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去醫(yī)院
許墨寧剛要接聽,卻忽然被鴿子給拿了過去。
鴿子微微一笑,接聽起來。
“喂。”
“許墨寧!你快點來趟醫(yī)院。”
鴿子聽到對面?zhèn)鞒鰜淼呐叵穆曇簦男那槁晕⒂行┎凰ⅠR冷哼了一聲:“憑什么?你怎么跟我老婆說話的?你是誰呀?”
秦時聽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他試探的說:“你是誰?你是許墨寧的男朋友嗎?”
鴿子嗯了一聲:“沒錯,那你呢?”
“我是秦時,你讓許墨寧接電話。”
“我不,你跟我說有什么事情?”
鴿子總是害怕,對面的人是老大的人。
秦時這個名字他還是知道的,東洲第一首富的名字誰能不知道?
“你讓許墨寧來一趟醫(yī)院,唐夢欣在醫(yī)院里!現(xiàn)在動手術(shù)需要一個保證人。”
鴿子這才哦了一聲,扭過了頭看向了許墨寧:“你要去嗎?”
許墨寧面容冷峻:“我不過去。”
秦時聽到這句話心已經(jīng)寒到了一半,他突然冷哼了一聲:“為什么?你們兩個人不是表姐妹嗎?”
許墨寧淡淡的說:“可是從她脫離開我們家的時候,我們家就再也沒有承認(rèn)過她了,秦總,你不是以前和她有過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嗎?你為什么不能去幫她弄一下呢?”
秦時一時語塞,是,他為什么不能幫唐夢欣弄呢?
因為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又不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又不是夫妻的關(guān)系,他怎么可能會弄呢?
“許墨寧!你趕緊來醫(yī)院,如果夢欣出了什么意外的話,我會讓你跟她陪葬的!”
鴿子忽然把手機(jī)奪了過去:“抱歉啊,秦總,既然我老婆已經(jīng)說了不過去了,而且跟唐夢欣又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那么您呢,就別逼迫我們了。我老婆現(xiàn)在也懷著身孕,哪里都去不了,剩下的事情您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鴿子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把水擦拭在了自己的圍裙上,伸出手抓住了她的雙手:“咱們還懷著身孕呢,不能去醫(yī)院,醫(yī)院的冷氣太重了。”
許墨寧卻輕輕地皺起了眉頭,她咬住了嘴唇說:“我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再怎么說我跟她也是親戚關(guān)系,把她給推出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鴿子沒說話,其實無論許墨寧做出什么決定,他都不會去探究,甚至還會無條件的相信她。
包括這種事情。
“然后呢?你還想怎么做?”
許墨寧摸著自己的肚子,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或許我應(yīng)該給自己積點德,讓這個孩子安安全全的出生。”
于是她便看向了一旁的衣服:“幫我拿一下吧,我們兩個人去一趟醫(yī)院,幫幫唐夢欣吧。”
鴿子臉上的笑容十分的坦蕩,立馬點了點頭:“好。”
自己的老婆無論做什么都對,她去也是她對,她不去也是她對。
鴿子就是這么的喜歡她。
于是張楚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堂堂的東洲第一男人,居然會委屈的像個孩子一樣坐在角落里。
秦時雙手抱在一起,就那樣呆呆的坐在那里。
醫(yī)生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而他也一直坐在那里沒有動。
剛才的那電話,他都已經(jīng)聽到了。
許墨寧不過來,那么這合同也沒有辦法簽。
如果要是有個什么意外的話,醫(yī)生也不敢去隨隨便便地做大手術(shù)。
他嘆了一口氣走到了他的面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萬一要是沒什么事情的,只是一個小傷呢?”
秦時抬起了頭,表情略顯疲憊:“你家韓佩呢?”
“在車上睡覺呢,放心吧,我已經(jīng)打開了空調(diào)了。她自己一個人也不會有什么事。”
秦時點了點頭之后就沒有再說下去。
氣氛就這樣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突然叮的一聲便被打開。
張楚天扭過了頭,忽然看到了有些熟悉的臉頰。
鴿子看到張楚天也微微一愣。
“你怎么在這里?”
張楚天走過去,有些詫異的盯著他說:“鴿子。”
許墨寧看著他們兩個人有些意外:“你們兩個人認(rèn)識?”
鴿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讓她過去。
許墨寧變乖巧的沒有繼續(xù)說下來,反而是走到了秦時的面前:“我來了,醫(yī)生呢?”
秦時聽到聲音立馬抬起了頭,當(dāng)看到是許墨寧的時候,他眼睛中忽然迸發(fā)了一抹希望。
站起了身,有些惶恐的看著她,可是卻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于激動:“你不是說不來嗎?”
許墨寧無奈:“我為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積積德不行啊?”
秦時看著她笑了一下,于是便輕輕地敲了敲手術(shù)室的門。
而這邊張楚天已經(jīng)和鴿子離開了這里。
張楚天詫異的盯著他:“原來你和許墨寧在一起了?當(dāng)初你可是騙的我很苦啊。”
鴿子無奈地攤手:“這也不能賴我呀,當(dāng)初也是老大讓我做的,怎么從老大那里退出來,心情還爽吧?”
張楚天無奈的笑了一聲,他從懷里掏出來了一盒香煙遞給他:“從老大那里退出來之后,老大不就讓你暗中解決掉我嗎?后期你仗著和我的交情深,放了我一命,我可是到現(xiàn)在都記得的。”
鴿子把他的香煙給推了回去:“抱歉,我現(xiàn)在不抽煙了。不過你現(xiàn)在逃出來之后便改了名字,如果要是沒有看到你這個人的話,我都不一定能認(rèn)識你了,對了,我也從老大那里退出來了,明天過去,和大家一起吃口散場飯。”
張楚天看著他,眼里帶著濃濃的打量與質(zhì)疑:“當(dāng)初我也是老大手底下的一把手,我退出去他都能夠派人來殺我,你覺得你這頓飯吃的能夠順利?”
“鴻門宴,誰能不知道呢?不過如果我能逃出來的話,那么我就陪著許墨寧歸隱東洲,如果要是逃不出來的話,那么我也交給許墨寧一筆財產(chǎn),她這一輩子都花不掉的。”
“你倒是想的周全,可是你有想過許墨寧的感受嗎?她那么愛你,她懷孕了吧?我看到她肚子顯懷了。”
鴿子此刻也像一個活潑的小孩子,眼睛一亮:“對呀,她懷孕了,我要當(dāng)爸爸了,所以我才要退出來,我覺得老大爺應(yīng)該會理解我吧?”
“你撒謊,只要人活著,那張嘴就是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墻,老大絕不允許有人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