p>
高建民一聽,頓時頭大無比。</p>
這個鄒麗紅不依不饒,魚白又死鴨子嘴硬,讓他頗為傷神。</p>
沒辦法,他只好給徐川使了個眼色。</p>
徐川一看,微微一點頭,當(dāng)下說道:“魚白,既然你不知悔改,現(xiàn)在先將你拘留十五日,等你知道自己的錯誤以后,在另行決定吧。”</p>
而這時,高建民也說道:“魚白,你嚴(yán)重違反空乘人員的操守,現(xiàn)在暫停你的職務(wù),等組織研究后,在決定你的去留。”</p>
兩人同時宣布了對魚白的處罰,鄒麗紅的臉上,笑容更盛,一臉得意。</p>
而魚白臉色發(fā)白,卻是依然說道:“我保留所有上訴,以及追究你們等人責(zé)任的權(quán)利。”</p>
“呦呦呦。”</p>
魚白話剛一說完,鄒麗紅就叫了起來。</p>
“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小小的空姐,你還想翻天啊。”</p>
魚白目不旁視,根本就沒有理她。</p>
但是此刻她心中的委屈,卻是化成了汪洋大海,把她自己淹沒。她用盡渾身所有的力氣,不讓自己在這些人面前哭出來,因為,這樣他們會更得意。</p>
鄒麗紅一看,冷哼一聲道。</p>
“拘留十五天可不夠啊,我還有追究她人身攻擊的責(zé)任,還有,我剛買的那件裙子,可是值好幾萬歐元,國際大品牌,她也要賠我。”</p>
魚白已經(jīng)落到這樣的下場,鄒麗紅還不依不饒,高建民的心中,都已經(jīng)有了不滿,但是他又不敢說什么,只能是陪著笑臉。</p>
這時,只聽門外傳來一道聲音說道。</p>
“魚白女士,我現(xiàn)在就接受你所保留的所有權(quán)利,你有任何訴求,都可以跟我說。”</p>
隨著聲音落地,云勝國和陸銘,緩緩的走了進(jìn)來。</p>
這里對別人來說,可能是禁地,但是對云勝國來說,簡直和自家的后花園一樣,在整個西北,還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p>
云勝國一進(jìn)來,杜沛然、鄒麗紅、恒鵬程、高建民等人,都是一驚。</p>
身為體制內(nèi)的人,他們對云勝國自然是熟悉無比,也更容易感受到他的威勢。</p>
云勝國剛一進(jìn)來,一身無形的威壓,就讓他們感覺到一陣陣的心悸。</p>
而魚白驚愕的看著云勝國,只是覺得很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來他是誰。</p>
只見魚白有些錯愕的問道:“您是?”</p>
云勝國一笑道:“我是西北省省委一把手,云勝國,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向我申訴。”</p>
魚白心中一驚,這才想起來,電視新聞經(jīng)常播放的,不就是這位嗎。</p>
而這時,陸銘來到她身邊,笑道:“你什么事你盡管說,云書記會給你做主。”</p>
這時,魚白才知道云勝國居然是陸銘搬來的,此刻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噴涌而出,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孩,見到了自己的父母,找到了靠山一樣。</p>
陸銘輕輕的拍著的后背,安慰著她。</p>
而此時,鄒麗紅等人,已經(jīng)從驚訝轉(zhuǎn)變成震驚和恐慌。</p>
這個魚白,居然能搬動云勝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他們想見云勝國一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級別差的太遠(yuǎn)。</p>
而這個魚白,卻能讓云勝國親自趕來為她撐腰,她的能量,是不是太過恐怖了?</p>
此時,他們一個個心中,懷著無比恐慌的心情,站起來對著云勝國問候道:“云書記好。”</p>
云勝國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心中震怒無比。</p>
在前來的路上,陸銘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說了一遍,他心中就無比的震怒,自己的手下,竟然出了這樣的官員,這簡直就是他的恥辱。</p>
而等來到這里,看到魚白一個小女孩,竟然向被對待犯人一樣,云勝國更是驚怒異常,這簡直就是目無法紀(jì)。</p>
而從陸銘的臉色中,云勝國知道,這位天神一樣的人物,顯然也已經(jīng)動了真怒,當(dāng)即,他就接了魚白的話茬,一定要給她一個滿意的交代,讓她滿意,更要讓陸銘滿意。</p>
云勝國的目光,讓鄒麗紅等人,心頭如同寒風(fēng)刮過,渾身都是一顫。</p>
云勝國在他們的心目中,那就是頂天的存在,掌握著他們的生死大權(quán),只要他一句話,他們可能就一無所有,甚至鋃鐺入獄,這是一種天然的位階壓制,他們打從心底里害怕。</p>
這時,只見魚白挺直腰身,對著云勝國說道。</p>
“云書記,我要向你申訴,這些人,勾結(jié)在一起,以莫須有的罪名,強行把我拘押,開除我的工作,控制我的人身自由,侮辱我的人格,逼迫我承認(rèn)沒有的事情,請您為我主持公道。”</p>
云勝國聽完,緩緩看了鄒麗紅等人一眼。</p>
這時,鄒麗紅再也沒有剛才那股勝利者的笑容,而是和他丈夫一樣,臉色煞白的低下了頭,根本不敢和云勝國對視。</p>
其他人也一樣,他們心中清楚,自己扮演的是什么角色,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p>
“我接受你的申訴。”云勝國緩緩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