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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三十七節(jié) 反受其害
    北京，中南海。田振文每日聽取著輿情匯報，局勢的發(fā)展讓他日益焦慮。政府的強硬行為，讓幾個地市出現(xiàn)了流血事件，總理謝援朝更是親赴幾個重災區(qū)，視察當?shù)氐那闆r。
    中國國內發(fā)生的動蕩，國際輿論鋪天蓋地的指向了中國當局。中宣部部長周宇心急如焚，與兩大媒介的談判最終達成了秘密協(xié)議。但是關于黎華的平反，軍委方面一直沒有反饋來消息。周宇催促了幾次，主持軍委常務工作的齊再峰副主席只是說正在征求幾位老同志意見，并沒有給與肯定答復。
    西山，望月閣內，齊再峰恭敬地站在安志遠床榻邊，匯報著最近的情況。對于床邊的一男一女，齊再峰已經(jīng)習慣了他們的存在。
    “主席，關于當年的軍官叛逃案，有些老同志意見很大，您看~！”
    “再峰啊，是這天下重要，還是他們的臉面重要。有些人總以為槍桿子在手，這天下就會平安無事。他們忘卻了軍人從何處而來，民心不穩(wěn)軍心就能穩(wěn)了嗎。再說當年的案子里外都有錯，不能把責任完全推給對方。再峰，你現(xiàn)在主持軍委日常工作，我這些話只是建議。至于該怎么做，你來處理吧?！卑仓具h的聲音里充滿了不悅。
    齊再峰微微一躬身，“主席，我明白了，您安心修養(yǎng)，那些老同志的工作我會去做?！?br/>     齊再峰說完停頓了一下，腦海中沒有再傳來安志遠的聲音，這才悄悄的退了出去。
    望月閣外，羅志森背著雙手欣賞著青山碧水，看到齊再峰走出來，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齊將軍，匯報完了？”
    “羅部長，您現(xiàn)在倒是悠閑啊，我真有點羨慕你了?！饼R再峰苦笑著搖了搖頭。一想到要看那些老同志們難看的臉色，齊再峰真想跟羅志森換換位置。
    “呵呵，居然還羨慕我這個被禁錮的人，怎么，遇到難題了？”羅志森背著手微微笑著問道。
    “羅部長，不瞞你說，有些事我也想不通。給當年那些叛逃的軍人翻案，等于承認了當年我軍高級指揮官在戰(zhàn)術上的失誤。你說為了兩個民營媒介，至于這樣做嗎？”齊再峰郁悶的說道。
    羅志森看著遠處的山景，停頓了一下忽然問道，“齊將軍，你現(xiàn)在還看電視新聞嗎？”
    齊再峰一愣，“我看它干什么，它們說的我都知道，它們不知道的我也知道。”齊再峰心說那上面都是些歌舞升平的虛假消息，看那玩意干什么。真有什么重大消息，機要參謀會第一時間告訴他。
    羅志森微微一笑，“齊將軍，現(xiàn)在官媒的權威性早已不如當年了。不要說黨內高層，就連普通百姓依然看電視新聞的，大都是些中老年人?？墒钱斍吧鐣纳娛悄切┠贻p的從業(yè)者和學生，他們大都是從網(wǎng)絡新興媒介獲取新聞消息。新興的綜合媒體對傳統(tǒng)廣電沖擊力非常大，如果不把握好這個陣地，國家早晚還會出亂子。就目前的局勢來看，這不是國家向新興媒介低頭，而是需要建立一種長期互惠互信的關系。別看國家設立了監(jiān)管部門，但是堵不如疏，讓對方自覺地靠向政府，這才是最根本的長期利益?！绷_志森看著遠方平靜的說道。
