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是不是還想著她
沈君臨所謂的滿月席,就是帶著幾個兄弟去酒店消化一頓,完事后在回家看孩子跟前妻。
陸津天聽說沈君臨要把兒子過繼給他做干兒子,這人別說有多高興了,幾人從酒店吃過晚飯去警衛(wèi)別墅后,那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給小孩子買的全套裝衣褲,玩具,奶粉,拎起一大包就朝沈君臨家趕。
蕭揚(yáng)看到他如此行為,不經(jīng)走上前來小聲調(diào)侃,“這干兒子是叫你媽咪呢?還是叫你爹地?”
說實(shí)話,這樣心思細(xì)密的陸津天,在男人堆里還是很少見的,干起有些事情來,還別說,真有女人的味道。
敢問,那個大男人會去嬰兒店里買那些東西?很少的吧?而且還不是給自己兒子買,是給別家的兒子買,稀奇吧!
陸津天瞪了一眼蕭揚(yáng),“你就羨慕嫉妒恨吧,君臨把兒子過繼給我,你不爽,誠心找茬是不是?”
“得,我只是說說而已,別忘了,你跟我說過的,你對君臨感情的事兒。”
“滾!”陸醫(yī)生后退一步,一腳踹在蕭參謀的屁股上,那人差點(diǎn)做了個狗吃屎的慘樣。
后面,易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有此兄弟,真是羨煞旁人哪!”
沈君臨唇角揚(yáng)起,“別說我了,聽說你要結(jié)婚了,訂在下月初?”
沈君臨記得不假,下月底就是語廷跟杭郝哲。
一提到結(jié)婚,易琛就頭疼,“那是相親惹的禍,我不怎么喜歡那女人,煩!”
“不喜歡干嗎還要娶?”
易琛拍拍沈君臨的肩,“兄弟,你是過來人,還不知道?”
沈君臨明白了,易琛嘆了口氣說:“母親重病在醫(yī)院,她知道我工作忙,天天幫我照顧母親,母親就希望我娶那樣溫婉賢淑的女人,可是老人家不知道啊,據(jù)說那女人是跆拳道黑帶,哪個道館的教練,我要娶了她,還不得受罪。”
“她就是在我母親面前偽裝得太好了。”
“原來你怕老婆?”
“也不是,我就想找個真正賢淑的,能善解人意的,結(jié)婚是一輩子的事啊,可不能兒戲,免得走你的后路,那就悲催了。”
沈君臨不同意易琛的說法,反駁道:“現(xiàn)都據(jù)有裸婚,先婚后愛的流行,咱們得趕時髦,懂?”
“得,我趕不上你那么時髦,對了,既然先婚后愛了,那為什么還要離婚?現(xiàn)在又住一起,這算什么事兒?”
“你有所不知道,一言難盡啊!”想到昨晚的春風(fēng)一夜,這人心底喜滋滋的,也不知道在高興什么。
幾人進(jìn)了別墅,見秋嬋抱著孩子在客廳里,陸津天拎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走過去,笑著給秋嬋打了聲招呼,把東西都遞給了王姨。
“我兒子還好吧?”陸津天來了句,秋嬋看著他,一頭霧水。
蕭揚(yáng)走過來,“嫂子別誤會,他說的是干兒子,干兒子。”
秋嬋目光轉(zhuǎn)向沈君臨,沈君臨刻意逃避她的目光,邀請易琛坐,在吩咐王姨拿些水果上來。
這一大屋子人,就秋嬋一個女人,王姨又不會來客廳坐,別說搞得她有多尷尬了,原本莫老也會來的,但是因?yàn)榕R時有事,吃了飯便去醫(yī)院了。
“嫂子,可以讓我抱抱你家太子爺嗎?”易琛說。
秋嬋沒見過這個人,笑著把孩子遞給易琛的時候,沈君臨給她介紹,“這是我一個在司法的同學(xué),易琛。”
陸津天接道:“言諾的事,就是他處理的。”
提到言諾,滿屋子的人都沉默了,最難堪的是沈君臨,秋嬋也不好受,起身抱歉的對他們鞠了下躬,邁步就要走。
沈君臨瞪了一眼陸津天,追上前去,樓梯玄關(guān)處的時候,沈君臨拉住她,“你氣什么?這有什么好氣的?”
“你那只眼睛看見我氣了?”
“你看你看,臉色這么難看,還說不氣?”他上前去擁著她,“別鬧,兄弟們都在呢!給我點(diǎn)面子,去吧,把孩子抱過來,是時候給他喂奶了。”
看著他嬉皮笑臉的模樣,秋嬋拐開他的手,“親爹干爹,叔叔伯伯都在,還需要我做什么?”
聽到這話,沈君臨臉色暗了,“你的意思,是生氣我把兒子過繼給了津天?”
“我的意思,有干爹在,他完全可以照顧小羿,不需要你操心,我樓上拿點(diǎn)東西。”扔下一句話,秋嬋上了樓。
沈君臨站在玄關(guān)處,有些難堪。
他沒搞懂她的意思,是答應(yīng)了,還是沒答應(yīng)?
客廳里,幾個大男人抱著那個小家伙,笑得那叫一個歡,沈君臨灰溜溜的走過來,易琛調(diào)侃,“被老婆訓(xùn)斥了?”
“是前妻。”沈君臨糾正。
三人對視,看這人的臉色,是被訓(xùn)斥了,易琛又道:“難道你前妻還不知道言諾坐牢的事嗎?”
“沒人跟她講,她不知道。”
“難怪提到言諾,她還生氣,不過你也應(yīng)該讓她知道這事啊,她要知道你毫不留情的把那女人送進(jìn)了監(jiān)獄,保不定她會回心轉(zhuǎn)意也說不一定。”
沈君臨雙眸冒精光的盯著易琛,表示他說的有理。
陸津天接道:“我看還是別提的好,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在提那是揭人傷疤,就好比我剛才,做錯了吧!”
蕭揚(yáng)沉著臉不說話,倏爾站起身,“你們先聊,我去下衛(wèi)生間。”
倆人原以為蕭揚(yáng)是真的去了衛(wèi)生間,只有沈君臨知道,他是在逃避。
因?yàn)樗幸淮胃崞疬^,可不可以還能對言諾從輕發(fā)落,他一口否決,所以,估計(jì)這些天他對自己的冷言少語,是因?yàn)檠灾Z的事?
難道蕭揚(yáng)還對言諾掛有私情?
想到這里,沈君臨就不爽,那樣的女人,還值得他這么掛念嗎?真是氣人。
丟下陸津天跟易琛,沈君臨起身跟上蕭揚(yáng)。
“你給我站住。”到庭院里的時候,沈君臨叫道。
蕭揚(yáng)停住腳步,沈君臨走上前來,滿臉陰鷙的盯著他,“怎么?觸到你傷口了?感覺不舒服了?告訴我,是不是還想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