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節(jié) 藝人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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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一節(jié) 藝人的煩惱
沈斌正式進駐了國務(wù)院辦公廳督查室,這個機構(gòu)比他想象的還要寬松。沈斌分配到督查室一司,主要任務(wù)就是督查國務(wù)院政策的執(zhí)行和協(xié)調(diào)辦公廳與各司局的督查工作。
督查室編制不小,但常駐巡視員沒幾個。除了主任楚文和副主任姜和,其他九名副主任都是國務(wù)院其他機構(gòu)掛職領(lǐng)導(dǎo)。一司司長名叫蘇羽,其實就是巡視員級別。下轄四名助理巡視員,包括沈斌都是副廳。
有著謝援朝這層關(guān)系,誰都得高看沈斌一眼。主任楚文和副主任姜和都明白,人家沈巡視員只不過是來打短工的,伺候好了就行。
剛到新單位上班,沈斌也要老實幾天才行。況且這是在岳父眼皮子底下,不像以前天高皇帝遠,怎么折騰都沒事。
半個月下來,沈斌無聊的都快憋出病了。督查室冷冷清清,除了一些等待退休的老家伙留守之外,連個年輕干部都見不到。沈斌所在的一司更是這樣,連斗地主都湊不齊仨人。
不但是單位,沈斌發(fā)現(xiàn)連身邊的親人朋友都沒空搭理他。謝援朝忙的不可開交,沈斌想見一面非常難。陳雨身為媒體巨頭乘風(fēng)的董事長,整天飛來飛去參加各種活動。謝穎的工作手續(xù)雖然已經(jīng)掛在北京,但是由于要照顧干兒子,暫時留在了南城。沈斌理解謝穎,張展雖然出來,但是他總不能正大光明的去照顧何蓉。于蘭梅待他不薄,大面上張展還要維持好自己的家。
剛來的時候沈斌還擔(dān)心方浩然與韓波會經(jīng)常騷擾他,但是現(xiàn)在沈斌才發(fā)現(xiàn),就是他想讓人家騷擾人家都沒這個空閑。別說是方浩然,就是沈斌想約黃維出來喝點小酒,他都沒空。
沈斌這才明白,怪不得中央有些干部喜歡打探消息,平時閑極無聊,有點風(fēng)吹草動興奮的跟過年似的。中部委工作兩極分化特別嚴重,忙的忙死,閑的能閑瘋。就算沈斌想找點工作,主任司長誰敢給他派活。
一個月下來,國家政治逐步走向正軌,該調(diào)整的人員全部到位。韓波帶著團隊去了西部考察,而方浩然也組團去了歐洲。
無聊之下,沈斌跟個散仙似的到處游蕩。今天去商務(wù)部拜訪一下孔慶輝,轉(zhuǎn)天又去了財政部看望看望閻真。陳家年升任辦公廳副秘書長,是沈斌的部門頂頭上司,由于陳家年在中南海,沈斌反而不便去打擾他。
這一段時間下來,沈斌也不能說沒有收獲,在北京認識了一批官宦子弟。以前在南城黑道都稱呼他為斌哥,到了這里,京城子弟圈子給沈斌起了個新綽號~三阿哥。按照達官子弟的說法,主席的子女稱為大阿哥,委員長的子女是二阿哥。謝援朝就這么一個女兒,沈斌也就成了山寨版的三阿哥。等老爺子們卸任之后,這些子弟統(tǒng)稱為貝勒爺。
北京城官員云集子女親屬眾多,互相之間難免會發(fā)生點摩擦。這種圈內(nèi)分類,倒是能避免了很多麻煩。對方能不能惹得起,明眼人一打聽稱謂就知道該不該低頭。別看沈斌眼里不在乎這些官宦子弟,別人可是非常在乎他。
辦公室里,沈斌把腿翹在桌上,眼看著到了下班時間,沈斌拿著電話不知道該給誰聯(lián)系。自從進入官場這么多年來,沈斌還從未這么清閑過。
沈斌想了想,調(diào)出韓成兵的電話,撥打了過去。自從幾年前平了嶺西金鳳那事之后,沈斌就沒再參與過國安的任務(wù)。國安那邊他已經(jīng)正式遞交了辭呈,不管批準不批準,沈斌對他們的行為有點失望。
“老韓,晚上有空嗎,出來喝點小酒。”沈斌夾著電話問道。
“臭小子,我在海南,你要是能來,我請客。”
“呃~!跑那去了?怎么,有任務(wù)?”
