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nbsp;不錯,你就是要跟我磕頭認錯!
“人為的凹風口?”
楊老板等人大吃一驚:“這會導致什么后果?”
“呵呵。”
白浪冷聲一笑:“古云有云,前有凹風,明堂傾斜!”
“這種地勢,不是沒有案山就是案山帶兇,并且不能聚止和利用生氣,反而會讓生氣轉(zhuǎn)為煞氣!”
“因此,此風不吉,主貧窮潦倒,子嗣無能、主顧不和,易焦躁。”
聽言,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什么玩意?”
看到白浪把所有人都‘糊弄’得迷迷糊糊,楊衡奎立馬就罵:“又生氣又煞氣的,你糊弄誰?”
“哼。”
白浪笑得輕蔑:“楊衡奎,就說了你不懂吧!你是不是以為這種煞氣很是玄乎,找不著邊兒,你錯了!因為它一直都在我們身邊!”
話音未落,白浪一手按住由鋼板和不銹鋼焊接而成的羊場:“你們來摸一下,這些鋼板和空心不銹鋼是不是在顫動著?”
“啊?”
楊老板等人急忙伸手去摸,果然如白浪所說的那樣,鋼板和空心不銹鋼都在顫動,發(fā)出嗡嗡的細微聲響!
“還有咧!”
白浪冷笑一聲,帶著人走進了辦公室,在打開門的時候,一陣刺激著耳膜的悶響立馬鉆進所有人的耳朵。
把門關(guān)上之后,那種聲響又消失,換來的是一種噗噗噗的細微聲響。
仔細感應(yīng)和觀察,大家都很快知道,原來聲響是風力壓著玻璃和玻璃門,從地下的門縫中鉆進來的。
“風力過大流通不夠快,很容易導致室內(nèi)或者場內(nèi)氣壓不對稱,其造成的壓差是極容易制造出噪聲!”
“噪音除了干擾人們的休息和睡眠,降低工作學習效率,較強的噪音還會引起耳部的不適。”
“什么耳鳴,耳痛,聽力損傷等是常見的,最要的在后面,你們給我聽清楚了!”
“你們在這里工作和生活,在這種環(huán)境下呆久的人是會對這些噪聲有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會本能地無視噪聲的存在。”
“可是你意識上對噪聲適應(yīng)和屏蔽,可是你的神經(jīng)和身體卻依然保守噪聲的煎熬。”
“神經(jīng)衰弱都是小事,一旦引發(fā)心血管疾病,甚至引起神經(jīng)系統(tǒng)紊亂、精神障礙、內(nèi)分泌紊亂就不是小事了。”
聽白浪說到這,楊老板不禁本能地捂住胸口:“媽呀,難怪這幾個月來我的胸口悶得慌啊!”
其他工人們都深有同感:“在羊場工作的時候,咱們都容易鬧矛盾,是因為這些風力引起的噪聲搞的鬼?”
就連霍老板也說:“白浪這么說起來我才醒覺,每次我來這里坐了一下就覺得心煩想走,原來是噪聲鬧人!”
楊老板猛地拍著大腿:“連霍老板都坐不住,那些來談生意的客人豈不是覺得渾身不舒服,還談個球啊?”
和他們擔憂不同的是,楊衡奎則是聽得額頭滿是冷汗:“這個白浪,怎么什么都懂啊?”
看到他們神態(tài)各異的反應(yīng),白浪心中很是得意:“老子聰明絕頂,解釋起來不就跟玩似的?”
想罷,白浪一把推開玻璃門,指著院子外面的大馬路說道:“還有吶,你們都聽好!”
“院子之外就是大馬路,馬路是什么?馬路既是公路,來來往往皆是汽車人流,那風能豈是能小瞧的?”
“加上我用樹葉側(cè)過的風流風速,發(fā)現(xiàn)此地吹的都是又大又猛的西風,它們順著高大的圍墻和廠房一路蔓延,直接就擠壓到門里。”
“兩風合一,變成了風水門道上所說的‘兩足凹風’!”
“這種風,是指來自青龍和白虎尾部之風大兇,手尾妄顧,同時對低洼的凹風口進行擠壓,瞬間造成風力過猛,生氣太強之勢!”
“要命的是,辦公室就是楊老板和工人們所在的辦公區(qū)和生活區(qū),背后就是養(yǎng)羊的基地!”
“也因為這樣,整個羊場都被過猛的風所吹著,無論是人還是畜生都因此而受到生氣太大的影響!”
“這也是我問什么會問,楊老板這幾個月是不是特別的暴躁,工人們是不是經(jīng)常有爭執(zhí),養(yǎng)的羊是不是有氣無力!””
“這也是為何兩足凹風,主傾家蕩產(chǎn),滿門滅絕的原因!你們這里沒有人被煞氣給折騰死了,那也是萬幸。”
“嗬!”
聽著白浪直白又易懂的解釋,所有人都嚇傻了:“我的天啊,原來我們處于這么一個嚴重而危險的地方?”
就連葉可雯也聽得心驚膽戰(zhàn):“要不是白浪點破這個害人的風水局,羊場估計真要出大事!”
楊老板直接抹了一頭冷汗:“白浪先生,這次你真的要救救我們,救救楊氏羊場啊!”
其他工人紛紛拉住白浪:“白浪小哥,咱們就會養(yǎng)羊,要是羊場保不住的話我們都要失業(yè)嘍!”
霍老板也低聲感慨:“白浪說得通俗易懂,用現(xiàn)代知識和生活經(jīng)驗來解釋風水門道,確實厲害!”
面對他們的祈求,白浪心中很是得意:“果然知識就是力量,能把風水門道學以致用,老子也算是風水師了吧!”
“不過,楊衡奎剛剛小瞧老子的本事,而且還說我是騙子,老子必須要狠狠教訓他!”
想罷,白浪干咳一聲,語氣很是失望:“大伙們,本來我是想幫忙的!可是剛剛被人氣得不行,現(xiàn)在不想幫忙了!”
“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住,瞬間看向楊衡奎!
“這!”
此時的楊衡奎早已被白浪的解釋給弄得滿臉煞白,別說別人,就連他自己也覺得白浪說得特別有道理和有科學性!
一時間,他額頭上滲出一排排冷汗,就連衣服都被浸濕:“各位……我……我……!”
“我什么我?”
白浪嘿嘿奸笑:“你不是一直以真男人自居的嗎?而且你在學校學了那么多不信風水的知識,愿賭服輸四個字是什么意思你應(yīng)該懂吧?”
見白浪如此諷刺自己,楊衡奎眼角和嘴角不斷跳動:“愿賭服輸……那我豈不是……要給白浪跪下……磕頭認錯?”
“哼。”
白浪陰笑一聲,語氣很是冷漠地讀出楊衡奎心中的話:“不錯,你就是要跟我磕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