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 融合
與之相對的,那韋刑臉上卻綻放了笑容。無彈窗只聽他大聲叫嚷道:“凌天,你聽到?jīng)]有。你沒有權(quán)利殺死我,這是我們韋韜宗的內(nèi)政,你已經(jīng)得罪了正氣宗,莫非要連我們韋韜宗一起得罪不成!”
“閉嘴!”不等凌天開口,那韋香珠卻是突然一聲冷笑:“韋刑,你少自作多情了,誰要幫你求情了。我是問,凌天師兄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手刃了你這老賊,為我母親報仇!”
“嘩!”人群之中,頓時爆發(fā)出一聲驚呼,這一句話,可謂是峰回路轉(zhuǎn)。原來這韋香珠要的機會,不給讓那韋刑活命,而是要讓韋刑償命。
而且韋刑需要償命的對象,竟然是韋香珠的母親,也就是韋韜宗上一任的宗主。難不成,這其中,又有什么玄機不成?
一句話峰回路轉(zhuǎn),又暗含玄機。其余的弟子倒還好說,可是韋韜宗的弟子卻已經(jīng)是徹底的沸騰。
尤其是支持韋刑的那一種弟子,更是連聲驚呼道:“宗主,你剛剛在說什么。你的意思莫非是說,老宗主的死,是韋刑長老做的不成?”
“沒錯!”另外一個弟子也開口說道:“宗主雖然我么你知道你和韋刑長老多有不合,但是這個罪名實在太大,宗主你還是要三思的好!”
這個弟子一開口,就透露出了濃濃的敵意。明顯的和第一個開口詢問的弟子立場不同,絕對是屬于韋刑長老的死忠派。
“這種欺師滅祖的帽子,我豈會亂扣?”韋香珠一聲冷哼:“證據(jù)我早已經(jīng)掌握,不過礙于實力不如韋刑,只能夠忍辱負重。今天有凌天師兄為我撐腰,莫非你還以為我會怕你們不成?”
說話間韋香珠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你們原本都是我韋韜宗的弟子,享受韋韜宗的資源。理應(yīng)尊師重道,維護韋韜宗的榮耀。但是現(xiàn)在誤和奸人為伍,損害門派利益,其罪當(dāng)誅!”
“這……”那些跟隨韋刑的韋韜宗弟子,頓時臉色一變。如果放在以前,哪怕是撕破臉皮,有韋刑在他們也絲毫不怵。
但是現(xiàn)在韋刑已經(jīng)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更不要說是他們了,想要拼命,那也得有拼命的資格才行。
正如韋香珠所說的一般,只要有凌天在,他們根本不可能翻起任何的風(fēng)浪來。只能夠乖乖束手就擒,不過聽韋香珠的語氣,似乎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將他們給趕盡殺絕。
“宗主三思?。 边@個時候韋香珠身后的一個年輕長老連忙說道:“這些人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被韋刑蠱惑的,還請宗主給他們一次機會吧!”
“韋輝長老,我知道你心地仁慈,但是你給他們機會,未必他們就肯珍惜!”韋香珠淡淡的說道:“依我看,還是全部送他們上路,讓他們?yōu)轫f刑長老盡忠好了!”
“不要啊!”韋刑長老一眾的弟子中,終于有人忍受不住,突然跪倒在地上:“還請宗主明鑒,我們真的是被韋刑長老給蠱惑的。如果我們他竟然對老宗主下手,就算是拼死我們也會和他戰(zhàn)斗到底的??!”
“沒錯!”有人帶頭,其余的韋韜宗弟子頓時好似插秧一樣跪倒了下去,一個個口中哀嚎連天,還有那激進的為了表示忠心,將韋刑罵的是豬狗不如。
一時間,整個中心廣場好似鬧市一般。不過凌天卻并沒有絲毫阻止的跡象,人生百態(tài)在這里系數(shù)上演。
給這些弟子們也算是上了生動的一課,至于他們究竟能不能夠領(lǐng)悟到點什么,那就不是凌天能夠管的了。
再有一點,就是凌天能夠看出這韋香珠其實是在演戲,她手中絕對沒有韋刑殺害她母親的證據(jù),就算有也絕對不是死證。
不然的話,她以前恐怕早都拿出來了。在一個正道宗門內(nèi),如果長老攛掇殺死掌門,不管這長老有多大的權(quán)勢,只要這件事被抖了出來,這長老身邊的勢力絕對是立刻都要分崩離析。
欺師滅祖這四個字,在修真界可謂是正道宗門被最被人所不恥的四個字,沒有任何的修真者能夠擔(dān)的起這四個字。
但是現(xiàn)在,韋香珠將這件事提了出來,看準的就是沒有人敢質(zhì)疑她是否真的擁有證據(jù)。亦或者真是被逼急了,將她手頭上的那些證據(jù)一交,放在平日里可能會被人找到漏洞,但是放在這里絕對不會。
這兄怕都是在韋香珠的算計之中,可謂是沒有一絲的漏洞。
不過凌天樂于看到這韋香珠的種種計謀,她越是聰慧凌天便越是欣賞,以后更能夠放心的將大權(quán)交到她手中。
短短的片刻間,韋香珠完成了一個漂亮的大逆轉(zhuǎn),將以前失去的人心給全部聚攏了回來。
且不管這些人是否是真心投誠,但是目前看來,他們是絕對不敢有什么動作的。這對韋香珠來說就已經(jīng)足夠。
反正現(xiàn)在大勢所趨,這一群人都是要被她當(dāng)作投名狀送給凌天的。只有一個完整的韋韜宗,才能夠給她帶來足夠的好處。
如果是一半韋韜宗,她的地位恐怕也只有一半那么多。
“好,我答應(yīng)你!”等到韋香珠這邊大勢已定,凌天這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你想要報仇也是應(yīng)該的!”
