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 拳打眾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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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不呢?”云天語氣仍然很平淡,可若熟悉他的都知道,他這時候已經(jīng)怒了。
凌偉成冷笑一聲,囂張道:“不要以為這里人多,你就不會有事,我要想殺你,在哪里都行。知道海天市是誰的地盤,是凌家的。知道我是誰嗎?”
“諒你也不知道,我就是凌家的大少爺。”他非常囂張霸氣地一揚頭,狠狠地展示了一把他那自認為很滿意的發(fā)型。
云天聽到凌家兩字,心中一震,沒想到自己還沒進入海天市,就碰到了自己目前黑道最大對頭的年輕一輩,看來真的是冤家路窄。
國內(nèi)洪門之所以如此強大,甚至是如此強勢,一是因為老牌國際幫派有著很深的底蘊和后臺,二就是凌家近年來的崛起,而如今洪門掌舵人正是凌家的老大凌天霸。
“你是凌偉成?”云天回憶了一下凌家的成員,聽到剛剛幾人的稱呼,凌偉成是凌家老二凌展鵬的兒子,而凌落一是老大凌天霸唯一的兒子,也是洪門的少門主。
凌偉成看到云天有些震驚的目光,此時更加的囂張得意了,氣焰此時已經(jīng)囂張到了極點,大聲道:“小子,既然知道了,你還不跪下道歉,莫非你真的想死?”
“就憑你們這些廢物?”云天緩過神來,眼神不屑地掃了眾人一樣,嘲諷道。
“什么,我擦,這小子要逆天了。”
“找死!廢了他。”
一個個公子哥此時都變得跟地痞流氓一樣,恨不得立刻就這樣砍死云天。
凌偉成氣得臉色鐵青,心中怒氣沖天,沒想到自己這樣都沒讓對方跪下道歉,壓下對方己挽回顏面,甚至竟然還嘲諷他。
他看了一眼云天身邊的小七,譏諷道:“小子,不要以為你身邊的人很能打,你就可以囂張。老子實話告訴你,只要我一個電話,分分鐘就能叫來幾百人,活活地砍死你。”
就在這時,門口再次出現(xiàn)了一批跟開始一樣的十多個人。
“是嗎?我好怕啊!”云天臉上帶著笑意,哪有一絲絲怕的意思,明顯是在故意調(diào)侃對方。
“怕就老實點過來給老子道歉。”凌偉成目光看到又有人來,心中正得意非凡,完全沒有注意云天的樣子,心中只顧盤算著一會怎么和大家一起羞辱云天。
就在他正思量間,臉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退了好些步,口中都吐出了一顆牙齒。
“道歉是沒有,巴掌倒是很多,還想不想要?”云天好整無暇地一笑,輕輕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這一巴掌拍下去,不但凌偉成被打蒙了,就連一眾公子哥也是一瞬間傻眼了,這小子也太猖狂了。在海天市,敢打偉少,這簡直是想都不能想的事情。
一直站在后面沒有說話的齊琴神情也是有些呆滯,一瞬間,她似乎感覺眾人惹到了一個可怕的人物,可是很快又否定了。在海天市,沒有人可以欺負凌家的人。
凌偉成楞了一會,感受到那一陣陣火辣辣的劇痛,氣得大聲怒道:“艸,……”
啪!啪!
云天冷笑一聲,直接上前狠狠地連連甩了兩耳光,打得凌偉成整個人都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一絲血絲都飛濺了出來。
等凌偉成剛努力地才稍微站好,胸口就挨了一下重腳,整個人被云天一腳狠狠地踩在腳下。
“你干什么,放了偉少。”眾人除了女孩子,紛紛操起能拿的武器,兇狠地看著云天幾人。
蘇明在一旁早已是膽顫心驚,這些人少數(shù)幾個不認識他,但他確實遠遠地見過的,一個個都牛逼哄哄的不行,而且凌家,那絕對是不可招惹的對象。
“憑什么要我放了他?”云天單腳直接踏在凌偉成的胸口。
“你竟敢動凌家的人?我告訴你,你要敢在動他一下,我絕對要了你的命。”大漢應該是眾人當中實力最強悍的人。
云天微微一笑,笑得有些冷酷,邪氣道:“本來嘛,我還真不打算怎么對他。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不對他出手,豈不是說明我怕了你,我可不想被人嚇到。”
凌偉成隱隱地有著一絲不祥的感覺,果然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只有力的腳狠狠地踏在他的腿上,咔嚓一聲,他都清晰地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從小嬌生慣養(yǎng),沒有受過委屈的他再也忍不住地慘呼一聲。而這樣的動靜,竟然沒有引來保安的關(guān)注,周圍的人群早也是繞道,只知道這里很多人圍著,并不知道情況。
“你敢!”大漢怒了,直接踏步往前一沖,手中巨大的拳力呼嘯而出,狠狠地砸向云天。
云天淡淡一笑,一個暗示,小七身子突然出現(xiàn)在云天的身前,手握拳頭,準確精巧地擊向大漢的胸口。
大漢只覺一股冰冷恐怖的氣息傳來,嚇了一跳,短短的瞬間,把手臺了過去要擋住這一拳。
只可惜這一拳詭異之極,直接穿越了他的阻擋,一拳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上面,讓他口吐鮮血,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地倒飛上去,撞倒了身后的一片片人。
一片慌亂之后,大漢掙扎了許久,幾乎很難站立起來。此時,眾人全都呆若木雞,眼神中有著些恐懼。
云天看著眾人懼怕的目光,嘲諷道:“偉少,看看你這些朋友,他們似乎已經(jīng)拋棄你了。”
此話一出,眾人哪里會依,雖然眼前的兩人很恐怖,但是他們必須前沖,否則日后偉少會怎么看待他們。
況且在這里,誰敢殺人,最多也就受點傷,只能拼了,所以除了女子,幾人都義無反顧地沖了上去。
云天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面對沖過來的眾人,每次都是輕巧地一擊,但每一擊必定傷一人,而且根據(jù)這些人剛剛的表現(xiàn),給予不同程度的傷害。
短短的時間,所有人全都躺在地上,紛紛哀嚎。云天臉色一如既往地平靜,動作飄逸,衣服沒有一絲的凌亂,因為這些人根本就碰都沒碰到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