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賠錢
,最快更新許你一世情深 !
“什么不是故意?連紅燈都闖,你這娘們膽子夠大的。把我的車子撞了你說怎么辦?”
“只是擦了一下,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
“沒事?你自己下來看看我的車!”
喻可沁下車,走到那人的車邊,擦撞的地方凹了一塊進(jìn)去。不明顯,但還是能看得出來。
“對不起,我陪你錢。”說著,走到自己的車前拿出錢包,從里面掏出一沓現(xiàn)金。
那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接過錢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兩千多,加上車保險的話,足足賺了一千多。
想到這他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說道:“算了算了,我看你是個女的就不和你追究了。你下次注意點,再闖紅燈可不就是賠錢的事了,撞死人,那責(zé)任可大了……”
男人的聲音喋喋不休的在她耳邊響著,喻可沁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腦袋有點疼。
上了車揚長而去,將車后的男人甩的遠(yuǎn)遠(yuǎn)的??伤_往的這條路,卻不是回家的路。
陌生的行駛路線讓她開始對所有都陌生起來,她承受不起今天的這個消息。
齊欣冉毀容了,齊氏集團(tuán)的千金,就這樣毀容了。如果不是她臨危的時候拉住她的手,她也不會跟著自己摔倒,更不會,毀容了。
她要負(fù)責(zé),還要負(fù)全責(zé)。齊萬全也不會放過他的,這件事情非常棘手,可她卻無能為力。
身體也因為剛才的碰撞,讓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變得更疼。
車子停在了通往上山的一個路口,拿出手機(jī),電量僅剩百分之十。
打開通訊錄,翻閱了一輪,給歐陽軒打了過去。
一個小時后,歐陽軒來到了她告知的地址。此時喻可沁的手機(jī)剛沒電關(guān)機(jī),他的車停在她后面,往前走了一步,見她靠在車邊吹著冷風(fēng)。
“天氣這么冷,你到這里來干嘛?”
幽暗漆黑的天空深不見底,空氣中籠罩著一股濃濃的寒意。她發(fā)呆的望著前方高山聳立,山林間的幽綿。
一陣寒風(fēng)吹過,將她耳邊的發(fā)絲凌亂的吹舞在空中。月色的余光透在她的側(cè)臉,刻畫入微的呈現(xiàn)出她的美,猶如畫里的靜物,栩栩如生。
“有心事?”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貼心的披在她的肩上,輕柔囑咐道:“小心感冒。”
“好累。”
“什么?”
“我說,有點累?!彼v的閉上眼,此時此刻想找一個肩膀可以盡情的靠著。
歐陽軒過去貼著她,將肩膀伸過去讓她靠著。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第一次覺得歐陽軒的肩膀竟然如此溫暖。
一片靜謐,只有山林間的一些蟲子的叫聲。偶爾會有一倆輛車子途中經(jīng)過,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就像睡著了一樣。
大約過了很久,將她毫無反應(yīng),想必是太累睡著了。深夜的天氣寒風(fēng)刺骨,恐怕這樣睡下去會生病。
歐陽軒輕輕推了推她,本想將她叫醒,誰知她一聲悶哼,自己醒了。
“怎么了?”
“沒?!庇骺汕邚?qiáng)忍著傷口的痛意,歉疚道:“不好意思,我剛才睡著了?!?br/>
“沒事,我也想叫醒你。在這里睡多不好,又冷還會感冒,去車上吧。”
經(jīng)過他這么一提醒,喻可沁才發(fā)現(xiàn)歐陽軒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難怪剛剛覺得溫暖,原來是他的外套。
他里面穿著一件單薄的v字領(lǐng)毛衣,喻可沁趕緊脫下衣服遞給他:“你穿上吧,你這樣會比我先感冒的?!?br/>
兩人一起上了車,坐在她的車?yán)?,打開暖氣。身體的溫度也逐漸升溫,歐陽軒見她精神比剛才要好一些,問道:“你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輕輕地回了句‘恩’。
“可以和我說說嗎?”
喻可沁頓了頓,沉默了起來。她太需要找一個人傾述了,所有的事情埋在心里真的很難受。
原本林晴是一個可以傾述的對象,可她又因為夏鷗的事情……
她雖然和歐陽軒認(rèn)識的時間不是很久,但幾個月的相處來看,他是一個不錯的朋友。
“我結(jié)婚了。”喻可沁緩緩說出這句話,突然倍感輕松。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歐陽軒怔在那里,遲遲沒有說話。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不過倒是也有了心理準(zhǔn)備,畢竟在前面的那些日子,她已經(jīng)猜測到她可能有男朋友,只是沒有想到,是結(jié)婚了。
“是上次那個男人嗎?”
“恩?”她不解的看向他。
“上次我們碰見的那對男女,其中那男人是你老公?”
“你看出來了?”喻可沁有些意外,沒想到歐陽軒的觀察力這么強(qiáng)大。
“恩?!?br/>
從上次吃飯遇見的那對男女,他就已經(jīng)看出喻可沁和他之間有寫糾葛。后來的幾次他曾想約她出來,卻始終沒有勇氣。
后來的報道說凌氏集團(tuán)的總裁被人襲擊,重傷搶救的新聞。便知聯(lián)系不上喻可沁的原因。
早在之前他就認(rèn)出了凌氏是凌氏集團(tuán)的總裁,而她告訴她結(jié)婚了,那喻可沁便是凌氏的妻子。
雖然心里十分失落,但也不忘關(guān)心的問道:“你心情不好,是因為他?”
她望著前方,將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歐陽軒陳述了一遍。歐陽軒聽后,微微一震。
心里過多的除了心疼便是欣喜,他應(yīng)該,是還有希望的。
“你也不必太擔(dān)心,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說不定她臉上的傷疤會消失的?!?br/>
雖然歐陽軒的安慰并沒什么用,可心里至少也溫暖了一些。兩個人就坐在車上,聊著天,直到疲憊的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微亮。山頂前方,漸漸的,呈現(xiàn)出一絲單東紅片景,彌漫了半個天空。
那片霞光如同是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輕輕掀開,將映紅的一幕出現(xiàn)在寬闊的視野中,唯美了然。
她下車望著日落看了好一會兒,歐陽軒也醒了。下車陪著她一起看,半個小時后,兩人便各自開著車朝山下行駛著。
沒有和歐陽軒一起吃早餐,匆匆回到了別墅。本想換身衣服去公司,卻不知凌朔坐在客廳里,煙霧繚繞,茶幾上的煙頭早已布滿了煙缸。
“去哪了?”他沉著一張臉,冷峻的棱角上透著一股潛藏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