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強勢:滾!(求推薦!求收藏!)
“這聲音是......守疆!是守疆回來了。”
“是侯爺讓!侯爺出征歸來了。”
“侯爺回來了,西岐人,你們等著倒大霉吧。”
“......”
聽到這股熟悉的聲音,幾位宗老、上大夫古月、守城將軍山逢還有那些李氏子弟、甲士等等都紛紛振奮起來,高呼出聲。
盡管宗老會與唐州侯府不對付,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代唐州侯武道天資確實不俗。
若非李林不給力,哪怕宗老會想要動一動他,都不是那么容易;現(xiàn)在,李林突破先天,苦盡甘來,以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絕不弱于唐州侯年輕之時。
許多李氏子弟都在心中暗暗嘀咕,要不要與之親近,可他們也知道二宗老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很可能有事一場龍爭虎斗。
大多數(shù)人都選擇了觀望。
聽到這道如同驚雷般的聲音,北斗,天樞,天璇,天璣,天權(quán),玉衡,開陽,搖光八人毫不猶豫放棄眼前的戰(zhàn)斗,閃身向姬考方向而去。
“紫薇神體,給我開!”
姬考大吼,全身法力洶涌,臉上紫霞升騰,道道紫氣如云吐霧般向四面八方覆蓋而去,與那恐怖的鐵血煞氣對抗。
他不甘心,面目扭曲,血光畢現(xiàn),左手依舊緩緩的向李林的丹田處按去,如同烏龜般,慢慢騰騰,每移動一寸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誰敢傷害我兒?!”
聲音由遠(yuǎn)及近,“轟”的一聲,侯府的大門碎裂開來,木屑飛向四方,一尊極其英武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此時,經(jīng)過差不多一夜的激戰(zhàn),月兔消隱,夜色已去,一抹魚肚白出現(xiàn)在東方的天空,一縷淡淡的紅色映照天際。
“咚!”
唐州侯府外,一尊高大魁梧的身影踏步走了進來,他面容方正,身軀挺拔,染血的鎧甲還帶著刺鼻的血腥之氣,似乎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般。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離別數(shù)月,征戰(zhàn)北疆的唐州侯李守疆!
“誰敢傷害我兒?!”
李守疆輕喝,虎目掃視四周,血紅的雙眼如魔王般令人震顫,他盤蹬如飛,腳步如龍,瞬間向姬考而去。
“小侯爺,小心!”
北斗星主大叫,與李林一樣,姬考也是西伯侯繼承人。
他本就快要接近姬考身邊,見狀,身形一閃,北斗神拳打出,一顆光輝燦爛的星辰飛向李守疆。
李守疆揮拳,似乎只是輕輕擺動了一下,砰的一聲,北斗星主如死魚般跌落在地上,雙眼直翻,口吐鮮血,一下子失去了戰(zhàn)力。
“小侯爺!星主!”
天樞,天璇,天璣,天權(quán),玉衡,開陽,搖光七人大叫,身上星光大放,如同七顆星辰生輝。
“北斗七星陣!”
他們分列七個方位,頭頂上,七顆巨大的星辰顯現(xiàn)出來,燦爛的星光與大日爭輝,向七人投射出道道星力。
他們的腳下,步伐繁復(fù),充滿玄奧,將匯聚而來的星力凝結(jié)成一個巨大的陣圖,向李守疆覆蓋而去。
“北斗七星陣?有點意思。”
“若是你們都突破天人境或許還能給我找點麻煩,現(xiàn)在嗎?破!”李守疆微微驚訝,隨即一拳打去,摧枯拉朽的破滅陣圖,將七人打飛。
“砰砰砰!”
七聲連響,七個人紛紛重重摔落大地,與北斗星主一樣,步了他的后塵。
李守疆腳步繼續(xù)向前,大步流星,龍驤虎視,沒有半點停留,很快便走到了李林的身后,姬考的身前。
“便是你在欺負(fù)我兒嗎?”李守疆淡淡看了李林一眼,并沒有幫他驅(qū)散體內(nèi)的紫色法力,而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一雙眸子,掃視姬考,輕輕喝問,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無邊的霸氣。
“不......錯!是我!”
姬考咬牙切齒的說道,雙目噴火,滿臉的不甘與不服氣。
“怎么?不甘心?還是不服氣?”李守疆負(fù)手而立,仿佛一座亙古的巨峰,橫亙在虛空中,永恒不動。
姬考不吭聲,竭力抵抗李守疆身上的可怕氣息,一種不可戰(zhàn)勝的感覺縈繞在他的心頭。
“你自己也說過,這個世間沒有絕對的公平。欺負(fù)我兒時,頭頭是道;現(xiàn)在輪到自己,就接受不了了嗎?”
