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被非禮了
一時間我也想不出來什么好辦法,從木犁的群眾號召力來看,除了他應(yīng)該沒有人敢私自帶我去前線。我還是等木犁回來,從他身上下手吧。
也不知道他們打仗要打多久,這么無聊,我連這個小小的營帳門都出不了,我還能干什么?
我便奔向床邊繼續(xù)睡覺,趁木犁出去打仗時養(yǎng)足精神,等他回來了我就和他好好談?wù)劇?br/>
戰(zhàn)場上。
“殺啊!”兩方的大軍都喊著口號來給自己壯膽。
“乒乒乓乓!”只聽得到刀劍相撞的聲音。
“唰!”木犁手中的長矛揮動了起來,直指謹王。
謹王也不甘示弱,一個劍鋒就迎了上去。
兩個人在馬上也打斗得是難分難解。
“啊!”你賜我一劍,我還你一刀。不知道有多少士兵已經(jīng)默默地倒下。
今日雙方的正面對壘可謂是難分勝負。
太陽快落山了,雙方的人員傷亡都挺慘重的。雙方便收兵了,留著來日再打。
真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不知多了多少白骨。
一陣風吹過,我被冷得打了個哆嗦。
轉(zhuǎn)了個身想看看風是從哪里飄過來的,卻對上了木犁剛回來的眼神。
“你怎么又睡覺了?”木犁問道,“日子過得還挺清閑。”
“那當然了。”我懶懶地說著。
木犁走了過來直接搶過了我身上蓋著的毯子,躺到了我床邊。
“你……你?”我有點心虛。
木犁冷冷地說道:“我今天很累,你就放心吧!”
我忙喘了一口氣,死小孩你可是嚇死我了。
“明天?”我問道。
“我們雙方的人員傷亡都比較嚴重,明日應(yīng)該不會起戰(zhàn)事。”木犁疲倦地說著。
“哦。”我淡淡地應(yīng)著。
我轉(zhuǎn)了個身子背對著木犁問道:“那明日我不用待在這里了吧?”
“那你要去哪?”木犁也問道。
“我……我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我小心地說著。
“明日再說吧。”木犁倦倦地說著。
我怕把木犁惹生氣了,便也不敢再說什么。
過了好久,我才小聲叫道:“木犁!你睡了嗎?”
沒有人回答我的話,我轉(zhuǎn)過身去,看到了木犁就如小孩一般睡在我旁邊。
唉,不愧是個死小孩,說睡覺就睡覺。
我可是都睡了一天覺了,我不想睡了啦!
好無聊啊!又不能出去!
次日,木犁醒了。
木犁見我站在沙盤和地圖前,惺忪的睡眼也沒有了,而是警惕地看著我問道:“你在看什么?”
我一愣回嘴道:“我醒早了又出不去,隨便轉(zhuǎn)轉(zhuǎn)。”
木犁一下子把身上的毯子扔到了一旁,神情有些冷,走到了我的旁邊。
“那你為什么只看這沙盤和地圖?”木犁問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明顯感到了木犁是在懷疑我,“你自己看看你這營帳里除了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副地圖,一張沙盤還有什么?”我一大清早就被懷疑也有些不開心。
木犁打量了一下營帳里的擺設(shè)愣了愣才恢復(fù)了小孩脾氣問道:“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我生氣地沖他吼道,“我看你是大早上地有病吧!”
我說完就往外走,門外的守衛(wèi)見我出來了都一直看著我。
“看什么看?沒見過女的啊!”我吼著。
“怎么青墨姑娘一大早的就這么大火氣啊!”大胡子慢慢地走過來說道。
“沒什么!”我憤憤地說著。
“我去前線看看形勢。”木犁說著。
誰知道這木犁是心虛了還是怎么樣,就急著要走了,而且是他自己說過今天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走就走吧,死小孩竟敢懷疑我,趕緊走吧,離我越遠越好!
木犁走了走,又折了回來走到了大胡子跟前說道:“幫我照顧好她。”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切!誰需要他一個大胡子的照顧啊!真是多事!”我心里不屑道。
大胡子看著我笑了笑,也不說什么。
我一個人也很是無聊,就在軍營里走走轉(zhuǎn)轉(zhuǎn),也沒有人敢攔著我。
我轉(zhuǎn)了好大一圈,把軍營里都轉(zhuǎn)遍了,還是覺得沒意思。
等木犁那死小孩心情好了,我一定要讓他帶我去前線。
“青墨姑娘還沒有轉(zhuǎn)夠嗎?”大胡子的聲音響起了。
我一轉(zhuǎn)身就見到大胡子走了過來,沖著我笑。
我禮貌地一笑說道:“轉(zhuǎn)夠了,其實也沒什么意思。”
“那不知道青墨姑娘肯不肯去我的營帳里喝酒呢?”大胡子說著。
“酒?”我的眼睛里放出了精光,我好像已經(jīng)好久沒有喝過酒了吧!
“好啊!”我好爽地應(yīng)著。
“哈哈哈!青墨姑娘真是一個爽快的人!”大胡子的笑聲放逐草原。
“呵呵!”我內(nèi)心笑著,“大胡子,您老人家還是悠著點吧,您的笑,有一點嚇人啊!”
