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GM的骨氣!
厄立特里亞、巴倫圖!
這里距離埃塞俄比亞邊境只有30公里,興許是這里曾有被西方殖民的歷史,所以,這兒的建筑物大部分都偏向歐洲風(fēng)格,而且這里人較為保守,最起碼明面上是這樣的。ww?w?.?r?anwenA(yù)`com
首都阿斯馬拉擁有唯一一座機(jī)場,但人流量每天都保證在數(shù)百人到千人不等,航班緩慢、延遲是常有的事情,而高軍一行加上工作人員一共接近60余人是直接包機(jī)飛往,在阿斯馬拉沒有做片刻停留,直接就前往巴倫圖。
“簡直受夠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牛糞的味道!”李維特臉上綁著紗巾,坐在副駕駛上,雙手緊緊握著把手,顛簸的小路都能把人的隔夜飯給顛出來,最重要是,非洲人好像根本沒衛(wèi)生常識,包括糞便、垃圾等隨處亂丟,甚至能看到有半大的孩子在垃圾坑中玩耍。
這對于沒來過非洲的李維特先生來說,簡直是煎熬。
嘴里一個勁兒含著法克。
格雷夫斯抱著手坐在后座假寐,但從那表情上來看,顯然也不好受,倒是高軍面色依舊,點根煙,看著車窗外滿臉瞪著好奇的望著自己等人的平民,忍不住微微皺眉,這恐怕要不了多久…連垃圾也看不到了,唯有看到的是尸體!
但…
他只是商人,可不是慈善家,鷹醬損世界而肥自身,簡直是地球一哥,200余年的建國歷史中,只有16年沒有打過仗!
殺人放火金腰帶!
高軍使勁深啜幾口煙,將煙蒂都抽干凈后,隨手一丟,就搖上窗戶,但他余光瞥到,那煙頭還沒落地時,就有四五名孩童沖了出來,奮力搶奪,到最后演變成斗毆,最后一名體型稍壯的搶到了,舉著手歡呼,在其他孩子羨慕不甘的目光中直接丟進(jìn)嘴里,咀嚼起來。
“還需要多久時間?”李維特扭過頭問酋長派過來的人,語氣都變得尖銳許多。
“還有五分鐘左右的路程,先生。”這黑人坐立不安,摸了摸頭上的汗,他可是酋長的心腹,知道這幾位都是從美國來的貴客,要是怠慢了他們,回去恐怕這腦袋都要被剁掉。
非洲部落中還保留著暴力規(guī)矩,比如砍頭、喂鯊魚、投食人蜂,這種慘無人道的行徑還是普遍存在的,黑人很緊張,那眼珠子使勁往后縮。
幸虧李維特也沒深究,只是將紗布往臉上一蓋,昂著頭靠在座椅上,節(jié)奏的呼吸聲悠悠響起,黑人長松了口氣。
車內(nèi)一片安靜,等到大約接近下午三點時,就能看到遠(yuǎn)處炊煙。
文庫村。
在巴倫圖五十公里外,算是一大型定居點,大約有三千名提格雷族人生活在這里,當(dāng)車隊開進(jìn)來時,能夠明顯感受到他們眼神中的抗拒和不滿,在村子正中央,有一座很是奢華的木屋佇立著,跟周圍其他搖搖欲墜的土房子相比,這簡直是宮殿。
在外面站著幾名黑人,一名穿著白袍,拄著拐杖留著長須的黑人倒是有幾番威嚴(yán)的站著。
這看樣子,就是文庫村的土皇帝了,非洲酋長都這副范兒。
等車還沒挺穩(wěn),黑人卜臘拓就推開車門跳了下去,甩著手,朝著四周圍觀的村民大聲咆哮著,示意他們滾蛋,而緊接著,這張臉像是會變一樣,充滿了獻(xiàn)媚,在高軍等人震驚的目光中,還手腳并用爬過去,然后捧起對方的腳尖,直接親吻了上去。
草!
高軍扭過頭看向格雷夫斯,那眼神仿佛就在說,這是你找的人?怎么有點不太靠譜?這都玩起了埃及人那套,不過言歸正傳,那黑人親吻后,轉(zhuǎn)過身來指著高軍等人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
你酋長豁然抬起頭,原本就有點肥碩的臉剎那一抖。
“這該死的不會是想要讓我們?nèi)ヌ虬伞!崩罹S特很突兀的一句話,還帶著點味道。
站在后側(cè)的索斯菲亞都感覺到反胃,就連重傷痊愈的彼得也是忍不住右手摸上后背,他怕自己等會要開槍打死那白癡。
“嘿!我遠(yuǎn)道而來的朋友。上帝保佑你。”那酋長咧開嘴操著口十分流暢的英文就張開手和格雷夫斯來了個深情的擁抱,雙方還做了個貼面禮。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費蒂斯!”格雷夫斯也同樣笑著說,還拍拍酋長的肩膀,你比在法國留學(xué)的時候要健碩許多。”
法國留學(xué)?
這酋長還是非洲少有的高學(xué)歷人才啊。
會讀書的黑人可不多見。
“這幾位是?”費蒂斯眼神望向李維特,最后頓在高軍身上。
“我的合作伙伴,我給你介紹一下,李維特.貝林斯曼,桑迪集團(tuán)話事人,而這位,高,北美最有實力的軍火商人,他能給你提供一切你想要的武器。”
格雷夫斯直接將兩個人身份都給提高了個檔次。
北美最有實力的軍火商人?
高軍喜歡這個名頭。
費蒂斯聽聞他是個軍火商,明顯熱情許多,完全不顧高軍的遠(yuǎn)不遠(yuǎn)直接來了個熊抱,“很高興認(rèn)識你,朋友。”還打算去抱李維特的,但這家伙擺擺手,示意自己感冒了,這才躲過一劫,不過瞧費蒂斯那樣子,明顯有點遺憾。
他招待著眾人走進(jìn)屋內(nèi),高軍只感覺兩個字,奢侈!
拇指大的黃金鑲嵌在屋內(nèi)門眼上,走廊上還掛著幾種用不知名動物骨頭做的標(biāo)本,那頭蓋骨上空洞的眼神,深邃而絕望,明顯死之前遭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這是非洲象的頭骨,獵人用麻藥將它們麻暈過去,然后用刀活生生割掉頭皮,挖出眼珠,這期間有可能大象會醒,所以,這是最考驗獵人刀法的時候了…”費蒂斯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高軍右側(cè),介紹道。
“那為什么不把它殺了取皮呢?”索斯菲亞忍不住問,她是個虔誠的基督徒,她認(rèn)為這是一種虐待,費蒂斯望過來,忽的眼睛一亮,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秘書小姐,“掙扎中的獵物才能保持最活躍的細(xì)胞成分,這能保留頭骨上的芬芳。”
他伸手抹了把非洲象頭蓋骨,放在鼻下嗅了下,然后伸手準(zhǔn)備摸索斯菲亞!
“別讓我生氣!伙計。”高軍在旁邊插著口袋,陰著臉,十分不高興,歪著臉,眼神不善,站在后面的彼得慢慢掀開衣服,手摸上扳機(jī)。
費蒂斯手一頓,瞇著眼看向高軍,然后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手,轉(zhuǎn)頭繼續(xù)帶路。
“高,跟他發(fā)生沖突不太好。”李維特靠過來搖頭,“畢竟這兒不是在北美。”
“廢物就要認(rèn)清自己地位,如果他要是再動手動腳,你們就換個代言人。”
李維特一怔,緊接著苦笑不已。
特么的,這也是個鐵腦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