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沈子安的現(xiàn)狀
秦文聽到這么具有代表性的話語,他突然捂著嘴輕輕地?fù)溥暌宦曅α顺鰜恚骸暗靥焯斓木蜁f這些名詞,哦,對了,說到名詞,我今天補課的時候也有一道題不是很會,你教教我好嗎?”
秦時就喜歡秦文這個樣子,很好學(xué)而且還很聰明,于是點了點頭:“走,我們上樓去學(xué)。”
說這父子兩個人便直接拋棄掉了唐夢欣以及他的四個孩子。
秦橙秦楓緩緩的走了過來吃著小包子一邊說:“媽咪,爹地和弟弟去干什么了?他們不吃東西了嗎?”
“大概是不餓吧,你們的弟,弟今天剛剛補完課,有東西不會,所以上去去請教他爹地了,哦,對了,明天你們問問你們的奶奶和爺爺?shù)降资鞘裁创蛩愕模屇銈冞€回去呢,還是要繼續(xù)待在這里?”
秦楓坐在沙發(fā)上操沉思熟慮起來:“反正我是想留在這里,那邊的人說話都聽不懂,不過還好,在這些日子里我也學(xué)了一些他們的語言,現(xiàn)在大致是能聊起來的。”
唐夢欣感覺也是很厲害了:“那你們真的很棒呀,居然能聊起來?那要不然這個樣子吧,就讓你們的爺爺奶奶在這里也幫你們報上名。”
秦蜜緩緩的走了過來:“那我是不是還可以去學(xué)習(xí)我的烹飪?我真的好喜歡做蛋糕!”
秦甜張開了一張小嘴兒,笑嘻嘻的說:“沒錯沒錯!我也超級喜歡姐姐做的蛋糕!”
說著一家人便哈哈的笑了出來。
秦時上了樓之后便坐在了床上看著坐在凳子把作業(yè)拿出來的秦文問:“你故意把我叫上來,是想要有什么事情問我嗎?”
秦文眨動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奶奶諾諾的說:“今天我補課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大叔叔!爹地你猜猜是誰?!”
秦時哪里能猜出來他到底是看到了誰呀?不過根據(jù)她的育兒經(jīng)來說,這個時候一定要努力地配合自己的兒子,才能讓他從小到大一直都有一個信心,證明自己做對了什么。
“那讓我猜猜,是你的爺爺?”
秦文搖了搖頭,目光炯炯,表情變得十分的嚴(yán)肅:“爹地你是不是傻的呀?我要是看到爺爺了的話,我會說我看到了一個大叔叔嗎?”
秦時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被兒子給碾壓下來,他這個時候才露出了一抹認(rèn)真。
“難道是……以前的叔叔嗎?”
“沒有錯,而且這個大叔叔對我們還不是很好,至少讓我們家受了很多的苦!”
秦文說著便搖頭晃腦起來,看樣子心情也不是很激動。
秦時回想了一下秦文能看到誰呢,便一一的猜測了出來:“難不成是……葉南景?”
“不是哦,這個大叔叔我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看到了,好了好了,那我就不賣關(guān)子了,我看到了那個冒充爹地的男人,就是冒充我們五個人的親爹地的那個人。”
秦時倒吸了一會涼氣,他猛地抓住了秦文的兩個肩膀:“怎么樣?他有沒有為難你?”
秦文當(dāng)然知道父親是關(guān)心自己了,于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爹地,你不用擔(dān)心他沒有對我做什么的,畢竟在我的身邊還有兩三個保鏢叔叔在保護(hù)著我,他是沒有敢動我,不過他現(xiàn)在過得好慘哦。”
秦時有些不解。
“什么意思?他怎么會過得慘呢?”
“我看到他在東洲的某一條街道上正在撿垃圾,穿的破破爛爛的,而且頭發(fā)也亂糟糟的,他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感覺很恐懼。”
秦時瞬間便倒吸了一口涼氣,當(dāng)初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不應(yīng)該會這樣啊?
就算是他當(dāng)初跟許墨寧在一起離了婚,或者是分開了,也不至于混得這么慘啊。
他再怎么說家里頭也有一些錢,應(yīng)該足夠支撐他活下去吧。
種種疑惑在他的腦海里逐漸形成,使他有些頭暈?zāi)X脹,不過他仔細(xì)一想,他發(fā)展成了什么樣子,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還不如過好自己的日子,不過落井下石不是他,雪中送炭就更不可能是他了,他還真的是想帶著唐夢欣去看看這個男人。
“行,那爹地知道了,來,我教你學(xué)習(xí)吧。”
秦文點了點頭,便從抽屜里掏出來的一張小紙條放在了桌子上。
是夜,秦時教導(dǎo)完了秦文,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到陶夢欣正坐在床上,看著手中的書籍。
便緩緩的走了過去,剛要掀開被子躺下來,卻被她的一雙大長腿給阻攔住。
“哎,沒有我的允許,你怎么可以上床呢?!”
唐夢欣帶著一絲挑釁的看著他,眼神中帶著點點的小小的怒意以及謹(jǐn)慎。
秦時沒想到今天晚上,她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便有些無奈的叉著腰:“夠了吧,我們兩個人已經(jīng)成為夫妻多久了,在一張床上睡覺又怎么了?”
“反正我就是不,你休想讓我跟你在一起睡同一張床。”
秦時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便坐在了地板上,反正他們家每一天都有傭人打掃,也不至于哪哪都是埋汰的。
“行吧,那我就坐在地上跟你說一件事。”
“說吧。”
“今天秦文去補課的時候碰到了沈子安。”
唐夢欣看著書籍的一雙眼睛,猛的上挑看向了秦時:“什么?怎么會這個樣子?哦,也對,反正我們都在一個城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唐夢欣心里在自我安慰著,卻沒有料到秦時的表情略微有些嚴(yán)肅:“他變成了一個叫花子啊……聽秦文的意思是他好像變成了一個收破爛兒的,而且臟兮兮的。”
“不是吧?家里不是有一些小資本嗎?再者說他被許墨寧給拋棄了,怎么就變得這么慘了?”
這個問題不正是秦時也想知道的嗎?
不過他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反正根據(jù)我聽到的消息時,并不是許墨寧把他給甩了,反而是他主動提出來的離婚,男人啊,如果要是不抓住手里的東西的話,還真的是怪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