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 為夫人守身如玉
秦時志在必得的神情,讓阿維感到熟悉,頓時放松了不少。
“還以為你這么多天沒來上班會生疏的,沒想到”還不賴。
秦時挪動了下眼珠,直直的看著他,沒好氣的道:“生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也是幾乎每天掛在線上來處理問題的吧?你這算是一句話抹滅了我所做的所有事情?”
他是沒來公司上班,而不是徹底放任公司不管,好歹他也是公司的總裁,這人說的這叫什么話?簡直放肆。
阿維剛笑了兩聲,伸出爪子在空中擺了擺,道:“哪敢啊,咱們不如來說說怎么讓王家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聰明人做事方法就是,眼見形勢不對,就趕忙避而繞之。
阿維這兩年來別的學(xué)沒學(xué)會不說,這招倒是運用的爐火純青。
秦時明明知道這一點,但懶得跟他計較,便點頭道:“行吧。”
說著,便轉(zhuǎn)動著自己手中的筆,道:“王瑾不是想在珠寶上做手腳嗎,還搶下了我們原本為夢欣鋪橋搭路的那批珠寶。”
“對啊,簡直可惡!”阿維想想這個事情就來氣,畢竟這件事情他參與的內(nèi)容還不如算少,最終快要到嘴的鴨子居然飛到了別人的餐桌上,他能不氣嗎?
秦時細微的翻了個白眼,道:“你能不這么激動嗎?我都說了有解決策略,你一驚一乍的樣子,只能給我拖后腿。”
“哦”阿維聞言,趕忙拉上了自己的嘴巴,仿佛上面真有拉鏈一般,還真就一聲不吭了。
秦時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并且雙手交叉放于膝蓋,整個人保持著嬌貴的狀態(tài),道:“現(xiàn)在那批貨我已經(jīng)看不上了,所以就無所謂他們搶不搶。”
阿維點頭啊點頭,搗蒜一般,像是在表達自己的理解,又或者支持。
秦時再次投給他一個嫌棄的神情。
阿維表示委屈,心說自己幾乎啥也沒干,并且沒有發(fā)出聲音,他家老大怎么還是那么嫌棄他呀?
都說有一種厭惡是骨子里的,是與生俱來的,難道他被嫌棄,就是這么一種情況嗎?
這么想著,阿維多少有些欲哭無淚了。
秦時不知道他內(nèi)心戲這么多,還是按照自己的內(nèi)容,繼續(xù)說下去,道:“前段時間出去了一趟,還是有些收獲的,遇到了一個還算有趣的人,那個人比咱們更年長一些,但是卻不失為可以交朋友的人,這個人手中就有明珠寶來源。”
說著,還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道:“我之前有注意到,那人的手工藝品當(dāng)中,時不時會鑲嵌一些寶石之類的東西,對于精品作品而言,上面或多或少都有珠寶的元素,并且看著還相當(dāng)?shù)木拢罱K的價位自然也不必多說,最起碼六位數(shù)。”
至于他口中說的是六位數(shù),是起始數(shù),還是頂尖的那個,那就不得而知了。
阿維聽著津津有味,還想著自家老大在外面有什么奇遇呢!
秦時見他陷入了沉思,一句話不說,但是覺得又沒勁,畢竟他侃侃而談了那么多,這人不給個回應(yīng),也是讓人很難受的一件事情,便提醒道:“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阿維這才如同大夢驚醒,趕忙看向自家老大,道:“哦,我就是覺得,老大您這趟出門可能遇見了迪拜王子之類的角色,富可敵國,對方要是愿意幫助咱們的話,那王瑾到時候豈不是要被打臉了?”
周圍一片寂靜,阿維剛剛還侃侃而談,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起了意氣風(fēng)發(fā)的嘴臉,小心翼翼的看著秦時,一時間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么話。
秦時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默默的嘆了口氣,道:“收起你那驚人的想象力可以嗎?”
還迪拜王子呢!這人連問都沒有問,就自動將對方幻想成厲害的男性了,他要是告訴他,這個厲害的人就是翠姐兒,是他出門認識的女性,不知道他會怎么想。
這么一尋思,他就覺得答案可能還蠻有意思的,就故意道:“你怎么知道對方是男的,萬一是個女的呢?”
阿維想都沒想,搖頭晃腦的道:“怎么可能!你出門怎么可能交女性朋友?再說了,而且還是能夠和你相互取得信任的,能夠立馬構(gòu)成合作關(guān)系的女性朋友?那不是對夫人的不忠啊?想想都沒可能!老大一直以來都是為夫人守身如玉的那種人!”
阿維一個人說的酣暢淋漓,好似已經(jīng)站在了辯論賽的決賽一般。
只是當(dāng)演講稿上的內(nèi)容讀完,他便也如同大夢驚醒,一臉驚恐的看向自家老大,干笑了兩聲,道:“啊哈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
覺得他這次出門不可能結(jié)交女性好友。
秦時深吸了一口氣,又緩了一會兒,來抑制住自己想要揍人的沖動,最終開口道:“那位好友還真就是性別女。”
聽到阿維的抽氣聲,外加驚恐的面容,他就愈加想要揍這個人了,心說這人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了?是個女的他就有可能有第三者?還不忠?開什么玩笑,腦袋被門擠了吧!
只聽他道:“老大你聽我說,夫人挺著個大肚子不容易,你”
“閉嘴,你知道個屁!”秦時終于控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一下子將桌面上的文件掀飛,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最終精準的落在了阿維的身上。
該說不說,這人扔的準不準那是真的準,至于阿維能不能躲,答案也是顯而易見的,哪有助理兼保鏢之類的角色躲不開這小玩意兒的?
之所以還會被砸中,完全就是因為不敢躲,以此來消解秦時內(nèi)心的的憤怒。
果不其然,秦時發(fā)完脾氣之后,便瞪了他一眼,道:“是你要不躲的,不是我非要傷著你。”
“我知道”阿維有點小傷感的道,也不知道是真心知道,還是展開了他的茶藝表演。
總歸不管是什么秦時都沒有太在意的樣子,就只是簡單干脆的道:“那女人四十左右了,有丈夫,有孩子,你說我和她究竟能有什么瓜葛?”
阿維這才張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議的道:“啊?”
這設(shè)定與他想象的,多少有些相差甚遠啊,不過知道是這種狀況之后,他明顯輕松了不少,還一個勁的詢問:“這是什么背景?靠譜不?手里的東西都是哪兒來的?”
秦時眉頭抽搐,心說好嘛,這才幾天,這人就真拿自己當(dāng)總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