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四節(jié) 興奮的大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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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四節(jié) 興奮的大牙哥
沈斌沒有在觀察大廈里耽擱太久,匆匆返回市委接待處的宴會大廳。今晚南城市主要領(lǐng)導(dǎo)都在,接風(fēng)宴上沈斌不露面也說不過去。畢竟他是南城走出去的干部,熟人熟面太多,更何況市委書記丁凡新在嶺西還是沈斌的頂頭上司。
市委接待處戒備森嚴(yán),沈斌經(jīng)過層層安檢,走進了宴會大廳。領(lǐng)導(dǎo)們都在雅席,空蕩蕩的宴會大廳站著不少安保人員,氣氛顯得有點壓抑。沈斌知道自己是被安排在一號廳,屬于重點接待貴賓。
沈斌正想往里走,迎面走過來一個人。南城的大員沈斌基本上都認識,一看來的是市委副秘書長王珂和,沈斌主動停下了腳步。王珂和前幾年去了漢陽,這些年來年坎坎坷坷,總算爬到了南城市委副秘書長的位置。
“沈斌,好久不見,剛才我還找你呢?!蓖蹒婧鸵荒樞θ萆爝^來手。
“王秘書長,我出去辦了點事,晚來了一會兒?!鄙虮罂蜌獾奈樟宋帐?。
沈斌當(dāng)年在漢陽的時候,王珂和也算是幫過他,沈斌對此人頗有好感。王珂和按說今年該提為正職,沒成想走了霉運。好不容易靠上了閻真,卻因他與閻真走得太近受到牽連,提案被省委組織部壓了下來。
“沈斌,別叫我秘書長,還是叫我老王吧,咱們可都是漢陽出來的同事?!蓖蹒婧皖H有一絲嫉妒的看著沈斌,當(dāng)年沈斌還是副科的時候他就是副處。這一轉(zhuǎn)眼十年間兩人成了平級,都是副廳。
沈斌也沒客氣,笑著問道,“老王,部長那桌上都有誰?”
王珂和壓低聲音說道,“省委鄭書記來了,丁書記和王市長作陪。本來丁書記是主角,鄭書記一來他只能成了陪襯。”王珂和說到丁凡新的時候,隱隱帶著一絲鄙視。畢竟丁凡新是空降的干部,與南城這幫老人有點對立。
“鄭書記也來了?那我的趕緊過去?!鄙虮鬀]想到省委書記鄭明清居然到場。
“沈斌,你我都是漢陽出來的干部。這次韓部長來考察,是不是準(zhǔn)備提拔一批?再怎么說咱們都是方主任的老部下,有好事您可得照顧點自己人。”王珂和低聲說道。
“王秘書長,咱們誰跟誰啊。當(dāng)年你在紀(jì)委的時候還幫過我,這筆人情我一直記著呢?!?br/>
沈斌心說韓波可不是來提拔干部的,這回他這個中組部部長是個災(zāi)星,照顧到誰頭上誰倒霉。沈斌不便多說什么,簡單寒暄了幾句,趕緊向一號宴會廳走去。
一號廳門口幾個便衣嚴(yán)密把守著,看到沈斌走過來,其中一名便衣神色緊張的攔住去路。
“對不起,請出示一下證件?!?br/>
這人剛說完,后面的一名便衣趕緊說道,“老劉,不用不用,這是我們的老主任?!?br/>
沈斌一怔,“老主任?你是~?”
那名便衣趕緊一個立正,“沈主任,我原來在高新區(qū)分局,跟著黃飛局長的,現(xiàn)在調(diào)到了是刑警支隊。您離開南城這么多年,我這幾位同事不認識您,還請老領(lǐng)導(dǎo)別介意?!?br/>
沈斌微笑的點了點頭,怪不得認識他,原來是高新區(qū)出來的警官。
“沒什么,那我現(xiàn)在,能不能進去?”沈斌笑著指了指一號廳。
幾名便衣這才知道眼前所站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沈斌,幾個人對著沈斌齊聲說道,“首長請!”
