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天龍果
不過那馬柳佳想要直接靠這幾句話,就拿到這個第一,恐怕也同樣是不現(xiàn)實的很。
就在那靈胎期的漢子剛剛跑下臺去,另外一個翩翩公子已經是跳了上來。
這人一出現(xiàn),手中的折扇已經是啪的一聲直接打開,一身法寶也是隨之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將他整個人渲染的是珠光寶氣,富貴無比。
在凌天看來,這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孔雀,身上的寶光,絢爛到耀眼。這樣的人,根本也不用展示他的十億聘禮了,單就他身上的法寶拿出去幾樣,也已經足夠。
“呵呵,我說是誰呢!”馬柳佳頓時一聲冷笑:“原來是劉兄,卻沒有想到你家族竟然舍得拿錢,讓你出面選親,難得,實在難得?”
那劉姓公子人也是寸步不讓,冷笑道:“整個汪城,無非就是我們馬劉兩家而已。本來呢,以我在家族之中的地位,自然是不可能調動十億靈石來為我選親,但是有了馬兄的楷模效應,小弟我自然也是占了一些便宜,來到這里,還得多謝馬兄了!”
說完不等馬柳佳說話,那劉姓公子,已經是接著說道:“臨行之前,我們族長對我說了。現(xiàn)在世道是變了,什么人都敢出來丟人現(xiàn)眼。我這一次,也并非就是為了招親而來,而是要教教某些人做人的道理!”
“劉興祖,不要給臉不要臉!”馬柳佳眉毛一擰:“就憑你,帶上幾件法寶,就覺得能夠戰(zhàn)勝我?我看你是沒睡想,想瞎了心。”
說完馬柳佳伸手就朝著那劉興祖抓了過去:“給我跪下!”
“憑你?”劉興祖也是寸步不讓,看到那馬柳佳過來。頓時手中法決一掐,只間一道流光劃過天際,卻是一柄長劍被他直接召喚出來,朝著那馬柳佳斬了過去。
而且令凌天沒有想到的是,這長劍竟然是一件偽法器。這可是大大出乎凌天的意料之外,一年之前凌天還在這生活的時候,他的一柄極品法器,也不知道饞死了多少人。
但是一年的時間,竟然是在這里見到了偽法器,這簡直讓凌天對于這些家族的認識,又提升了一個臺階。
修真界的三大勢力,無非就是國家,宗門以及家族。
凌天以前生在藍楓宗,接觸最多的自然就是宗門勢力。對于宗門勢力的弱小,也是深有體會。
至于家族,在凌天的想象之中,那是絕對不可能比的上一個宗門力量的。
畢竟宗門乃是一門心思的去修煉,而家族則介于修真者和普通人之間。一個家族之中,修真者只有少數嫡系后代,才有可能享受的到。
至于其余的人,則全部都是普通人,過的也都是普通人的生活。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凌天以前的想法,完全都是錯的。這些家族之中的底蘊,可是比起藍楓宗這樣的宗門來,也不知道要強了多少。
至少以前凌天在藍楓宗的時候,擁有靈器的人都是少數。極品靈器對于那些長老來說都是只能夠想想,卻根本無法擁有的“神器”
至于什么法器,凌天根本是從來都沒有聽人提起過。因為實在是太過不現(xiàn)實,就好似一群還沒有解決溫飽的難民,每天卻總是在討論是吃鮑魚有營養(yǎng),還是吃燕窩有營養(yǎng)一樣。
但是現(xiàn)在,本來是抱著看小孩子過家家的心態(tài)去觀看這場比試的凌天,竟然在一看是就看到了元嬰期不說,還看到了偽法器。這可真是有點意思了,那么接下來,究竟還會有什么樣的驚喜呈現(xiàn)?
是真正的法器現(xiàn)世,亦或者是直接會有元神期的高手蹦出來?
