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殘廢中的戰(zhàn)斗機
**崩潰,靈魂記憶開始一片片的飛散。
此時歐陽就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放映電影的機器一樣,而自己的一生便是膠片,此時此刻,一切都仿佛在重放一般,快樂的,痛苦的,悲慘的,歡喜的所有都仿佛被這鏡頭重放了一般。
而歐陽緩緩的踏入這輪回走廊之中,歐陽每走一步,他的記憶便會丟失很多很多。這是一條永遠(yuǎn)都不可能回頭的道路,從走上這條路開始,歐陽就只能威功。成功便是至高無上,失敗便是永遠(yuǎn)迷失在輪回之中一次次的輪轉(zhuǎn)不知道歲月幾何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最后一步踏出,歐陽徹底的消失在了輪回走廊之中,他的一切記憶都被他散盡。歐陽的一切力量也都重歸于天地之間,他只帶著一顆追尋至高無上的心離開了。”你覺得他多久可以回來?”魏秉熠看著冥后問道。
“從過去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人選擇走這條極端的道路,所以在我看來,他成功的可能或許不足干分之一。”冥后眼中帶著一絲的焦慮,這條自斬之路從沒有人走過,是不是能夠成功其實冥后自己也不知道。但冥后相信,沒有什么是絕路,任何時候都會有絕處逢生的可能,只是不知道歐陽是否能夠在絕處找到通往生的道路了。
“天王快來了,你們也避一避吧!”冥后看了看白星和魏秉熠,她明白為什么歐陽會急切的要踏入輪回,因為歐陽很清楚他根本就不是天王的對手,與其去面對必死之局,還不如這最后驚天豪賭,賭命!
“逃往哪逃?”白星臉上也帶著無奈之色,畢竟,如果天王真的是至高無上的話,那根本不可能逃得掉啊。
“他即便復(fù)蘇了也不會是至高無上,因為歐陽就是他的心魔!”冥后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道:“他沉睡之前輸給過歐陽,或者換句話說他這輩子就輸過那一次,他是一個從不曾服輸?shù)娜耍瑲W陽從某方面說幾乎成為了他的心魔,如果無法斬殺了歐陽,那么他便是魔,可一旦歐陽死了,那么他便會真正的完成最后的化道。”
“原來是這樣。”白星點頭,若天王是至高無上,掌控天地的話,那么他們斷然沒有一絲逃走的可能,可是即便天王距離至高無上只有一絲一毫,他們也尚有一絲逃脫的可能啊。”好了,不說了,看看歐陽投身到了什么世界吧!咦”冥后原本用自己的靈識始終跟著歐陽,可是當(dāng)她再次去找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歐陽的靈魂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縱然是她的靈識竟然都無法找到歐陽的存在這著實有些怪異。
“丟了?”冥后郁悶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輪回走廊之中跟著一個人的靈魂卻無法發(fā)現(xiàn)這個人去了哪里雷電悲歌依1曰在繼續(xù),整個仙界已經(jīng)大亂了,愿本以為大時代過去一切都結(jié)束了,可是大時代之后竟然會出現(xiàn)如此巨大的雷電悲歌,這是誰隕落了?
“是歐陽!歐陽竟然隕落了!”圣山之上,白朽明和魯修看著已經(jīng)變成了無主狀態(tài)的刺梟弓他們二人臉上都有著一絲的不可置信。
此時的刺梟弓已經(jīng)變成了一塊真正的石頭,刺梟弓已經(jīng)不再散發(fā)出任何的光輝,它就仿佛是被遺棄了一樣靜靜的立在山巔,可是任何人都能夠發(fā)現(xiàn),刺梟弓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的威能。
刺梟弓已經(jīng)不再像開始一樣能夠守護整個圣山,當(dāng)歐陽徹底放下一切的時候它也真正變成了無主之物,甚至刺梟弓連圣兵部不再是了。
刺梟弓之所以會稱之為圣兵,并不是因為刺梟弓本身是圣兵,而是因為刺梟弓跟歐陽在一起時候它才具備圣兵的力量,一旦歐陽真的崩潰,那么成為無主之物的刺梟弓會變成一把凡兵。
“雖然不知道你的主人發(fā)生了什么,可是傳說圣兵跟主人生死相依,如果主人徹底死去的話,那么圣兵也會分崩瓦解,而你還存在,這是不是說尚有一絲生機存在呢?”白朽明將那已經(jīng)變成了普通戰(zhàn)弓大小,完全變成了石頭,像石刀多過像弓的刺梟弓拿了起來。
