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坐享八夫)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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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心中所想,宋吟雪也不解釋,只是含笑的在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斂去笑容,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你不信我在救你?好!那我說給你聽!”
轉(zhuǎn)身猛的對上眼眸,眼中有著隱隱的攝人心魄,宋吟雪此時話語清冷,言語中有著毫不客氣的直白。
“我問你,你這是要到哪里去?”
“無可奉告!”
因為不知道宋吟雪對他此次的出逃到底了解多少,為了避免牽累到舅舅,所以對于她的問話,他一概不回答。
“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東平國嘛?”根本毫不掩飾的說出他的目的地,在看到書離那滿是驚訝的表情中,宋吟雪冷冷的笑了笑。
“怎么?很吃驚?覺得你這么隱秘的事,我為什么會知道,對嗎?”
殘忍的剖析出他心底的疑惑,宋吟雪冷的眼繼續(xù)說道,“書離,我不禁知道你要去的是東平國,而且我還知道此次來接應(yīng)你的人,正是你的親舅舅,東平左相大臣石弘浪,對嗎?”
擲地有聲的話在這個午后的深夜清晰而起,宋吟雪不理會書離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微揚起笑意繼續(xù)說道:“書離,其實確切點來講,早在一年多錢,在你進入我汝陽王府沒多久后,你便一直暗中和你的舅舅有著聯(lián)絡(luò),謀劃著有朝一日能離開這里!”
“一個人被另一個人禁錮,心里自然想著要離開!這一點,我不怪你!但是我怪你的事,在你離開之后,所去的地方居然是東平!光沖著這一點,今天,我是怎么也不會讓你如愿以償?shù)模 ?br/>
宋吟雪話說的清狠,表情而已隨之鄭重,對此,書離雖然看的不是太清,但從人兒身上散發(fā)出的冷冽氣息,他卻是切切的感受到了。
“你……你是什么意思?”皺著眉頭而問,心中有太多不解,不明白為何在她的話里,好像對自己的出逃還隱隱支持?這,實在是太奇怪,太詭異了!
舉眸望向她,俊臉上沉思一片。見此情形,宋吟雪搖搖頭,諷刺的出言提醒:“敢問書離公子,你之前,是因什么獲罪!”
“東平國奸細!”一聽宋吟雪問及這個,書離想也不想的開口答道,可就在話音剛落后,他卻突然渾身一震,臉上表情恍然一片。
“你是說……不會的!不會的!根本沒這個必要!”搖著頭,一臉詫異,書離模棱兩可的話說著。
聞言,哂然,宋吟雪微挑起眉頭說道:“什么不會?什么沒必要?你真的是這么認為的嗎?”
“應(yīng)書離,我問你!以你一介白衣,最多是琴藝當眾,為什么有人要上書陷害你?就算你母親隱瞞她是東平國人,但這又能說明什么?且不說她早就過世不在人間,就算她尚在,以她那個不得干政的身份,她又能探聽到些什么?”
“可是有時候,事情就是這么荒誕!以這么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你處斬,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我當然覺得奇怪!可是任意操縱人命,這不是你們皇家一貫的作風嗎?”貌似說到了痛處,書離也變的尖銳起來!回想起自己父親曾跟隨著汝陽王出生入死過多次,最后還落得個馬革裹尸的下場,那個皇帝宋宇阡,又怎么忍心下令將他這個應(yīng)家唯一的血脈處斬街口呢!
憤怒,憎恨,不禁讓書離紅了雙眼,自己怎么都無所謂,但一想起這些個不公,他又忍不住怒上心頭。
宋吟雪見了他此時的反應(yīng),并沒有再說什么,知道他是為自己的父親感到不平,所以便只靜靜的低看著他。
“書離,如果你夠聰明,你就應(yīng)該明白,既然宋宇阡可以因為這樣無稽的原因治你的罪,那在他心里,根本就是存心要你死!”
“還是那句話!你一個不過就是琴藝出眾的平民,最多算是將領(lǐng)之后,和他又沒有什么厲害沖突,為什么他要那么存心置你于死地呢?這其中,當然會是有原因的!”
