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坐享八夫)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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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次人家觀光你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被喇叭花那個丫頭給打擾了,今日我們繼續(xù)如何啊?”
“你!”一聽此話,書離臉上羞憤交加,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宋吟雪后,不再發(fā)一言,直直的朝屋內(nèi)走去。
“等等--”一個轉(zhuǎn)身,連忙叫住了他,宋吟雪笑笑的道:“夫君,你就這樣走了,難道不怕我將你的丫頭喇叭花就地正法了嗎?”
“郡主請隨意,手下不必留情!”冷冷的拋下一句,書離抱著琴沒有回頭。
見此,宋吟雪很好脾氣的再次說道:“喂,夫君!好歹你也是我冒險從法場上救下來的,你不感恩圖報就算了,也沒必要整天冷著張俊臉吧!要知道男人越是冷,女人就越有征服的**喲!”
甜美而又囂張的話語講著,書離聞言一愣,但緊接著卻是緊緊皺起眉,“我從沒有讓你救我,不過是你自作多情罷了!”
決絕冷漠的聲音,不夾雜一絲感情!書離說到此,便再不停留的走了開去。宋吟雪看著他那出塵如仙的背影,嘴角微微的揚起了個優(yōu)美的弧度:書離么?有意思……
微微的笑著,眼中像是在算計著什么。宋吟雪伸出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那隨風(fēng)飄落而下的樹葉,攥在手心,轉(zhuǎn)身離去。
“郡主……”一旁早已傻了眼的玫瑰,在看到她離開之后,立刻快步的追了上來。郡主今天好奇怪哦,竟然都沒有發(fā)火……
“郡主,你剛才說的是真的么?”邊說邊跟上。
“什么?”
“將喇叭花就地正法呀!”眨眨眼,她玫瑰是最喜歡看熱鬧的了。
“就地正法么?這是個問題……”停住腳步,雙眼抬向上方,宋吟雪似有深意的靜靜望著。
她,似乎有些不一樣……
身后,陰暗處,冥凈探究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人兒身上……從他那一直緊皺著的眉頭可以看出,此時的他,心緒好似有些起伏。
第十一章 喇叭花
宋吟雪悠哉悠哉,過著她汝陽郡主米蟲般的生活,無聊的時候看看書,有精神的時候下下棋,直將一旁的玫瑰看傻了眼。
天吶!這還是他們以前那個刁蠻驕縱,一刻也靜不下來的郡主嗎?簡直就是個落落大方,優(yōu)雅高貴的淑女嘛!
拼命的揉了揉眼睛,玫瑰心下迷惘:郡主這是怎么了?怎么自從醒來后就變的有些不一樣了!要知道,她以前可是最討厭看書下棋的,現(xiàn)在到好,不僅不討厭,反而孜孜不倦樂在其中!
唉!汝陽郡主都轉(zhuǎn)性了,這世上還有什么是不可能!
玫瑰微微嘆了口氣,正準(zhǔn)備去倒茶。
這時,一旁的宋吟雪隨意的開口道:“玫瑰,過來幫我捏捏肩!”
“是!”放下茶杯,轉(zhuǎn)身走上,玫瑰將雙手搭在宋吟雪香削柔美的雙肩上,開始緩緩輕揉起來。
“玫瑰,你剛才為什么嘆息?”翻著書,宋吟雪漫不經(jīng)心的說到。
“郡主,奴婢只是在感嘆郡主自醒來后,就變的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不太一樣?會么?”隨意笑了笑,宋吟雪沒有抬眼。
“會啊!以前郡主可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安靜,肯定早就一個老早跑在市集上賽馬去了。”
市集賽馬?呵!這個汝陽郡主啊,還真任性妄為!什么不好她就干什么,徹底一個混世紈绔女!宋吟雪心下暗暗的想著,嘴上打哈哈的說到:“唉,也許是我這一次經(jīng)歷了一番生死邊緣,所以對有些事情也有所改變吧。”
“恩,這到也是!人就是在每一次的改變中成長的,這奴婢的娘曾經(jīng)對奴婢說的!”傻乎乎的答著,玫瑰狀似理解的點點頭。
見此,宋吟雪嘴上不再說什么,實則心里暗笑。玫瑰這個人勢力,但卻沒心眼,自己只要稍加潛移默化向她透露點信息,估計要不了多久,整個府里的人便都知道自己的變化是什么原因了。
樂樂的翻閱著手上的書,享受著玫瑰的按摩,正在這時,門口跑來了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丫頭,拊著門一個勁的喘著氣:“不、不好了,郡主!喇叭花她,她自盡了--”
“什么,薔薇!你再說一遍?”聞言大驚,玫瑰一個急步走了上去。要知道按郡主的脾氣,重犯自盡可是要牽連她人的,此時的這個薔薇,恰好是自己的堂姐,現(xiàn)在由她負(fù)責(zé)看管的人死了,自己又豈能不擔(dān)憂呢。
“喇叭花她,自盡了……”薔薇氣喘吁吁的說道,“不過好在是被人看見救了下來,現(xiàn)在,現(xiàn)在正在柴房哭鬧呢!”