特殊體質幾個字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尤其是龍族體質,如果能夠獲得。那以后的前途,絕對只能夠用不可限量四個字來形容。
雖然凌天已經有自己凝聚的五行之體了,但是如果擁有一探龍界奧秘的機會,凌天也是不會放棄。
不過一想到所謂溝通龍界的方法,凌天也不禁是老臉一紅。
他和白夢竹擁有一絲的曖昧是不假,不過那種感覺卻是十分的朦朧,雙方都只是對對方有好感而已,并沒有其余更多的交流和接觸。
凌天此次路過云霄城,也僅僅是抱著來看一看昔日老友的想法,根本沒有更多別的意思在里面。
不過卻沒有想到好死不死,竟然是碰到了這樣的事。
想到白夢竹竟然是要被望天閣拿來當貨物一樣拍賣,凌天就不禁火大。
不過隱藏在這件事背后的,究竟還有什么玄機。不由不得凌天不去好好的想一想了,尤其是那錢鼬,乃是元嬰巔峰的修為,在這衛(wèi)晉兩國的土地上,恐怕尚屬首例。尤其是那價值不菲的天龍果,為何也會出現(xiàn)。
一個個的疑問,由不得凌天莽撞行事。說不定背后,還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凌天必須先隱忍下來,最好能夠先接近那錢鼬再說。
接近錢鼬最好的方法,無疑就是在這場大比之中奪取勝利。
想到這里,凌天又一次悄然變化,將自己的修為轉變成元嬰中期左右。又從白羽之戒中挑選出兩件法器,以及十幾件極品靈器。
將他裝扮的,好似這些個公子哥一樣。準備在稍后的比試之中,直接奪魁再說。
錢鼬不是傻子,凌天自然也不是。他如果他還保持著靈胎期的修為,上去把所有人打趴。雖然衣著樸素,但是舉手投足間就拿出了十億靈石,不讓人懷疑拿才叫怪。
所以凌天走的乃是土豪路線,修為自然是不用多說。把自己也弄的是珠光寶氣,奪人眼目。這樣一來,稍后能夠取勝,也會讓人覺得是理所應當,少生出一些事端。
至于來歷,凌天也已經是完全的想好。嘉文這個名號,可謂是再合適不過。而馭屠宗改朝換代的消息,恐怕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傳出來。
這樣一來,他嘉文執(zhí)事的這個名頭足以糊弄住所有的人了。
凌天在臺下編織著自己的身世,臺上那馬柳佳和劉興祖也沒有閑著,在劉興祖祭出一件偽法器的長劍之后,那馬柳佳也是不甘示弱,雙手一翻卻是已經多出了一雙偽法器級別的拳套。
雖然賣相自然不如和長劍了,但是威力卻也是做事不容小覷。
一拳一腳的打出,能量擴散出去,震動周圍八根紋龍柱嘭嘭作響。不過好在這紋龍柱雖然發(fā)出異響,但是卻十分的堅固,沒有任何的碎裂的跡象。不然的話,怕是又要引來一場恐慌。
“劍指西山!”
“拳動山河!”
終于,也不知道彼此交擊了多少記。兩人終于都是被打出了真火,只聽他們喉嚨之中,怒吼連連,終于是再沒有絲毫的保留,開始了最后的轟殺。
擂臺戰(zhàn)斗自然不比現(xiàn)實中真正的戰(zhàn)斗,擂臺之上只有那么大的一塊地方。這樣一來給人游走的時間,就少了許多。
對戰(zhàn)雙方,靠的乃是一口勇氣,看誰夠狠,先將對方壓死再說。
如果在擂臺之上,一上來就想著先游走一番尋找機會再說。整個人的氣勢立刻就要弱上一頭,說不定被人一口氣直接壓敗,再也沒有還手的機會。
尤其是在兩人實力幾乎相同的情況下,這一點表現(xiàn)的尤為明顯。
跟何況,這馬柳佳和劉興祖本就是一堆生死冤家。他們都是奉家族之命前來,馬柳佳還好說一些似乎真的有計劃和望天閣結盟。
而那劉興祖,似乎根本就是來攪窩子。他們奪取第一只是其次,關鍵是要先把馬柳佳給干翻下去再說。
所以說,他出手間,毫無顧忌花樣百出。簡直是在透支能力,這樣一來,恐怕就算他能夠勝利,也根本不可能還有余力來應對第二場的戰(zhàn)斗。
馬柳佳氣的渾身顫抖,口中不停的大叫道卑鄙,下賤這樣的詞匯。
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兩個人旗鼓相當。但是一個卻是在玩命,另一個則是要保存體力,等待接下來更多的戰(zhàn)斗,至于結果可想而知。
兩人這一番戰(zhàn)斗,足足打了十幾分鐘。最后的結果劉興祖還是失敗,不過馬柳佳此時也已經是陷入力竭的狀態(tài)。
一番衡量之后,最終還是一咬牙一跺腳,直接選擇了棄權。
于是乎,這第二場比賽,也就這么莫名其妙的結尾了。但是比賽戰(zhàn)斗之精彩,還是讓眾人有些回味。
兩人離開,錢鼬卻是笑著站了起來:“感謝兩位青年才俊給我們帶來的精彩比賽,不過現(xiàn)在兩人都選擇了退賽。那么接下來,就有請新的選手,等待比試,規(guī)則不變,大家隨意出手!”
果不其然,錢鼬話音剛落。又有兩人跳了上去,不過這一次一個人是翩翩公子,而另外一個則儼然已經是白須白發(fā)的老者。
雖然這看上去比較的詭異,但是沒有人會在意這種事。在修真界,容貌代表的只是一個人的個性而已。真正需要看的還是一個人真正的實力。
想要什么容貌,一瞬間,就能夠擬化過去,沒有絲毫的顧慮。
這兩個人,修為又稍微低上一些,兩個人都是半步元嬰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