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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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一連退了好幾步,提防道:“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誰要動你了?”封希瑞眉梢揚的很高,轉瞬眉眼笑開了,“你這是在期待我碰你?”
“恩,我還真是期待呢。”我嘲弄的說完這一句,飛快的從封希瑞面前消失,然后就走出了
房間。
剛出門,正好就看到了剛出門的婆婆。
她看到我臉色一下就不好了,“雨馨,你過來一下。”
那威嚴的聲音聽的我心尖一顫,怕是又要誤會了。
沒次和婆婆單獨在一起,我都覺得像是上戰(zhàn)場,讓我提心吊膽的。
我原地緩了緩心思,然后才跟進她的房間,一走進去,就看到她正閉著眼睛打坐,也許是
聽到了我關門的聲音,有些動容之色。
接著,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我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她了,叫媽肯定不行,那是找罵。
叫阿姨?
乖乖的。
我索性任由自己尷尬地站著,也不知道她找我又要說什么。
她看著我,眼眸無波卻嚴厲的道:“你現(xiàn)在到底想怎么樣?”
“您這是,問我?”我愕然一下,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問我,我還以為她叫我過來是專門訓
誡我的,然后警告我讓我離封希瑞遠點,萬萬沒想到她開口是爭取我的意見。
“這里難道還有第三個人?我不是問你,是問誰?”婆婆語氣陡然間嚴肅起來,我一下就放
心了,恩,適應了。
這才是她該有的態(tài)度,專門對我。
我可能有了抖M體質,非要虐我一下,才能明白。
“我想,重新和封希瑞在一起。”我低聲的回答,也不知道是上天給了我多少的勇氣,我才
敢這么說。
我竟然敢在婆婆面前承認這個事實,我也是膽大了不少。
我以為,我說完婆婆就會原地爆炸,然而她沒有。
她站起身,然后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著我,然后表情略微失望,說道:“你到底有什么本
事,讓希瑞吊在你這棵樹上?”
恩,我也好奇,但我沒有人可以問。
“你別在我面前裝好人,你要是沒點心機,也不會把希瑞迷得團團轉了。”婆婆一直盯著
我,似乎要講我穿透了。
要是眼睛可以殺死人,我現(xiàn)在已經壽終正寢了。
最后,她也沒有看透,因為這個問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不管我怎么說,都是錯的,她現(xiàn)在是正在挑我的毛病。
最后,她不耐煩的一揮手,說道:“出去吧,看到你我就頭疼。”
我如臨大赦,連忙道:“好。”
然后我就出去了,順便輕輕關上了門。
關上門,我出來,感覺到氣壓恢復了正常,怕了拍胸口,這種事情多發(fā)生幾次我,我的心
臟非跳出來不可。
我不明白婆婆為什么會突然間找我,還說這么奇怪的話,難道是封希瑞找過她了?
刺激到了她?
不過這都是我的猜想,事實怎么樣我也不知道。
封希瑞沒有立刻帶我去復婚,我也厚著臉皮經常來看兩個孩子,順便在家里做家務。
直到兩天后,賀岳的母親出院了,然后也來到了封家。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賀岳的母親,她整個人看起來柔柔的,各自比較高,眉眼間透著憂郁的
神色,臉色很蒼白,好在精神還不錯,不至于認為她還帶著病。
婆婆見到她很開心,立即握住了手,兩個人交談起來。
我確定,這兩個人的友誼一定很深厚。
我站在一旁看著,也沒出聲,主要是我不是這里的主人。
這時,賀岳忽然間看向我,然后對我笑了笑,對他的母親說道:“媽,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雨
馨,就是獻血給您的那位。”
忽然間牽扯到我,令我一下緊張了起來。
賀岳的母親目光立即轉向我,看了我一眼,柔弱的道:“蘇小姐,很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我有點尷尬,笑笑道:“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應該的。”
“蘇小姐一看就是個心慈手軟的人。”她上下打量著我,一邊贊揚道。
一般,別人看我的時候,我大概能看出是什么眼神,但是我總覺得賀岳的母親看我的時
候,目光有點復雜,具體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有點奇怪,很有內容。
她看起來確實比較柔弱,不是因為剛出院,而是好像就是比其他人身子骨弱一些。
賀岳對她的照顧也是很細心,而且看得出來很是擔憂。
不過,或許是我多心了。
晚上,封希瑞一回來,就喊了我的名字,我從廚房里出來,正在奇怪,就看到封希瑞手中
捧著一捧鮮艷欲滴的紅玫瑰。
我愣住了。
封希瑞這是做什么?
他這是在討我的歡心嗎?
是準備重新追求我?
“別這么看我,花是撿的,別多心。”封希瑞故作諷刺的眼神看我,然后一把把花塞給我,
表情不自然。
撿的?
我楞了一下,隨后看到封希瑞快步離開,還是忍不住揚了揚唇角。
買的就是買的,撒什么謊?既然想討我的換心,怎么不讓我徹底開心一次?
真是別扭。
我將玫瑰花湊到鼻子前,深深嗅了一下,花香還是讓我心情愉悅了不少即便封希瑞沒有說
甜言蜜語。
我確實是不爭氣,封希瑞退一步,我就覺得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要不要,我晚上也表示表示?
不行,我不能這么快又要討好他了。
雖說他當時是有苦衷的,但是他還是傷害到了我。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忽然間肩膀被拍了一下,我一驚。
手里的玫瑰花脫手而出,掉在地上,花瓣也掉了不少,我正心疼,蹲下身子便撿起玫瑰
花,抬起頭正要看是誰的時候,卻是看到了賀岳母親的那張臉。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嗎?”她抱歉的看著我,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我看不透她的眼
神,她總是柔柔弱弱的樣子,不過能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一定是氣質類的美女。
我看了看她,淡淡的搖頭,淡聲說:“沒有,是我自己沒有拿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