“哦,還好沒死!”心中猛的松了口氣,玫瑰僥幸的和薔薇對看了一眼,接著轉(zhuǎn)身走向宋吟雪:“郡主,那喇叭花畏罪自盡不成,現(xiàn)在正在柴房哭鬧,郡主要不要前去看個究竟?”
“好啊!”反正待著也無聊,不如去看看熱鬧!心下想著,宋吟雪站起身,在薔薇的領(lǐng)路下,慢慢向柴房走去。
“讓我死--讓我死--”還沒走到柴房,一陣凄厲的哭喊聲便老遠(yuǎn)的傳來。聞言,宋吟雪下意識的立起了雞皮疙瘩,猶豫的走了進(jìn)去。
“郡主,你饒了奴婢吧!奴婢當(dāng)時真不知道是您!如果知道,就算奴婢有一萬膽子也是不敢開口的!”門才剛一開,衣衫臟亂,哭的跟個大花貓似的喇叭花猛的一下子撲跪在宋吟雪面前。
“你……”宋吟雪見此嚇了一跳,但是她很快鎮(zhèn)靜了下來,沉吟著臉,直直的打量著她。
“你,為何要自盡啊?”
“郡主,奴婢真不是故意的!郡主自醒來后,對奴婢不聞不問,不處置也不責(zé)罰,大家都說您這次是動了真怒,是要想個狠毒的方法來懲罰奴婢。奴婢聽了心里害怕,所以就……”
支支吾吾的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宋因雪一聽當(dāng)即覺得好笑。看吧,這就是流言的傳播力,看來自己選玫瑰這枚棋,還是選的蠻到位的。
“哦,這件事啊,我是在想呢!”此話一出,滿意的看著周圍之人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在喇叭花愈加慘白的臉色中,宋吟雪笑笑的將她拉起:“我在想,既然你也是無心之失,我又怎么好多加責(zé)怪于你呢?要真是如此,我汝陽郡主的大名傳出去還不被人罵死。”
拜托,是已經(jīng)被人罵死了好不好!眾人心下諷刺的想著,不過對她這次的決定都感到有些意外,郡主這是--轉(zhuǎn)性了?
聞言,喇叭花眼淚一個勁的流淌,忙的跪下來磕頭道謝:“謝郡主饒命!謝郡主饒命!”
“別謝了,快起來吧!”見此,宋吟雪笑咪咪的道:“既然你之前是一直服侍書離公子的,那這次我還讓你回去,不過切記要好生伺候,知道了嗎?”
“是!奴婢明白了!”喇叭花破涕為笑,高興的站了起來。此時,宋吟雪沒有漏掉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精光與竊喜。
呵呵!原來這這么回事!仿佛間明白了一切,宋吟雪心下暗道:喇叭花啊喇叭花,怪不得你此次會這么做,原來你是喜歡書離啊!
知曉了這一事情,宋吟雪對喇叭花自然是有所防備。一個能為自己所愛男子瘋狂的女子,她的危險性,可是極其大的!
宋吟雪笑笑,開口故意說道:“對了喇叭花,你知道本郡主最鐘愛書離公子,以后若他有什么一舉一動,你可要記得隨時向我匯報啊!”
哦,原來如此!一聽此言,眾人心下齊齊點頭。
本以為這汝陽郡主是改邪歸正了,想不到她是“狗改不了吃X”,還一心惦記著她的美男呢!
“是,奴婢遵命!”喇叭花微微欠身領(lǐng)命,眼中厭惡閃出。
見此,宋吟雪不動聲色的笑看著,口中打趣的說著:“哎呀,這喇叭花的名字太難聽了,怎么配出現(xiàn)在我風(fēng)雅無雙的書離公子身邊呢?不如這樣吧,今日起,本郡主就特賜你更名‘牽牛’,以附庸書離之雅致。”
“牽、牛……”聞言眾人一陣惡寒,而那喇叭花臉色更是怪異,但此時除了謝恩,她沒有任何辦法。
“謝郡主更名!”
“沒啥,你喜歡就好!”隨意的擺擺手,一臉高興的樣子,在眾人齊嘆汝陽郡主還如以往一般“低俗”之際,宋吟雪隨即轉(zhuǎn)身出了去。
只是她真的“低俗”嗎?
