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青梅竹馬唐小天
,夏有喬木:雅望天堂1 !
舒雅望抿著嘴唇看他,非常非常賤地說了一句:“我只對你好?!?br/>
這天,天氣很不錯。舒雅望打開窗戶,將上身從四樓的窗臺上探出去,望著前方熟悉的景色。清晨剛下過雨,柏油路面有一些濕,空氣中帶著一絲清爽的涼意。
舒雅望隨便吃了些早飯,便準(zhǔn)備到夏木家去。媽媽在身后叫她帶一些暑假作業(yè)過去做,她懶懶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隨便拿了一本作業(yè)本就走了出去。
路過大院操場的時候,就見唐小天正在做俯臥撐。他的正下方鋪著一張報紙,報紙上滴滿了他的汗水。只見他咬著牙一個一個地做著,他爸爸正雙臂環(huán)胸地在一邊監(jiān)督著。
看這狀況,舒雅望就知道唐小天一定又做錯事了。她剛想悄悄地轉(zhuǎn)身離開,就被唐叔叔看見了,他望著她用洪亮的聲音叫道:“雅望?!?br/>
舒雅望揚(yáng)起嘴角笑笑,走過去打招呼:“唐叔叔好?!?br/>
唐叔叔的表情一下子柔和下來,親切地望著她笑:“你來得正好,上去?!?br/>
“爸!”唐小天一個俯臥撐起來,一臉求饒地望著唐叔叔,“你知道雅望現(xiàn)在有多重嗎?”
唐叔叔踢了他一腳,怒道:“多重你都得扛!你不是力氣大嗎?不是喜歡打架嗎?你今天不把這張報紙全部弄濕,你就別起來!雅望,上去!”
“呵呵,叔叔,我還有事呢?!?br/>
“嗯?”唐叔叔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她。
舒雅望摸摸鼻子,走上前去,在唐小天的背上坐下。她剛坐上去,他就悶哼一聲趴了下來,唐叔叔又踹了他一腳:“起來?!?br/>
唐小天馱著舒雅望,顫顫巍巍地?fù)瘟似饋?,挺了一下,又趴了下去,舒雅望雙腳撐著地面,盡量給他減輕重量。他又撐了起來,汗水滑過他年輕帥氣的臉龐,滑過他光潔的下巴,滴落在報紙上。
“雅望,腳離地?!碧剖迨逡谎劬涂闯隽怂挠靡?,走過來用腳把她的雙腳挑起來,這下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唐小天身上了。唐小天用力地吸了一口氣,痛苦地吼了一聲,繼續(xù)吃力地做著俯臥撐。
“我看你今天還有沒有力氣出去打架?!碧剖迨鍧M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望著舒雅望道,“雅望,幫叔叔看著,要一直等到他的汗把那張報紙滴濕了,才能讓他起來?!?br/>
舒雅望雙手撐著唐小天的背,仰頭望著唐叔叔點(diǎn)頭:“嗯,知道。”
唐叔叔摸了摸她的腦袋,笑笑:“雅望真乖,叔叔上班去了?!?br/>
舒雅望揮著手和他說再見。唐叔叔和爸爸是戰(zhàn)友,兩人感情好得不得了。她小的時候天天和唐小天一起玩,他們倆都皮,湊在一起,簡直就是這個軍區(qū)大院最皮的組合。每次他們闖了禍,唐叔叔就會罰唐小天做俯臥撐。他不好意思罰舒雅望,就叫她坐在唐小天的身上,讓他馱著做。
小時候的唐小天哪里馱得動她,每次都是兩個人跌成一團(tuán),痛得齜牙咧嘴的。不過被罰的次數(shù)多了,唐小天便能很輕松地馱著她做上二十多個俯臥撐。
“我爸走了沒?”唐小天在舒雅望身下吃力地問著。
舒雅望望了一眼鉆進(jìn)軍車的唐叔叔,點(diǎn)頭道:“走了?!?br/>
唐小天刷地一下就癱在了地上,舒雅望從他身上跌下去,也坐在地上。他趴在一邊喘了半天氣以后翻過身來,不滿地看著她說:“唉,你看見我爸罰我,怎么不走遠(yuǎn)點(diǎn)???”