“海南署這邊出現(xiàn)了問題,我跟著老龍來清理門戶。對了,我們過幾天就回去,正好找你有事?!?br/>
“別,私事可以,公事免談?!鄙虮笠宦?,趕緊說道。
“怎么,嶺西的心結(jié)還放不下,你小子心眼可夠細的。這次是老龍找你,也可以說是私事?!?br/>
一聽是私事,沈斌松了口氣,“那好吧,反正我現(xiàn)在是閑得無聊,回來后我給你們接風(fēng)。”
沈斌掛斷電話,一想到晚上孤枕難眠,沈斌真想把大牙那小子調(diào)過來。別看這家伙腦子不好使,最起碼郁悶的時候還能拿他發(fā)泄一下。
沈斌隨意調(diào)著電話名單,忽然間,沈斌停在了安聞的名字上?;貋砗筮€沒跟這個干妹夫一起坐坐,正好把他約出來。
沈斌按下安聞的號碼,這邊一接通,沈斌強硬的說道,“安聞,不管你晚上有沒有事,都給我推了,出來陪我喝酒?!?br/>
“呵呵,沈斌,你這是怎么,跟吃了槍藥似的?!?br/>
“我他媽就不該調(diào)進北京,都快憋瘋了。今晚你不跟我喝酒,明天我就去你單位砸場子?!?br/>
“沈斌,晚上我真沒空,說好了要去參加朋友的生日party。你要是真閑的無聊,那就跟我一起去。以后在北京工作,多認識一些朋友也不錯?!?br/>
“我去方便嗎?”
“這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他們歡迎還來不及呢。”
“那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跟你去湊個熱鬧。對了,對方是什么人,要不要帶點禮物?”
“不用,對方是我大學(xué)的一個學(xué)妹,這事小雅不知道,你可別亂說?!卑猜劯嬲]著說道。
沈斌呵呵一笑,“你小子行啊,居然還有外室。大家都是男人,我理解?!?br/>
“去你的,什么外室,只是朋友而已。你什么時候下班,我去接你?!?br/>
“我的好兄弟,你現(xiàn)在趕緊把我接走吧,我一刻都不想再這里呆。”沈斌夸張的哀求道。
“那行,我這就趕過去。”
沈斌放下電話,心情頓時愉悅了不少。不管怎么說,最起碼今晚能有個人陪他說說話。等過幾天陳雨謝穎一到,這段難熬的日子也算是過去了。另外,劉欣她們也要來北京開廣電會議,到時候大家又可以聚在一起。
沈斌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安聞才開著他那輛新聞采訪車趕到督查室。別看安聞與安致遠是直系親屬,偌大個北京城知道他身份的并不多。安聞很低調(diào),從不開著豪車彰顯自己的身世。
沈斌上了車,發(fā)現(xiàn)后座上放了一束鮮花,“你小子還挺浪漫,我不會當(dāng)燈泡吧?”
“去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沈斌,這事千萬不能告訴小雅,我可拿你當(dāng)親哥才帶你去的?!?br/>
“我是那種人嗎?大老爺們,誰沒個三五紅顏?!鄙虮髩男χf道。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安聞?wù)f著,把車開上了長安街。順著長安街一路直走,直奔通州方向。沈斌沒有問去什么地方,反正上了車他愛去哪去哪。
安聞把車開到通州,順著運河來到一處大院門口。別看周圍的環(huán)境很一般,但是一進入大院沈斌才發(fā)現(xiàn)這里別有洞天。大院中亭臺樓閣,仿佛進入了蘇州園林。
安聞看到沈斌有點疑惑,笑著解釋道,“沈斌,這里是一家私人會所,要會員才能進入。怎么樣,環(huán)境不錯吧?”