遠(yuǎn)在暗處,冥凈一臉平靜俊美的臉上,慢慢露出了些許深意……
第十二章 公子臨風(fēng)
哼!真想不到,這個喇叭花居然是故意的!走在路上,宋吟雪心下有些忿忿。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要不是喇叭花她這么一叫,那真正的汝陽郡主也不會摔死,那自己也就沒有了重生的機會了!
看來,我還得謝謝她?
諷刺的一笑,向前走著。忽然間,左邊竹林里一陣悉悉窣窣的聲音,偶爾還夾雜著男子的調(diào)笑和女子的嬌嗲。
有情況!
宋吟雪當(dāng)下大眼溜溜一轉(zhuǎn),提起裙子慢慢靠近。
“荷花,來!告訴公子我,你這么久沒見我,心里想我么……”男子壞笑。
“公子,不要這樣,會有人看見的……”女子嬌呼。
“沒事的,不就是親一個么,看見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公子……現(xiàn)在是白天,要是讓郡主看見了,荷花可就死無藏身之地了……”
“是么?可郡主不是從假山上摔了下來,至今還未蘇醒么?”
“公子,你看你,身為郡主的夫君,卻終日流連煙花之地,現(xiàn)在連郡主早已醒來都還不知道……”
“她已經(jīng)醒了嗎……”男子聲音平淡毫無波瀾。
見此,女子一聲嬌羞:“公子,你壞死了!剛才還說想人家,現(xiàn)在一聽郡主醒了就連魂都沒了……”
“這你就錯了,本公子一向博愛,只要是女子我都喜歡!汝陽郡主長的如此傾國傾城,我當(dāng)然要特別關(guān)愛啦!來,別說她了,快給公子我親一口,以解連日來的相思之苦--”
男子說罷撲了過去,女子見狀,一聲嬌呼,轉(zhuǎn)過身和他一同嬉笑了起來。
宋吟雪靜靜的聽著,心下不用問也知道此時荷花口中的這位公子是誰。除了風(fēng)月無邊,到處拈花惹草的臨風(fēng)公子,這汝陽王府中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吧。
暗暗的想著,看著前面嬉戲打鬧的好不開心的兩人,宋吟雪嘴角微微上揚,既不上前,也不離開,一副十足看好戲的模樣。
“看你往你跑--”
“呵呵,公子--”開心的嬌笑,荷花一個轉(zhuǎn)身轉(zhuǎn)出林子,不經(jīng)意的撞上了前方的人兒。
“是誰瞎了眼啊--”可能還處于興奮中,荷花在沒看清楚來人時便猛的開口呵斥。
“是我。”微微的一笑,宋吟雪淡淡開口。
聞言荷花大驚失色,顫抖著猛的跪下:“郡主饒命,郡主饒命--”
“饒命?饒什么命?你有犯什么錯么?”沒有低頭,宋吟雪直直的看著前方,只見修竹邊,邪魅的倚著一個絕世妖孽男。狹長的眼睛,妖冶亂世,俊美的鼻梁,性感微涼的薄唇,一看便知曾不知惹碎了多少少女的心。
宋吟雪就這樣微笑的與之對看,精致絕美的臉上浮著淡淡的釁然。同樣,臨風(fēng)公子慵懶的倚著竹子,單手支撐著頭,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此時,沒有心情再顧及其他的荷花,只一個勁不由自主的磕頭告饒,“奴婢不該招惹臨風(fēng)公子,使郡主臉上無光,奴婢錯了,再也不敢了,請郡主饒奴婢一命吧!”
可憐巴巴的說著,頭上冷汗直流。宋吟雪不去看那地上的人兒,只直直的說道:“玫瑰,荷花自認(rèn)鐘情臨風(fēng)公子,那晚上就將她洗洗干凈,送至臨風(fēng)公子房內(nèi)以供公子享用!”
淡淡的話,說著。聞言玫瑰與荷花立刻驚在當(dāng)場,嘴巴大的都可以塞的下一只雞蛋。她們震驚的看著宋吟雪,腦中同一時刻浮現(xiàn)出這樣一句話:看來郡主這次摔的真是不輕啊,連腦子現(xiàn)在都糊涂了!
本來嘛!一向亂醋橫飛的汝陽郡主,向來對自己那幾個夫君看的緊,什么時候這般大方,竟然公然給送起丫頭來。
荷花冷汗涔涔的跪著,一時間也不明白宋吟雪說這話的含義,只一個勁的磕頭告饒道:“郡主饒命,郡主饒命!”
“饒什么命啊,都成全你了還不知足!玫瑰,帶她下去,照我的話去做!”隨意的甩甩手,一臉不以為意。
在玫瑰愣愣的將荷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