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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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庇骺汕邠u了搖頭,剛準備轉身。
“喻可沁!”一聲怒吼,讓兩人都停在原地。喻可沁抬頭一望,發(fā)現(xiàn)是父親。
“爸,媽?!彼拖卵圯p輕喊了一聲。
歐陽軒頓了頓,禮貌道:“阿姨,叔叔,你們好?!?br/>
沈麗珍尷尬的沖他笑了笑,扯了一下旁邊的喻正非,叮囑道:“你的身體才剛剛好,醫(yī)生說了不讓你動怒的。”
“你走一邊去,就知道袒護她!”喻正非怒不可遏的瞪著喻可沁,注意到了一旁的歐陽軒,皺起眉頭,問道:“他是誰?”
“他是我朋友?!?br/>
“朋友?喻可沁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現(xiàn)在是是別人的妻子,又和其他男人混在一起是什么意思?還住在林晴家,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喻可沁沒說話,她不想解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早已習慣他這樣罵著自己,盡管多么難聽,她真的已經習慣了。
“不說話是默認了?我告訴你,只要有我的一天你都別想離婚!凌老爺子對你那么好,凌家待你不薄,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怎么養(yǎng)出你這樣的女兒!”
聽著喻正非教訓自己女兒的話這么難聽,他逐漸皺起眉頭,看著喻正非,說道:“喻叔叔,可沁已經長大了。什么事情都是由她自己做主,您就不要勉強她,這樣她不會得到幸福的?!?br/>
“和你有什么關系?我教訓女兒是我們家的事,你是誰?插手我們家的事?”
“正非,你少說幾句,別讓可沁在朋友面前難堪!”沈麗珍快要急哭了,看著自己的丈夫這樣逼著女兒,她心里比誰都難受。
喻可沁站咋一直低著頭,死死地攥住手,指尖捏住手心,只有感到痛意才能讓她強忍著不哭出來。
歐陽軒終于知道喻可沁為什么外表看起來那么堅強,實際內心那么脆弱。這樣的家庭,這樣的父親,這樣以自己為利益逼著自己女兒嫁給別人,她究竟受了多少苦?
“喻叔叔,好歹她也是您的女兒,你不該用這種難聽的話對著自己的女兒說!”他有史以來第一次生氣,歐陽軒不想看到喻可沁再難過下去,義正言辭的看著喻正非。
喻可沁抬起頭,不可思議的望著歐陽軒。她扯了扯歐陽軒的衣角,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而喻正非卻惱羞成怒,顫抖著指著喻可沁和歐陽軒,失望的搖頭:“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不要臉的女兒,背著凌朔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你,還……”
“爸!”她死死看著他,緊緊咬著唇:“你能不能不要把我說的這么難聽?我是你女兒,不是你的交易品!你為什么總是把你所有的意識強加在我的身上?我也是人,我是爹媽生的,我有想法,我有心情。我也會難過,我也想被爸媽疼??蔀槭裁茨憧偸前盐铱醋鲆粋€交易品來對待?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受夠了這樣的壓制,受夠了……”
啪!一記響亮的聲音,讓現(xiàn)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沈麗珍捂著嘴顫抖了一下,立刻哭了出來,拉住喻正非喊道:“你為什么非要這樣對女兒,她也不容易!”
歐陽軒吃驚的望著這一幕,趕緊將喻可沁拉近自己,用手護著她,心疼的問道:“疼嗎?”
喻正非現(xiàn)在已經正在氣頭上,看到面前這對男女,哪里住的了手。伸手還要打上一巴掌,被歐陽軒擋??!
“叔叔,請你尊重可沁!”他生氣的喊道,斥責著喻正非:“如果一個當父親的對自己的女兒這么狠心,那他根本不配當父親!”
“你!’
喻可沁呆呆地捂著臉,臉上火辣辣的痛讓她整個人變得麻木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仿佛受到了恥辱,仿佛被全天下的人笑話。
笑話自己有這樣的一個父親,可是她卻不能反抗。因為他有心臟病,因為醫(yī)生說他不能再受刺激。
“你給我滾一邊去!”他對歐陽軒怒吼著,可歐陽軒偏偏就要擋在喻可沁前面護著她。
幾米遠的位置,一襲黑衣包裹著修長的身軀。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和冰寒的天氣融合在一起,凌朔輕輕皺起眉頭,朝前走去。
“岳父。”
凌朔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喻可沁也沒想到,凌朔會突然出現(xiàn)。
更驚訝的是喻正非,他臉色的怒意瞬間消失,客氣道:“小朔,你怎么來了?”
剛剛的一幕他都已經看到,看見喻正非打喻可沁的時候,他正想上前攔住。誰知歐陽軒已經將她護在身后,他沉著眸子,極為平靜的對喻正非說:“你不要再怪她,離婚是我提出來的?!?br/>
話一出,喻正非夫婦和喻可沁紛紛抬起頭,吃驚地望著他。
而凌朔卻忽視歐陽軒的存在,過去將喻可沁拉住,牽著她準備離開。
“小朔,這是怎么回事?”喻正非還沒反應過來,慌張的詢問。
凌朔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丟了句:“我玩膩了,想要把她甩了?!?br/>
話音剛落,凌朔帶著喻可沁上了車,離開了小區(qū)。
喻正非聽到這句話呆木了很久,突然身體一抖,握著胸口痛苦的喘著氣。
沈麗珍立刻扶住她,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歐陽軒也顧不上車子往哪個方向走,緊張的問道:“阿姨,叔叔這是怎么了?”
“你快幫我把包里的藥拿出來給他吃?!?br/>
歐陽軒趕緊替沈麗珍拿出要給喻正非,喻正非吃了以后漸漸好轉了下來。
凌朔的那句話不斷的在他腦海里徘徊,原本怒不可遏的表情也漸漸淡了下來,突然沉默了。
“我送你們回去吧?!睔W陽軒看了一眼門口,心里擔心著喻可沁。
喻正非沒有拒絕,現(xiàn)在他的身體也不方便久站。于是沈麗珍便點頭答應,扶著喻正非上了車。
車上,沈麗珍一直偷偷哭著。聽到女兒當成玩物一樣到處扔,她這個當媽的比誰都要心疼。
車子緩緩地在道路上行駛著,喻可沁坐在副駕駛安靜地望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