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誰是流氓
    ,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
    許涼和葉輕蘊在第二天下午回到枝州。原本定的上午,但許涼昨天實在累,睡到中午才起床,吃過午飯,給官邸打了電話,兩人才動身。
    陳修已經(jīng)先帶人回去了,入云山的交通已經(jīng)通暢。但許涼還是心有余悸,走得國道回家。
    許涼睡飽了,就窩在葉輕蘊懷里一動不動。他正拿著電腦在處理公事。她不便出聲打擾。
    葉輕蘊一邊盯著電腦屏幕,一邊時不時低頭吻吻她。時間掐得很準,沒十分鐘親她一次。
    許涼心里暗暗數(shù)著數(shù),十分鐘就是六百秒。等她仰著頭,迎接他下一次親吻時,葉輕蘊的手機忽然響了。
    看他俯首的動作一頓,許涼臉上頓時浮起了一層紅暈。
    葉輕蘊揚了一下嘴唇,拍了拍她的手臂,“乖,等一下再給你”
    這聲音魅惑又低沉,許涼臉直往他懷里躲。
    接起手機,譚柯寧連寒暄都來不及,直接說道:“霍濟舟和顏藝珠發(fā)布了婚訊”
    這件事在葉輕蘊意料之中。他臉色沉靜,聲音沉穩(wěn),“嗯,知道了。由著他們?nèi)フ垓v吧”
    譚柯寧聽他語氣里一絲驚訝也沒有,好奇道:“前面這件事我們討論過,你我都認為和霍濟舟結(jié)婚,是顏藝珠走無可走的一步棋。她無非是想借此要挾她的父親??涩F(xiàn)在她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你也不擔心他們又出什么幺蛾子?”
    “顏藝珠性格如此,高傲得恨不得全世界都仰她鼻息。她父親在擔?,F(xiàn)場拂袖而去,她咽不下這口氣,也丟不起這個人”
    譚柯寧調(diào)笑道:“你還真了解她”
    葉輕蘊垂頭看著許涼支棱起耳朵的樣子,笑了:“我了解自己的每一個對手”
    “你什么時候回來?”
    葉輕蘊:“大概一個小時之后”
    “那會議就定在一小時之后?”
    “不,我要先去醫(yī)院一趟”
    譚柯寧擔憂道:“你身體怎么了?”
    葉輕蘊聲音緩下來:“帶阿涼去產(chǎn)檢”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說到“阿涼”兩個字的時候,嗓音會不由自主地變得格外柔軟。
    譚柯寧心里暗嘆,這世界上最悲慘的不是單身狗被虐,而是明明不是單身,也被虐得體無完膚。
    葉輕蘊掛斷電話,把電腦放到一邊去,扶著許涼躺在自己大腿上。他撫摸著許涼絲滑的黑發(fā),發(fā)現(xiàn)自己袖口會掛到她的頭發(fā),于是摘了,才繼續(xù)把手放上去。
    許涼就在他輕柔的動作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到了醫(yī)院,何凱文正在開會。不過許涼身份特殊,他還沒開口,院長就打發(fā)他,讓他趕緊去一趟。
    于是這次的產(chǎn)檢也沒耽擱,很快就結(jié)束。
    一切正常。
    雖然一開始從許涼的狀態(tài)來看,并沒有什么不妥,但葉輕蘊還是不放心,非要帶她來這么一趟。
    他是真怕昨天顛簸得太厲害,今天留下什么隱藏的后遺癥。
    不過劍敏沒問題,他就放心了。
    葉輕蘊還有個急會要開,便打發(fā)方譽親自送許涼回官邸。他要趕去公司,再不去就會遲到了。
    方譽接下這個大任務,保證把許涼送到家。
    車開到官邸門口,許涼就開始為自己昨天的沖動難為情。她恨不得汽車速度再慢一點。
    可再怎么懷著小心思,司機也直接把車停到了宅子門口。老太太在后院照顧花去了,出來的竟然是全身不靈便的盛霜。
    許涼看她大腹便便的樣子,簡直有些嚇人。趕緊上前去扶住她的手臂,道:“醫(yī)生不是說你近期不能亂動么?不躺在床上靜養(yǎng),瞎轉(zhuǎn)悠什么?邢二今天肯定不在”
    在的話盛霜肯定不許下床。
    “巴不得他不在呢。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大少爺才不在多一會兒,你就要千里尋夫”
    許涼被她打趣得臉上訕訕,“哪有,你都這么大肚子了,還為我操心?”
