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一個蘿卜一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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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答,那么簡單的幾個字,愛,還是不愛,他都回答不上來。
難道他想一直和我這么不清不楚下去?他看不到我在他身邊需要多少勇氣嗎?
我偏開臉,語調(diào)涼涼的說:“封希瑞,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難道這你都……”
“你是我的最愛的女人,是我孩子的媽,這個答案滿意嗎?”我話沒說話,他忽然間擁住
我,將我的臉貼住他的胸口,低低的說。
我心底震了一震,很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被他這句話感動到了,我抬起臉,淚眼朦朧的
看著他這張迷人的俊臉,說:“封希瑞,我愛你,”說著,我自己笑了一聲,“我是不是很不要
臉?”
他低頭叼住我的唇,“我就喜歡你這么不要臉。”
我哭笑不得,捶了下他的胸口,“我表白呢,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不正經(jīng)?”
“表白?”他被我逗笑了,“你大概是第一次見我就被我迷住了。”
那還用說?
雖然是這樣,但是小心思就被他這么直接的說了出來,我還是覺得難為情,低下頭去。優(yōu)
秀的男人,女人都會多看幾眼的,我也不例外。
“不承認?”他將我摟的更緊,然后低頭埋在我的脖子上,故意的蹭著我,被他鬧得癢,我
受不了,也不能大聲叫出來。
“我承認,你快別這樣,劉菲菲就在房間里,聲音太大她會聽到的。”我忙躲著。
“好,放過你了,那么老地方見。”封希瑞果真放過了我,“我會告訴媽我們沒離婚的事情,
你現(xiàn)在也回來了,也該回封家住著了。”
提到這個,我擰起眉,搖了搖頭,“現(xiàn)在不行,媽現(xiàn)在還在為了奶奶的死遷怒于我,我現(xiàn)在
手里剛掌握了一點證據(jù),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女人不要太有主見。”他無奈的斥責(zé)我。
我沒和他懟,但是我這次不能屈服。
奶奶的死是我這輩子都不能釋懷的事情,這個鍋我絕對不能這么背了,我一定要查個水落
石出。
我現(xiàn)在知道錄音筆是從路紹平手里拿過來的,那么接下來我就有必要知道是誰把錄音筆給
他的,然后就有了突破口。
我只好哄著封希瑞道:“讓我再想想,你先去老地方等我。”
他點了點頭,臨走前警告我:“七點前讓我見到你的人。”
我向他再三保證后,他才滿意的走了。
封希瑞前腳走了,后腳劉菲菲從臥室走出來,淚眼朦朧的看著我,我下了一跳,“你怎么
了?”
“你男朋友好像討厭我。”她輕聲說著。
原來是在乎封希瑞對她的態(tài)度,那就太多余了,要是其他人帶男朋友回來,我可能都不會
有興趣說話。
大概是劉菲菲沒有戀愛過,所以對男人給她的態(tài)度就太過在乎,只是一個忽視和冷漠的態(tài)
度就讓她受不了了,情緒未免波動太大。
“他就是這個性子,你別太在意。”我只能安慰她。
“不是,我是覺得,從他對我的態(tài)度里,我知道我可能不受男人喜歡。”她依然傷心,而我
則是不明白她哪來的腦回路。
一個蘿卜一個坑,沒必要因為一個人的審美,就覺得自己不好,尤其是不能以封希瑞的眼
光來衡量男人的眼光。
就連他說喜歡我,我都不知道他是為什么喜歡我。
是因為我給他生了孩子,還是因為我捐血?
一直覺得劉菲菲長了一張不怎么愛笑的臉,我現(xiàn)在差不多知道是為什么了。
之后的一個月里,我跟我的設(shè)計手稿打交道,除了要查閱資料以外,就是無休止的修改。
封希瑞時常會來找我,基本上是約在老地方見,他讓我把頭發(fā)留起來,說我臉大,短發(fā)看
著就更大了,因為他這句話,我決定惡心到底,就讓他看我這張大臉。
我本來就是巴掌臉,哪來的大臉?
這天從漢庭酒店出來,我一進公寓的們就聽到了哭聲,是羅琪月在哭。
她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毫無形象的哭著,臉上的妝都被她擦亂了,如果不是認識那么久,
我都要以為是鬼了。
“怎么了這是?”我連忙過去,繞過被丟的一地的紙巾走到她面前。
羅琪月哭的厲害,說道:“雨馨,你幫幫我吧。”
“你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才能幫你啊。”我坐在她旁邊,她把頭靠在我的減半上。
“我懷孕了,”我還沒來得及震驚,她又說:“是邵平的。”
我愣了下,隨即道:“又不是未成年,懷孕是好事啊,怎么哭成這樣?”
我問完,她于是哭的更厲害了,“可是我告訴他我懷孕的時候,他對我更冷漠了,讓我把孩
子打掉,雨馨,我該怎么辦啊?”
這樣的結(jié)果,我并不意外,我早就和他說過,路紹平不是好男人,讓她自己悠著點,她不
聽,一頭扎進去,現(xiàn)在落得這樣的地步,我說她蠢的力氣都沒了。
最難攙和的就是男女之事了。
見我沒再說話,羅琪月忽然間起身,握住我的手,急不可耐的對我說:“雨馨,你和邵平關(guān)
系很好,你幫我勸勸他好不好,只要他說重新和我在一起,讓我把孩子打掉我也會同意的,我
會聽他的話的。”
我被她差點氣出內(nèi)傷。
“琪月,孩子是無辜的,既然你們沒準備要,為什么不早點做好措施,別等到有了孩子,又
要傷害一個無辜的生命。”我就算是壓也壓不下火氣了,忍不住提高聲音說道。
“那我該怎么辦啊,我不想失去邵平,我愛他。”她越哭越厲害。
算了,我站起來,還是說:“行了,我?guī)湍闳柭方B平。”
我徑直走進我的臥室,把那支錄音筆拿上,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路紹平今天必須要給
出一個交代來。
我直接打車到了路紹平的公司,在樓下給他打電話。
有人下來接我上樓,直接把我?guī)нM了路紹平的辦公室,看到他認真工作一副精英的派頭,
還是挺驚訝的。
見我進來,他放下筆,對我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