    齊再峰微微一愣，苦笑道，“你說的不錯，看來我們這些人都落伍了，難怪一些年輕軍事干部提出的想法，我都覺得匪夷所思。仔細想想，不是人家太超前，而是我們這些老同志跟不上了?！?br/>     “呵呵，所以啊，你們應該多學學我。把擔子往年輕人肩膀上一扔，閑情逸致觀山望景品品茶，豈不樂哉?！?br/>     齊再峰笑著指了指羅志森，“你老羅騙的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前段時間西部軍科院下屬電子研究所最新的科研產品被人買走了兩臺，申報單上不但有軍委的大印，還有你老羅的簽字。就你還閑情逸致？哼，騙死人不償命的老狐貍?！饼R再峰說著看了看時間，“不和你聊了，趕緊回去批復周部長的申報?！饼R再峰說完，無奈的嘆息一聲向自己的專車走去。
    看著齊再峰的專車開進下山的車道，羅志森嘴角彎起一道神秘的笑容。
    “丁薇這死丫頭，居然敢盜簽我的名字?！绷_志森嘟囔了一句，轉身向回走去。
    望月閣的臺階上，桑格和烏蘭在兩名警衛(wèi)人員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羅志森看到兩個孩子，慈祥的問道，“怎么，要下山？”
    “羅爺爺，我?guī)熜趾托∞苯闼麄兌荚诒本液吞m蘭去看看他們去，安爺爺同意了?！鄙８裢Ｏ履_步說道。
    羅志森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去吧，讓他們陪著你們好好玩玩。”
    桑格和烏蘭答應著向車輛走去，眼看著到了車旁，烏蘭忽然獨自跑了回來。
    羅志森看著可愛的小丫頭，輕聲問道，“怎么，你還有事？”
    “羅爺爺，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不許找小薇姐姐的麻煩?！睘跆m小聲的說道。
    “那你告訴爺爺，小薇那丫頭還有什么秘密？”
    “真的沒有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睘跆m瞪著天真的大眼睛看著羅志森。
    羅志森輕輕拍了怕烏蘭的腦袋，“那好，爺爺說話算數(shù)，這是咱倆的秘密?！?br/>     烏蘭開心的一笑，轉身向車輛跑去?？粗囕v下山，羅志森這才轉身走進望月閣。
    望月閣機要室里，國家安全部信息中心主任楊旭日正帶領著十幾個電子專家，把整個機要室內先進儀器全部復檢了一遍。
    看到羅志森進來，楊旭日站起身離開操作臺，與羅志森走進里面的會談室。
    羅志森坐在沙發(fā)上，抬頭看著楊旭日問道，“怎么樣，找到?jīng)]有？”
    楊旭日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部長，丁薇那死丫頭留了三個后門，其中兩個我們已經(jīng)消除，不過還有一個我們無法辦到。那一道后門屬于儀器對接，我查了一下地址，丁薇應該把另外一臺先進對接儀器安置在南城。目前我們的措施是利用亂碼程序封堵了這道門，但是完全消除不可能，因為這是出廠前設置了對接暗門。部長，我建議立即通知南城孫靜航署長封查觀察大廈。另外，丁薇的行為屬于嚴重竊秘，應該通知潘李兩位部長予以緝拿?！?br/>     羅志森微微沉思了一下，問道，“這么說，丁薇可以在南城代我發(fā)布命令了？”
    “這到不會，他留下的暗門只能同步備份，但無法破解和復制您的指令源?！?br/>     羅志森微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忽然呵呵笑了起來。楊旭日一怔，不明白羅志森所笑何意。
    羅志森停下笑聲，抬頭問道，“老楊，既然她留了暗門，你是否可以通過暗門得到觀察集團的網(wǎng)站管理權？”