李守疆一臉的嗤笑,偉岸的身軀并不見有任何作勢,自有一股威嚴(yán)與霸道,“什么絕代天驕,不過如此。滾!”
李守疆一聲輕叱,舌綻驚雷,恐怖至極,姬考腹部一扁,身軀猛然倒飛出去,在半空中狠狠的吐了一口血,肉身骨骼發(fā)顫,五臟六腑震動,神情萎靡,臉色慘白,至少需要休養(yǎng)半個月才能完全恢復(fù)戰(zhàn)力。
“小侯爺,你沒事吧。你怎么樣......”
幾名西岐隨從扶著北斗星主及另外七人來到姬考身邊,擔(dān)憂的問道。
“沒......咳咳......事,唐州侯并沒有下......死手,咳咳,我們走!”
在姬考的吩咐聲中,一干人等狼狽離開唐州侯府。
“一道法力而已,不要急于求成,將其穩(wěn)住即可,我相信這難不倒我李守疆的兒子。等你能夠起身之后再來見我吧。”
李守疆說道,依舊沒有出手,只是命自己的親衛(wèi)守護在他的周圍,隨即離開,迎向大宗老等人而去。
一番寒暄,大宗老等人離去,李氏子弟、府中甲士也各自散去,蘇全忠也帶領(lǐng)冀州人回歸驛站。
蘇妲己擔(dān)心李林,沒有跟隨兄長離開,留了下來;剩下的還有上大夫古月、守城將軍山逢、大戟士統(tǒng)領(lǐng)張郃在側(cè)。
眾人陸續(xù)離開,上大夫古月開口,一五一十的將唐州城這幾月發(fā)生的事情向李守疆稟報。
最后,上大夫古月以夸贊語氣結(jié)尾:“小侯爺不愧是侯爺之子。突破先天之后,自信非凡,與之前唯唯諾諾相比,簡直判若兩人;頗有侯爺年輕之姿。”
“不過先天之境,古月,你太看得起他了。”
李守疆背負(fù)著雙手,言語嚴(yán)厲,只是嘴角間不是翹起的弧度顯示著他的心情大好。
上大夫古月摸了摸三縷長須,微微一笑,也不辯解。
“山逢......”李守疆面色一斂,弧度收起,開口了。
“侯爺,末將在!”守城將軍山逢腦門一驚,冷汗直流,誠惶誠恐的說道。
“你可知錯?”
“末將不知......知.......”
“當(dāng)年,你父親為救我父親戰(zhàn)死北疆沙場,看在山叔的面子上,有些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是......”李守疆沒有再逼問,自顧自的說道,“你要明白,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機會并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你,可明白?”
“末......末將明白!”
“下去吧。”李守疆淡淡瞥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
“諾!末將告退!”山逢聽到此話,如蒙大赦,雙手抱拳,徐徐退下。
“侯爺,山逢將軍......”古月開口,似乎要說些什么。
“不用多說了,再給他最后一次機會,也算對得起山叔了。”望著山逢的背影,李守疆幽幽一嘆道。
“諾!微臣遵命。”古月聞言,不再多勸。
“你就是張郃?便是你率領(lǐng)大戟士救了唐州城嗎?你來唐州城有什么目的?”李守疆轉(zhuǎn)過頭,雙目如劍,逼視張郃,似乎要看清他的內(nèi)心。
張郃目不斜視,坦然迎向李守疆的目光,回答道:“末將張郃,拜見侯爺。末將來此,只因數(shù)年前,主公曾救過末將一命。末將聽聞北狄異族突襲唐州城,擔(dān)心主公,遂來救援,以報大恩。”
“主公嗎?”李守疆深深的看了一眼張郃,氣勢猛然壓了過去。
“轟!”
虛空動蕩,無風(fēng)生瀾,張郃就如同一艘小船,在狂風(fēng)暴雨的大海中肆虐,稍有不慎就有傾覆之危。
“父候放心,張郃所說乃是事實,我絕對信得過他。”就在此時,李林顫顫微微的站起。
他體內(nèi)的紫色法力還沒有完全煉化,可逐漸恢復(fù)的真氣已經(jīng)將其包裹,穩(wěn)住在了一個地方。
“那就依你。古月,傳令下去,大戟士的待遇低萬象軍一級,歸屬林兒統(tǒng)領(lǐng),任何人都無權(quán)插手。”李守疆收回氣勢,吩咐古月道。
“諾!微臣領(lǐng)命!”古月道。
“多謝侯爺(父候)!”張郃與李林同時道謝。
李守疆淡淡點頭,轉(zhuǎn)過身,向里走去,“林兒、妲己侄女隨我來書房。”
李林聞言,與蘇妲己對視一眼,隨后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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