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三章 別扭姐妹花
回去秦時就忍不住跟唐夢欣打了通電話,跟她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下,因為他實在不了解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互相為對方考慮,卻偏偏采用的方法那么別扭。
經(jīng)過逼問周南,他才知道,伊莉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失蹤,最起碼周南知道她在哪里。
并且這個小丫頭當時確實是太過沖動,直接進屋子跟伊建成吵了起來,她這個掛牌父親也惱羞成怒,差點侵犯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幸好周南及時趕到,將她救了下來。
不過這也就意味著,從那一刻開始,他們兩個終究不能夠在伊家生存了。
于是兩個人便銷聲匿跡起來。
而伊玲之所以看到伊建成那別扭的神情,是因為這個老東西不確定他這另外一個“女兒”是否對那件事知情。
很顯然,伊莉和周南離開后,并沒有去見伊玲,也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
因此伊玲算是稀里糊涂的本色出演,并不存在露餡兒的情況。
而伊莉也因為擔心姐姐,經(jīng)常派周南過去看看。
這也就是為什么秦時能夠在那所院子中,見到周南的原因
秦時就忍不住吐槽:“這倆人說開了不好嗎?干什么這么別扭?”
唐夢欣哭笑不得,忍了一會,最終還是笑的出聲。
她覺得這個男人太可愛了,原來他也有周末不透的事情,而且還表現(xiàn)得那么抓狂,簡直少見!
秦時感受到自己被嘲笑,忍不住笑罵道:“你就仗著我不在你身邊,就笑的這么放肆啊?”
不知道是不是存心和他作對,唐夢欣很皮的道:“你就是在我身邊,我也這么笑。我不僅要笑,搞不好比現(xiàn)在笑的更猖狂。”
秦時被她氣笑了:“你說你現(xiàn)在不好好進行胎教,盡教小孩子一些調(diào)皮的東西。”
原本他還有些氣悶的心情,被女人這么一笑,徹底笑沒了。
他甚至能夠想象得到,此時此刻的唐夢欣,應(yīng)該是坐在躺椅上,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不自覺的撫在自己的肚子上,溫柔的跟他對話呢
只聽對方道:“這也是一種在乎對方的行為啊。”
頓了一下,才道:“你忘了伊莉當初是怎么對我的嗎?我不是說她對我不好,而是想說,她那樣既驕傲又任性的性格,之前又和他姐姐相處的那樣不好,現(xiàn)在即便是想要表達善意,估摸著也是不好意思的吧。”
所以才暗戳戳的在暗處幫助她的姐妹。
而伊玲的狀態(tài)就是最好的解釋,她一蹶不振的樣子,也深深的表達了她的歉疚。
至于周南那骨子糾結(jié)勁,估摸著也是和秦時的想法一樣,明明都是在意對方的,為什么要這么別扭和迂回?
所以才會在秦時一叫他的時候,他就立馬出現(xiàn),為的就是打聽一下伊玲的情況。
現(xiàn)在知道了,滿意了,也就離開了。
經(jīng)過唐夢欣的指點,秦時也想通了,反正她們兩個不要影響到他就行,只求她倆各自爭點氣,最好一舉奪下伊家。
畢竟他也看不上那個伊建成,低級的很。
不過他卻格外的想念唐夢欣,便道:“這么想想的話,還是你好。”
覺得不夠,繼續(xù)表達道:“大大方方的,也不拐彎抹角,猜來猜去,互相窺探還要彼此折磨,從我這個第三角度去看的話,那簡直是多此一舉。”
唐夢欣笑了,還是那句話:“你好可愛啊。”
有的時候,男人直一點,沒有那么細膩的小心思,反而是一種打直球的可愛。
唐夢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這次就格外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愛。
她這邊夸的起勁,秦時不干了,隔著手機屏幕道:“不準說我可愛!”
氣的他邊跟唐夢欣斗嘴邊訂機票,省的這個女人隔著手機就膽大的不行,覺得天高皇帝遠的,夠不著她!
訂票成功之后,秦時才笑道:“勸你還是不要太得意的好,我馬上就回去了。”
果然,剛剛還小嘴叭叭的唐夢欣,這會不吭聲了,過了好大一會兒,才道:“我剛剛開玩笑的,我老公當然是高大威猛帥氣逼人了!”
說這話時的態(tài)度明顯放軟,也沒有了那么十足的底氣,聽的秦時那叫一個哭笑不得。
這個女人一定是被譚燦帶壞了,怎么短短的一會兒功夫,還學會變臉了呢?
不過她的一聲老公,算是喊到秦時心坎兒里去了,只見他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朝著女人的方向望去,雖然隔著太平洋,但是他的嘴角還是忍不住的上揚。
直至被人說癡漢臉,他才反應(yīng)過來。
原來是司徒和付寧澈過來了。
緊接著他就聽到耳邊傳來小女人的笑聲,銀鈴般的好聽。
但對于他來說卻是一種小羞恥,因為他確定,剛剛司徒的那一聲“癡漢臉”,那女人一定是聽到了,所以才笑的。
秦時瞪了司徒一眼,然后對著手機道:“我說了,我馬上就回去了。”
唐夢欣嘴角噙著笑點點頭:“好了,我知道啦,你還是去和司徒他們聊吧,我在家里等著你。”
“嗯。”
掛斷電話之后,秦時默默的嘆了口氣。
這個女人總是有方法穩(wěn)定他的情緒,一句在家里等著他,就足以讓他心軟下來。
就連隨后看司徒的時候,都顯得沒那么橫眉豎眼了。
這倒是讓一向皮癢的司徒震驚不已:“不是吧,嫂子跟你說什么啦?讓你看見我以后眼神都能這么溫柔!”
“大哥你別這么看著我,你還是抽我吧!”
司徒欠欠的道,主要也是習慣了被秦時虐的日子,突如其來的溫柔不適合他。
不僅嘴上欠,甚至還真的想抽出皮帶遞給秦時。
一旁的付寧澈終于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腦勺上:“你是不是犯賤?皮癢了就說一聲,我抽不死你!”
“哈呀!”司徒捂著腦袋哀嚎:“我說讓你打了嗎,下手也忒重了點兒!”
付寧澈和秦時同時笑了出聲:“還以為你找揍上癮,這不如了你的意嗎?”
司徒見他倆調(diào)侃自己,翻了個白眼,之后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fā)上,看向秦時,討債似的道:“你也真夠可以的,當初以為你只回去幾天,結(jié)果沒想到你直接一去不想復返了!害得我和這家伙在你這棟房子里獨守空房。”
說著還邊聲情并茂的抹著眼淚,偷看秦時一眼,見對方有被他惡心到,還得意的壞笑,并且繼續(xù)道:“要不是還有管家和阿姨在,我們倆可是要被餓死的呀。”
“沒有你在的房間,我感受不到溫暖,我”
“付寧澈,馬上把他給我扔出去!”
秦時一副沒眼看的神情,終于是受不了他這惡心人的臺詞了,直接拿出了家主的風范,要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