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她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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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握著那個東西。
我的面前有一杯水,如果我放進去,遞給陳金城的話,他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喝掉。
我的腦子里又閃過孩子可愛的笑臉。
心里發(fā)堵,很難受。
我咬了咬牙,還是趁陳金城不注意把藥放了進去。
“爸爸,你喝點水吧。”
我把水遞給陳金城。
陳金城幸福的看著我,那是當(dāng)父親的幸福。
他接過杯子,舉杯就要喝。
“等等。”
我還是制止了他。
他望著我,眼神深邃的讓我有些看不懂。
“怎么了?”
“別喝了。”
我把那杯水拿到自己面前。
我還是下不去手。
他盯著我的眼睛,笑了起來:“是不是因為你不想殺我。”
他的話讓我有些吃驚,原來他一清二楚。
我咬著嘴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他微笑的凝視著我:“你還是一個好姑娘,如果你真的是我女兒就好了。”
我抬起頭,我發(fā)現(xiàn)原來他并不傻。
愚蠢的我,還有封希瑞。
“說實話,你跟我女兒長的的確很像,我真希望你能是我的女兒,所以這兩天,我就把你當(dāng)成我的女兒,如果她還活著的話,或許跟你一般漂亮,跟你一樣的身高,可是……”
陳金城的聲音哽咽起來,他的眼圈紅了。
他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
“可惜她再也回不來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個哭起來讓人心疼的成年男人。
喪女之痛,盡管過去了那么多年,作為一個父親想起來的時候也不可能忘記吧。
“坐吧。”
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
我已經(jīng)吃飽了,坐到了沙發(fā)上,他又給我倒了杯茶。
“我對你進行過調(diào)查,你是一個很善良的姑娘,如果不是被人所逼,你也不可能到這里來殺我。”
他被他看穿了心思,很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能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嗎?”
我自然明白,我不能告訴他。
“對不起。”
他淡淡一笑,渾然不在意的樣子。
“不說也沒有什么,我還是可以查出來的。”
他拿過一本書,翻了起來,似乎是把我給忘記了。
我有些不安。
又不敢亂動。
過了一會兒,他說:“我?guī)闳€地方吧。”
我點了點頭。
他起身,朝外走了過去。
我跟隨在他的身后,我們往里面走了一段距離,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這里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他站在那扇門前,那里有一個圓形的東西,仿佛是一面鏡子。
他站在那個地方之后,我聽到了一個聲音。
“虹膜識別完畢。”
那個聲音響了之后,那扇門慢慢的打開了。
我吃驚的看著他。
這里居然還用到了那么先進的技術(shù)。
里面有些暗,我看不清里面的東西。不過進去之后,身后的門居然自動關(guān)上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是不是要被永遠的困在這里了。
如果陳金城要對我做什么的話,我絕對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不過我還是充滿了好奇,跟著陳金城走了進去。
里面有一個長長的隧道,走在里面的時候,我居然感覺到一陣陣的涼意。
陳金城回頭看了我一眼,居然把身上的外套脫了,披在了我的身上,我說了聲謝謝。
他笑笑:“不用客氣。”
我們接著往里走,我發(fā)現(xiàn)里面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世界。
走過那個狹窄的通道之后,我們到了一閃不大的門前,門看起來是那種很古老的門,不過卻密封的嚴嚴實實,估計空氣都不流通。
他走過去,在旁邊的一個小方塊的位置輕輕的按了一下,那扇門緩緩的打開了。
里面漆黑一片,不過等陳金城的腳踏上去之后里面的感應(yīng)燈就涼了。
伴隨著門代打開,一股冷氣迎面而來,我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抬頭,陳金城已經(jīng)走了進去。
我趕緊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走進去之后,里面居然還有一扇門,讓我吃驚的是,那個房間里的溫度至少在零下十度,我感覺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披著陳金城給我的外套,我還是控制不住的牙齒在打顫。
里面還有一個房門,陳金城輕輕的推開。
我頓時驚呆了,里面的燈光看起來很夢幻,也很溫柔。
我走進去之后,在看到里面的那個東西的時候,我再也無法淡定了。
里面居然有一張床,那張床很神奇的是有點像是浴缸,而床上還躺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我走過去終于看清,那張臉,跟我長的很像,年紀也不大,只是她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那張臉,很像我,像我?
我有些害怕,我忽然想起,這難道就是陳金城的女兒?
陳金城慈愛的目光落在那個小女孩的身上。
“果兒,你怎么還在睡?爸爸來看你了,你放心,你很快就能醒過來了,爸爸向你保證。”
我想起在泰國的那段經(jīng)歷,陳金城不會像黑巫那樣要把我當(dāng)替身吧。
我警惕的望著他。
他卻根本沒有在乎我,而是在對著床上的那個小女孩自言自語,。
我鼓足勇氣走了過去。
“她就是你女兒?”
陳金城緩緩的點頭:“嗯,果兒睡了很久了,該醒了。”
說實話,我心里有些害怕。
原來陳果兒的尸體還保留著。
我在想,至少也過去十多年了吧,而尸體完全不腐,那張面孔看起來也僅僅只是睡著了而已。
這樣的一幕豈能不讓人頭皮發(fā)麻。
“你看,你和果兒長的很像吧。”
我點了點頭,無可否認的是,我們長的是很像,或者說我是長大后的她。
“但是她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你還留著她做什么。”
陳金城的目光冷了下來,周圍的空氣也因他忽然變得冰冷的眼神變得緊張起來。
我咽了口唾沫,我明白,我似乎刺激到了他的痛點。
“我再告訴你一次,我的女兒很快就能醒過來。”
他有些瘋狂。怕我不信,他忽然走進我說:“我努力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天。你會看到的。”
他得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