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秋嬋消失的原因
“我找你老婆,她現(xiàn)在在哪兒?”
“”
然,聽到這男人的直口,沈君臨的臉色,瞬間僵如死灰。
言諾也下車走過來,一臉傲視的打量著前面的男人,宛如柳葉般的線眉皺了又皺。
這個男人,她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呢?好像是在哪兒見過?
對了!
沈君臨的臉色先有了變動,他先是冷笑一聲,后便饒有興致的椅靠在車頭,雙臂抱胸,唇角劃過一抹譏誚:“怎么?是被葉秋嬋給騙了,輸?shù)眠B內(nèi)褲都沒了,還是現(xiàn)在才知道她的底細(xì),咽不下這口氣?”
“沈君臨!”尹徹一咬牙,上前就毫不猶豫一把揪著那男人的衣領(lǐng),俊美的五官氣得極度扭曲,“你在侮辱她一句,信不信我要你好看!”
尹徹的這一舉動,瞬間引來小偉的阻攔,但小偉還沒來得及接近二人,就被沈君臨一揮手,退了下去。
“哦!”那男人好像事不關(guān)己一般,挑挑眉聳肩,“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看!”
尹徹知道自己不能拿他怎么看,倏爾緩了一口氣將他推開,再次逼問,“告訴我,秋嬋在哪兒?”
還不等沈君臨在開口,言諾走過來,一臉冷艷,“這位先生,你要找的人我們不知道,如果你實在找不到人的話,不防可以報警。”
“不知道?”尹徹一臉困惑的盯著沈君臨,“你會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她在哪兒你會不知道?”
這下他真的慌了,神經(jīng)錯亂得都快沒有頭緒了。
那樣害怕她出事的強烈預(yù)感越來越嚴(yán)重,緊張得他又失控的上前揪著沈君臨的衣領(lǐng)問:“告訴我,她到底在哪兒?告訴我!”
這回沈君臨徹底不耐煩了,扯下他的手,抿著唇,滿臉陰森恐怖,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上車。
“我以為,她那么迫不及待的跟我離婚,就是想要投你的懷抱呢?沒想到不是你,看來她的男人還真不少。”這人他記起來了,就是柳晨溪給他看照片的那個人。
那個跟葉秋嬋在酒店開房的男人。
然,在聽到沈君臨的話后,尹徹底害怕秋嬋出事的恐懼,終于毫無預(yù)兆的全部都踴躍了出來,他踉蹌一步,覺得不可思議極了。
離婚?原來他們倆離婚了?
眼看著沈君臨要上了車,他大步上前一把推關(guān)了他的車門,再次揪著他的衣領(lǐng),一拳,狠狠的打落在了沈君臨的臉上。
因為那一拳挨得措手不及,沈君臨被打得撲在了車頭,唇角頓時溢出一絲血跡。
言諾忙過來扶著他,“君臨,你沒事吧?”
“沈君臨我警告你,要是秋嬋出了什么三長兩短,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們沈家的每一個人。”尹徹一字一頓吐得咬牙切齒,說完,轉(zhuǎn)身便踱步而去。
“這人是神經(jīng)病嗎?”言諾對著尹徹消失的方向罵了一聲,轉(zhuǎn)身跟不遠(yuǎn)處的警衛(wèi)員說:“馬上打電話報警,說他蓄意傷人!”
“不必了!”沈君臨出聲制止,想到那男人的話,突然,他莫名的也擔(dān)心起那個女人來。
離婚都一個星期了,她還是沒有回家來拿過她的東西,甚至在這一個星期里,他耳邊沒有一個人提起過她,好像她整個人瞬間就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想到什么,他拿出電話,連線蕭揚,“幫我查一下,葉秋嬋在哪兒?”想到身邊有個言諾,他又補充一句,“讓她趕緊回來拿她的東西。”
電話那頭鏗鏘的應(yīng)了一聲,“好,我查出來馬上給你電話。”
掛了電話,沈君臨將車鑰匙扔給小偉,“開去車庫!”繼而和言諾一起步行朝別墅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言諾就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命令王姨,“王姨,趕快把醫(yī)藥箱拿過來,動作利索點。”
聞言,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王姨心有不悅,但還是去儲藏間找出了醫(yī)藥箱,送到沈君臨身邊的時候,她不給言諾,自己幫沈君臨處理唇角上的傷,邊處理邊說:“先生,我知道,您和秋嬋小姐離婚了,不應(yīng)該在您面前問起她的事,但是我實在找不到她,所以只好冒昧的問您一聲,您知道她在哪兒嗎?”
看出了沈君臨眼神中的疑問,王姨又說:“是這樣的,我女兒上個月動手術(shù)的醫(yī)藥費,是她幫我墊付著我,我現(xiàn)在只是想把錢還給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打不通她的電話,去她醫(yī)院找她,聽她同事說她已經(jīng)離職了,哎!”
聽王姨說起前面的,沈君臨到一副愛聽沒聽的模樣,當(dāng)他聽到說秋嬋離職了后,整個人神經(jīng)一緊,莫名的情緒波動開來。
他突然盯著王姨問:“你說什么?她離職了?沒在醫(yī)院上班了?”
“哎!”王姨又嘆了口氣,說:“是她同事告訴我的,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這么大的一個人,怎么走了也不跟我這個老太婆說一聲呢!”怎么說,他們也在一起生活了兩年,至少還有點感情的吧!
聽完王姨的話,這下,沈君臨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她居然走了,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
片刻,蕭揚來電,他避開言諾,到樓上書房去接聽。
“怎么樣?找到了嗎?”
“”電話那頭明顯沉默了下,片刻淡淡的說:“君臨,你有時間嗎?過來醫(yī)院一趟,有些事情,我們還得當(dāng)面跟嫂子上班那個地方的院長了解下情況。”
“到底什么事?”沈君臨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分,莫名的,心中的擔(dān)憂漸升漸多。
蕭揚如實匯報:“一個星期前,也就是你和她離婚的頭一天,她因術(shù)后失誤,害死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因為這事,她個人索賠了死者家屬13。4萬元人民幣,也因為這事,她離開了醫(yī)院,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在哪兒?”
“”聽到蕭揚的話,沈君臨踉蹌一步,整個人像是瞬間被抽了魂一般,單手撐在書桌上,手中的電話險些無力滑落。
怎么會這樣?
離婚的前一天?
她為什么不跟自己說?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