“我不是沒來得及跑嗎?”舒雅望笑了笑,撿起地上的報紙瞧了瞧,報紙已經(jīng)被汗滴濕了一大塊,她好奇地轉(zhuǎn)頭問他,“剛才做了多少個???”
唐小天抹了一把額上的汗,喘著氣說:“記不清了,兩百多個吧。”他坐起身來,甩著手臂問她,“你最近干什么去了?怎么都沒見你出來玩?”
她將報紙揉成一團(tuán),丟進(jìn)一邊的垃圾桶:“我在給小朋友當(dāng)家教呢?!?br/>
唐小天撲哧一聲,打量著她,不信地問:“就你?”
“就我。”
“別把人家小朋友教壞了?!?br/>
舒雅望瞪他一眼,抬手打他:“打你哦?!?br/>
他樂呵呵地笑著,也不躲,任舒雅望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她和他肩靠肩坐著,他的呼吸很重,胸口上下起伏著,額頭上還有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他低著頭用肩上的衣服蹭著臉上的汗水。
“和小狗一樣?!笔嫜磐χ鴱目诖锾统鲆话娼砑垼瑥睦锩娉槌鲆粡?,很自然地湊過去幫他擦汗。也許是汗水太多的緣故,面巾紙被汗水浸濕,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白色的紙屑。那些紙屑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黏在他的額角、鬢發(fā)之中。
舒雅望眨眨眼,將紙巾握在手心,伸出手指,將他臉上白色的紙屑輕輕地拍掉。
當(dāng)看見他英俊的臉龐又變得干凈清爽的時候,她開心地朝他笑了笑。
他動也不動地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面帶漂亮的笑容,湊近她,輕聲說:“雅望,你真好?!?br/>
舒雅望抿著嘴唇看他,非常非常賤地說了一句:“我只對你好?!?br/>
唐小天聽了這句話,揉著鼻子悶聲看著她笑,面頰上帶著運(yùn)動過后特有的紅暈,看上去特別靦腆。
舒雅望被他看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轉(zhuǎn)過頭罵了他一句:“傻瓜?!?br/>
別看這家伙有一米八的個頭,長得也英氣十足,平時打架鬧事從不含糊,可卻純情得讓人吃不消。只要有女生稍微親近點(diǎn)或者對他說點(diǎn)曖昧的話,他能立刻就臉紅,離他三步遠(yuǎn)都能聽到他怦怦的心跳聲。
也因?yàn)檫@樣,學(xué)校里經(jīng)常有女生向他告白。每次看到他面紅耳赤地擺著雙手拒絕女生的時候,舒雅望就想上去踹他。
好吧,實(shí)際上舒雅望也上去踹了他。僅僅高一那一年她就踹了他二十多次,這還沒算她沒看到的。
后來,舒雅望聽唐小天的死黨張靖宇說,唐小天除了第一次被女生告白時是因?yàn)楸桓姘锥樇t,其他的,都是因?yàn)榕率嫜磐?,怕她忽然冒出來給他一記無影腳。可每次不管他怎么小心提防,她都能突破防線,一腳踹中他的小腿。每次他越提防就越緊張,越緊張就越臉紅,越臉紅她就越生氣,越生氣她踹得就越狠……如此循環(huán),真叫人窘到不行。
一想到這兒,舒雅望就樂得笑了出來。
唐小天好笑地望著她問:“笑什么呢?”
舒雅望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泥土說:“沒笑什么?!?br/>
唐小天也不追問,跟著她站起來問:“你一會去哪兒?”