    楊旭日想了想，點頭說道，“技術上應該沒問題?！?br/>     羅志森靠在沙發(fā)上，雙手攏了下蒼白的頭發(fā)，“這死丫頭犯了錯，總得讓她嘗到苦頭才行。老楊，你馬上從清查辦資料庫里，調取幾份牽連到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口供。然后利用丁薇留下的后門，以觀察集團官方口徑發(fā)布出去?！?br/>     楊旭日心中一驚，“部長，不少口供還牽連到情報上線，李龍部長一直沒有收網(wǎng)，就等著撈大魚呢。這么一來，可就破壞了內部計劃。”
    “用幾個無關輕重的情報線人，換取國家局勢的穩(wěn)定，這個交易值了。你馬上安排，等消息發(fā)布之后再通知潘瑞李龍。他們要問起來，就說是我的安排?！?br/>     “部長，可是這么一弄，美國方面很可能會對觀察集團進行報復?！睏钚袢論牡恼f道。
    羅志森抬頭看著壁頂，微微嘆息了一聲，“這幾個丫頭已經(jīng)今非昔比，別看她們與國安的關系錯綜復雜，其實早已經(jīng)脫離了國安掌控。人的**會隨著金錢和實力的提高而改變，從她們與周宇部長的對話記錄上可以看出，國家也要忍讓她們三分了。與其這樣，那就給她們設置個對立面。中情局那邊報復的越厲害，兩大新興媒介才會緊緊的靠向國家。手段上雖然陰暗了一點，但長遠利益對國家非常重要?！?br/>     楊旭日默默點了點頭，他知道羅志森在擔心什么。他是怕有朝一日國家對兩大媒介完全失去了控制，會對整個社會造成災難性的影響。羅志森是情報大員不是政治家，他不會以仁慈一面去評估任何事物，未雨綢繆是情報大員必備的基本素質。羅志森這樣做，在人情上雖然殘忍了一些，卻對國家的未來消除了隱患。只是羅志森沒想到，觀察集團的董事長此時卻身在英國。事無巨細，羅志森不可能連一位媒介法人的趨向都要掌握。
    北京市區(qū)陳雨的別墅內，駱菲陳雨等人正和烏蘭嘰嘰喳喳的聊個不停。她們追問的大都是安致遠的情況，每個人都有好奇心，都想知道這位神秘老人最近的情況。要不是怕觸犯機密，駱菲都想開設一個專版，把安致遠每日的吃喝拉撒公布于眾。那樣的話，觀察新聞版面瀏覽量絕對會爆表。
    丁薇卻不關心這些，拉著桑格追問羅志森的情況。丁薇利用軍委的申報表私自購進一臺先進儀器，這件事丁薇誰都沒有告訴，觀察集團內部只有林玉仁和三名高級技術人員知道。丁薇這樣做并非是有什么目的，只是出于一種偷窺**的好奇心，想知道羅知道到底在私底下干了些什么。這可真是好奇心害死人，丁薇沒想到給觀察集團惹來了一場大禍。
    當日下午，沈斌接到了周宇部長的通知。中央軍委責令軍事法庭重新復查了黎華等人當年的案子，最終處理意見為，撤銷通緝令，恢復黎華等人當年的軍人檔案。得到這個喜訊，沈斌第一時間打了越洋電話，通知遠在溫哥華的黎叔中央已經(jīng)恢復了他們的名譽。
    大洋彼岸，溫哥華唐人街一座中式茶樓后院，黎華拿著電話足足愣了有一分鐘，忽然放聲大哭。院里院外幾名大圈仔保鏢，震驚的看著老爺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黎華撂下電話，顫巍巍的走進一間供養(yǎng)室，這里面供養(yǎng)著當年跟隨他逃離祖國打天下的老哥們靈位。
    黎華點燃三支香插在香爐中，這一次他沒有抱拳鞠躬，而是在供案上拿起一頂七十年代五角星軍帽戴在了頭上。黎華滄桑的眼角上閃著淚光，對著眾人靈位鄭重的敬了個軍禮。
    “老哥幾個，當年出來的時候咱們發(fā)下了誓言，有朝一日要堂堂正正的回去?，F(xiàn)在，我黎華要帶你們回家了，咱們要~堂堂正正的回家了?！?br/>     黎華哽咽的發(fā)不出聲音，但他知道這些當年在戰(zhàn)場上拼殺的老戰(zhàn)友，在北美威震四方的大圈元老們，都聽到了他的心里話。
