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蠛蝶(用力)過度
,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
顏藝珠自從葉氏基金會拍賣后,拿回了一堆拍賣品,只不過全都被她封存在雜物間里,因為她一直視這些東西是恥辱。
從未有人這樣讓她尊嚴掃地,多年經(jīng)營的高傲形象,只一瞬就化作泡影,讓她如何甘心?
指節(jié)抵著嘴唇,她撥了內(nèi)線叫來管家,當(dāng)年輕男子站在自己面前時,顏藝珠嘴角扯出一抹輕嘲,“我過年的時候,到巴厘島去,對枝州的變化不甚了解。只聽說童湘入獄,隱約和許涼有關(guān)系。里面的前因后果,我都要知道,你仔仔細細地調(diào)查一遍,三天之內(nèi),我要看到結(jié)果”
管家躬身應(yīng)了,輕聲離開。
顏藝珠指尖繞著自己的睡袍系帶,一切還未開始,她就開始預(yù)想結(jié)果。
如果仇恨的力量如預(yù)期那樣強大,那么一招借刀殺人就會平息所有。
這么一想,顏藝珠心情霎時好了起來,她站起身,拉開窗簾,站在落地窗前感受到?jīng)坝慷鴣淼臓N爛陽光。
許涼下了車,也覺得今天這太陽熱度像是夏天才能有的。光線烤在人身上,只想往旁邊躲開。
進了美眾工作室,才舒了口氣。
裴意初和吳敏川照例不在這兒,工作室現(xiàn)在由一位職業(yè)經(jīng)理人在照管,此時已經(jīng)招了不少人,來來往往的,看著倒有條不紊。
一切都在走向正軌。
經(jīng)理人叫吳偉,是個穿著很前衛(wèi)的摩登男子,穿著打扮有時候看著花哨。乍看覺得他有些不靠譜,其實他滿身花花綠綠,只是因為從小色盲的緣故。
精明,通透,眼光獨到,是他給許涼的第一印象。
幾次接觸后,許涼和他熟識起來,說話也比以前自如。
“李慕依人在枝州,但她丈夫逝后,她一直振作不起來。每周她必要做的,便是在她丈夫的墓前拉小提琴”,吳偉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都匯報給了許涼。
許涼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好辦。
工作室要打好第一仗,就必須有個好的開頭。雖然覺得機會渺茫,但裴意初和許涼都認為,既然要找經(jīng)紀人,不如找個既有名頭,又有實力的。
李慕依便是他們的目標。
但從了解的情況來看,李慕依仍陷在喪夫的悲痛之中,請她出山,聽起來有些像天方夜譚。
“她沒有孩子,平常就愛呆在家里,偶爾會去國外探望公公婆婆”,吳偉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我們的突破口就在于,她最近參加了一個同城的素食者協(xié)會”
許涼看過去:“素食者協(xié)會?”
吳偉功夫是下足了的,他把一個文件夾遞給許涼,“這是那個協(xié)會的資料,里面的人全都吃素,因為是自由組織的,知名度也不怎么高”
許涼隨手翻了翻,說帶回家去研究一下。
吳偉苦笑道:“又把這一攤推給我,自己溜了?”
許涼用很信任地口氣對他說:“我十分贊同裴的眼光。我也相信,他不會把自己的事業(yè)交給一個庸碌的人。再說,能者多勞”
吳偉笑道:“現(xiàn)在是能者快被累死了”
“我也沒閑著,李慕依是我們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我身上的擔(dān)子可不比你輕”,許涼裙擺一閃,便出了他的辦公室。
吳偉的秘書端茶進來,但客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她問道:“許小姐人呢?”
吳偉:“走了”
秘書瞪眼:“這么快?”
“你找她有事?”,吳偉掃她一眼。
秘書跟他幾天,也熟悉起來,直言不諱道:“都傳說三個老板里有個大美女,都想看看她的真面目呢。結(jié)果大家都在會議室,竟生生和她錯過了”
吳偉笑道:“怎么一個個這么沒出息,等工作室簽了藝人進來,美女還能少???”
秘書卻不以為然,“策劃部的頭兒是從一個上市影視公司跳槽過來的,他見過的明星按打來算。上次跟這位許小姐照過面后,驚為天人,說那些當(dāng)紅女明星也沒哪個長得比她好看的,關(guān)鍵是人家那滿身的氣質(zhì),一看就是名門里養(yǎng)出的閨秀。所以大家都很好奇嘛”
說完她又滿臉八卦地問吳偉,“她人怎么樣,說話溫不溫柔?”
吳偉將文件拍在她腦門兒上,“多嘴,我看你去當(dāng)個狗仔才不算埋沒天分”,他這樣說著,腦海里閃過那張明媚的面容,她性格很好,笑起來更漂亮,即使自己分不清顏色,但仍知道她美得動人心魄。
但許涼這不是自己能肖想的人,吳偉斂下心神,拿上資料,往會議室里去了。
再說許涼拿著文件回家,仔仔細細看了,又到網(wǎng)上查閱了相關(guān)資料,不知不覺,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
聽見樓下有響動,許涼出了書房,往下面一看,沖葉輕蘊揮手,笑著道:“回來了?”