一號廳貴賓名單上有沈斌的名字,幾名便衣當(dāng)然不敢阻攔。更別說沈斌的大名在南城威震八方,就算沒他的名字,畢竟人家是中組部考察組成員,照樣可以進去。
房間內(nèi)的氣氛非常熱烈,省委書記鄭明清與南城市委書記丁凡新都是在韓波操縱下提拔起來的,屬于自己的派系。令沈斌意外的是,酒桌上除了市長王再興,居然沒有其他官員作陪。
看到沈斌進來,韓波招了招手,對著鄭明清說道,“老鄭啊,在嶺西的時候這小子就是請假王。到了南城這小子更撒野了,居然最后一個到場,他成了大領(lǐng)導(dǎo)?!?br/>
鄭明清哈哈大笑了兩聲,“韓部長,這還不都是你慣的。我可是聽凡新說過,當(dāng)年沈斌都是打著你的旗號請假?!?br/>
市委書記丁凡新熱情的站了起來,與沈斌握了握手,“小沈,也就是你啊,換了別人韓部長早把他開除了。怎么著,先罰兩杯吧?!?br/>
在沈斌面前,丁凡新總想擺出一副壓人一頭的姿態(tài)。更何況在韓波面前,丁凡新更要讓沈斌覺得他才是韓波嫡系。
沈斌裝著沒聽見,先給鄭明清客氣的打了聲招呼,然后與王再興客氣了一番。
最后,沈斌才把目光看向丁凡新,端起酒杯說道,“鄭書記,韓部長,在嶺西的時候丁秘書長可沒少欺負我,等會我得跟他干三大杯?!?br/>
韓波微微一笑,“這是你們倆的私人恩怨,我們不參與。”
韓波說完,鄭明清與王再興發(fā)出善意的哄笑。從這一點,王再興也看出沈斌今非昔比。不管職務(wù)高低,最起碼在氣勢上要高丁凡新一籌。
沈斌說笑歸說笑,官場規(guī)矩他當(dāng)然懂,依然自罰了三杯。而且在座次上,沈斌沒有去坐丁凡新給他安排的座位, 主動坐在了王再興市長的下首。
本來酒宴已經(jīng)進入尾聲,沈斌的到來,讓宴席再次掀起了一個小高 潮。直到十一點半,才在韓波的提議下結(jié)束了酒宴。華龍剛劉封那兩桌早就結(jié)束,都站在大廳里等著領(lǐng)導(dǎo)散席。走出一號廳,沈斌這才發(fā)現(xiàn)范文章等老派大員不是沒來,居然都在其他廳陪伴考察團成員。
沈斌熱情的走過去打了個招呼,雖然范文章很想與沈斌私下聊聊,但是當(dāng)著韓波鄭明清的面,他也不便挽留沈斌。
回到賓館,韓波示意沈斌來他的房間。一進入房間,韓波一改剛才醉意朦朧笑談天下的儒雅風(fēng)格,臉色嚴(yán)肅的問道。
“怎么樣,那邊的事解決了嗎?”
“應(yīng)該沒問題,不過要拖兩天。部長,那邊暫時還需要烏蘭協(xié)助,等忙完我就把她帶來?!?br/>
韓波點了點頭,“沈斌,今天的宴會氣氛,你感覺到有什么不同了嗎?”
沈斌一愣,“沒什么不同,我覺得挺好?!?br/>
韓波搖了搖頭,“丁凡新還沒有融入這個圈子,閻真留下的那些老人,應(yīng)該是在排斥他?!?br/>
韓波對于今晚丁凡新的安排很不滿,他本想借機與南城的官員聊聊,沒成想丁凡新居然把他們都排斥在外。從這一方面韓波不難看出,丁凡新還沒有完全掌控閻真留下來的局面。
沈斌不在意的笑道,“這很正常,空降干部沒有兩把刷子,趁早別接這一攤。當(dāng)年我跟老方去西丹,不也是過五關(guān)斬六將,最終才穩(wěn)定了大局?!?br/>
韓波眉頭一皺,“不顯擺以前那點光彩能死啊,丁凡新能跟方浩然比嗎。要我看,他連你小子都不如?!?br/>
“嘿嘿,多謝領(lǐng)導(dǎo)稱贊,要不您直接下令讓我當(dāng)這個市委書記得了?!鄙虮鬀]臉沒皮的說道。
韓波暗暗嘆息一聲,他可沒心思跟沈斌開玩笑。韓波把丁凡新安插在南城,就是在為下一屆的黨代會拉票。南城是省會城市,黨代表的份額比較重。如果丁凡新在這三四年的時間不能完全掌控大局,到時候這里的選票將會流入方浩然的手里。
“沈斌,這兩天我給你一個任務(wù)。清查的事讓華龍剛他們?nèi)プ?,你給我摸摸底,看看南城黨委班子里,反對丁凡新的有多少。我知道你小子在南城的底蘊很深,這點事難不倒你。”韓波沉聲說道。