    北京，沈斌等人立即開始研究，看看怎么發(fā)布消息扭轉當前局面。丁薇駱菲等人都很謹慎，在請查辦檔案里精挑細選，選擇了幾位名氣頗大的社會名人，作為改變人們看法的第一炮。不過丁薇駱菲等人都明白，不能以官方的名義發(fā)布，只能以第三者的身份把這些名人真實嘴臉泄露出去。而且，后續(xù)工序還要形成社會媒介一窩蜂的追究真想，才能越挖越明，讓普通民眾看清他們崇拜和支持的都是些什么人。
    當晚，駱菲陳雨等召開了一個短暫的內部視頻會議。駱菲要求新聞板塊的幾名金牌寫手，連夜寫出幾篇帶有揭發(fā)性質的文稿。這些文稿寫好后交給技術部，由丁薇安排技術人員以國外ip地址來發(fā)布。按照計劃，定于次日中午十二點半準時發(fā)布。因為這個時間段是瀏覽高峰，加上網(wǎng)站人為的提高瀏覽數(shù)據(jù)，很快就會形成轟動效應。
    觀察和乘風兩大新興媒介，這段時間對抗議的民眾一直保持支持的態(tài)度。而且技術部還安排了不少內部人員潛伏在示威者的私密群里，形成了良好的互動。這一次丁薇命令所有的潛伏著，在揭發(fā)帖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內，帶頭評論并轉發(fā)給那些熟悉的學生圈子。甚至讓他們以某種內部渠道得到的消息，間接驗證這些揭發(fā)是真實不虛的。
    當晚十點三十分，北京西山望月閣內，楊旭日所帶領的國安技術團隊也做好了一切準備。
    機要室內，楊旭日走到羅志森跟前，再次請示道，“部長，這次我們不僅調用了清查辦的材料，還在國安內部調用了幾分資料。我覺得，還是應該提前給潘部長和李龍副部長打個招呼，不然追問起來，他們肯定要怪罪到我的頭上?！?br/>     羅志森看著楊旭日，心說你老楊也是頭老狐貍，故意調用了內部機密資料好有借口提前備案，不得罪當下的兩位部長。
    羅志森微微一笑，伸手說道，“給我電話，接通潘瑞的專線?！?br/>     楊旭日一聽，趕忙跑了過去，親自撥通潘瑞的專線，把電話遞給了羅志森。
    “老潘，我是志森?，F(xiàn)在有件重要事情通知你一下，十一點三十分，旭日他們要發(fā)布一份重磅消息。我馬上讓旭日把備份傳給你，你視情況斟酌一下?！?br/>     “部長，什么消息這么緊急？”
    “我準備以觀察集團官方口徑，向外界暴露一些潛伏者的真實情況。旭日說你們已經(jīng)暗中盯著上線，時間緊迫，能抓的就抓，不能抓的就讓他們跑吧。一個小時后，準時發(fā)布?！?br/>     “觀察集團官方口徑？部長，她們會同意嗎？”
    “呵呵，當然不會，不過旭日會代替她們來完成。老潘，李龍那邊你別忘了交待交待?！?br/>     “明白了部長，收到備份后我馬上通知各地值守人員。”
    掛斷電話，楊旭日馬上安排起來，把所有要發(fā)布的備份傳到了國安信息中心。
    深夜，中國東部沿海某城市的中心廣場燈火通明，廣場內橫七豎八的坐著示威抗議的學子們。周邊的軍警嚴陣以待，雖然快到了子時，依然有人用話筒勸說著學子撤離。
    就在這時，疲憊中的學子們，隨身攜帶的手機電腦等，突然收到了一份轉發(fā)的重磅消息。這段時間由于地方官員的暗中放縱，一直沒有進行信號屏蔽。這幾天進入勸離階段，為了不引起眾怒，依然沒有屏蔽電子信號。
    “快看~這~這不會是真的吧？”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頓時驚動了周邊昏昏欲睡的同伴們。
    廣場上靜坐的學子們紛紛拿出手機電腦，開始瀏覽最新的消息。
    觀察集團的網(wǎng)站上，新聞置頂、觀察微薄頭條、觀察視頻等官方渠道，同時爆發(fā)出重磅揭露性新聞。其中有視頻，有文章，還有‘偷拍’的某些暗中活動。