說挖凌天伸手一抓,虛空之中一柄法器長劍被凌天拿了出來,放到韋香珠的手中:“這長劍乃是一柄邪兵,乃是我意外所得。現(xiàn)在送給你,但凡被它殺死的人,靈魂都要被它納入其中,永世不得超脫!”
“??!”韋刑一聽,頓時發(fā)出一聲哀號:“恨啊,我恨啊,為什么韋香珠。當(dāng)初我就應(yīng)該把你們這一對賤人母女一起殺掉的。我好恨,我好恨,我為何要留你一命!”
“去死!”韋香珠哪里會有一絲的遲疑,抬手一劍,直接將韋刑的腦袋隔空斬下。
韋刑死前就已經(jīng)被活活逼瘋,最后這一番話已經(jīng)是沒有經(jīng)過大腦。等于是幫了韋香珠一個大忙,坐實了他殺害老總主的事。
這樣一來,原本效忠韋刑的一眾人,則是真正的唾棄起他來,最后一絲給韋刑報仇的想法都煙消云散。
當(dāng)然放到之前,就算是有,也不過只是想想而已。他們可不認為,他們有生之年能夠打的過凌天。
隨著韋刑的身死,韋韜宗再次的合二為一。場中的局勢也開始明朗起來,唯一若說被排除在外的人物,只有正氣宗的那一幫弟子了。
別忘了,凌天可是讀取過正氣宗那五名弟子的記憶,知道這正氣宗根本不是那正氣宗主一個人腐朽墮落。
而是整個正氣宗上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樣一批人凌天雖然沒有想過要他們的性命,但是自然也是不敢輕易放出去。
當(dāng)即心念一動,雙手連彈。一枚枚的符咒系數(shù)打入那些馭屠宗弟子的體內(nèi)。
頓時那些弟子一個個面露苦色,整個人蜷縮到了一起。只聽凌天淡淡的說道:“你們體內(nèi)的所有修為,已經(jīng)被我完全禁錮。從此以后和普通人沒有區(qū)別,我饒你們一命,但是并不代表就能夠放任你們以后出去胡作非為,以后你們只管在天盟城中過著安穩(wěn)的營生,不會有人打擾你們,但是你們?nèi)羰窍胱骷榉缚?自然是按律處置!”
一句話,徹底的斷絕了正氣宗所有人的前途。但是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以他們的身體強度,活上個一兩百年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是如果現(xiàn)在膽敢再多說什么,恐怕立刻就是死路一條。
不過他們不說,卻不代表著別人不會問。韋香珠明顯就是那個好奇寶寶,只見他看著凌天好奇的問道:“凌天師兄,我們現(xiàn)在就要向那天盟城開戰(zhàn)么?”
“不用!”凌天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道:“天盟城我已經(jīng)替你們拿了回來,剛剛我正準備向你們提起,這一場宴會其實本不必在這里召開,現(xiàn)在諸位都回去收拾東西,我們稍后直接開拔!”
“什么!”眾弟子聞言齊齊一愣,旋即都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來。
那天盟之城本就是他們所創(chuàng)建的,不過是被鳩占鵲巢而已。雖然沒有人說起,但是任誰心中不是憋著一股惡氣,期待著有一天能夠再殺回去!
而現(xiàn)在,凌天卻是不聲不響的已經(jīng)幫他們做到。
這一刻,人心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凝聚。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帶頭,忽然大圣高呼起來:“凌天萬歲,盟主萬歲!”
一時間,所有的弟子無分宗門,齊聲高呼凌天的名字。唯獨只有那正氣宗的一眾長老癱坐在地上苦笑連連。
天盟祁騰那一伙人究竟是什么級別,他們怎會不知。如果早知道凌天的能力已經(jīng)強悍到如此地步,能夠以一人之地,獨挑祁騰眾人。
他們又怎么會不知死活的去找凌天的麻煩,只可惜沒有這么多的如果。他們已經(jīng)犯下了過錯,如果能夠活命已經(jīng)是能夠知足了。
凌天命令一下,頓時整個地下城也徹底的忙碌了起來。各個弟子長老,都開始回到宗門所在地,開始收斂財務(wù),準備重回天盟城。
同樣的搬家,如今搬回去和當(dāng)時搬離自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至于正氣宗的東西凌天自然也不會跟他們客氣,當(dāng)即派出幾隊藍楓宗的弟子,將正氣宗里里外外收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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