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節(jié) 女人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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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一節(jié) 女人惹的禍
沈斌沒有在電話中說張展的事,而是告知朱長青自己身在南城,邀請他過來喝幾杯。時至今日朱長青已經(jīng)今非昔比,在南城政界也算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笕宋铩R话闳讼胝埶染瓶烧埐坏?,但是沈斌一個電話,朱長青再忙也要趕過來。
周光等人沒想到朱局長突然駕臨,馮曉趕緊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朱長青。在漢陽的時候,馮曉還是局辦公室主任,朱長青已經(jīng)是縣局局長。現(xiàn)在馮曉雖然爬上了正處,人家朱長青卻已經(jīng)是副廳級大員。
朱長青與眾人都認識,對郭易周光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沈斌結(jié)婚的時候都見過。朱長青與眾人打了個招呼,毫不客氣的坐在沈斌身邊。在這些人面前朱長青級別最高,如果不是因為沈斌他們也難得坐在一起。
“沈斌,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敝扉L青帶著埋怨的口氣問道。
沈斌笑了笑,“你朱局長這么忙,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呢。本想清閑幾天,結(jié)果讓這幫探子給發(fā)現(xiàn)了。這不,今晚非要灌醉我不可。大家聽著,今晚朱局長是我的同盟,讓他替我?guī)妆銈儧]意見吧?!?br/>
“這可不行,你是你,等會我們要單獨敬朱局長幾杯?!瘪T曉獻媚的說道。
朱長青看了看眾人,馮曉他們還不知道沈斌即將調(diào)入國務(wù)院督查室,朱長青卻是已經(jīng)得知了這一消息。
“馮主任,今晚咱們可得多灌沈主任幾杯。咱們的沈大主任,馬上就要進入國務(wù)院督查室。以后再見面的時候,大家就要尊稱一聲沈巡視員了?!?br/>
馮曉周光等人眼神一亮,不管是什么職務(wù),光是‘國務(wù)院’這三個字就足以讓他們升起一股崇敬之情。
郭易晃了晃肥碩的身子,“沈主任,府院督查巡視可不簡單,在過去那叫八府巡按,見官大三級。您那要是缺打雜的,能不能把我調(diào)過去?!惫组_著玩笑說道。
郭易開了頭,眾人頓時跟著一頓狂拍爛捧。雖然郭易是句玩笑話,但是府院督察室確實權(quán)利不小。
沈斌擺了擺手,“我說你們還讓不讓人吃飯了,這馬屁拍的我都想吐。不就是一個助理巡視員嗎,虛職一個?!鄙虮笾t遜的制止了眾人繼續(xù)拍下去。
朱長青羨慕的暗嘆了一聲,身在官場誰不想出人頭地。但是,能有沈斌這么好命的可不多見。朱長青本來還沾沾自喜,在級別上大了沈斌一級?,F(xiàn)在倒好,助理巡視員按照規(guī)定是副廳。不但與他平級,人家還是高高在上的府院就職。
身份一被公開,眾人開始輪番上陣敬酒,生怕被別人搶了先。幾輪小酒下肚,周光借著酒意開始評說他與沈斌的關(guān)系。這一點眾人還真沒法跟他相比,周光是眾人之中唯一一個當(dāng)過沈斌領(lǐng)導(dǎo)的人。
兩個小時過后,沈斌示意了一下,與朱長青走進里面的小雅間。
兩個人一落座,朱長青看著沈斌問道,“怎么,找我有事?”
“嗯,想問個情況。張展的事你聽說了吧,到底是什么情形?”沈斌掏出煙遞過去一支。
朱長青一愣,“他夫人于蘭梅找過你?”
沈斌搖了搖頭,“沒有,我也是剛聽說。前年我來南城的時候還去他家吃過飯,不是混的挺好嗎,怎么一下子出了這么大的事?!鄙虮笱b著什么都不知道,故意問著朱長青。
朱長青點了點頭,“沈斌,我勸你還是別插手他的事。咱們都是漢陽出來的干部,于蘭梅也找過我,當(dāng)時我就沒敢答應(yīng)。”
朱長青說著,一探身,壓低聲音接著說道,“這回我和老苗幾個進京,陳家年也向老方提過。”
“怎么,張展的夫人也找過他們?”