宋吟雪當然不會告訴他,宋宇阡之所以要殺書離,皆是因為書離他爹曾是汝陽王的心腹大將!用一個很爛的借口借題發(fā)揮,一來是怕書離繼承了他爹的遺志,到時候號召喜愛他琴者之人支持汝陽郡主,二來殺了他,不但斷了后患,而且還可以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叫那些仍然支持汝陽王的老家伙們,知道和他宋宇阡作對的下場。
這個原因影響甚大,宋吟雪在此不會漏底的和書離多作解釋,她背過身,意味深長的看著天際,口中低淺平穩(wěn)的說道:“書離,不管宋宇阡是因為什么原因 ,總之他想殺你,這是沒有錯的!那么你認為,對于一個他想殺的人,他會這么容易放過嗎?”
“你是說,他會在半路截殺我?”瞇起眼,說的一臉嚴肅,此時的書離,心中對宋宇阡,是恨到了骨頭里。
“不!他會讓你離開,順利的去到東平!然后,光明正大的聲討你!”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不知道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所以書離此時,并不是太明白宋吟雪話中的意思。
宋吟雪定定的看著他,看了很久,心中,突然有一種憐憫,一種羨慕涌上心頭!他其實,是個很孤獨的人,只一味沉浸在他音樂的世界中,純凈,直白,沒有太多的算計與勾心斗角,這樣的境界,鑿實也讓人向往。
“因為他要圓他的謊,他要名正言順的將你定為奸細,然后駁了爹的功績,毀了他的名聲,讓他永遠背負起污點!”也借此打擊汝陽王的聲望!
這最后一句,宋吟雪只在心底里默默的說著。抬起頭,淡笑的看著他,口中,緩緩說道:“應(yīng)書離,如果我話說到此,你仍要前去東平的話,那我此刻,也絕對不會多加阻攔!”
“你……”從未見過這般正色,這般是嚴肅的宋吟雪,直讓著書離吃驚不小。
以前的宋吟雪,刁蠻玩縱,任性粗野,又何曾如現(xiàn)在這般,全身散發(fā)的攝人的氣質(zhì),高雅的自信。
看著此時眼中有些不定的書離,宋吟雪單手于后,臉上笑的清淺動人,“應(yīng)書離,你不過就是想離開汝陽王府而已,去不去東平,其實在你心里,一點兒也沒所謂,對嗎?”
“……”
此時一聽宋吟雪這么說,書離先是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堅定著臉說道:“是!只要能離開這里,去哪兒我都無所謂!”
簡潔,肯定的話,道出了書離的心聲,宋吟雪含笑的看著他清冷淡定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哂,嘴角慢慢扯出了個微小的弧度:“好,我可以讓你走!但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第七十九章 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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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可以讓你走!但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帶著點邪笑與算計,宋吟雪雙眼直直的對上書離的眼眸,閃亮的耀眼的光彩,直看的書離一陣疑惑。
“你是說……你讓我走?”
“沒錯,讓你走!只要不是大頌和東平,隨便你去哪兒!”
肯定的話語說著,宋吟雪此時抬頭看看天上并不明朗的月亮,玩味而戲笑的說道:“哎呀,這大晚上的,跟一個男子做交易,影響還真是不好呢!”
一聽她這么說,反射性的以為她想干那檔子事兒,書離俊氣的臉上不由閃過一絲鄙棄,緊接著開口說道:“如果是想讓我侍奉你,那請你最好還是免開尊口!我寧愿一輩子被困這個牢籠里,也不愿和你沾上半點關(guān)系!”
書離劃清界限的話說著,聞言宋吟雪淺笑一片,不禁雙掌輕鼓,口中諷刺的說著:“好!很好!書離公子果然非同一般,一身錚錚傲骨,清高不輸任何人!呵呵,不過你放心,你清高,本郡主比你更清高!你不想侍奉本郡主,本郡主還不樂意讓你碰呢!”
“如此甚好!有郡主這句話,那書離也便放心了!”挑釁的回望著宋吟雪,態(tài)度算不上囂張,但卻有些惡劣,此時的書離,輕拾起地上的包袱,話語緩緩的講著:“既然郡主不是要書離侍奉,那書離就不知道還有其他什么是可以幫得上郡主的?”
“很簡單,陪我演一出戲!”不理會他的態(tài)度,轉(zhuǎn)過身,面朝府內(nèi),宋吟雪此時臉色沉靜如水。
“哦,戲?什么戲?”反聲直問,面面色不屑。
聞言,宋吟雪沒有一絲的猶豫,俏面含笑的說道:“休夫戲!”
