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 槍打出頭鳥
都說槍打出頭鳥,齊家被齊羽這么大刀闊斧的整了一出,很多人都在觀望這個穩(wěn)步提升的小少爺。
要知道,在這次出事之前,幾乎所有人由于齊羽身世的緣故,再加上齊家家產(chǎn)這邊的盤根錯節(jié),配合齊老爺子自己大房二房的有意鎮(zhèn)壓,都覺得齊羽難以有翻身之日。
應(yīng)該會被整個齊家按著一輩子。
可是卻沒有想到,短短的一個轉(zhuǎn)折期間,其家的局勢就發(fā)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反轉(zhuǎn)。
現(xiàn)在人人提到齊羽,都說他步步為營,勝券在握。
但是也有一些人忍受不了自己的絕對利息受損,因此極力反對齊羽的上任。
本身齊羽也算是齊家所以拿的出手的一位人物了。
尤其是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他們意識到齊嚴(yán)和齊唐都是難成大事的人。
一個心狠手辣,一個胸?zé)o大志,一個翻車進(jìn)了局子,另一個草包屬性,只適合混吃等死。
于是擔(dān)子一下子落在了齊羽身上。
無奈總有人想要趁亂分一杯羹,上趕著過來搞事情。
那個人就是齊羽的表弟,陳瑞豐。
“最近這個人風(fēng)頭還挺旺的,是所有和你爭位子里面實力最強(qiáng)勁的一個。”秦時拿著一份人員名單,幫齊羽分析道。
齊羽點了點頭,無奈道:“這人確實有點兒本事,之前和我一樣,由于局勢的緣故,都暫避鋒芒,現(xiàn)在不一樣了,也就跳出來了。”#@$&
“呵。”秦時經(jīng)歷的多了,自然看出來齊羽對這個人還挺特別的,便問道:“說吧,這人什么來頭?”
齊羽一驚:“你怎么知道?”
“這有什么難猜的?”秦時見他沒有敵意的感覺,而且談起那個陳瑞豐的時候,并不緊張,這說明就現(xiàn)在局勢而言,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他想要去針對的對象。
聽到他這么說,齊羽聳聳肩:“好吧,你也太聰明了。”
嘆了口氣,繼續(xù)道:“這個陳瑞豐,是我表弟,當(dāng)年我父母去世的時候,他的母親不巧,也在那輛車上”%&(&
思緒一下子就飄遠(yuǎn)了,又是那血淋淋的一幕。
“哦,同病相憐?”秦時問道。
齊羽搖了搖頭,嘆氣道:“算是吧。在那之前我們也是好兄弟,可是,在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后,他應(yīng)該挺恨我的吧。”
并且在齊家這個家族企業(yè)里面,他們兩個的處境也算是如出一轍了,都是如履薄冰的生活著。
如果非要比個高下的話,這個陳瑞豐比他更難。
因為他好歹也是齊家而,而他這個表弟,終究姓陳。
“既然他挺恨你的,你們竟然沒有處成敵人,說明還有回旋的余地。”秦時提醒道。
這兩個人本就不應(yīng)該以仇敵的形式出現(xiàn),秦時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行了,剩下的事兒你就自己處理吧,至于這個陳瑞豐,我倒是覺得有點兒意思,你可以多跟他接觸一下,說不定還能挽回多年前的老友呢。”
齊羽呆愣了好大一會兒,最終才點點頭,算是默認(rèn)了他剛才的提議。
只是接下來的一連好幾天,陳瑞豐都要給他整出一堆幺蛾子。
搞得他都不得不與他約見一面。
兩人約見的地點距離老宅不遠(yuǎn),走后沒多久,唐夢欣還擔(dān)心的問:“讓他們倆單獨見面沒有關(guān)系嗎?會不會打起來?”
周圍的人也是一臉的好奇,秦時被他們逗笑了:“真應(yīng)該讓你們看看齊羽的真實能力,免得你們一個個的都把他當(dāng)成小兔子。”
但其實人家也是匹狼啊!
無奈秦時多說無益,反正眾人該擔(dān)心的還是擔(dān)心。
無奈,他只能拖家?guī)Э诘念I(lǐng)著眾人出門,來到齊羽與他表弟見面的地方。
這是一間咖啡廳,環(huán)境總體而言還不錯,最起碼能夠入得了他秦時的眼。
眾人偷偷摸摸的來到另一處,能夠看得到這兄弟倆的地方坐下。
就連服務(wù)生讓他們點餐,他們都是食指挨著唇瓣,集體“噓”了一聲,搞得服務(wù)生哭笑不得。
還是秦時幫他們點了愛喝的口味,然后才騰出心思去關(guān)注齊羽的事情。
就見他們表兄弟相處的還算不錯,最起碼沒有劍拔弩張到要掐起來的地步。
“怎么感覺有些歲月靜好的感覺呢?”譚燦忍不住分析道。
唐夢欣有些哭笑不得的拍了她一下:“你到底是想要他們歲月靜好,還是想要他們掐起來呢?”
怎么聽這丫頭的意思,明顯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呢。
那邊,多年沒有坐下來好好聊聊天的表兄弟,起初都是一臉尷尬,甚至有些拘謹(jǐn)。
但是四目相對久了,如果還不說一些話的話,那才有些奇怪吧。
齊羽主動問好:“你最近過的還好嗎?”
率先打破了僵局,實則開辟了一條嶄新的道路。
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個表弟和小時候差好多,尤其是在說話上面,又話多,還毒舌,簡直讓人有些難以招架。
就好比說現(xiàn)在,他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他的表弟就回懟道:“什么這些天過的怎么樣啊?明明是這些年過得怎么樣好嗎?我們都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這樣說話了。”
齊羽嘴角抽搐了一下,可不就是好幾年嗎?
自從他們變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就沒在說過話。
換做別人家的情況,兩個人更應(yīng)該抱團(tuán)取暖才對。
可是他們兩個不一樣,因為雙方父母是死在同一輛車上的。
具體去糾結(jié)是誰的過錯,或者是最不計較是誰的過錯,都不能讓兩個人輕易的釋懷。
如今兩人面對面坐著,竟然有一種時過境遷的感覺。
齊羽被挑釁后,挑了下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之后,終于端起了表哥的架勢。
“好,那我就不多兜圈子了,我就想問問你最近是怎么了?自從齊嚴(yán)被抓之后,我就掌握著齊家大權(quán),幾乎人人都聽我的,不聽話的也會被我擺平。唯獨你,屢教不改,特立獨行,你到底是要怎樣?”
聽他說完長篇大論之后,陳瑞豐更是氣人的打了個哈欠:“沒什么啊?你也知道的,我對齊家的產(chǎn)業(yè)沒什么興趣,只想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讓別人都看看,我陳瑞豐也是有點能耐的。”
這點齊羽也知道,他就是在自己負(fù)責(zé)的項目上下功夫,并沒有更多的野心,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沒有與之?dāng)硨Φ脑颉?br/>
只不過他現(xiàn)在愈發(fā)的張揚(yáng),他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嘿,想什么呢?別皺著眉頭了?”陳瑞豐跟個小孩子一樣,沖自己這個故作沉穩(wěn)的表哥坦白道:“其實我是覺得你有必要了解槍打出頭鳥的道理”
“什么意思?”
陳瑞豐咳嗽了一聲,喝點東西然后道:“你最近風(fēng)頭太盛了,搞不好會有人想給你使絆子,或者挫挫你的威風(fēng)。正好,我也想被人打壓一下,這樣子我才更有動力去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