“去當(dāng)家教啊?!?br/>
“別去了吧,市中心新開了一家網(wǎng)吧,免費(fèi)三天,張靖宇給我們占好機(jī)子了,一起去玩吧?”
她有些猶豫,那時他們都喜歡上網(wǎng)玩一款叫“傳奇”的網(wǎng)絡(luò)武俠游戲。但是玩“傳奇”要充點(diǎn)卡,上網(wǎng)又要錢,舒雅望的零用錢根本不夠,老爸平時除了給她早飯錢,其他的錢,想都別想?,F(xiàn)在有免費(fèi)的網(wǎng)上,她的心都開始癢癢的了。
“可是,我還得做家教。”舒雅望微薄的責(zé)任心輕輕地掙扎著。
“你不來機(jī)子就讓給別人了啊?!?br/>
“喂,別啊。”她拉住他笑笑,“你先去,我一會兒就來?!?br/>
“好,我去網(wǎng)吧等你?!碧菩√煺f完就跑了。他最近網(wǎng)癮很重,一有機(jī)會就往網(wǎng)吧里鉆。
當(dāng)舒雅望到夏木家的時候,他正坐在木地板上擦著他的模型槍。她咧嘴笑道:“夏木,我們出去玩玩吧,天天在屋子里不悶嗎?”
意料之中,沒有回答。
她挑眉笑了一下,抬腳向他走去,夏木像是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樣,用極快的速度將那只92式手槍組裝好,插在背后的褲腰上,警惕地望著舒雅望。
“別緊張嘛,我又不搶你的?!笔嫜磐叩剿媲埃紫律韥?,平視他,“夏木,你很喜歡軍械武器吧?”
夏木疑惑地看著她。
“我?guī)愠鋈ド暇W(wǎng)好不好?”
“網(wǎng)上有很多最新的軍械報道哦,你不想看嗎?”她繼續(xù)“誘拐”他。
他的眼珠轉(zhuǎn)了一下,像是在考慮她的提議,過了好一會兒才點(diǎn)了一下頭。
舒雅望望著他燦爛地一笑,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外拖。他的手有些涼,很瘦,握在手中有些單薄的感覺。
他有好幾次想甩開舒雅望的手,可她卻不讓他如愿,這家伙太別扭了,要是她放開的話,說不定他又不去了。
舒雅望拉著他一路跑回她家樓下,推出自行車,指著后座讓他上去。
他站在一邊,看著她自行車前面的橫梁,沉默著,像是在想著什么。
“怎么了?”舒雅望奇怪地湊近他問,“難道你想坐前面?”
他搖搖頭安靜地側(cè)坐在后座上,舒雅望扶住龍頭,載著他往市中心騎去。夏天的風(fēng)總是帶著微微的熱度,炙熱的陽光明晃晃地照著大地。她挑有樹蔭的地方騎,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灑在他們身上。夏木安靜地坐在舒雅望身后,剎車的時候,她能感受到他的身體會因?yàn)閼T性而靠在她的背上。
半個小時后,舒雅望和夏木就到了網(wǎng)吧。網(wǎng)吧里座無虛席,有的一個位子上還坐了兩個人,大部分都是高中生。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最里面的唐小天和張靖宇,于是拉著夏木走過去拍拍兩人的肩膀。唐小天正在網(wǎng)上砍野豬砍得聚精會神,她拍了他一下,他沒反應(yīng)。
張靖宇倒是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了,一臉解脫地看著舒雅望:“你終于來了,等死我了?!彼酒鹕韥恚咽嫜磐丛谧簧险f,“交給你了,我晚上七點(diǎn)過來接班。”
舒雅望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diǎn)半了,她點(diǎn)頭道:“行,你回去睡吧?!?br/>
張靖宇和他朋友為了保住這兩臺電腦不被人家占去,在開業(yè)的第一天就來了。四個人輪流上,晚上他們在這兒通宵包夜,白天唐小天來接班,到晚上他們再來,一直到免費(fèi)期結(jié)束,徹底占夠網(wǎng)吧的便宜。
張靖宇瞇著眼睛跟她說:“你就拿我的號玩吧,幫我練練級?!?br/>
舒雅望搖頭道:“我打不來魔法師,回來掛了爆裝備?!?br/>
“笨死了!小天,我走了。”張靖宇打了一個哈欠,嘴巴長得很大,舒雅望看見他至少有四顆蟲牙。
唐小天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來了,這個小孩是誰???”
