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被罵得狗血淋頭(求金牌)
“蕭揚!”沈君臨突然轉(zhuǎn)身盯著蕭揚,唇角掠過一抹譏誚,“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責(zé)我了?”
蕭揚看著他,“我不敢。”
“不敢?我看你也想跟他們一樣。”
“君臨,你怎么變得那么小孩子氣了,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想想,想想你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話,如果她不配做母親的話,我看你也沒有資格做一個父親。”
“你”
蕭揚毫不膽怯的瞪了那男人一眼,轉(zhuǎn)身而去。
“shit,”沈君臨看著蕭揚的背影咒罵一聲,一拳狠狠的扔在墻壁上,惱怒至極。
不配?是的,他也沒承認(rèn)他配做一個父親,可這些人對他的欺騙,難道就這樣讓他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嗎?或者在回去給那個女人道歉?
他們都在做夢。
轉(zhuǎn)身要走,對面又走來陸津天,滿臉陰沉。
他氣個毛線啊,被騙的人是他,被耍的人是他,被當(dāng)白癡的人也是他,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氣的。
還不及沈君臨反應(yīng),只見陸津天走過來,揪著他的衣領(lǐng)毫不猶豫就扔上一拳,頓時打得沈君臨唇角都出了血。
他不動聲色,重重的挨了他一拳,伸手抹去唇邊的血跡,抿著唇盯著他,聽他接下來的解釋。
“原本我以為,你是一個有擔(dān)當(dāng),有責(zé)任的人,沒想到你竟是為了一場善意的謊言如此侮辱她,沈君臨,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我打你還算是輕的,要是國家規(guī)定殺人不犯法,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他眸光一沉,抿著唇,上前揪著他的白大褂示威,“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配嗎?把我當(dāng)成什么?白癡嗎?那是我的兒子,你有曉得失去他時我有多痛苦,當(dāng)初你們送走她時,有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
“沒錯,我是沒有資格當(dāng)一個父親,更沒有資格當(dāng)一個丈夫,可在我沈君臨的字典里就沒有‘欺騙’二字,一但觸犯的人,統(tǒng)統(tǒng)遣入黑名單。”
“我看你是黑白不分,道理不論,要不是當(dāng)初我們那么做,你現(xiàn)在會有一個兒子嗎?都不知道被你的什么小三小四給害死了,你現(xiàn)在還有資格來說什么感受?你有想過你說那樣的話,她的感受是什么嗎?”
他盯著他,揪在他衣領(lǐng)處的手,輕輕松了開。
踉蹌一步,整個身體顯得有些晃動,他雙手撐在旁邊的護欄上,面色陰沉痛苦,心底更是覺得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一般。
痛,莫名的疼痛竟讓他有些不明所以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將他背叛后,還把理由說得那么冠冕堂皇。
難道,就沒有人站在他的角度去感受一下他的苦楚嗎?
“還有,即便你抱回了孩子,孩子也不屬于你,你家里已經(jīng)打來了電話,讓秋嬋帶著孩子回去。”
沈君臨一震,轉(zhuǎn)身看著陸津天,“他們也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她沒有流產(chǎn),只有他,只有他什么都不知道,還被苦苦的瞞了大半年。
“只要不危及到秋嬋將孩子安全生下來,我們是沒有必要瞞著他的,而你,就是第一個被拉入隱瞞單里的人,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我們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就憑你那火爆的脾氣,只要去見她,就會有事沒事的跟她吵,一個孕婦,能經(jīng)得起你那么折騰嗎?你之前又不是沒有體驗過,真不知道你怎么還有臉對她說出那種話。”
“真是太讓人生氣了,秋嬋居然也任你把孩子抱走,還讓你把她說得那么難聽居然也無動于衷,怪不得‘讀者’都罵你們倆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都不配擁有孩子,更不配當(dāng)孩子的父母親。”
沈君臨盯著面前的男人,這廝,說的什么話。
“好了,話我已經(jīng)說到這里了,該怎么做那是你自個的事兒,我去工作了,記住,用腦子想想,想想自己做的到底是對是錯,都這么大的人了,除了在戰(zhàn)場上威武,回到家你還能做什么?除了有本事去找什么小三小四,你都對自己的老婆孩子做了什么?像你這樣的昏君,早晚會被人謀權(quán)篡位,你就等著瞧吧!”
陸津天幾句義正言辭說完,拍拍灰塵走人,留下那男人,簡直沒人能想象那一臉扭曲陰森的表情,有氣沒處發(fā),被這個罵又被那個責(zé),感受多憋屈的事都讓他給撞上了。
更苦逼的是,陸津天罵完剛走人,沈君臨的電話又響起,拿起來看,是沈老爺子,那廝咬著牙,真想一把摔了電話,想想還是憋屈的又按了接聽。
“爺爺”
“嗯,聽說小秋嬋給咱沈家添了個小壯丁,哈哈老子就知道你有那本事,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你爺爺我最近腿腳不利索,去不了你那邊,等孩子滿月后,你們一家三口過來,我給孩子辦個滿月席,慶祝慶祝。”
“”
“對了,不管怎么樣,雖說已經(jīng)離婚了,但她是孩子的母親,你給我好好的照顧著她,若讓我知道她受了半點委屈,回來小心我拔了你的皮。”
天知道,那男人握著電話,都有想去撞墻的沖動了。
“臭小子,老子在跟你說話,有沒有在聽?”
“我在聽呢!謹(jǐn)遵爺爺教誨,我會好好對她好的。”
“嗯,你別嘴上說說,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品性,等她領(lǐng)著孩子回來,我會問她的,要是她對你有半點不滿,你就等著家法處置,接著軍法處置,聽到?jīng)]有?”老爺子的聲音洪亮,威嚴(yán),人已雖老,但絲毫不減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上的神勇。
“我聽到了!”
“嗯,那就這樣,掛了!”
沈君臨快崩潰了,剛被兩個兄弟罵完,接著老爺子又來這一招,他到底作的什么孽啊,能使得他活得如此憋屈。
剛一掛電話,那男人就氣得緊緊握住電話,一拳狠狠的扔在墻壁上。
此刻的他,只能用墻壁來發(fā)泄心中的憤怒跟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