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愛情需要門當(dāng)戶對?
“哎!”胡嬌兒嘆了一口氣說:“不知道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突然說要跟郝傳哲分手。今天晚上郝傳哲在樓下叫了一晚上,她也不出去。打她的手機(jī),她也不接?!?br/>
“自己鬧著要分手,人家依依不舍,她反倒還哭著傷心,不知道什么思維?!苯魑炓脖簧驎悦雀沣铝?,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怎么突然想到要跟郝傳哲分手呢,既然你這么傷心就不分手啊。”青嵐說。
青嵐這樣說,其實是心里知道沈曉萌突然提出分手肯定另外有原因。
自從暑假結(jié)束返校后,沈曉萌一直在和郝傳哲鬧別扭。以前郝傳哲對她一丁點(diǎn)兒的好,回到寢室后她都津津樂道講個不停。
現(xiàn)在,在眾人眼里都覺得郝傳哲對她比以前更好了,可是她卻總是不滿意,總牢騷滿懷,覺得他應(yīng)該對她更好點(diǎn)。
江流螢還曾經(jīng)開玩笑說:“是不是丑媳婦見了公婆后,成了準(zhǔn)媳婦了,你看郝傳哲現(xiàn)在對咱們萌萌是越發(fā)好了?!?br/>
可是每次萌萌都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fā)。
青嵐便坐到沈曉萌身邊,耐心詢問她,“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就告訴我們,大家都是姐妹,也可以幫你分析一下或者出一下主意啊。”
直到青嵐勸說了很久,沈曉萌才將暑假跟郝傳哲一起回家的情況講給她們聽了。
“我感覺他媽媽不是很喜歡我?!边@是沈曉萌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為什么?”異口同聲地問。
沈曉萌哀嘆了一聲說:“我一個普通家庭出生的女孩,配不上他們家的哲哲唄?!?br/>
以前沈曉萌說到郝傳哲的時候總是“我們家的哲哲”,現(xiàn)在變成了“他們家的哲哲”了。
“這年代還看家庭出生?”一向反傳統(tǒng)觀念的江流螢有些憤怒和不屑。
“那郝傳哲的態(tài)度呢?”胡嬌兒問。
“郝傳哲的態(tài)度不是在樓下等著俺們的萌萌嘛!他當(dāng)然還是愛著咱們的萌萌,咱們的萌萌多可愛純情?!苯魑灱泵釉捳f道。
大家見沈曉萌心情不好,也不太愿意多談,略略問了一下大致情況后就各自散去了睡覺了。
直到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后,青嵐才得了一個空,也正好逮著沈曉萌一個人在寢室里悶悶不樂,便拉著她到宿舍樓下的一處草坪下坐下來詳細(xì)地問了一下沈曉萌的情況。
說是青嵐得了一個空,實際情況是那幾天青嵐一直沒有心思上自習(xí),所以就一直在寢室里逗留。
本來按照以往的約定,她和安少杰經(jīng)常是在出租屋里上自習(xí)看書??墒亲詮哪翘旌颓鄭钩臣芰酥螅采俳茉僖矝]有去那個出租屋了。
可是,青嵐卻依然遵照以前的習(xí)慣,吃過中午飯后便去出租屋看書,休息,一邊等安少杰出現(xiàn)。
吃過晚飯后,她又如前一樣去出租屋上自習(xí)看書,整理徐文給她的筆記,她同時整理了兩份,一份是安少杰沒有上課那幾天的。
可是安少杰卻始終再也沒有去那個出租屋。
并且臨近學(xué)期末了,很多專業(yè)課程差不多都結(jié)束了,進(jìn)入了復(fù)習(xí)階段,他甚至連教室都沒有來,幾乎再也見不到他的人影。
直到快到了期末考試,來來往往地奔波在出租屋和宿舍之間也確實辛苦,并且要等的人也不會來。而且到了晚上,北京的夜晚又特別的寒冷,青嵐便有幾天沒有再去出租屋了。
這不,連續(xù)幾天晚上,又找不到安少杰,又不敢再去約徐文,過慣了二人世界的青嵐不再喜歡一個人在寒風(fēng)颼颼中去上自習(xí)了。
呆在寢室里復(fù)習(xí)幾天了,那天就碰到沈曉萌心情又不好,不愿意跟郝傳哲去上自習(xí),也呆在寢室。
青嵐就找了沈曉萌聊天。
沈曉萌便將暑假去郝傳哲家里的情況詳細(xì)地告訴了青嵐。
她說:“在回他家的火車上,郝傳哲還跟我開玩笑說,到了他家后要喊他媽媽為‘媽媽’,說那可是你未來的婆婆啊。”
“我當(dāng)時心里很開心,很甜蜜,甚至憧憬了很多美好的場面?!鄙驎悦日f。
“嗯?!鼻鄭箲?yīng)道:“后來呢?”
后來?沈曉萌告訴青嵐,郝傳哲的媽媽見到沈曉萌后并不熱情,當(dāng)時沈曉萌很尷尬。因為郝傳哲告訴過她,說他已經(jīng)將他們之間的情況告訴過他媽媽,并且要帶她回來的事情也事先通報給他媽媽了。
對于郝傳哲媽媽的這個態(tài)度,郝傳哲也有些不滿,所以他當(dāng)時就將他媽媽拉到一邊,似乎是要他媽媽對她熱情一點(diǎn)。
但她媽媽的眼里卻充滿了疑惑,對郝傳哲說:“她哪里配得上你啊,身高才剛剛過一米六,長得又一般。對了,你不去荷蘭了?”
“荷蘭,我是肯定不會去的?!焙聜髡軘嗳坏鼐芙^說:“我不喜歡她。”郝傳哲說的那個她,就是指他在荷蘭的那個同學(xué)。
他媽媽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她的每一個句話,每一個字全部落在了沈曉萌的耳朵里,像一根根刺和針一樣扎著她的心。
當(dāng)時,她幾乎要奪門而逃。
雖然郝傳哲拒絕那個女孩的態(tài)度很堅決,但依然無法撥掉沈曉萌心里的那根刺。
她說:“那是因為他不喜歡那個女孩,但保不定將來會有一個他喜歡的女孩可以帶他出國呢?他媽媽就是想他出國,而我,以我的家庭條件和我個人的條件,都不可能出國,至少目前是出不了國的。”
后來在他們家的飯桌上,郝傳哲努力地笑著,努力地對她很好,不停地朝她碗里夾菜,努力地對她示好,只要避開他媽媽的視線,他就努力地和她親熱。
他帶她去他就讀過的中學(xué),指著校園里的懸鈴木和白蠟樹,告訴她,他曾在這些樹木邊發(fā)生過的趣事和做過的錯事。
“那些樹都是他們學(xué)校里幾百年的老樹,是他曾經(jīng)向我提起過無數(shù)回的?!鄙驎悦日f。
“可是,他越是努力做著一切,我越發(fā)覺得他很假?!鄙驎悦壤^續(xù)說道。
后來,他們又參加了他的高中同學(xué)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