沈斌點了點頭,“沒問題,正好我也想跟那些老熟人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對了部長,明天我給你換個地方住,比住賓館方便?!?br/>
韓波疑惑的看了沈斌一眼,倒是沒反對,“這事你跟劉封商量著安排,只要環(huán)境幽靜就行。明天我要單獨接見幾個省委干部,你們各自運轉(zhuǎn)起來。”
“那好,就不打擾領(lǐng)導(dǎo)休息了?!鄙虮笳f完點頭告辭,悄悄的把房門帶上。
次日一早,丁薇大牙等人帶著真假烏蘭,與花老道一同秘密前往了鳳山。別看鳳山只是個鄉(xiāng)鎮(zhèn),但是安全系數(shù)要比在城里大得多。特別是度假山莊一帶,只要有外人進入陳嘯東第一時間就能得知。
山莊的一處行政套房中,大牙苦著一張臉盯著花老道。沈斌的話大牙不敢不聽,這兩天他要把花老道像親爹一樣伺候好。
花老道不知道弄了些什么草藥,仰著脖子敷在了眼睛上。大牙奇怪的盯著花老道,怎么看怎么覺得這丫的是個騙子??粗ɡ系姥鲋^不知聲,大牙忍不住走過去仔細看了起來。
花老道感受到有人走近,怒聲說道,“別碰我,這里不需要你,出去?!?br/>
“出去?那可不行,我的任務(wù)就是伺候好你。當(dāng)然了,想叫小姐的話自己付錢?!贝笱榔仓炖涑盁嶂S的說道。
花老道身子微微一震,“小家伙,你不是政府的人?”
“廢話,政府里有我這么帥的嗎?老子是道上的?!贝笱榔沧煺f道。
“哦?道上的,你是小鳳的人?!被ɡ系肋€以為大牙是國安派來監(jiān)視他的,沒成想是個混混。
大牙咳嗽了兩色,回頭看了看房門,這才挺起胸傲氣的說道。
“老家伙,看來你是大獄蹲的太久了,居然連我大牙哥都不知道。金鳳的堂口只不過是南城四大社團之一,現(xiàn)在整個南城社團都聽我大牙哥的,你說我倆誰大。”
花老道一聽,冷哼一聲,“幼稚!”花老道可不相信金鳳的堂口會服從于外人。雖說在獄中這么多年,花老道對金鳳的能力也略知一二。
大牙懶得跟這個快死的老家伙辯論,干脆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躺下。不到一個小時,花老道把眼上的草藥抹掉,渾濁的眼神頓時變得犀利起來。
在花老道的要求下,丁薇桑格帶著烏蘭走了進來?;ɡ系琅c烏蘭面對面坐好,眼神不經(jīng)意的在丁薇胸脯上掃了一眼?;ɡ系揽人缘难陲椓艘幌?,雙目一瞬間變成一黑一白,花老道盯向烏蘭的雙眸。
“小姑娘,爺爺問你什么你盡管直說,我需要知道你的過去,把這些片段保留下來?!?br/>
烏蘭臉色有點寒,看著花老道的雙眼默默點了點頭。烏蘭的思維之力,已經(jīng)洞察到花老道的思維。烏蘭沒想到眼前這個老掉牙的老家伙,腦子里想的這么齷齪。不過還好,花老道沒有害人之心。
“姑娘,你從什么地方來?”花老道的聲音變得非常有磁性,聽起來非常舒服。
“來自烏克蘭,一所軍人看守的孤兒院,具體位置我記不起來了?!?br/>
“你叫什么,你最親的人是誰,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花老道聲音不急不緩,問的非常詳細。
烏蘭看了丁薇一眼,丁薇微微點了點頭,烏蘭一五一十的敘說著自己的過去。從孤兒院到契克的城堡,一直說到怎么來到南城。除了異能部分,烏蘭把該說的都說了出來。
兩個人一問一答,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花老道才微微閉上雙眼。剎那間,烏蘭渾身一震,仿佛剛才自己處于迷茫之中。丁薇冷眼旁觀,早就看出花老道在對烏蘭進行心理暗示。不管是聲音,還是對話,或者兩人眼神的對視,科學(xué)的說法就是一種高明的心理學(xué)。運用得當(dāng),會讓人不知不覺順著他的思路走下去。
山莊的核心區(qū)域,金鳳陳嘯東等人布置了一間靜室。此時李龍韓成兵與假烏蘭,都在靜室之中。
