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出山
“我要是告訴家主,余小姐和你們斷絕了往來,你們根本就說不動余小姐答應(yīng)這門婚事。你猜柴家會不會弄死你們。”
他低沉的聲音緩緩流出,余大生打了個激靈,自己可以不怕任何人的威逼利誘,唯獨燕京柴家,那是個動動手指頭,就能讓烏城抖三抖的家族。
余大生可不想死無葬身之地,要是讓柴家知道他們一直在隱瞞真相,就等于是把柴家一伙人當猴子耍,這罪過可就大了去了。
余大生見好就收,趕緊陪著笑臉:“我剛才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了,若凡哥,你話不能亂說啊,我和我妹妹的感情向來是很好的。”
“她就是任性了點兒,等我把她勸回來,余瀟肯定會高高興興的嫁到柴家,做振岳哥的新娘子。”
徐若凡總算是出了口惡氣,他冷哼一聲:“你最好是能做到,不然就算上帝來了,你也難逃一死。”
……
茗英的酒店里,余德淼高興的開了一瓶紅酒,想著慶祝兒子拿下兩家上市公司,誰能想到回來的余大生,被揍的慘不忍睹,他差點沒認出來。
臉快腫成豬頭的男人,是自己風流倜儻的寶貝兒子們?
余德淼還沒詢問出聲,余大生就哀嚎著控訴道:“余瀟這個臭彪子,她手里的股份和股權(quán)都給了陳風,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還被那個狗男人教訓一頓,爸,你可得給我報仇雪恨啊。”
現(xiàn)在他把徐若凡得罪自己的這筆賬,也一并算在了陳風腦門上,要不是因為他的出現(xiàn),這之后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都不可能發(fā)生,罪惡的源頭就是陳風本人!
余德淼聽完起因經(jīng)過,氣的半死:“余瀟她知不知道是我讓你去找她?她還敢閉門不見。”
轉(zhuǎn)瞬,他就開始發(fā)愁:“這下該如何是好,柴家步步緊逼,當務(wù)之急不是要回股權(quán),而是要讓余瀟嫁到柴家,只有我們真正綁在一條船上。”
“燕京柴家才會把我們當做自己人,到時候想要討回屬于余瀟的東西,就容易的多了。”
余大生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他一只手拿著冰袋敷臉,另一只手在比劃,苦于連余瀟的人影兒都沒看著,他找不到人,就無計可施。
余德淼心生一計:“你就對她說,你媽纏綿病榻,快要不行了,她要是再不回去烏城,就連最后一眼也看不見了。”
他最清楚女兒的軟肋,這個家里,唯一能讓余瀟有所慰藉的就是這個軟弱的母親,反正又不是真死,首要目標就是把余瀟騙到烏城。
到了他們的地盤上,柴家說了算,陳風隔著天南海北,跑過去就是送死!
到時候陳風就是待宰的羔羊,任由他們捏圓搓扁。
父子倆相視一笑。
只是這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
婉欣玉器總店,袁新根領(lǐng)著他的孫子袁寶新,還有一眾寶字輩的徒子徒孫,剛結(jié)束完慶功宴。
這次展出會在茗英酒店的VIP大廳,如約舉行,是袁新根出山的第一件力作,彭婉欣有幸提前看到了那款海派玉雕。
相比袁新根此前的作品,新出爐的玉雕更帶著一種千帆過盡,越過沙丘的蒼涼和云淡風輕。
彭婉欣本人是相當滿意的,并且這件玉雕作品是經(jīng)過精雕細琢,光是貼上袁新根三個大字,就足以吸引一票玉雕狂熱愛好者,她的店面可以完成從中產(chǎn)群體,到高消費群體的轉(zhuǎn)型。Xιèωèи.CoM
這則消息一經(jīng)發(fā)出,馬家人就坐不住了。
尤其是馬又源,他是即將繼位的繼承人,無論是權(quán)勢還是手腕,都比私生子汪思成要厲害的多,但是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馬家開設(shè)的賭石市場,洗劫一空!
用這個詞形容,就是因為最近馬家切的賭石品質(zhì)滑坡,袁新根所用的賭石,還是從馬家賭石市場購買,正所謂是一刀窮,一刀富,一刀黃金變麻布。
上門的顧客越來越多,馬家的口碑也越來越差。
本以為會關(guān)門大吉的婉欣玉器,現(xiàn)在做的風生水起,意外的被盤活了不說,還找到了袁新根大師親自雕刻,鎮(zhèn)館之寶,這不是打他馬公子的臉嘛?
在一旁的汪思成笑意盈盈,他比這個弟弟沉得住氣。
他忽然開口:“又源,我知道你對婉欣是見色起意,我和你不一樣,我對她是動了真感情的,她的店鋪能重新運轉(zhuǎn),這是好事兒啊。你該為她感到開心。”
兄弟倆看似很和諧,實則明爭暗斗不少,要不是因為馬又源親生母親的娘家強大,指不定繼承者的位置,就落到了汪思成的頭上。
馬又源壓根沒把這個半路出家的私生子,放在眼里,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汪思成,說道:“那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她開完展覽會,形成一道自主的產(chǎn)業(yè)鏈吧,反正我是不著急的。”
他假意不在乎:“一個女人,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如果他真的不在意,當初又怎么可能用這么卑劣的手法,迫使彭婉欣向他低頭,同樣都是男人,汪思成知道這弟弟腦瓜子里,想的是什么鬼心思。
汪思成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而是自顧自說著:“我有辦法讓彭婉欣的展出開不下去,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豁得出去,這次她不給你面子。下回豈不是要越過你去,父親那邊可不好交代啊。”
都以馬家的名義封殺了彭婉欣,結(jié)果她還活蹦亂跳,甚至越做越好了,馬家在圈子里勢必要遭到群嘲。
馬又源眸光微閃:“照你的意思,該怎么做,才能讓父親安心。”
世上沒有兩全的辦法,汪思成陰測測的笑著:“好弟弟,你就瞧好了吧。只要你答應(yīng)我,事成之后讓我也嘗嘗彭婉欣的滋味兒,畢竟我是從大學時期,就惦記上她了。”
本來馬又源就是看中她的皮囊,根本沒想走心,對于他這種紈绔子弟,女人如衣服,新鮮感過了就沒意思了。
汪思成也只配撿他用過的女人,想到這,馬又源不自覺勾唇:“好啊,大哥,只要你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等我享用完了,就輪到你。”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