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 又來?
主動的后果就是薛慈反被親得迷迷糊糊。
他半闔著眼,身體軟的幾乎動不起來,最后還是被謝問寒抱回去的。
依舊是薛慈最熟悉的房間裝飾,床面是柔軟光滑的絲綢布料,輕飄飄的棉被像云層般蓋在薛慈身上,每處都被包裹著的安心感讓困意不斷地翻卷而來。謝問寒俯身親薛慈的唇角下,幫他掖掖被褥,便打算坐在旁但他起身的動顯然被誤解。薛慈以為他要離開,在眼睫沉沉墜下的同時,還是恢復分的清明,伸出手拉住謝問寒的衣角。
那雙手修長白皙,漂亮得像是每天都被精心保養(yǎng),連稍灼熱些的日光都見不到,比最嬌氣的少爺?shù)氖诌€要精貴。但也只有同在實驗室的同僚們,才見過這雙手化腐朽的神奇能力,知道這其中蘊含的可以攪動風云的強悍力量。
而這雙在某種程度上價值千金的手,使些力氣,很努力地捏著他男朋友的衣服。
“……別走。”薛慈的聲音很微弱,像是下秒就要睡過去那樣。但他還是努力打起精神,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含含糊糊地和謝問寒說話。
不知怎么,薛慈又回想起在回到實驗室前,他們相處的過程。模糊邏輯的界限,只記得他答應過謝問寒要陪他……
“做嗎?”于是薛慈含糊地問他,“……我答應你的。實驗做完,現(xiàn)在可以。”
謝問寒沒回應,他只是沉默地站在床邊。
薛慈說,“來抱我。”
但薛慈始終沒等到那雙撫摸他的手,于是又強撐著睜開眼。那雙黑沉的瞳孔甚至蒙上點困倦而生的霧氣,半晌才聚焦成功。
“?”薛慈疑惑地望向戀人。
謝問寒被他氣的咬牙,有些笑又有些心疼。要說他先前的確是想做那些事,但薛慈累成這樣,他哪怕再精蟲上腦也舍不得下口吃。只能反手握住薛慈的手,并塞進溫暖的被褥里,就守在他身邊道:“太累,今天不想做。”
“我陪著你,睡吧。”
薛慈現(xiàn)在累得思維變得直線又簡單,得到謝問寒的回復,便全然相信,也沒有余力思考謝問寒對于這種活動什么時候“累”過。甚至很乖地道,“那你上來,起睡。”
薛小少爺?shù)穆曇粲州p又軟,和小貓崽在耳邊撒嬌樣,實在讓人難以拒絕。
謝問寒當然也不會是那個特例。
他沉默半晌,最后還是妥協(xié)地躺在薛慈往旁邊挪挪,讓出來的半張柔軟床鋪上。
謝問寒只脫外面件外衣,褲子整整齊齊地穿著,盡力不裸.露出點皮膚,嚴實得現(xiàn)在走出來都能被當做男德典范。
但還是抵不住薛慈靠過來的瞬間傳來的觸感,肢體瞬時僵硬。
薛慈只覺得謝問寒身上發(fā)燙,倒是很的處“熱源”,下意識更靠近點,偎進謝問寒的懷里。
只是雖然很溫暖,但謝問寒全身都是硬的,緊張得像是石頭成精。薛慈靠著不算舒服,便掙動著慢慢摸索個合適的角度,結果被謝問寒按住。
“別亂動。”
謝問寒的聲音低沉得都有些喑啞。
薛慈被按著不能動,也沒生氣,只是撒嬌般地抱怨:“身上硬。”
薛慈說的是謝問寒身上肌肉靠著硬。
但謝問寒這會心里本來就緊張得很,被薛慈撩得身體更僵硬,他想伸手攬住薛慈,最后又僵持著沒敢動,身體維持在個很微妙的角度。
薛慈累得厲害,謝問寒又心疼小少爺,沒打算動他,只能咬牙忍耐著。
謝問寒本身是不易出汗的體質,這會額間都滲出點細汗,郁悶地又按緊薛慈點,不讓他動。
“睡覺。”謝問寒的聲音沉得和隔著面墻般,忍耐著道。
薛慈終于沒聲音,他的睫羽輕輕垂落,吐息聲很均勻,下子睡過去。
謝問寒便抱著他,什么也沒做。
并不刺眼的陽光從窗頭透過來時,薛慈的眼睛微動動,緩幾秒鐘才醒過來。
睡到日上三竿,對薛慈來說不是很常見的事。
薛慈看眼鐘表,準備起床洗漱,昨夜的夢境又若有似無地浮現(xiàn)在腦海中。
到底是夢,記憶當然不可能有多清晰。但薛慈還是記得大體內容,有些笑自己又夢見謝問寒,只是這會倒不是做那些事,看來喝些降燥熱的湯多少有些用處。然后又想起在實驗室中的那些細節(jié),想到這個夢做的多少有點辛苦,怪累的……
薛慈邊回憶著,神色卻慢慢變得正色起來,微微抿著唇,看上去有些嚴肅。
雖然是夢,但是夢中推導出的數(shù)據(jù),他居然還記得清清楚楚!
