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錄音筆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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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我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捂著臉,任由眼淚從指間溢出
來。
我沒有離婚,作為封希瑞的妻子和歡歡的母親,我是個拋棄丈夫拋棄孩子的壞女人。
當(dāng)年,我?guī)е购揠x開,卻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問題。
我該怎么彌補?歡歡還能再接受我這個母親嗎?
離開漢庭酒店,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公寓,打開門剛進去,就看到路紹平從羅琪月的房間里
出來,衣衫不整,上身是赤著的。
見我進來,他若無其事的看向我,挑眉道:“你母親不是出院了,還需要你守夜到現(xiàn)在?”
“你怎么會在這里?”問完,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似乎我逾越了,我說道:“路
紹平,琪月是個好女孩兒,你別辜負了她。”
“辜負?我一向喜歡玩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說完,嗤然一笑,走進了浴室里。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臥室,關(guān)上門,無力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盯著天花板,生活重新一
團糟。
臥室的門被敲了敲,我擰了擰眉,起來過去打開門,就看到路紹平站在門口,趁我不注
意,擠了進來,然后反手關(guān)上了門。
他一步步朝我走過來,我被他步步緊逼,一直到了窗邊,我擰起眉,“你干什么?”
他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湊近我,低頭在我的脖頸邊深深地嗅了幾下,隨后道:“和封希瑞見
面了?恩……不止,你們應(yīng)該上床了?”
“關(guān)你什么事?你第一天認識嗎?應(yīng)該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樣的女人。“我站直身體,想把他
推開。
他忽然間湊我更進了,雙手捧住我的臉,將我固定住,然后低頭就吻了下來。
我腦子懵了一下,唇上重重的碾壓,和他瘋狂的吮吸讓我立即清醒過來,我抬手擱在兩人
中間就要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路紹平像是一堵墻一樣重。
我照著他的唇重重的咬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咬到了舌頭,頓時間,血腥味道和充斥著我
的口腔,路紹平一下放開了我,緊接著舌尖舔了舔下唇,我看到他舌尖被我咬到出血。
“真狠。”他盯著我說了這么兩個字,然后轉(zhuǎn)身出去,重重的關(guān)上了門。
我用力的擦了下嘴角,然后瞪了一眼被關(guān)上的門,直接過去上了鎖。
我靠在門上,無力的閉著眼睛,感覺自己的感情真是亂的一塌糊涂。
去宏藝公司報道當(dāng)天,我和劉菲菲和羅琪月被叫進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首先是恭喜我們順利
畢業(yè),學(xué)有所成,而后是歡迎我們來到公司,希望我們能好好發(fā)展。
之后,總經(jīng)理讓她們兩個人先出去,留下了我講話。
他看著我上下打量著,忽然笑道:“我很好奇,邵平是看上你哪點了,非要我一個名額,還
出錢讓你去國外進修。”
“您是說……我這三年的進修費,都是路紹平出的?”我愣住了,震驚的看著總經(jīng)理,看到他
點了點頭。
“是的,他出錢出人培養(yǎng)人才,我有什么原因拒絕呢?”
我咬著下唇,扯了一個苦笑出來,路紹平在我背后做了這么多事,他到底是想干什么,他
圖什么?難道是想感動我?
走出辦公室,我的心里五味雜陳,復(fù)雜到了極點,之后我和劉菲菲和羅琪月安排在一起,
公司給了我們一個主題,要我們以主題做出一套個人風(fēng)格的設(shè)計出來,自由發(fā)揮,主要是想看
看我們的審美和專業(yè),期限為一個月。
宏藝的上班時間是彈性的,早來早走,晚來晚走,對員工是否必要在公司也沒有特定的要
求,因為設(shè)計師隨時會出去尋找材料,所以也沒有太多限制。
羅琪月偷偷告訴我,其實她總就認識路紹平了,她在公司的時候,就經(jīng)常看到路紹平來公
司招她們的總經(jīng)理,那個時候她就喜歡上路紹平了。
我不知道羅琪月為什么突然間這么和我說,但是我多少知道,她其實不像我和路紹平走的
太近,也許是為了警告我。
當(dāng)然,我也想和路紹平劃清關(guān)系。
我約了路紹平見面,在咖啡廳見到他的時候,難得的看到他一臉沉重,而我卻是心情很平
淡。
我攪著咖啡,開門見山的對他說:“路紹平,我知道我這三年的進修費都是你出的,我會盡
快還給你的。”
“我說怎么主動約我,原來是為了談錢,”他扯唇諷刺的笑了下,“我送給女人的錢,從來沒
有要回來過。”
“可我不是你的女人,所以也不想欠你的。”我淡淡的說完,看到路紹平眼睛里略微的失
落,他大概是知道我是想和他撇清關(guān)系的。
“隨你,”路紹平丟下一句話,站起來起身往外走,幾步后,他回過頭,頓了頓,看著我,
動了動唇,道:“雨馨,就算把我當(dāng)成一個普通朋友對待也不行嗎?”
我看著他,“你那天吻我,是普通朋友會做的嗎?”
他倒是不撒謊,直言道:“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那還是……
我冷笑了一聲,我還清楚的記得,他吻我之前,是剛從羅琪月的房間里出來的,不用不想
我都知道他們之間做過什么,還能進我的房間,毫無后顧之憂的吻我……得有多渣才能做的到?
路紹平離開后,我看著他的背影,心情還是低落下來,我也不知道我對路紹平是不是太狠
心了,可是不這樣,他只會得寸進尺。
我暗嘆,站起來就要走,忽然間掃到路紹平坐過的椅子上安靜的躺著一根筆。
不是我眼尖,而是太眼熟了,這是支錄音筆,而且很像我給封希瑞奶奶的那支。
我現(xiàn)在想的是,路紹平來見我,怎么還會帶著錄音筆?
他是想錄我和他之間的什么對話?
我走過去,將錄音筆撿起來,剛要打開里面是不是錄了剛才的對話,忽然間看到錄音筆筆
身上的一道劃痕,那是我剛買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當(dāng)時心疼了許久。
可如果真的是我的那個錄音筆,又怎么會在路紹平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