安聞?wù)f著,把車開到了后院。與前院比起來,后院的風(fēng)格卻截然不同,從中式一下子變成歐式風(fēng)格。
“安聞,看來你那位同學(xué)的身份也不低吧,這里可不是平民百姓來的地方?!鄙虮罂粗闹苷f道。
安聞停好車,看著沈斌神秘的說道,“沈斌,她可是位明星,所以去一般地方不方便,還是這里安全性強一些?,F(xiàn)在是全民狗仔的時代,別忘了你上次鬧的那一出。”
“少揭我傷疤,我那是被人栽贓陷害。我可警告你,這樣的女人你別來真的,不然小雅那邊鬧起來,我可饒不了你?!?br/>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只是同學(xué)?!卑猜劜缓靡馑嫉恼f道。
沈斌哼了一聲,兩個人下了車。這家會所分為前后院,前院是普通會員休閑的地方,后面的樓閣,只有持白金會員卡才能進入。從這一點上看,沈斌知道來的應(yīng)該都是有點身份的人。
安聞看樣是這里的熟客,連服務(wù)的少女都稱呼他‘安公子’。沈斌跟著安聞來到西側(cè)一個大廳,廳門一開,里面頓時傳來一陣熱鬧的歡笑聲。
沈斌掃了一眼,房間內(nèi)男男女女大約二三十人,其中一名美女頭戴花冠,應(yīng)該是今晚的主角。沈斌平時很少關(guān)注娛樂新聞,對這位所謂的明星沒什么印象。
看到安聞進來,頭戴花冠的女子頓時興奮的跑了過來,“阿聞,怎么來的這么晚?”女子幽怨的瞪了安聞一眼。
安聞遞上了玫瑰,“娜娜,生日快樂?!卑猜?wù)f著,兩人親熱的來了個貼面吻。
沈斌心說安聞比她大這么多歲,還同學(xué)?同學(xué)個屁。沈斌有點后悔了,他本以為是那種中式宴會,早知道這樣他都不該來。對于西式聚會,沈斌向來不感興趣。
安聞一拉女孩的手,對著沈斌說道,“哥,我來介紹一下,這是賽琳娜。娜娜,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
沒等安聞介紹完,就聽著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斌哥,怎么是你?”
沈斌一怔,循聲望去,一名三十來歲的女子款款走來。沈斌一看,還真是熟人,來者是海棠演藝的明星鄧曉怡。當(dāng)年鄧曉怡剛出道的時候,還幫沈斌在漢陽拍過廣告。十幾年過去,當(dāng)年才十七八歲的少女,如今也成了圈內(nèi)的大姐大。
“怡姐,怎么你們認識?”賽琳娜吃驚的看著鄧曉怡。
“娜娜,他是~!”
沈斌一聽,趕緊打斷道,“哦,鄧小姐以前去過我們縣里演出,我負責(zé)接待?!?br/>
鄧曉怡微微一怔,微笑著點了點頭,她知道沈斌不想張揚。其實賽琳娜也是海棠夫人旗下的藝人,只是這些年一批批新人換舊人,除了鄧曉怡這些‘老人’之外,公司新藝人很少知道沈斌與劉海棠的關(guān)系。
賽琳娜一聽沈斌是‘縣里’的,眼神中頓時露出失望的表情。不過看在是跟安聞同來的份上,賽琳娜還是客氣的伸出手。
“你好,既然是阿聞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娜娜?!?br/>
“不勝榮幸,借此機會祝您生日快樂。對了,我叫~沈斌斌。您要是高興,喊我小沈就行?!鄙虮髨罅藗€假名,表現(xiàn)出一副恭敬的樣子。
安聞和鄧曉怡忍不住竊笑起來,賽琳娜不明所以,還以為兩人是在嘲笑沈斌。
“沈先生,既然來了就是朋友,我跟阿聞單獨說會話,您隨便?!辟惲漳任⑿χf道。
“娜娜,沈公子今晚就交給我了,一定會照顧好?!编嚂遭涌谡f道。
賽琳娜不禁一怔,鄧曉怡在圈內(nèi)可是很有地位的人。不少名門望族公子哥兒都在追她,她一直看不上眼,怎么會對這個‘縣里’來的這么感興趣。
“怡姐,其它廳也過來不少貴賓,您可要照顧好?!辟惲漳刃÷暤奶嵝训?。
鄧曉怡臉色微微一變,默默點了點頭。不過當(dāng)她看向沈斌的時候,眼神中頓時放出異彩。鄧曉怡非常清楚沈斌的身份,有沈大公子在,其他貴賓都算不得什么了。
安聞更是別有深意的對沈斌眨了眨眼,那意思咱倆扯平了,誰也別說誰。
房間非常寬敞,安聞一走,鄧曉怡大方的一拉沈斌手腕,帶著他走到一處相對偏僻的角落。
“斌哥,你怎么會跟安聞在一起?”鄧曉怡問道。
“怎么,你對安聞很熟嗎?”