已經(jīng)中午了,我便跟著大胡子往回走。
大胡子的營帳在木犁營帳的另一邊,也是為了領(lǐng)頭人的分散,可以更好地管理各自范圍內(nèi)的部下。而且就算有人偷襲,至少也不會群龍無首,全軍覆沒。
進了大胡子的營帳里,里面也是沒什么特別的,和木犁的營帳差不多,而且還少了那個沙盤。
“坐吧。”大胡子指著一把椅子說道。
“好。”我應(yīng)著便坐了下來。
大胡子一直盯著我看,看得我很是不好意思。
“你在看什么?”我問道。
大胡子一笑說道:“你知道為什么咱們軍營里的將士總要看你嗎?”
我搖搖頭,誰會知道這些匈奴人的神邏輯會是怎么樣的?
“因為……”大胡子頓了一頓說道,“因為你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
“美麗?”就沒有別的形容詞了嗎?匈奴人還真是詞窮啊!
“您過獎了。”我謙虛地說著。
“哈哈!”大胡子笑了幾聲玩味地看著我說道,“木犁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你,那我就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虧待我?”這話怎么聽著都有點怪,我便問道,“您是什么意思?”
大胡子走進了我,撥弄了一下我的頭發(fā)說道:“青墨姑娘從百花欄出來,又怎么會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便想往外走。
大胡子也沒攔著我,我便揭開簾子想落跑。
誰知攔住我的卻是門口將士的長矛。
“青墨姑娘,外面危險,你還是進來吧!”大胡子說著。
完了,我這下是自己找了坑跳下去了。
怎么辦啊?木犁你這個死小孩你倒是快回來啊!
我內(nèi)心正在祈禱的時候,大胡子一用勁就輕輕地把我拉回了營帳里。
我已是有些眼紅了,沖著大胡子喊道:“你別胡來!木犁將軍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木犁?”大胡子笑了兩聲說道,“這小子是我看著他長大的,他又怎么會和我計較這些?”
不是吧!我還真沒看出來木犁是和你一起長大的。
“你!你可別忘了!木犁讓你好好照顧我!可沒讓你欺負我!”我忙說道。
“哈哈哈!”大胡子這次笑得更猖狂了說道,“照顧你?我現(xiàn)在不正是在照顧你嗎?”
“你!你無恥!你下流!”我破口大罵大胡子。
“哈哈哈!我下流!那不知道木犁下流不下流?”
“你!”我無語了,這人無恥怎么還無恥地這么有理啊!
大胡子直接背扛著我把我往床上扔。
“救命啊!救命啊!”我敲打著大胡子的背喊道。
“哈哈哈!”大胡子笑道,“不會有人進來救你的!你還是留著勁一會兒再喊吧!”
“啊!”我直接被摔在了床上,木頭床板咯得我生疼。
大胡子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留給我,直接壓在了我的身上,像一座山一樣,怕是愚公也移不動。
“救命啊!”我奮力地喊著。
大胡子的手上來直接撕開了我胸口的衣衫,我的心里已是有些怕。
怎么辦?怎么辦?我和大胡子的力量級別實在是太懸殊了!木犁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救我,再說我又有什么把握認為木犁回來了一定會救我。我只不過是他從青樓買回來的一個女人。
算了,豁出去就豁出去吧!大不了直接往前線跑去找謹王。
我摸了摸頭上的簪子,取了下來,找準了大胡子的脖子后面,使勁刺了下去。
“啊!”大胡子眼里滿是憤怒,直接從我身上起來了,用手捂著自己的脖子。
“滾!你這個女人算什么東西!”大胡子十分憤怒,一腳就把我踢下了床。
大胡子那一腳可不是虛的,我的肚子也是被踢得疼得受不了了,我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
著大胡子該不會是少林寺的吧,人家都練大力金剛掌,你練大力金剛腳?
“哼!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跟我裝什么純潔!”大胡子憤憤地說著。
“哼!”我也沒什么好說的。
“哈哈哈!”大胡子笑得有些詭異說道,“好好好!你等著!”
說完大胡子就風塵仆仆地走了,弄得我也是一頭霧水。
走了就好,看見這個猥瑣的大胡子我就夠了。
自己怕是早就被大胡子盯上了,這也不能怪別人,誰讓我竟給自己出餿主意,想著跟著木犁能盡快地找到謹王。現(xiàn)在連謹王一面都沒有見到,倒是給自己攤上事兒了。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著回木犁的營帳,等他回來了,我就告訴他我要走。
誰知道卻進來了兩個兇神惡煞的匈奴兵二話不說地就把我拖了出去。M.XζéwéN.℃ōΜ
“哎!你們是誰啊!你們要帶我去哪里?”我喊叫著。
“啊!”兩個匈奴兵的手勁有些大,直接把我往外一甩,我的胳膊疼疼的。
我再一抬眼,看到的卻是一群黑壓壓的匈奴兵。
看這陣勢好像不太對啊!他們該不會是要把我當妖女,然后當眾燒死吧!
不對,不對。我內(nèi)心否定這自己的想法,他們是匈奴人,跟中原的思維方式不一樣。誰知道他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