李龍看著這位俄羅斯血統(tǒng)的少女,經(jīng)過調(diào)查李龍得知這女孩是立陶宛人,以旅游的名義來到了中國。后來私自逃離旅行團,在中國干起了皮肉生意。這女孩本不在南城,是大牙專門從卡龍河上游的丹市找來的。為了讓她冒充烏蘭,大牙花了重金這女孩才答應(yīng)曝光于媒體。而且大牙保證,會花錢給她在南城辦個正式身份。
李龍已經(jīng)讓國安把這女孩的所有入境記錄清除,并且通知在立陶宛的情報人員,暗中做了手腳把女孩列為死亡檔案。即便美國人詳細調(diào)查,也絕查不出這女孩的來歷。
李龍報出自己的身份,與女孩詳細的交流著。這是一項危險的任務(wù),李龍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把實情告訴了對方。
“姑娘你放心,一個月之內(nèi)中國政府將會向美方施壓,加上國安對等的報復(fù),相信他們會把你秘密還給中國。到時候,我將給你一個正式的身份,你將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一名合法公民。”李龍看著對方認真的說道。
“大叔,對方不會殺了我吧?”女孩用不怎么流利的中文說完,膽怯的看著李龍。
“不會,你活著更有價值。到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你跟常人沒什么不同,加上你腦部受到‘創(chuàng)傷’后失去了某些能力,會主動把你還給中國。為了一個平凡的人,他們不值得耗費這么沉重的代價。”
女孩想了想,“我需要錢,只要給錢,我就答應(yīng)你們。”
韓成兵看了看李龍,心說就是不答應(yīng)也要進行。李龍這么做,完全是本著人道精神。
“沒問題,到時候大牙會給你一個滿意的數(shù)字。”李龍非常圓滑,他沒說政府給錢,而是說大牙出這筆資金。
這邊談的差不多了,丁薇也陪伴著花老道走進了靜室?;ɡ系绹o室看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
“韓老弟,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花老道看著韓成兵問道。
韓成兵沒有說話,指了指桌上的一個水碗。水碗中盛著綠色液體,韓成兵的銀針都泡在里面。這藥水是花老道配制的,韓成兵經(jīng)過檢驗發(fā)現(xiàn)藥液含帶微量毒性。不過這種毒性毒不死人,但對神經(jīng)系統(tǒng)會造成微小傷害。
花老道看了看李龍,“你們都出去吧,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不出去,誰都不許進來。還有,別忘了你對我的承諾?!?br/>
“前輩放心,最高檢和高法正在驗證手續(xù),特赦令很快就會下來?!崩铨堈f著,擺了擺手和丁薇走了出去。
靜室旁邊的房間里,大牙金鳳等人正盯著監(jiān)控器,仔細的看著靜室發(fā)生的一切。
“金嫂,這死老頭要干什么?是不是玩鬼上身那種騙人的把戲?!贝笱榔婀值膯柕馈?br/>
從昨晚到現(xiàn)在,大牙一直不相信花老道能有什么真本事。在他眼里,這老家伙就是個騙吃騙喝的主。特別是得知花老道以前的那些風(fēng)流韻事,大牙覺得此人簡直是人間敗類,他最恨這種玩完女人不付錢的騙子。
金鳳沒有回答,坐在旁邊的陳嘯東瞪了大牙一眼,“你小子閉嘴,從現(xiàn)在開始你跟著何林,負責(zé)度假山莊的安全。”
“東哥,斌哥讓我照顧這老頭,我有任務(wù)?!贝笱啦粷M的說道。
“這里我說了算,不想挨揍就趕緊去找何林?!标悋[東冷冷的看著大牙。
大牙心里打了一個激靈,趕緊顛顛的跑了出去。金鳳抿嘴笑了笑,她和嘯東都知道對付大牙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武力。
李龍丁薇來到觀察室,幾個人盯著監(jiān)控,他們都想看看花老道是用什么方法進行洗腦。