“不怎么熟,他一直在追娜娜,目前娜娜的事業(yè)是我負責(zé),所以對他多少有些了解。”
“那你對他了解多少?”沈斌看著鄧曉怡問道。
“也不是很多,知識知道他是第一黨報的副總編,年輕的國家干部。看樣子,家庭應(yīng)該有點背景?!?br/>
一聽這話,沈斌明白鄧曉怡還不清楚安聞?wù)嬲矸?,“鄧小姐,安聞要是引起什么麻煩,你盡管讓劉姨來找我。”
“他才不會找麻煩,成天跟做賊似得,就怕別人看見。對了斌哥,娜娜也是公司里的人。剛才你不讓我說出身份,等會那丫頭要是得罪了您,可別怪我。還有,喊我小怡就行。”
“小姨?這不是要大我一輩嗎?!鄙虮笸嫘χf道。
剛才鄧曉怡一出現(xiàn),沈斌就猜到了賽琳娜可能是海棠演藝的人。在京城演藝圈子,出名大的藝人大都在海棠演藝。
鄧曉怡呵呵一笑,“喊我曉曉吧,只有我爸媽這么叫我。你等一下,我去拿兩瓶酒來?!?br/>
鄧曉怡在吧臺上拿了兩瓶紅酒,沈斌對這種西式宴會很不習(xí)慣,還真不如去吃個地攤。
舞曲一響,安聞帶著賽琳娜跳了第一支舞。接下來,鄧曉怡邀請沈斌,不過沈斌可沒這個興趣。
“曉曉,我還餓著肚子呢,你跟別人跳吧。對了,這里有炒辣子雞沒有,能不能幫我要一份?”
“辣子雞?”鄧曉怡一聽,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我說斌哥,你只要敢吃,我就敢要?!?br/>
“這有什么不敢的。”
“那好,我去中餐廳給你要一份?!编嚂遭χ玖似饋恚叩揭幻?wù)生跟前小聲說了幾句。
當(dāng)鄧曉怡往回走的時候,幾名三十多歲的男子頓時攔住了去路。幾個人紛紛伸出手,優(yōu)雅的邀請鄧曉怡跳舞。沈斌冷眼觀瞧,從穿著打扮來看,這幾個人應(yīng)該是什么集團公司的高層人物。與明星交往的非官即富,鄧曉怡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小明星,也算是在圈內(nèi)有地位的人。沈斌明白能來到這個場合,最起碼要有一定家底的才行。
鄧曉怡推辭了眾人,來到沈斌跟前小鳥依人的坐在了旁邊。不少人的目光開始往這邊聚集,紛紛議論著沈斌的身份。
賽琳娜與安聞跳著舞,也不禁疑惑的問道,“阿聞,你那朋友到底是干什么的,怡姐怎么對他這么關(guān)心?!?br/>
安聞懷抱美女,趴在耳邊輕聲說道,“不要得罪他,這家伙是個瘋子?!?br/>
“啊~那~那你還帶到這里來?”
安聞輕輕親吻了一下,小聲說道,“瘋子里面也有貴人,他就是?!?br/>
“死阿聞,你給我說清楚點嗎?!?br/>
兩個人正膩歪著,忽然廳內(nèi)發(fā)出一陣吃驚的騷動。安聞奇怪的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兩名服務(wù)生端著一個碩大的盤子。盤內(nèi)飄香四溢,但是與廳內(nèi)的香氣顯得格格不入。
大盤落定,當(dāng)眾人看清楚盤中之物,賽琳娜臉色不禁難看起來。
“阿聞,你那鄉(xiāng)下朋友不會是來砸我場子的吧。今晚來捧場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這不是要我難看嗎。”賽琳娜生氣的說道。
“娜娜,你別生氣,我去說說他。”安聞也被弄的不好意思,趕緊向沈斌走去。
安聞這邊一走,馬上有人走到賽琳娜身邊,開始詢問沈斌的身份。當(dāng)?shù)弥虮笫恰h里’來的干部,剛才那層神秘面紗頓時被撕得粉碎。在這些人眼里,就是一個縣委書記都得低頭賠笑,別說是縣里的干部。
鄧曉怡優(yōu)雅的看著沈斌狼吞虎咽,他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子的確與眾不同。要說身份貴為總理之婿,要論身家更是幾大集團的共主。如果不是鄧曉怡知道底細,還真會被沈斌的形象所欺騙。
