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致幻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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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
我不明所以,“這是什么情況?”
南宮羽想了想,給我開導說道:“有一種叫做致幻劑的東西,能讓人出現(xiàn)錯覺,擾亂人的神
經(jīng),讓人情緒上出錯,造成幻覺以及情緒失控。”
他雖然沒有明了的說,但我已經(jīng)明白了——
我早就懷疑白雪給我下藥了,因為那個女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我下藥,太容易了。
但我還是不太明白,為什么呢?
“可是南宮老師,我跟她無冤無仇的,難道是因為她太愛封希瑞了,所以想害死我?”我問
出了自己的疑惑。
南宮羽笑了笑,淡淡道:“果然是年輕人啊,腦子里只有男女感情,難道除了喜歡,就不能
有其他的?比如說,恨?”
“恨?”那我就更沒有地方可以想了。
輪起恨,之前和我有瓜葛的也就陸雯雯和杜沁,這個白雪我跟她一點淵源都沒有。
南宮羽淡淡的又問道:“你這次和封總離婚離得有點太容易了,以前鬧這么大都沒離婚,怎
么這次就這么容易?你想過沒有?”
他一說,我就一怔。
我揉著太陽穴,問南宮羽:“南宮老師,當局者迷,你旁觀者清,幫我分析分析?”
“很簡單,我想是封總知道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他是想保護你才和你離婚的,如果我沒
想錯的話,他還準備放長線釣大魚。”南宮羽一臉的高深莫測。
這才叫玩笑開大了。
我還沒見過,因為要保護我,所以才離婚的。
“南宮老師,你才是開玩笑。”我訕訕笑了笑,心里卻沉了下來。
如果南宮羽說的是真的,如果封希瑞真的是為了保護我才離婚的,那么他現(xiàn)在不是最危險
的嗎?
現(xiàn)在可以知道,白雪確實給我下藥了,為什么?
是為了拆散我和封希瑞故意做的?還是說,她還有更大的目標?是針對我,還是針對封希
瑞,亦或者是針對整個封家?
我心里越想越覺得可怕,離開了南宮羽的家里,直接打車到了封家。
我走進客廳,婆婆恰好看到我,直接問我:“你去哪里了?”
看來,我和封希瑞離婚的事情,他還瞞著。難道他真的是有隱情的?
我看到白雪的身影在廚房里閃過。
我直接走到廚房,站在門口,看著白雪忙來忙去,我不再客氣,厲聲質(zhì)問:“白雪,你來封
家到底有什么陰謀?”
“賺錢。”白雪面無表情的回答,依舊冷靜地處理著她手里的活。
我仔細的打量著她,身材勻稱,長得很漂亮,皮膚很白,我愈發(fā)覺得她不簡單。
“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我問出口后,仔細的觀察著白雪臉上的表情,可是我很快就失望
了,她一點類似于驚訝或者慌張的表情都沒有。
她深情淡漠的看著我,很是鎮(zhèn)定,“我不知道太太說的是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很忙,如果沒其
他的事的話,請?zhí)x開廚房好嗎?”
是她心里素質(zhì)太好,還是她沒有做過,所以不心虛?
不可能,自從她來了之后,封家就發(fā)生了太多的變化,一定是和她有關。
是她精心安排的,絕對是的。
那么,她要針對的人,是誰?
是我,還是封希瑞,或者是整個封家?
我?guī)е蓡栕叱隽藦N房,客廳里樂樂正在玩玩具,歡歡一定是去上學了。
我過去和樂樂一起玩,逗著她的時候,婆婆從樓上下來了,看著我,語重心長的教育
道:“雨馨啊,這已婚女人夜不歸宿可不行,希瑞也有不對,昨晚我讓他給你大電話,他都不
打。”
我裝作沒有聽到,混過去。
我今天一天都陪著樂樂,封希瑞晚上下班回來,看到我之后,臉直接就沉了下來,直接上
了樓,我緊隨其后,也跟著進了房間。
關上門,我靠在門板上,看著封希瑞的背影。
封希瑞回過頭看到我,臉色冷沉,冷著聲音問我:“都已經(jīng)離婚了,你又回來做什么?”
“看孩子。”我這么說一點毛病都沒有,封希瑞之前就說過,離婚后,我還是可以回來看歡
歡和樂樂的。
封希瑞淡淡看著我,淡淡道:“現(xiàn)在看了,該回去了。”
我沒回應他,看著他,撩起唇角笑了笑,而后朝他走過去。
我清晰地看到封希瑞臉上一閃而過的緊張,介于我的靠近,他退了一步,皺眉佯裝嫌棄的
看著我道:“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怎么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我故意這么刺激他,卻一下想到了自己和別
的男人睡了,要是封希瑞知道了,恐怕要真的和我斷絕了關系。
不知道他會不會怒到不再讓我看孩子。
其實,我才是心虧的那個。
于是,我臉色當即就是一沉,封希瑞看到我表情,以為我怎么了,皺眉問:“你怎么了?”
我搖著頭,卻是再也無法再刺激他了。
我怕我知道了真相,封希瑞如果真的是因為我好才和我離婚的,而我卻背著他做了對不起
他的事情。
我以后真的沒有臉見他了。
我不敢再與他對視,躲著他的目光,轉(zhuǎn)過了身,“我走了,你好好照顧孩子。”
我抬腳就走,封希瑞兩步就拉住了我,“你有事。”
是,我有事。
我一向自命清高,覺得自己站在道德的至高點,現(xiàn)在啪啪打臉了,我已經(jīng)沒有臉面再面對
他了。
“說!”封希瑞驟然冷喝。
我慢慢回過頭,艱難扯出一個笑容來,“你為什么答應和我離婚?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
我?”
我說完后,封希瑞就沉默了下來,像是剛才,我再次看到他一閃而過的緊張之色,但他很
快就掩飾住了。
封希瑞臉色轉(zhuǎn)淡,“是你提你的離婚。”
“是我提出的離婚,可是你告訴我,你為什么答應的這么痛快?”我咬牙質(zhì)問他,“你說話,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說著,我眼淚緊跟著就掉了下來。
這些年和封希瑞在一起,我從未受過貧窮,可是精神上的苦,遠遠比貧窮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