靜室之中,那位立陶宛女孩坐直了身子,韓成兵手起針落,按照花老道說的穴位準(zhǔn)確的扎了下去。最后一針,韓成兵扎在了女孩頭頂百會穴上。他的手沒有離開,按照花老道的要求,韓成兵微微擺動著針尾。幾秒鐘之后,女孩眼中露出痛苦之色?;ɡ系啦粸樗鶆?,一雙眼睛卻賊兮兮盯著對方的胸部。
“老家伙,該你了?!表n成兵哼聲說道。
“不用急,讓藥力運行一下。記住,你的手不能停,在我問話的時候要一直顫動,激發(fā)她的記憶力?!?br/>
花老道說完,目光從對方的胸部惋惜收回,開始看向女孩的雙目。韓成兵仔細的盯著,發(fā)現(xiàn)花老道的雙目開始出現(xiàn)一黑一白不同之色。只不過,那只變白的眼睛非常僵硬,沒有一點絲靈氣。而那只完全變黑的眼睛,卻像一個深不見底的古井,令人毛骨悚然。
“姑娘,你來自哪里?”花老道的聲音再次變得富有磁性。
“立陶宛?!?br/>
“不,你來自烏克蘭。記住,你來自烏克蘭?!被ɡ系蓝⒅鴮Ψ降难劬?,黑色目中仿佛散發(fā)著藍光。
女孩眉頭微微一皺,好似想要避開花老道的眼神。韓成兵左手一按,扶住女孩的頭部,右手繼續(xù)顫動著針尾。
“姑娘,看著我,敞開你的心靈。你來自烏克蘭,記住,你來自烏克蘭?!?br/>
“我~來自~烏克蘭。”女孩機械的重復(fù)了一句。
“很好,跟著我說~我來自烏克蘭,來自一所軍方保護的孤兒院~!”
“我來自烏克蘭,來自一所軍方保護的孤兒院?!?br/>
“很好,記住,一定要把它記在心里,這就是你,本來的你?!被ɡ系牢竦穆曇粼陟o室回蕩著。
韓成兵緊緊盯著花老道,一開始他還以為這種手段只是一種心理暗示,女孩的反應(yīng)是加上銀針的毒素起到的效果。但是韓成兵漸漸發(fā)現(xiàn),他這種想法完全錯了。因為花老道的雙手,在暗中打著道家手印。而且每句話說完,花老道的嘴唇無聲的動了幾下。
如果是一般人絕不會看出這些門竅,韓成兵博學(xué)多聞,又從國安特訓(xùn)部門學(xué)過唇語。韓成兵發(fā)現(xiàn)花老道是在施展一種失傳的道術(shù),這種道術(shù)在道門中被列為禁忌,因為這種道法的筑基,需要陰陽采納之術(shù)。韓成兵眼神中冒出一絲寒光,他不知道花老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才筑成這種道基。不管是在過去還是現(xiàn)在,會這種邪術(shù)的人都被正義之士列為必殺對象。
兩天的時間,花老道與韓成兵不停的重復(fù)這看似簡單枯燥的程序。那名立陶宛女孩,也從一開始的迷茫,變得漸漸清晰起來。她已經(jīng)忘了過去,忘記了自己是誰。當(dāng)房門打開的那一刻,女孩已經(jīng)把自己完全當(dāng)成了烏蘭。
兩天的行功,花老道與韓成兵都很疲憊。大牙苦著臉,趕緊攙扶著花老道走進臥室。伺候著花老道睡下,大牙這才咬牙切齒的走出房門。
房門外,韓成兵背著手冷冷的盯著花老道的臥室。大牙一愣,獻媚的說道,“爺們,累了兩天,要不要給你找個小姐按摩?”
韓成兵腮幫子動了動,冷冷的問道,“那老道睡了?”
“嗯,睡得跟死豬一樣?!?br/>
“哼!要不是看他是耄耋將死之年齡,我非殺了他不可。怪不得檔案上當(dāng)年這么多女人為他求情,居然是利用陰陽采納之術(shù)控制了對方。”韓成兵嘟囔了兩句,雙拳緊緊握了握。
“爺們,你說的什么意思?”大牙奇怪的追問了一句。
“那老道會一種該死的邪術(shù),能讓女人變得死心塌地。要不是他這把年紀(jì),今天就是他的死期?!表n成兵對著臥室門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大牙傻愣愣的呆了幾秒鐘,眼神忽然亮了起來。
“還有這種法術(shù)?媽個比,這不就是給我大牙哥量身定做的嗎。死老頭,你他媽簡直就是我的親爹啊~!”
大牙興奮的眼睛都綠了,轉(zhuǎn)身推開房門興奮的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