    這一下，學子們驚呆了，他們一直抗議政府釋放的導師，社會名人，慈善家等等，真實的身份居然這么震撼人心。
    “這是真的嗎？”
    “觀察微薄上也有，我的好友通過他叔叔得到了驗證，確實是真的?！?br/>     “我在北京的網(wǎng)友也發(fā)來了消息，那個張教授確實是個流氓，還非禮過她?！?br/>     “媽的，老子被騙了，口口聲聲說為了正義，熱愛這個國家，愛他媽蛋~！”
    子夜時分，全國各地靜坐示威的民眾，被這道最新消息激怒了。不到半個小時時間，不少跟帖者再次揭發(fā)了不少內幕。一時間，有的憤怒，有的后悔，有的迷茫，只有少數(shù)人，純粹是跟著打醬油的。
    北京美國大使館內，文化參贊羅杰剛參加完瑞士大使夫婦的宴請，準備沖個澡安然入睡。羅杰剛進入洗浴間，床頭的辦公電話及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蘇省南城，觀察大廈技術部，高級技術人員疑惑的盯著數(shù)據(jù)鏈，不明白總裁們怎么越過技術部提前發(fā)布了消息。他們查看過發(fā)布權限，居然是最高的站長發(fā)布。既然是官方發(fā)布，那些隱藏在學生私密群里的觀察集團臥底，當然會遙呼相應。
    此時，整個南城觀察大廈里，只有一個人覺得情況有點不對，這個人就是技術部總監(jiān)林玉仁。
    林玉仁本身就是黑客，當然明白官方發(fā)布這樣的消息，會給集團帶來什么樣的災難。林玉仁查看過權限和發(fā)布地址根，確實是從這座大廈里發(fā)出的消息。但是能有這個權限的，除了丁薇等人只有他。丁薇等人都在北京，他更是沒有發(fā)布過任何消息。
    林玉仁知道不妙，躲在辦公室趕緊追查來源?，F(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只有追查到來源，才能洗脫觀察集團的罪名。
    林玉仁追查了四十多分鐘也沒查出根源在哪里，感覺不妙的林玉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趕緊給丁薇撥打了電話。
    北京陳雨的別墅內，沈斌等人都沒有入睡，在二樓臥室的大床上，沈斌拼搏忙碌著造人運動。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駱菲等人懶散的聽著，都沒人起來接聽。
    沈斌滿身是汗，一邊運動一邊問道，“誰的電話，接聽啊?！?br/>     “不是我的?！标愑赉紤械恼f了一句。
    “也不是我的。”謝穎側身看著忙碌的沈斌。
    丁薇喘息著說道，“是我的，別管它，等會打過去?！?br/>     沈斌停了下來，呼吸了兩下，一招手用意念把丁薇手機拿了過來。
    “快點接吧，這兩天非常時期，說不定有重要的事?！鄙虮蟀咽謾C貼到身下丁薇的耳邊。
    丁薇接過來看了一下號碼，對著電話氣憤的罵道，“林玉仁你個死玻璃，這么晚打什么電話。”
    “丁總，有人用咱們官方權限發(fā)布了消息，你快打開電腦看看，出事了?！?br/>     “出你媽個頭事啊，發(fā)就發(fā)了，別打擾我~不然~不然~啊，你說什么?！倍∞边@才反應過來，吃驚的尖叫了一聲。
    駱菲等人嚇了一跳，沒等追問，就聽到丁薇喊了一句。
    “快打開電腦，有人利用咱們官方權限發(fā)發(fā)布了泄密消息！”
    幾個人同時愣了一下，紛紛跳下床，跑去打開各自的私人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