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好好珍惜
我和木犁坐在帳外,我看看天空說道:“就是這樣了,后來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那你怎么不早告訴我?”木犁問著。
“因為姑姑說了,這個東西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拿出來。”我解釋著。
我總不能說是自己忘了吧,這理由木犁怕是不會相信,雖然這是事實。
“公主還好嗎?”木犁問著,眼中滿是憂傷。
看來木犁是信了我說的話,相信我是公主的親信,是來阻止戰(zhàn)爭的。
不過話說他是怎么認識姑姑的?
“你們認識?”我問道。
“恩。”木犁應(yīng)著,“很久以前,我是還是小孩子的時候,父汗帶我進京時我見過公主。”
“那后來呢?”我問著。
“后來我就不記得了,只知道京都局勢很亂。父汗便帶我會了草原,但草原部落也是爭斗不停。”木犁說著。
“哦。”我隨口應(yīng)著。
不對啊,我怎么還在這兒和木犁聊天呢?不知道南宮煜怎么樣了。
“那個……我說著,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救謹王?”我陪著笑問道。
“救那個中原將軍?”木犁一笑說道,“我才不去呢!我巴不得他死了呢!”
我的笑容僵硬了,這個死小孩怎么這樣!
你要是早說你不救人,那我跟你講這么多我是吃飽了撐的?
木犁見證了我的表情變化之后大笑一聲說道:“怎么會呢?我就是開個玩笑,走吧。”
我瞪了木犁一眼,真是的!
我快步上馬,回頭一看木犁帶著士兵準備出發(fā)。
“駕!”我揚鞭喊道。
馬兒快步跑著,真希望我能飛回去。
大胡子慢慢走近南宮煜說道:“哈哈哈!今天我就要為我的兄弟們報仇了!”
“哼!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南宮煜冷笑道。
大胡子瞥了一眼中原軍寥寥無幾的軍隊說道:“真是死到頭了還嘴硬!”
南宮煜緊咬嘴唇低聲說道:“那咱們就試試。”
“哼!”大胡子不甘示弱地直接抄起大刀就想南宮煜砍去。
南宮煜一個回身,用劍擋住了。
打斗仍在持續(xù),大胡子略占上風,南宮煜怕是有些累了。
大胡子嘴角上揚,一揮大刀從側(cè)面砍向南宮煜。
“住手!”我策馬而來,急忙喊道。
大胡子一個轉(zhuǎn)頭,南宮煜忙劈來了大胡子的刀。
“將軍!你怎么來了?”大胡子心虛地問道。
“哼!你說呢!”木犁擺起了臉色。
我忙下馬奔向南宮煜,扶起了他。
木犁深邃的目光看向我和南宮煜說道:“你不能殺他。”
“為什么?”大胡子揮舞著大刀問著,十分地激動。
“因為這個!”我一笑說道。
大胡子回身看向我,愣了半晌。
“你怎么會有?”大胡子問道。
“正是公主讓我來阻止這場戰(zhàn)事的!”我斬釘截鐵地說著。
“這……”大胡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你回來,本將軍有事情和你們說。”木犁吩咐著。
“是!”大胡子忙應(yīng)著。
我便扶著南宮煜到一邊坐下歇一歇。
南宮煜深情地抓著我的手說道:“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我輕輕一笑,撫摸著他的臉龐說道:“怎么會呢?”
我們相視一笑。
“對了,赤角琌怎么會在你身上?”南宮煜問著。
“哦,這個啊!”我舉起赤角琌說道,“這是我出宮前姑姑讓我?guī)г谏砩系模f是會用得著。”
“姑姑真是有心了。”南宮煜說著。
“恩,是啊。我們回去一定要好好謝謝姑姑。剛才就是這個東西救了我的命呢。”我說著。
“匈奴人欺負你了?”南宮煜的眼中有些殺氣。
“沒有沒有!”我忙擺著手說道。
南宮煜便愣愣地盯著匈奴的軍隊也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木犁帶著大胡子過來了。
大胡子有些不情愿地說道:“剛才的事對不起了!”
“沒事!”南宮煜也沒好氣地說著。
我忙笑一笑打圓場說道:“都是誤會,不是什么大事。”
“是啊!不是什么大事!”木犁也跟著我打圓場。
“對了!那我們就走了。順便留給你們一些軍隊。”木犁說道。
“不用了!”南宮煜說著。
我忙一掐南宮煜笑著對木犁說道:“那就謝謝你們了!”