而刺梟弓也沒有任何的反抗,沒有任何的表示,看現(xiàn)在刺梟弓這幅樣子,恐怕輕輕一拍就足以將其完全拍成碎石。可這個時候誰敢去拍刺梟弓呢?”師兄,你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是不是?”魯修看著白朽明。歐陽畢竟是白朽明師兄的弟子,如果說了解歐陽的,師兄白朽明定然算是一個,而這些天雖然白朽明說是要去云游四方,可是今曰卻突然趕來,而趕來的時候天空忽然雷電悲歌,接著刺梟弓變成無主之物,這一切仿佛都在訴說了什么一樣。
“我不知道,可是我有一種感覺,我跟著這感覺而來,沒想到最后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
“師父,把刺梟弓給我吧!”忽然,一個聲音出現(xiàn)在白朽明身后。而能夠管白朽明叫做師父的恐怕除了歐陽只剩下衛(wèi)詩了。
以前衛(wèi)詩一直稱呼白朽明為前輩,后來因為麻煩,白朽明干脆讓衛(wèi)詩跟歐陽一樣喊自己師父,畢竟都是一家人一談不上什么逾越不逾越的。
白朽明轉(zhuǎn)過身看到一襲紅衣的衛(wèi)詩,然后又看了看手中的刺梟弓問道:“他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衛(wèi)詩微微低著頭,然后走到白朽明面前,從白朽明的手中接過了這把充滿了傳奇色彩的戰(zhàn)弓。雖然這把戰(zhàn)弓已經(jīng)變成了石頭,可是依1曰無法掩蓋這把戰(zhàn)弓的光輝。
“連你也不知道么?那你告訴我,他還會回來嗎?”白朽明看著衛(wèi)詩。歐陽消失了那么多次,唯獨這一次讓白朽明有一種恐怕此生再也見不到自己這個弟子的感覺了。
“會!一定會!他是箭神,他是不敗的箭神,他會回來,他一定會回來的。”衛(wèi)詩很堅定的說著這句話,可是這種堅定僅僅是她的信念,而不是她的感覺一棟巨大無比的宅院之中,一聲嬰兒清脆的啼哭聲劃破了外面轟隆作響的閃電,這嬰兒的聲音響起之時,天空閃爍的雷電夏然而止。
一個全身披著長袍的老人看著眼前這個粉嫩的小嬰兒,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喜悅。而老人身邊,一個看上去有四十歲的中年人也是一臉期盼的看著小嬰兒,看那樣子他顯然很想抱抱這個孩子。
“爹!給我抱抱!”中年人拉了拉老人那樣子倒是有幾分迫不及待的感覺。
“咦”老人并沒有將孩子交給中年人,而是看著孩子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的臉上帶著幾絲的不敢置信之色,隨后仿佛十分失望一樣的將孩子交給旁邊的中年人道:“這孩子天生殘疾,不光身體殘疾,連修煉““什么!”聽到這話,中年人臉上帶著一絲的不敢置信。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父親的實力。
在這真靈界之中父親這兩方意志也絕對算得上是決定強者了。所以父親所說的肯定不會有錯。
“怎么可能”中年人看了看手中的嬰兒,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的失望之色。很顯然他也看到了,這嬰兒的雙臂都微微有些扭曲,而且足艮身體也略微的有些不成比例,通過這一點就可以明白這孩子的雙手即便長大以后恐怕也是殘廢的。
而這還不算完,這孩子的身體還極其的虛弱,他的五臟六腑都仿佛是有什么創(chuàng)傷一樣,發(fā)育的并不算健全。不!不止這樣,還有雙腿,這孩子的雙腿也有些問題。
這么看起來,這根本就是一個天生的病秧子加上天生的殘廢!看到這一幕中年人甚至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他歐明信的兒子竟然天生是一個殘廢。
“父親,雖然這孩子身體有毛病,可是并不一定說他就不能修煉nbij!倘若他能夠修煉白勺話,未來若是他能夠修成我們歐家的功法脫胎換骨一點問題都沒有啊。”歐明信看著自己的父親歐意權(quán)辯論道。
“不,你錯了,這孩子靈魂也不完整。”
歐意權(quán)的眼中帶著一絲的無奈。如此先天殘缺的孩子他是第一次見到。以他歐意權(quán)的修為,即便是一個廢物,給你推到圣體都不是沒有可能,可是唯獨這靈魂殘缺沒有辦法。
任何修煉功法你要做的都必須要靈魂完整才可以修煉,可是靈魂是殘缺狀態(tài)如何去修煉?換句話說你天生就是一個不完整的人。
沒錯,這正是倒霉的歐陽轉(zhuǎn)世。靈魂殘缺的確是歐陽自己帶來的,不過這實際上并不是真正的靈魂殘缺,只不過是因為歐陽即便是散功完畢,他也依舊帶著一份強者的信念,這信念來自于圣戰(zhàn)之法,讓他除了圣戰(zhàn)之法外再也不可能修煉任何的功法。
而這身軀的殘缺就只能說明歐陽自己倒霉了,還好歐陽是生在這樣一個大家族之中,即便是一個殘廢恐怕未來也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