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要留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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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雙手碰觸到我,我才陡然間清醒過來,一會兒即將有個孩子從我身體里的出來,那
血淋淋的場面很是殘忍,我一下就坐了起來,然后從床上下來,“我不做了。”
護士瞪著我,“你說什么?!”
“我不打胎了,”我赤腳踩在地上,然后穿上鞋,重復道:“我要生下孩子,我不能打掉他。”
護士皺了皺眉,“醫(yī)院收了費之后是不會退費的,你不打的話錢已經(jīng)沒辦法給你了,如果你
什么時候想通了想再打掉,需要再次付費。”
“我知道。”
我穿好衣服走出了手術(shù)室,那個原本還在等著做手術(shù)的女孩子驚訝的看著我,問到:“你這
么快就結(jié)束了?”
我搖搖頭,“我不打了,我要留下孩子。”
我看到那個女孩子的臉色都變了,她沉默的點點頭,我其實猜得到,她并不想打打掉這個孩
子,但是她的男人不想留。
我已經(jīng)想到了,就算是不能和封希瑞在一起,我也要留下這個孩子。
我走出醫(yī)院,A城正是深秋的中午,溫度偏高,我被太陽曬的頭暈,回到家后洗了個澡讓自
己渾身清爽,然后去休息了,準備晚上的班,我怕自己會撐不住。
一直睡到下午四點鐘,我爬起來做了個飯,吃過之后去公司上班。
因為沒有上過晚班,我有點不習慣,工作結(jié)束之后一直困的幾次睜不開眼,手機響的時候,
是十一點的時候,我拿起來一看,是封希瑞,頓時來了精神。
我接了電話,“喂?”
“你在哪?”封希瑞的聲音聽起來很沉。
“我在家啊。”
我撒了個謊,因為今天見他奶奶,我特意換了班,現(xiàn)在才十一點,還要三個小時才能下班回
去。
他現(xiàn)在在外面出差,并不知道。
“是嗎?”他的語氣聽起來比剛才還差,質(zhì)疑我。
“真的。”我應了一聲,恰巧這個時候同時叫了我一聲:“雨馨……”
“誰的聲音?”
“我在看電視,自然是電視的聲音,好了,我回頭打給你。”我說完,慌忙掛了電話,然后繼
續(xù)工作。
晚上工作比白天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外面有些涼,而且已經(jīng)沒有公交了,出租車也很難打
到,陣陣涼風吹著,我走在街道上,雙手抱著手臂。
這個時候,一個男同事忽然騎著電動車停在我的面前,“雨馨,我送你回去。”
我看了眼他的電動車,“不好吧?”
“走吧,現(xiàn)在很晚了,你一個女人在外面不安全,我送你回去。”他笑了笑說。
的確是,現(xiàn)在這么晚了,我一個人也打不到車,他送我回去也是好心。
于是我還是坐在了他的車子的后座上,他似乎是在照顧我的感受,一直開的很慢。
到了公寓后,我和他告別,然后徑直回到了公寓里,進了門禁,然后上電梯,然后走到我的
門口,拿出鑰匙打開門,進去后我直接開了燈,然而一回頭我嚇到了。
封希瑞就站在我的身后。
他不是要出差半個月,怎么才幾天就回來了?我心里涌上開心,上前去問他:“你怎么這么
快回來了。”
封希瑞冷冷的看著我,默不作聲的樣子很可怕。
我知道他現(xiàn)在可能是生氣了,我想到他給我打電話時的情景,那個時候他可能就在我的公寓
里,眼睜睜的看著我撒謊。
我走上前去拉住他的胳膊,咬唇撒嬌道:“你生氣?我找了工作,就要工作啊,別生氣
了……”
封希瑞狠狠的甩開我的手,目光更沉,淡淡的看著我:“我封希瑞的女人,需要去外面辛苦
掙錢?”
我心里一陣委屈,就要和他解釋:“你別生氣,我本來是上白班的,可是因為……”
“雨馨,你這么辛苦工作,是覺得我養(yǎng)不起你,還是一直想著離開我?”封希瑞質(zhì)問著我,我
從他的嚴眼里看到了質(zhì)疑和怒火。
我搖頭,上前抱住他,“我沒有,希瑞,我只是想保住這個工作,我要又讓自己獨立的資
本。”
“你知道我為了趕回來見你,多少個小時沒有合眼,你知道我在這里等了四個多小時,卻聽
到你對我撒謊?”封希瑞狠狠的嘲諷著。
我聽完,眼淚止不住就掉了下來,我以為他在出差,我真的不知道他在等我,如果我知道,
我一定會實話實說。
封希瑞用力掰開我的手臂,然后轉(zhuǎn)過身,眼神臉上都是疲憊之色,嗓音淡淡的看著我
道:“我回去了,不想在你這里繼續(xù)浪費時間了。”
我愕然。
我和他在一起這么久,他都沒有說過什么重話,竟然因為我晚歸,說出是在我這里是浪費時
間,這對我來說太殘忍了。
他拉著行李從我身前走過,我怔怔的看著他離開,直到我聽到門把擰開的聲音,神經(jīng)像是猛
地扯了一下,我抬腿追了上去,自他身后抱住他,然后在他開口之前,我緩緩地說:“封希瑞,
我懷孕了。”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身型震了一下,他依舊保持著走出去的姿勢,手指還落在門把上,也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很久之后,他才緩緩轉(zhuǎn)過身,看著我,半晌沒說話。
我仰臉看著他,臉色鄭重的重復道:“我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
他的眼神隨著我的話逐漸的產(chǎn)生了變化,就連呼吸都紊亂了起來,他松開了拉桿箱,“砰”的
一聲,本就傾斜的拉桿箱摔在地上,他的手顫抖的放在我的頭上,像是梳理般的拂過。
指尖從我的頭皮穿插而過,他看著我,終于出聲:“雨馨,這算是逼婚嗎?”
我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腦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雜念,此時此刻,我只希望他能留下,我不
想他誤會我,哪怕我們不能結(jié)婚,也沒關(guān)系,只要他能留在我的身邊。
他輕輕把我推開,眼睛看著我的臉,抬手拭去我臉上的淚水,嘆了口氣,“你說,我該拿你
怎么辦,恩?”
我洗了洗鼻子,說出了實話:“你能不能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