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距離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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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又聞到一陣濃濃的酒味,刺鼻的讓她差點把胃里還沒完全消化完的紅酒吐出來。
“凌朔?”輕輕喚了一聲,然而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彎下腰從包里掏出手機,借著屏幕的燈光發(fā)現(xiàn)真的是凌朔。他躺在沙發(fā)上,擰著眉頭,似乎是喝醉了。
手機的燈光下,他菱角分明的五官上,透著一絲難受。
一定是喝多了!她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準備上樓。可是走到樓梯間,卻又停了下來。
凌朔對她做了那么多壞事,她為什么要心軟,為什么要幫他?明明是他自己喝醉酒,與她有何關(guān)?
想到這里,她再無猶豫的上了樓。但五分鐘后,卻又拿著濕毛巾下來。
就算他再怎么對自己,她也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雖然停了電,但透著窗外的月光,客廳里不算很黑。能夠看到客廳大概的位置。
替他敷上濕毛巾,上樓拿了一條毛毯蓋在他的身上。
誰知他突然轉(zhuǎn)了個身,額頭上的毛巾掉了下來。喻可沁一把接住,繼續(xù)放在他的額頭上。
剛準備起身,手卻被什么東西扯住了。
她轉(zhuǎn)過頭,黑夜中,深邃明亮的眸子像明珠般的發(fā)著光,凝視著她。
“醒了?”她淡淡的問道,語氣冷漠。
他并沒有說話,只是又一步將她拉到身邊,撲鼻而來的酒味讓喻可沁皺了皺眉。
“你要干嘛?”
他似乎醉的很難受,蹙著眉頭,臉色有些蒼白。她的手被凌朔緊緊抓住,一股炙熱的氣息從手掌心進入,他身體火燙的讓人不敢去觸碰。
“你怎么這么燙?”她眉頭更深,擔心的問道。
“不是我?!?br/>
“什么?”
“照片不是我拍的……”他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又昏睡了過去。可能是酒精作祟的原因,讓他的身體發(fā)燙的像是火爐。
喻可沁微微的怔在那里,空氣中,仿佛被凝固了。她屏住呼吸,看著黑夜里的他,沉默了起來。
凌朔剛才說什么?不是他拍的照片?
她低下頭,臉色黯然,如果照片不是他找人拍的,那為什么又會被寄到家里來?但如果不是他,還會有誰,這么針對自己?
可是……他都已經(jīng)醉成這個樣子,沒有必要欺騙自己。再說,酒后吐真言,難不成,真的是自己誤會他了?
仔細一想,確實有點端倪。照片寄到家中,如果是他找人拍的,而她住在這里,平常也不怎么回家。就不怕會被她看到引起誤會嗎?
他那樣心思縝密的男人,又怎么會犯這種小錯誤?難不成,這其中有隱情是她不知道的?那天,確實是自己沖動,沒有冷靜的去想問題。
所以,她是真的誤會他了?想到這里,她心里對他的怨恨渙散開來??墒恰@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又怎么會和自己解釋這些?
她就這樣默默的在黑夜里注視著他,不知過了多久。他一直緊緊抓著自己的手,就算他已經(jīng)睡著了,但依舊也掙脫不了。
想起前幾日他出了車禍,今天又這么喝酒,對身體,不會有影響吧?
想了想,最終她還是留了下來。至少她現(xiàn)在在他身旁,也會安心一點。畢竟車禍是因為她,如果因為這個留下后遺癥,她會于心不安。
坐在茶幾下的地毯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來來回回幫凌朔換了很多次毛巾。他似乎很不安分,一直在亂動。
可能是到深夜太累了,便自己睡著了。
天微微亮,電不知何時來的,屋內(nèi)透著燈光,再加上外面的光色,顯得整個屋子的氣氛十分柔和。
凌朔睜開眼,看見天花板,發(fā)現(xiàn)自己在客廳里。昨晚喝多了,回來的時候,喻可沁不在家。
他剛想轉(zhuǎn)身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正握著一個軟綿綿的物體。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只手。
喻可沁還沒醒,身子情不自禁的往里縮了縮。她坐在地上,形成一個卷縮的形狀靠在沙發(fā)上,頭輕輕的枕在他們的手旁邊。
他怔了怔,黑色的眸子里透著一絲光澤。腦海里也浮現(xiàn)出昨晚的畫面,他收了收神,將自己的毛毯披在她的身上。
松開了自己的手,輕手輕腳的從沙發(fā)上起來??赡苁且驗樗疹櫫怂煌砩系脑颍圆潘媚敲词?。
她睡覺的樣子很好看,恬靜的就像鄰家小女孩一樣,溫順柔軟。和之前伶牙俐齒,脾氣堅硬的她恰恰相反。
而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這般高傲的男人。居然會在意一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讓他第一次在她手里失了手,在競爭對手里,她搶走了自己的合作。
“恩...”她突然呢喃了一聲,翻了個身,身子朝下傾斜。因為旁邊根本沒有支撐物,所以她的身體突然懸空。
凌朔上前一步,將她的身體拖住。此時的喻可沁似乎睡得很香,就像睡夢中的小孩一樣,安靜的享受著自己的美夢。
唇角微微揚起,他用著前所未有的柔情寵溺的看了她一眼,將她整個身子抱起來,往二樓走去。
可能是因為身體的抖動,喻可沁最終還是醒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凌朔的懷里,而他此刻正抱著自己。
“額,那個……我,你醒了!”
“恩。”他輕輕點頭,繼續(xù)朝著房間走去。
喻可沁茫然的眨了眨眼,覺得有些奇怪。怎么凌朔今天,感覺有些不對勁?今天,怎么這么平靜的回答自己?
恩?這……不像是他往常的作風(fēng)啊。
“等等,你要干嘛?”她突然慌了神,回想起前天晚上,她有些怕了。怕一大清早,他就突然來了興趣,要對她做些什么。
見她這般緊張的模樣,凌朔突然起了調(diào)細她的興趣,挑了挑眉:“你覺得我要做什么?”
“凌朔我告訴你!我……我那個來了,不能做!”
“哦?什么來了?”他停在她的房間門口,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本來兩人的距離接近零,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看,喻可沁臉頰瞬間變得緋紅起來。她別過頭,輕咳了幾聲:“你別裝傻!放我下來,真是忘恩負義,虧得我昨天還照顧你,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