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修成正果
余瀟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污蔑她,尤其是眾目睽睽之下,柴振岳倒打一耙,話里話外都在說她是個收了好處的負(fù)心女人。
連帶著她爹媽都給罵了。
自己這對父母雖然有不好之處,卻也輪不到柴振岳一個無關(guān)人等來教訓(xùn),而且她家里人不是沒見過世面,不可能收受柴振岳的小恩小惠。
這樣想著,余瀟基本判定出柴振岳所說的好處,壓根不存在。
“搞不好是收了天價彩禮,結(jié)果還跑到這兒跟狗男人廝混,這世道真是變了,人心不古!”
“弟兄,我敬你是條漢子,我以前也被前女友戴過綠帽,需要幫忙你就知會一句,打小三這種事,大家都是明理人!”
“要打要先把這個女人打一頓,年紀(jì)輕輕長的還挺漂亮,怎么凈學(xué)騙婚那一套。”
眾人議論紛紛,挑起爭端的柴振岳竟然成了受害者。
陳風(fēng)冷笑一聲,剛要替余瀟開口解圍,就聽她主動說道:“我父母識人不清,才會信了你的讒言,要讓二老知道你在背后詆毀他們,你認(rèn)為我家里人還會逼我和你在一起嗎?”
“我和我男朋友在酒店,你不問青紅皂白就闖進(jìn)來,我還沒和酒店投訴你呢,你還敢賊喊抓賊,你不是說我家里收了你的錢?你把證據(jù)拿出來,我付你雙倍。”
余瀟氣勢洶洶的盯著柴振岳,那充滿殺氣的眼神把柴振岳虎住了。
他磕磕巴巴地說道:“我什么時候說過,我給你父母錢了,我付出的時間精力,那不都是消耗嗎?你隱瞞不報,就是想讓我在你家里,當(dāng)免費的勞動力。”
陳風(fēng)挑起眉梢,沒想到這年頭還有如此奇葩。
剛才為柴振岳搖旗吶喊的人也閉上了嘴,誰能想到柴振岳口中的好處,是一毛錢不掏,就是陪伴啊。
余瀟強(qiáng)忍著扇死他的沖動,一字一頓道:“我和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我談個戀愛,還得跟你匯報?你以為你是誰啊?”
她的手指戳著柴振岳的肩膀,在這樣的質(zhì)問下,柴振岳悲憤交加,要調(diào)轉(zhuǎn)方向,和陳風(fēng)拼個你死我活。
就在柴振岳撲到陳風(fēng)身上的時候,被陳風(fēng)眼疾手快,一腳踢飛幾米開外,以極其滑稽的姿勢摔了個四腳朝天。
“我還以為你是常山趙子龍呢,敢上門找事,合著你是東川臭狗熊啊,這是我女朋友,你耳朵聾了?撬我墻角?”陳風(fēng)蹲下身子,略帶警告意味,拍了拍柴振岳的腦袋。ωωω.ΧしεωēN.CoM
柴振岳還不服氣,他在余瀟面前丟了自尊,這口氣不出不行,他在心里盤算著,讓陳風(fēng)走不出這家酒店。
“原來是挖墻腳的,你可不地道啊,人家美女都名花有主了,你為什么要糾纏?”
“還敢追到人家的房間,這廝也太無恥了。”
“你嚇到別人的精神損失費還沒賠呢,我看還是打的太輕了。”
口風(fēng)忽變,本就心理脆弱的柴振岳哪能忍受得了,他是打不過陳風(fēng),難道還打不過這群烏合之眾?
柴振岳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抱起人群中說的最大聲的男人,一記上勾拳,打的那人頭昏眼花,眾人頓時亂作一團(tuán)。
余瀟雙手環(huán)胸,默默的通知了前臺,雖然她也認(rèn)為這群吃瓜群眾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但她更希望柴振岳能圓潤的滾蛋。
“好家伙,你還敢動手打人,給我上!”
挨了一頓胖揍的人也不是好惹的,連續(xù)敲開好幾間隔壁房門,從里面走出一個個膀大腰圓的保鏢。
就這陣勢也是非富即貴,柴振岳這下算是跌到陰溝里了。
陳風(fēng)正靠著房門偷笑,保鏢們就七手八腳放倒了柴振岳,柴振岳的鬼叫和哭喊,混合著拳拳到肉的悶響,余瀟心中一陣暢快。
就在男人宣布停手的同一瞬間,大堂經(jīng)理帶著前臺來了,看到鼻青臉腫的柴振岳他面色一變。
男人抬起手:“等會我和他私底下解決,這人來到我朋友的門口鬧事,要拆散我朋友和他未婚妻,我維護(hù)我朋友,動動手也不過分吧。”
這話剛一說完,陳風(fēng)就麻溜的接了:“經(jīng)理,的確是這小子先來找我的事兒,我朋友就是一時上火,你快把人扔出去吧。”
縱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陳風(fēng)和男人八竿子打不著,可柴振岳的做法,讓所有的人都裝作不知道。
柴振岳還想辯解,就被大堂經(jīng)理命人直接給扔了出去。
他滿臉的歉意:“實在抱歉,包間的門都壞了,我就給你們重新?lián)Q一間吧,今天的費用全免,前臺等會會給你們退還。”
陳風(fēng)知道這樣的老牌酒店,不會砸自己招牌,但自己也不缺那點錢。
觸了霉頭的余瀟也是這樣想,她意氣闌珊:“我看還是下次吧,我吃的差不多了,貴酒店來的很及時,我們走吧。”
目送兩人離去,大堂經(jīng)理還在思考余瀟那句話,是反諷還是真心實意的夸贊。
這一條街是東川的主城區(qū),黃金地帶,自然是各類有頭有臉的五星級酒店,都在這兒安家落戶,余瀟小公雞點到誰,胡亂點了一家。
她火急火燎的拽著陳風(fēng),往酒店里鉆,也不管身后的陳風(fēng)有多驚訝。
而失神落魄的柴振岳,正呆呆的坐在垃圾桶旁邊,看到余瀟和陳風(fēng)要進(jìn)酒店,他也想追上去,結(jié)果下一秒被人從后面按住了肩膀。
“哪個鱉兒子敢攔著老子!”
柴振岳一肚子的怒火無處宣泄,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你說誰是鱉兒子?”
來人正是剛剛在酒店對柴振岳動手的大哥,柴振岳看到他,嚇的腿肚子哆嗦,很快就被拖到了小巷子里。
這大哥從前就是混社會起家,后來才洗白,惹怒他的人,不至于死,但也和殘廢沒啥區(qū)別了。
另一邊,余瀟淡定從容的刷卡登記,而后對陷入呆滯的陳風(fēng)說道:“你還杵在這里干嘛,這種事情難道要我來主動?”
她都不知道要用什么樣的言語,來形容陳風(fēng)。
陳風(fēng)眉頭緊皺:“我覺得你是因為柴振岳鬧了一趟,想找個人隨便湊活一下,我看還是算了吧。”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