舒雅望看著站在一邊的夏木,連忙站起來,把他拉到座位上,她站到一邊,說:“就是我做家教的那家的孩子?!?br/>
唐小天朝他笑笑:“你好,我叫唐小天?!?br/>
夏木盯著電腦屏幕,并不答理他。
唐小天摸摸鼻子,有些受打擊地小聲道:“他好像不喜歡我。”
“他就是這樣,不愛說話?!?br/>
舒雅望轉(zhuǎn)頭從網(wǎng)吧里找來一張小凳子,坐到夏木和唐小天的中間。她湊過去問夏木:“上過網(wǎng)嗎?”
夏木搖搖頭,她笑:“我教你吧,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師,哈哈?!?br/>
然后舒雅望拿著鼠標(biāo),側(cè)著身子,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地教他。一開始她還是很認(rèn)真地教他怎么打字怎么上網(wǎng),后來就直接給他申請了一個“傳奇”賬號,教他打起游戲來。
夏木很聰明,一學(xué)就會,唐小天的四十級的武士號帶著他的法師號去練級,沒到兩個小時就升上了七級。
七級以后就要充點(diǎn)卡才能玩了,她看夏木玩得不錯,就開了張靖宇四十二級的法師號給他繼續(xù)玩。
唐小天上了一會兒就把位子讓出來讓舒雅望玩一下。武士號玩起來很簡單,直接沖上去砍怪就可以了,但是她總是忘記加血,搞得唐小天很緊張地在旁邊叫喚:“加血,加血了?!钡人置δ_亂地加完血之后,他才放下心來。
夏木讓舒雅望玩的時候,就更難操作了。魔法師的操作鍵從F1到F8都有,她老是搞不清楚,就只會放閃電。每到危急時刻夏木就冷冷地伸出小手,幫她加血,加魔法,上魔法盾。
然后舒雅望就會吐吐舌頭說:“暈,我又忘記了?!?br/>
而夏木只是淡淡地瞥她一眼,然后繼續(xù)盯著屏幕。
上網(wǎng)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沒玩一會兒天就黑了。舒雅望坐在中間看夏木和唐小天組隊(duì)在祖瑪打怪獸,唐小天正打得過癮的時候,從他身后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拍在他的肩膀上。
“唐小天!”
舒雅望和唐小天同時轉(zhuǎn)過頭去,拍他的人鼻青臉腫地看不出相貌。她看了好幾眼,才認(rèn)出原來是學(xué)校高三年級的程維。他父親是個包工頭,在學(xué)校里,誰敢惹他,他就指著誰的鼻子說:“信不信我找民工弄死你!”
而現(xiàn)在,他的身后就跟著七八個身材高壯、皮膚黝黑的男人。
程維轉(zhuǎn)著眼珠,陰狠地看著她:“嘖,女朋友也在?。俊?br/>
唐小天站起來,將舒雅望擋在身后:“程維,你帶這么多人來算什么本事???”
“哼,怕了吧?昨天動手打我的時候怎么就不怕呢?”程維伸出手指著唐小天和舒雅望道,“把他們倆拉出去?!?br/>
幾個男人伸手就想把舒雅望和唐小天往外拖,舒雅望退后一步,將夏木護(hù)在她身后,希望那些人別發(fā)現(xiàn)他。
唐小天拍開那些向舒雅望伸過來的手,狠狠地瞪著他們道:“程維,你要報復(fù)就沖我來,拉女生干什么?”