安聞匆匆走了過來,“沈斌,你這輩子沒吃過雞啊,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嘛。”安聞生氣的說道。
“早知道你小子帶我到這種地方,我就自己出去吃地攤了。去找你的小情人吧,我吃完就走。”沈斌啃著骨頭,連看都不看安聞一眼。
安聞尷尬的看了看鄧曉怡,在鄧曉怡忍不住的笑意之中,安聞無奈的走了回去。為了不讓賽琳娜難看,安聞干脆帶著她去了旁邊的雅廳。
沈斌一邊吃著,一邊小聲說道,“我說鄧大美女,你沒發(fā)現(xiàn)周圍的目光有點不善嗎。你要再這么看著我,估計有人要找我拼命?!?br/>
“呵呵,是嗎,我還真想看看誰敢來找你沈大公子的麻煩?!?br/>
鄧曉怡說著,忽然心中一動。場內(nèi)有幾家公子哥天天糾纏著他,何不趁此機會,借沈斌的威勢把這些人趕走。想到這,鄧曉怡忽然站了起來,不管沈斌同意不同意,一邁腿坐到了他的身上。
沈斌一激動,差點沒被雞骨頭給卡死,他哪想到鄧曉怡會有這種舉動。
“我說你瘋了,小心弄你一身油?!鄙虮髮擂蔚恼f道。
鄧曉怡也不說話,只是深情款款的看著沈斌。沈斌心中一動,仿佛明白了什么。周圍有三四個人已經(jīng)朝他走來,目光中閃爍著惡毒。
“小怡,這位朋友,恐怕沒資格讓你這么坐吧?!币幻心昴凶永淅涞恼f道。
沈斌微微一笑,故意在鄧曉怡臀部拍了一下,“曉曉,這是你外甥,還是你侄子?怎么喊的這么親熱?!?br/>
中年男子一愣,憤怒的看著沈斌,“朋友,說話注意點,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場所。”
沈斌抬頭看了一眼,跟在中年男子周圍的,一個個橫眉冷對,仿佛要吃了他似的。
沈斌呵呵一笑,“你還別說,整個京城,沒有我不敢撒野的地方?!鄙虮髷[出一副混不吝的架勢。
鄧曉怡也接口說道,“馮總,大家出來玩,別鬧得不愉快。就算不給我面子,也要給海棠夫人一個面子吧?!?br/>
“小怡,別拿海棠夫人來壓我。面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我對你一直忍讓,真要把我惹急了,我誰的面子也不給。”
鄧曉怡冷笑一聲,“馮老板,那好,我這就給海棠夫人打個電話,把你的原話轉(zhuǎn)告給她?!?br/>
中年男子一聽,臉色頓時一變。中年男子狠狠的指了指鄧曉怡,“你有種,咱們走著瞧。我惹不起劉海棠,有人能惹得起。”
中年男子說完,瞪了沈斌一眼,幾個人帶著怒氣向廳外走去。這邊人一走,鄧曉怡從沈斌身上站起,歉意的看了看沈斌。
“斌哥,對不起啊,馮三這人糾纏了我很久,只能借您的光了?!?br/>
沈斌不在意的笑道,“沒借什么,都是劉姨的威望。”
鄧曉怡嘆息了一聲,“今晚沒有請他們,他們是另一個廳的客人。在京城這地方,海棠夫人能鎮(zhèn)住一些宵小。不過,有些達官子弟海棠夫人也拿他們沒辦法。既然在這個圈子里混,有些事只能忍讓。”
“怎么,你的意思剛才那家伙等會還會來?”沈斌聽出鄧曉怡話中的含義。
鄧曉怡點了點頭,“那邊廳里有幾個官宦子弟,馮三估計是請救兵去了。他不敢得罪海棠夫人,但是有人敢。今晚你要不出現(xiàn),恐怕等會我只能去陪他們。”鄧曉怡凄慘的笑了笑。
沈斌默默點了點頭,臉色漸漸寒了下來,“那好,就讓他們來吧。這些事劉姨不會跟我說,既然我已經(jīng)在京城里混,以后海棠演藝就由我來罩著?!?br/>
鄧曉怡激動的咬了咬嘴唇,要不是怕沈斌嫌棄,她真想撲過去親上幾口。
沈斌不在乎什么,有他跟安聞在場,沈斌不相信京城里還有什么子弟他們壓不住。雖然是偶然趕了個場,但事關(guān)海棠演藝的藝人,沈斌肯定要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