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你要走我也不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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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寶寶在動!”我瞪了封希瑞一眼,什么叫肚子餓的動了,是餓的話我至于這么大動靜還讓他
專門摸一下?
“是么?”封希瑞揚了下眉毛,揚唇再次把手貼在我肚皮上,然而這會兒卻突然安靜了下
來,他緊張起來,“怎么沒動靜了?”
“他累了。”我喜悅的解釋,雖然只有短暫的幾下,但我被這幾下胎動深深地震撼了,心臟
完全被觸動,如此的幸福。
電視忽然間關(guān)了,封希瑞的奶奶走過來,目光狠狠地瞪著我,冷聲說:“有什么開心的,還
不知道是誰的種呢。”
她說完轉(zhuǎn)身就要上樓,我叫住了她:“奶奶。”
她停下,轉(zhuǎn)身看向我。
我對上她的雙眼,說:“等這個孩子一生下來,我就讓他和希瑞做DNA鑒定,如果孩子不是
他的,不用您說,我立即離開封希瑞,從此和他不相往來。”
我是真的受不了她老人家整天對我冷嘲熱諷了,希望她就此打住,起碼在我生下來之前,
能安靜一些。
孩子是封希瑞,這我自己知道,但有人不相信,那么既然如此,就用最科學(xué)最有說服力的
辦法去說明吧,以后我的孩子也不會生活在別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里,讓他名正言順的成為封家的孩
子。
封希瑞的奶奶卻認(rèn)為我在耍花招,“你又在耍什么詭計?”
我沉默以對,我都這么說了,居然還沒完沒了,我怕再說我就要氣她了。
“奶娘,您先回房間休息吧。”封希瑞打破這個僵持,可他還沒明白,一味忍讓,對方只會
變本加厲。
老人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希瑞,你被這個女人騙了,不怪你,只怪這個女人太有本事!”
說完,她才順心的上了樓,封希瑞則是回過頭看我,安慰道:“雨馨,奶奶年紀(jì)大了,你別
和她計較,你是什么人,我清楚。”
我點了點頭,只是剛才沒有忍住,他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能得理不饒人。
“好,大不了以后不管奶奶怎么罵我,我都當(dāng)聽不到,好了?”我不情不愿但也算乖巧的
說。
封希瑞彈了下我的額頭,無奈笑道:“看把自己說的多可憐。”
“唔,誰可憐了,誰叫奶奶年紀(jì)大呢,該讓者老人家。”我嘟唇解釋道。
聽了我的話,封希瑞心情大好,低頭在我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沒錯,我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為了封希瑞,為了這個孩子,我不能像以前那樣任性,我需要
讓這個孩子得到奶奶的承認(rèn)。
這天早上,封希瑞早早的去上班了,我卻睡得正香,有了孩子之后,我越來越嗜睡了,但
睡眠也越來越不規(guī)律。
還沒起床,手機就先響了,我拿過手機看了看,是心姐。
我想起來邵奇婚紗設(shè)計的合作,被徐東駿綁架前我已經(jīng)拍好了平面照,但后期的宣傳我都
沒有參加,一定是心姐善后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生氣。
我接聽了電話,就聽到心姐楞了一下之后,對我罵道:“還知道接電話?大小姐,你放我鴿
子是不是習(xí)慣了?”
“心姐……”我想解釋,但是這不是電話里就能說清的。
“別說了,來公司,你不出現(xiàn),路紹平快把我逼死了,五百萬他壓了兩百萬!”心姐對我開
始發(fā)牢騷。
不過以我對心姐的了解,我不是很相信她的話,她這個人能把真的說成假的,也能把假的
說成真的,話不能全信,誰知道她是不是自己吞了。
“心姐,我最近都沒辦法登臺了。”我實話實說。
“為什么?”心姐疑惑問我。
“你等我過去吧,我過去你就知道了。”我輕聲說完,聽到心姐應(yīng)聲后,就掛了電話。
我起床洗漱,然后換上衣服,直接打車去了公司,來到心姐的辦公室,我一推開門,心姐
就抬起頭看到了我,然后露出驚訝的表情。
等我走進(jìn)去,她驚訝的朝我走來,而后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搖著頭說:“你是不是不想做
模特了?四個月你就吃成這幅死樣子,女兒體重過百,就可以不用活了。”
我靜靜地聽心姐巴拉,等她結(jié)束,我拉著她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弱弱的說:“不是長肉
了,是肚子變大了。”
心姐愣住,呆呆問我:“什么意思?你別說你懷孕了?”
我點點頭,“快五個月了。”
我說完,心姐像是摸到了燙手的山芋,一下收回了手,震驚的望著我,“你是在開玩笑?”
“心姐,是真的。”我認(rèn)真地說,增加了信任度。
心姐觀察著我的表情,終于冷靜下來,吸了口氣,厲聲說:“雨馨,你當(dāng)年不顧我阻攔做賢
妻良母,我認(rèn)了,你回來我也給你機會了,你一聲不吭消失四個月,回來告訴我你懷孕了,你
什么意思?”
“心姐,我不是故意要氣你的,這個孩子來的突然,而且其中也有隱情。”我解釋著,可心
姐卻很失望的看著我,她的目光逐漸冷漠下來,似乎覺得我是笑話。
“雨馨,你第一次忤逆我我雖然生氣,可也還是給你機會了,這次你回來,我也給你最好的
機會和資源,你卻告訴我你懷孕了,你非要每次都在機會擺在面前的時候推開嗎?”心姐很失
望。
我知道,可這次不是我所能把控的。
看我這樣子,她更火了,直接說:“你欠我的錢已經(jīng)兩清了,你要走我也不攔,你跟路紹平
說清楚,讓他別來騷擾我。”
我知道心姐是怎么想的,我就是棵搖錢樹,還沒來得及利用,就要消失了。
她這不是心疼我,而是心疼自己的心血。
“我會找路紹平說清楚的。”我說完,對心姐深深的鞠了個躬,“謝謝您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
候?qū)ξ疑斐鲈帧!?br/>
心姐轉(zhuǎn)身過去不看我,對我擺手讓我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她現(xiàn)在看到我就來氣。
離開公司,我立即給路紹平打了電話。
我一消失四個月,突然出現(xiàn),很多人都很驚訝,就連路紹平接到我的電話都很驚奇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