    看她臉上掛不住,盛霜只好暫時放過她。
    過了一會兒,老太太被微娘扶著過來了,雖然沒訓話,但到底擔心她。念了她兩句,說:“你們兩個都好好的,也不枉我念了半天經(jīng)?,F(xiàn)在得到佛祖面前還愿了”
    許涼趕緊上去,扶住老太太的另一只手道:“我和您一起去吧,也在佛祖面前表表孝心”
    盛霜在一邊直笑:“你自己都快被大少爺供成佛爺了,還拜什么佛?。俊?br/>
    許涼啐她道:“就你機靈”,說著便跟著老太太去了禮佛的禪房。
    葉輕蘊晚上回來得很遲,許涼撐不住,先睡了。第二天早上,她睜開眼,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準備出門。
    “哎,怎么這就要走?”,許涼撐起身體,肚子一天天大了,她起身看起來也比平時艱難。
    葉輕蘊趕緊過去扶著她的肩膀,說:“霍濟舟和顏藝珠要結(jié)婚,霍家雖然在華聞受到壓制,但到底是華聞最早的創(chuàng)始人。一向在這種大的轉(zhuǎn)折點,股票就波動得厲害。我雖然并不覺得霍家仍有影響華聞走向的資本,但股東不成,整天要鬧著開會”,看她擔憂的眼神,他伸手在她白皙細膩的臉頰上輕輕撫摸,“你別擔心,會議雖然開得急,但結(jié)束得不會晚。我會記得吃飯吃藥,你也要乖乖地呆在家里,千萬不可以那天一樣,讓人心都要跳出來”
    他交代了一大堆。許涼總覺得自己懷孕后,他話變多了。
    葉輕蘊嘆著揉著她的頭發(fā),“我現(xiàn)在真是怕了你了,什么都要跟你解釋清楚才行”
    許涼“咦”了一聲,“好像妻管嚴才會說這種話”
    葉輕蘊微微用力在她臉上嘬了一口,“想得倒美”
    他急匆匆走了。許涼心疼他的忙碌,在家呆得閑了,跑到后院廚房去,讓大師傅教她做菜。
    大師傅看她挺著肚子的樣子,怎么敢勞動她,于是連連擺手,“這里煙火氣重,不是您能來的地兒”
    許涼臉上沮喪,“我可以的,最近補得力氣很足,慢慢來也是可行的”
    大師傅賠著笑臉,“您還是別開玩笑了。給您補得這么好,不是為了讓您上這兒,而是順順當當把孩子給生下來。再說做菜看得就是火候,下鍋要利落,如果您這兒動作大了,扯到肚子就不成。還有,做菜總得拿刀吧,孕婦可做不得這個”
    看許涼終于過了這陣心血來潮,他松了口氣:開玩笑,要您這的干我的活兒,我這輩子也就沒命拿這把勺了。
    許涼冷靜了一下相當賢妻良母的大腦,最后終于確定自己現(xiàn)在真的不是這塊料。于是“嗯”了一聲:“那等我生完寶寶再說”
    大師傅掃了一眼同時放心下來的小阿姨,滿臉堆笑:“好啊,到時我隨叫隨到”
    許涼從廚房里退出來,旁邊的小阿姨看她似乎有些郁郁寡歡,便提議道:“少夫人,要不您給葉先生做個干花枕頭吧?”
    她眼睛一亮,一語驚醒夢中人。許涼趕緊讓人把前些日子曬干的花拿來。
    于是晚上葉輕蘊回來,便看見了葉太太的成品。只不過,這個枕頭做得十分沒有技術(shù)含量,許涼能做的就是,拿起枕套,然后把干花填進去。
    只不過葉輕蘊仍然高度贊揚了她吃苦耐勞的品格。表示自己十分喜歡。
    “真的嗎?”,許涼剛要蹦起來,就被葉輕蘊按住肩膀。他急得“哎哎”兩聲,“你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呢”
    許涼呆了一會兒,“對哦”。
    葉輕蘊都快給她氣死了,“對什么,這智商還要生孩子,不是難為你,就是在難為我”
    她替她撫胸順氣,“我腳一踮起來就不準備網(wǎng)上蹦了,你不要擔心”
    葉輕蘊聽了,氣更粗了。
    許涼試圖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將手偷偷摸摸伸入他的衣擺,掌心底下是他光滑有力的皮膚。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順著手上的經(jīng)絡到了胸腔,震得心跳加速。
    于是葉輕蘊加緊的呼吸變了味道,眼眸又黑又深地垂眼看她。
    許涼咽了口水,打著哈哈道:“我手放錯位置了”
    葉輕蘊嘴角邪氣十足的挑起來,“那就一錯到底吧”,說著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許涼剛想跑,就被他拉進懷里。葉輕蘊忍著脾氣,“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動作這么大。你懷個孩子,知道我掉了多少頭發(fā)么?”
    “???那要不要補補,禿頂很難看的”,她竟然還一本正經(jīng)地勸說。
    “這個是重點嗎?”,葉輕蘊忍著脾氣。
    許涼眼珠子懵懂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那什么是重點?”
    他拉住她的手,掌心火熱?!爸攸c就是,等會兒去浴室洗手的時候,走慢一點”
    “我為什么要去浴室洗手?”
    葉輕蘊不跟她廢話,直接用行動給她答案。
    大半個小時候,許涼拖著失重的步伐去了浴室,欲哭無淚地洗著酸軟的手。
    他簡直太壞了!
    可某人還抱著新得的干花枕頭笑啊笑,隨手抽了一條長褲套上,追到浴室去,看見她臉上有不散的紅暈,手支在門框上,沖她噓了聲口哨:“嗯,今天把爺伺候得不賴”
    許涼羞得腿都軟了,剛要扶住洗手臺,就被人從后面抱住了。
    他呼吸熱熱地噴在許涼耳際,“寶貝,剛剛手亂放,沖我流氓的人是你。我可什么都沒對你做過”
    許涼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你怎么可以這樣!”
    “唔,我對你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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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太晚,實在抱歉,明天學校查重,哎,緊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