南宮煜一個冷哼,別過頭去不理我。
我便跟木犁他們道了謝,木犁也就離去了。
這次的離去,怕是再也不會見到了。
木犁上馬后,看了看我,便頭也不會地騎馬走了。
再見了,木犁,對不起。
南宮煜在一旁握緊了我的手,有些疼。
我回頭看向他,他的眼神有些冰冷。
“走吧。”過了好久他才說道。
“好。”我應(yīng)著。
握在手里的幸福才是最真實的,我會珍惜。
我們便都歇下了,次日帶著所剩無幾的中原軍和一些匈奴軍啟程。
這次的匈奴軍首領(lǐng)是之前對我還頗為崇拜的一個人,路上也沒起什么矛盾。
路上行了三四日都很順利,我們離京都也越來越近了。
我的心不由得懸了起來,不知道皇上什么時候會對我們下手。
出了匈奴邊境我們便讓匈奴軍回去了,不為別的,只是我不想欠木犁的人情。南宮煜也答應(yīng)了。
我們便帶著幾千人的中原軍往回趕。
也不知京都現(xiàn)在的境況如何。
臺上戲子在咿咿呀呀地唱著戲,皇后坐在皇上的身旁心情很是不錯。
現(xiàn)在宮中就屬她皇后手中的權(quán)利最大,在這個時候過生辰,可不喜慶。
皇上無心看戲,皇后也不道破。
皇后向下瞅著如今的妃嬪,其中有孩子的就是懿妃一個。
不過,懿妃無心爭寵可以忽略不計。
看看陸昭儀也是自己的人。
如今沒幾個位高的嬪妃,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不一會兒,戲子下場,歌舞聲起。
曼妙的歌舞聲傳入人耳,一女子翩翩走來。
女子一身青衣,身段也算婀娜。
女子清揚水袖,欲左還右。
女子輕輕一笑,引得南宮煌一愣。
南宮煌皺起眉頭,自斟自飲。
一舞完畢,南宮煌擱下酒杯看向那女子問道:“你是何人?朕怎么沒有見過你?”
“回皇上。”那女子行了一禮柔柔地說著,“小女子明太尉之女明槿璃,前幾日剛?cè)雽m。”
“哦?你是明太尉之女?新入宮來,朕就說怎么沒有見過你。”南宮煌一笑說著。
明槿璃微微一笑也不說什么。
南宮煌意味深長地一笑說道:“明太尉可是養(yǎng)了一個好女兒啊!”
明槿璃有些緊張,站在那里也不說話,對著手指。
“你上來。”南宮煌吩咐著。
明槿璃微微一抬頭柔柔地應(yīng)著:“是。”
明槿璃便走了上來,南宮煌執(zhí)起了她的手說道:“來,坐到朕邊上。”
“是。”明槿璃羞澀地應(yīng)著。
明槿璃適時地為南宮煌斟上了一杯酒,笑盈盈地送了上去。
南宮煌也是滿帶笑意地接下了。
皇后在一旁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明槿璃斜眼看了皇后一眼,笑得是越發(fā)的動人。
今夜,皇后必定睡不著了。
鳳儀宮中,皇后氣得一拍桌子起身。
“不就是個新進宮的女人嘛,就敢這么囂張,以后還得了?”皇后憤憤地說著。
一旁的宮女阮歌勸道:“娘娘您莫要和她們這些新來的不懂規(guī)矩的人生氣,再說了皇上今晚寵不寵幸她還不一定呢!”
“哼!”皇后冷哼一聲顯然沒有消氣。
“娘娘!娘娘!”一個太監(jiān)進來急忙喊著。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不成樣子?”皇后問著。
“娘娘!皇上今晚點了明槿璃姑娘侍寢!”那太監(jiān)說著。
皇后愣愣地不說話,一下子就坐到了椅子上。
“娘娘?娘娘您沒事吧?”阮歌在一旁擔憂地問著。Xιèωèи.CoM
皇后無力地搖搖頭,擺手道:“都下去吧,本宮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奴婢告退。”眾人便都退了下去。
皇后有些頭疼,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明槿璃。”皇后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字,一遍又一遍,怕是要念上一個晚上。
次日,清晨。
“皇上起駕!”李福公公揚聲道。
“噓!”南宮煌對著李福公公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李福公公忙獻媚地笑了笑,踮著腳尖就走了。
殊不知還在床上的明槿璃早就醒了,睜著眼睛,滿是笑意。
從今以后,她明槿璃再也不用窩在那個小院落里看別人的眼色了。
明槿璃微微一笑,準備起來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皇后娘娘今日怕是要身子不舒服了,昨日還得意地在過生辰,也不知道今日怎么樣。
明槿璃慢慢地直起身子,下了床。
南宮煌正準備上早朝,卻先是去了尚書房,還特意吩咐了所有人不許進去。
“屬下參見皇上!”一個男子說著。
“有消息了嗎?”南宮煌直入主題問道。
“回稟皇上,有消息了。”那男子說著。
“講!”南宮煌吩咐著。
“回皇上,謹王現(xiàn)在正在往京都趕。”那人說著。
“他沒死?”南宮煌皺著眉頭問道。
“是,謹王不但沒死,還和匈奴人停戰(zhàn)了,現(xiàn)在正在往回趕。”那人看著皇上的臉色繼續(xù)說道,“而且,子林將軍已經(jīng)死了。”
“什么?”南宮煌的眼中有些憤怒。
南宮煌愣了一會兒,緊握雙拳狠狠地說道:“一定不能讓謹王回京!”
“是,屬下知道了,屬下這就去辦。”那人說著。
“帶著你的人都去!”南宮煌說著。
“是!”那人應(yīng)著便下去了。
“皇上!”李福公公在外面叫喊著。
“怎么了?”南宮煌問道。
李福公公往屋子里望著喊道:“皇上!該上朝了!大臣們都到齊了!”
沒過一會兒,南宮煌就走了出來,對著李福公公說道:“走!”
李福公公站得端正一樣拂塵揚聲道:“皇上起駕!”
鳳儀宮中。
皇后一臉笑意地對明容華說道:“妹妹昨晚伺候皇上辛苦了,今日怎么還來得這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