“休夫戲?”震驚,再一次震驚!甚至震驚到無以復(fù)加!這……這還是那個好色成性的汝陽郡主宋吟雪嗎?她剛才明明說的是……休夫?
不解、疑惑、驚訝、震撼!此時的應(yīng)書離,臉上各種表情交替變換著,可就是沒有一種是相信!
真的!太突然了,太反常了!想不到有朝一日,這個“休夫”的兩個字,會從她的嘴巴里說出!真叫人難以置信!
知道一時間他不會相信,宋吟雪也不多做解釋,只抬腳慢慢的向府里走著,口上扔出了最后一句話:“放心吧,不必擔心我會反悔!事成之后,我會派人親自護送你出大頌!”
清冷的話,伴隨著清麗的身影慢慢遠去,身后,仍愣怔的沒有緩過神來的書離,直直的望著那一抹纖塵,心中,翻涌一片……
這天天色未亮,六王府上,一聲凌厲的驚呼震驚了所有人!
慌亂的穿一出門,尋找著聲音的發(fā)源地,眾人急忙推門探看,想知道府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才一推開門,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見望著屋內(nèi),眾人個個瞪大著眼,張著大嘴,一臉一副難以接受的表情。
“夫,夫人……”不敢置信中,只見牽牛花全身**,身上布滿了歡愛后的痕跡,正扯著被子擋在胸口,一臉茫然無措的表情。而在她身旁,此時正仰躺著一個也同樣全身**的陌生男子,舒服的呼呼打著酣。
“他、他是誰?為什么會在我房里!殿下呢?”
受了驚嚇的牽牛花,此時蜷縮著身子,淚眼婆娑,依稀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不知道為什么,昨天晚上她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犯暈,暈眩之中,于是就先上床休息了。到了半夜,感覺有人摸進了她的房間,然后直接抱起她就是一陣狂親,就仿佛像是吃了春藥般那樣孟浪。
被挑逗的欲火焚身的她,迷迷糊糊中還以為來人是宋宇杰,于是萬般欣喜之下,便開始了熱烈的回應(yīng)!她記得他們兩人,糾纏著,啃咬著,抵死交戰(zhàn)了不知道多少回,直到了后半夜精疲力盡,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本以為昨晚的狂野,是宋宇杰迷戀自己的表現(xiàn),心下還開心不已!可誰知道第二天一睜開眼,這個世界就全變了!
在她的身邊,躺著的是丑陋難看的陌生男人,那脫的光光的身子上,甚至還布滿了好久沒有清洗的污垢,骯臟的,灼熱的刺痛了牽牛花的眼。
“他是誰!他是誰!”歇斯底里的叫著,不敢相信這是事實,牽牛花此時不住的搖著頭,心中恐懼一片。
完了!她完了!她失節(jié)了!
本來如果就算是她失節(jié),只要不是在進入王府后,那都還說得過去,畢竟府上有一些其他侍妾,也是出自青樓的!可是眼下她的狀況不同,她是先進府,后失節(jié),形同偷人出墻,這個罪名,對一個已婚女子來講,可是萬萬承受不起的!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滿眼震驚的瞪大著眼,再對上下人們鄙夷的眼光,牽牛花知道她就完了。
她平時就喜歡作威作福,擺些架子,對待下人不是辱罵就是責罰,基本上是沒有什么人緣。如今,她出事了,看著那些下人們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牽牛花這心里頭,恨得跟什么似的。
她是被陷害的!她是被陷害!怎么辦?怎么辦?
“殿下呢?我要見殿下!”這時候,意識到只有宋宇杰才可以幫自己,牽牛花緊捂著被子掙扎著起身,向外不住的探望。
“殿下昨夜宿在王妃房里,此刻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時候,知道牽牛花大勢已去,有個別下人已經(jīng)開始公然頂撞了起來。
銀牙咬碎,暗恨疊生,正當牽牛花還欲說什么時,屋外,一個艷麗的身影喝退人群,慢慢走了進來。
“都站在這兒干嘛,沒事做了嗎?”嚴厲的聲音,清冷的表情,在身后一幫侍妾的跟隨下,六王妃慢步走進房來。
“發(fā)生了什么,大清早就在這邊嚷嚷?”故意的不去看床上凌亂的兩個人,六王妃將眼撇向一邊。
知道她是什么用意,身后一名侍妾故意裝的夸張的驚叫道“呀,天吶!牽牛花的床上,竟然有個男人!”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