甚至不僅是記得清楚,哪怕以薛慈現(xiàn)在清醒著的思維邏輯來看待,都能發(fā)現(xiàn)那些數(shù)據(jù)有可能是合適并且正確的,完全可以投入到現(xiàn)實世界的實驗當中。
運用夢里得出來的結論,這聽上去太過荒謬,像是昨夜的薛慈喝多酒,而現(xiàn)在還沒酒醒。
薛慈也不過是猶豫下,便匆忙地趕往實驗室當中,準備通過儀器驗證下他的想法哪怕這件事聽上去不可思議又十分瘋狂,但現(xiàn)在的薛慈也不缺這點驗證的時間。
按照昨晚夢中的經(jīng)驗,薛慈駕輕就熟地完成系列實驗。將還記得的數(shù)據(jù)默寫驗證后,得到的也是相當正確的反饋。
薛慈看著那張被自己隨意涂畫的雜亂無序的紙張,陷入某種深思當中。
夢游?
他沒有這種習慣,何況如果做出異常行為,負責基地安保的人員也會告訴他。
潛意識的影響?他其實已經(jīng)做出數(shù)據(jù)推導,只是沒有寫出來?
不應該,薛慈很清楚自己的實驗進度。
或者又該向更玄學的地方想,比如這是神明的某種神跡,世界意識的賜予,或者就是某種神性的巧合薛慈揉揉眉心。xしēωēй.coΜ
他居然覺得這種思路很正確,并且在下秒,內心已經(jīng)接受這個說法,準備理所應當?shù)剡M行下步實驗。
但薛慈仍然覺得很不對勁,他對研究向謹慎,在這方面很敏感。這種與現(xiàn)實的違和處讓他回憶起很多不美的經(jīng)歷,意識被操縱是種極其危險的前兆。在下秒,薛慈突然意識到個問題。
自己這么頻繁地夢到謝問寒……卻像從來沒覺得什么不對。
薛慈本應該緊張的,但是在發(fā)現(xiàn)這件事可能和謝問寒相關后,他的那種防備又突然松懈下來。
不管怎么樣,謝問寒都不會害他。
薛慈雖然意識到不對,面上卻沒怎么強烈地表現(xiàn)出來。讓暗中看著他的謝問寒也放松警惕,以為這次的暗示依舊成功過關,薛慈很順利就接受“夢中的研究成果也可以運用到現(xiàn)實中”這個設定。
在這個夜里,謝問寒又和往常樣與薛慈見面,并且構建個自己喜歡的場景
薛慈身上披著再柔軟不過的絲綢浴袍,似乎剛淋浴出來,雪白的膚透著淡粉色,發(fā)上略微濕潤,帶著點蒸騰的水汽。
點滾圓的水珠落在少年身上,劃過手臂指尖,又滑落到形狀優(yōu)美的小腿上,在皙白膚上留下明顯又濕潤的水痕。
薛慈整個人都像剛剛破水而出的漂亮神明,鮮嫩又誘人無比。謝問寒的喉結微微滾動下,便上前撐著手壓在少年的上方,蹭著薛慈的耳垂,灼熱吐息讓小少爺?shù)念i項鎖骨都透出點淡紅,有些迫不及待地低聲說道,“阿慈……”
他的手碰到少年的腿彎處,握住那截看著很單薄的腳腕。
薛慈眨眨眼。
少年的皮膚柔軟光滑,像是輕微按就能留下很鮮明的印子。
剛沐浴完畢,他小腿處還積蓄著點水汽,是未擦拭干凈的溫水殘留下來的痕跡。
帶著點剛熨燙手心的溫度和濕潤的觸感。
謝問寒與他對視,像是心弦被很重地撩下。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親親面前的薛慈,在這刻前所未有地緊張起來。
“阿慈、薛慈,薛慈。”
他下下地低聲喊著薛慈的名字,忍不住想要將心里那點喜歡都展現(xiàn)出來,剖開自己的心給薛慈看
然后他的手就被薛慈給牽住。
薛慈乖乖地躺在柔軟的被褥上,墨般的黑發(fā)披散開來,領口松松垮垮,拉開的弧度很大,借由謝問寒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見漂亮的鎖骨和那延伸下去的片蒼白的、少被人窺見的膚,要是再深點,說不定還能看見那顏色很漂亮的兩點。薛慈笑的也很溫柔,艷紅的唇瓣彎起,那雙眼如鏡面樣清透映出謝問寒此時的表情哪怕是謝問寒,都覺得自己此時神情,實在是太過急色,和平日截然不同。
可誰叫薛慈就是能把他迷的神魂顛倒。
謝問寒點都不因此羞恥。
“怎么?”謝問寒問。
他的聲音很低啞,哄騙著這會看上去實在可口的小少爺,“我先幫你摸下,或者……”
“不用。”
薛慈頓下,也是不敢讓他說下去,正色道:“我覺得現(xiàn)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我實驗室項目還沒做完。”
謝問寒:“……”
又來?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豪車,基本就這點內容來來回回給我鎖了三遍,無語了家人們,再鎖內容都接不上了,是不是感情戲一點都不能寫最和諧
匿名提問:感覺我的身體對老婆失去吸引力了怎么辦?
小謝可以上大號控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