葉輕蘊上了樓,看她一副居家打扮,就知道肯定宅在家里。
他笑著將她的頭發(fā)攬在她背后,接著在許涼臉上親了一口。
在家她常常都是素顏,白皙細膩的皮膚像剝開的雞蛋。手感好,口感更是不錯。
兩人站在走廊上,對視凝望,只一天沒見而已,相思病就害上了。
于是葉輕蘊一抱住許涼就不肯撒手,然后非拖著她跟自己一道去衣帽間換衣服。
許涼扒拉著門框不肯去,葉輕蘊一撓她癢,她便前功盡棄。
到了衣帽間,他沒臉沒皮地,一定要讓許涼剝除他全身的衣服。
這明顯是擦槍走火的前兆,許涼找了空擋就要往外溜,被他眼疾手快地抓回來。
她滿臉警惕地靠在衣柜上,葉輕蘊長臂一展,撐在她側(cè)臉旁邊。
許涼心都在打顫,這可是標準的壁咚姿勢??!
葉輕蘊臉上的笑容十足邪魅,“跑啊,咱倆比比誰的腿長”
許涼干笑道:“我踩著高蹺都比不上你”
他慢吞吞地道:“趕緊脫,錯過了飯點,我只好把你給吃了”
說到“吃了”這兩個字時,他傾身靠得更近,嘴唇在她耳朵邊輕輕呵氣。
許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伸手過去,將葉輕蘊的外套脫下來,又解開領(lǐng)帶,最后是里面的白襯衫。
等扒光他的上半身,許涼汗都冒出來了。她手都是軟的,眼睛一閉,解開她的皮帶,咬著下唇橫了心,將他的褲頭往下一拉——
衣帽間里靜默無聲,葉輕蘊吸了一口氣,哄她道:“傻乖乖,睜開眼睛往下面看”
許涼下意識照做,異常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用力過猛,將他的內(nèi)褲給扒下去了。
她漲紅了臉,都快哭出來了,貼著衣柜像螃蟹似的,橫著往衣帽間深處挪步,“你耍流氓!”
葉輕蘊:“……明明是你自己按捺不住”,還敢惡人先告狀。
真是太丟臉了,許涼眼睛里生生被憋出水汽來。
看她真羞得不行,葉輕蘊不再逗她。淡定地把內(nèi)褲往上一提,自己拿了居家服換上,沖一直維持同個姿勢的某人招手,“被偷窺的是我,你不吃虧”
許涼:“你的意思是,我還得補你一張門票?”
他笑了一下,轉(zhuǎn)身背對她蹲下來,說:“上來,看在你今天受驚的份上,我背你下去”
許涼臉上才放松了些,走過去,伏在他背上。
葉輕蘊反手將她固定好,長腿一立,便站起來往門外走。
許涼小聲對他說:“剛剛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真是故意的我才高興呢”
許涼:“……”
到了樓下飯廳一看,竟然有許涼喜歡的紅燒肉。她趕緊從葉輕蘊背上蹦下來。
兩人挨著坐下來,許涼興沖沖地把筷子伸到紅燒肉碗邊,又忽地縮了手。
葉輕蘊不解地掃她一眼。
許涼悻悻地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了他碗里。
葉輕蘊瞥她道:“咱家供不起肉了,還得你謙讓給我?”
許涼小可憐似的,吮了一下筷頭上留下的濃香醬汁,說:“從今天起,我要改吃素了”
葉輕蘊:“你早就破了色戒,佛門不會收你”
“反正我要吃素”
他點了點頭,沒再多勸,一邊動作一邊念道,“紅燒肉歸我,爆炒小龍蝦歸我,八寶鴨歸我,水煮魚還是歸我”
眼見一道道菜全都被挪到他門口,許涼這邊只有一個炒白菜,一個酸蘿卜湯。
她苦著臉,這貧富差距實在太大了。
葉輕蘊美滋滋地享用自己的勝利果實,挑眉道:“快吃吧,那兩道全是你愛的素菜”
“我愛的是紅燒肉”,她自作孽不可活。
“可你是個愛吃素的好姑娘”,他懶懶地說。
許涼立刻接話道:“我明天再開始吃素!”
他巋然不動,許涼只好懇求道,“能不能把紅燒肉還給我?”
葉輕蘊哼了一聲,這才把東西挪過去,一邊給她夾菜一邊說:“學(xué)小姑娘減肥也不看自己幾斤幾兩。我要真為著一具好身材,還能跟你結(jié)婚?”
許涼立刻炸了,“我身材哪點不好?”,看他目光徐徐掃過自己胸前,她又十分沒底氣地補了一句,“除了胸小了一點”
看她腦袋垂下去,葉輕蘊于心不忍,干咳了一聲,他說:“除了男人,我只見過你的胸長什么樣。相比之下,你的胸算大的了”
拿她和男人比?許涼突然吃紅燒肉的胃口都沒有了,她放下碗筷,“九哥,你的安慰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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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太晚了,大家肯定都睡了。這章的標題有點任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