“拉她不就是報復(fù)你嗎?”程維邪惡地環(huán)視網(wǎng)吧里的人一周道,“誰要是敢報警,我讓你們所有人都出不了這個門。”
說完,那幾個男人拽著唐小天和舒雅望就往外拖。舒雅望一邊掙扎一邊偷偷地對夏木使眼色,讓他快跑。
那幾個男人力氣特別大,沒一會兒她和唐小天就被他們拉到網(wǎng)吧后面的巷子里。她抵著墻壁,腿腳發(fā)軟地躲在唐小天后面,唐小天護(hù)住她,瞪著程維道:“程維,我今天晚上隨便你打,絕不還手,你不許碰雅望。”
“我就要碰她,我還要使勁地碰她。唐小天,我今天要把你教訓(xùn)夠,不然以后我都沒辦法在學(xué)?;煜氯チ耍 ?br/>
唐小天把手伸到后面,緊緊地握住舒雅望的手。她的手微微地顫抖著,他用力地握了她的手一下,她懂他的意思,他叫她找機(jī)會先跑。她回握了他一下,他放開手,猛地沖上去,一拳將程維打飛了出去。旁邊的人慌忙上前“護(hù)駕”,場面一片混亂。舒雅望貼著墻壁慢慢地往外逃,程維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兇狠地望著唐小天吼道:“給我往死里打!”
舒雅望咬著唇,一步一步地往外挪。她轉(zhuǎn)頭望了一眼,唐小天踹倒了一個男人后,被人按倒在了地上。她握緊雙手,轉(zhuǎn)身,猛地向外沖,可惡,她要趕快出去,小天會被打死的!
“抓住她!”程維一邊叫一邊向舒雅望撲過來,她向左一躲,一腳踹在他的側(cè)腰上。程維向前沖了兩步,她急忙轉(zhuǎn)身跑,可沒跑兩步就被他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對著她的臉高高揚(yáng)起來,她低下頭,用雙手護(hù)住臉部,耳邊傳來唐小天的叫罵聲:“程維你敢打她試試!我殺了你!”
“老子就打給你看!”說完,程維的手落下來,打在她的手臂上。
“你還敢擋?”程維兇狠地抓起舒雅望的手,抬手又要打她。她緊緊地閉著眼睛,心里想,媽的,他死定了!回家我一定要把傷口給老爸看,讓老爸開一個團(tuán)來滅了他家!
“住手?!币粋€清冷的聲音從右邊傳入耳中。
感覺身邊瞬間安靜了下來,舒雅望睜開眼睛,向右一看,只見夏木單手拿著他的92式手槍指著程維,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眼神還是暗淡到有些空洞。
夏木沉聲道:“放開她?!?br/>
程維哈哈大笑道:“小鬼!你拿著模型手槍想嚇唬誰??!哈哈哈哈!”
“是真的?!毕哪镜恼Z氣還是很淡然。
“真的?你以為我會相信,哈哈哈哈!你當(dāng)我是白癡???”程維蹲下身來,拍拍夏木的腦袋,“小弟弟,別胡鬧,你媽媽叫你回家吃飯了?!?br/>
“哈哈哈哈……”那群人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紀(jì)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得前俯后仰。
舒雅望絕望地看著夏木,這個笨蛋,剛才叫他躲起來,他跑出來干什么?他以為那把模型手槍真能騙得了他們嗎?
可夏木舉著槍的手并沒有放下,他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眼神變得更加深沉,歪著頭,他淡定地拉開保險,將槍口輕輕地抵著程維的腦袋說:“92式5.8mm手槍,中國制造,口徑5.8mm,使用DAP5.8mm普通彈,全槍長188mm,彈匣容彈量20發(fā),殺傷威力堪稱世界第一?!?br/>
夏木說完,歪著頭,輕聲問:“真的還是假的,你要不要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