“這到不是,是~閆旭托他們遞個話。那晚你走了以后,陳家年主要說的就是這事?!?br/>
沈斌眉頭一皺,閆旭這幾年官運亨通,沈斌調(diào)任嶺西之前他就升任了西丹副市長。如果連這些人的能量都解決不了,莫非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除了這個推測,沈斌想不出還有什么能讓閻家父子為難的。
“老朱,一個小小的張展,還不至于這么嚴重吧?!鄙虮笱b著迷茫的問道。
朱長青哼了一聲,“少在我面前演戲,別忘了我是偵查員出身。沈斌,實話告訴你,就算你猜得到得罪了上面,估計你也猜不出是誰。張展只是個替死鬼,中紀委這一次,目標直指閻真書記。”
朱長青說著,看了看房門,小聲說道,“那天晚上你走以后,老方當(dāng)著我們的面給中紀委楊子驊書記打過電話。你猜怎么著?楊子驊書記讓方浩然不要插手,是安主席的意思?!?br/>
“安主席?開什么玩笑,閻真這幾年干的不錯,他怎么可能得罪安主席?”沈斌吃驚的看著朱長青。
朱長青往后一靠,“沈斌,這事我還真知道內(nèi)幕。不過,咱們哪說哪了,出了這個門我就不承認?!?br/>
“瞧把你緊張的,搞得跟泄露什么國家機密似的?!鄙虮蟊梢暤目戳酥扉L青一眼。
朱長青笑了笑,沒介意沈斌的嘲諷,開口說道,“還記得靠近南城開縣那個導(dǎo)彈營嗎?兩年前導(dǎo)彈營牽走,把基地移交給了當(dāng)?shù)卣?。那地方靠著鏡湖風(fēng)景區(qū),土地增值價值非常高。當(dāng)?shù)卣汩_發(fā),本來應(yīng)該公開競標。但是后來,當(dāng)?shù)卣畢s直接把開發(fā)權(quán)給了一個夏威夷注冊的公司。后來我才知道,這家公司托人找了閻真的夫人,才拿下了那片土地。不過閻夫人沒有出面,讓張展這個副臺長出面處理?!?br/>
沈斌聽著有點糊涂,忍不住打斷問道,“老朱,你簡單點,就算閻夫人想發(fā)筆橫財,也不至于得罪安主席吧。況且,怎么會找上了張展?”
“你別急,聽我慢慢解釋。張展跟閆家什么關(guān)系你不會不知道吧,他去省臺不就是閻真書記出的力嗎。其實這事張展做了冤大頭,白白把自己搭了進去。明面上是張展運作,真正的后臺是閆夫人。按說得點利益也沒什么,憑閻真書記的身份地位,還沒人能把她怎么樣。但是人心不足啊,去年下半年景區(qū)別墅群建成之后,閆夫人和兒媳卻私自霸占了其中的六套高檔別墅。這一下,終于釀成了大禍。記得當(dāng)時雙方為了爭奪房產(chǎn)大動干戈,閻真書記下令讓我親自去處理?!?br/>
說到這,朱長青苦笑了一下,“雖然當(dāng)時我壓制住了場面,但是后來知道對方真正身份之后,到現(xiàn)在還有點后怕。”
沈斌皺著眉頭,“你打什么啞謎,對方是誰???難道是安主席他侄子安聞?這都不可能啊,他沒有在國外注冊的公司?!鄙虮笠苫蟮恼f道。
朱長青看著沈斌,壓著聲音嚴肅的說道,“那家注冊公司老板是個美籍華人,他夫人卻是總參謀長龐永剛的大姐。那天在方浩然家的時候,楊子驊在電話中說龐總長很震怒,親自找安主席請求嚴查此事。當(dāng)時老方打電話沒有回避,我聽得一清二楚。雖說龐老已經(jīng)不在,但是龐家在軍中的勢力依然強大。也該著閆旭倒霉,恐怕這次要下來了?!?br/>
沈斌吃驚的看著朱長青,沒想到居然牽扯到了龐家,怪不得能讓安致遠給楊子驊下指示。以龐家在軍中的勢力,就算失去兩個閻真安致遠也要安撫住龐永剛。
“老朱,你說張展會不會自己承擔(dān)下來?那樣的話,就牽扯不到閻家了。”沈斌問道。
“不可能,先從張展下手,是因為他是出面索賄的人證。就算張展一個人頂了全部的罪名,估計龐家也不會就此收手。老方已經(jīng)給我們幾個下了封口令,不許外泄任何消息。這事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另外,我勸你也別參與,弄不好會傷到自己?!敝扉L青好意的勸道。
“老朱,省紀委方面向省委公布通告了嗎?”
“還沒有,估計省紀委也在等上面的指示。日前省紀委工作組把閆旭老婆請了過去,對外說辭是例行詢問。不過南城高層和省委感到了苗頭不對,閻真已經(jīng)去了中央,能不能擺平此事就看他的造化了。閻書記辛辛苦苦一輩子,沒想到卻毀在老婆和兒媳身上。唉~這就是命啊。”朱長青嘆息了一聲。
沈斌默默點了點頭,很多高官大員都是毀在夫人和子女的手里。就因為她們的丈夫父親權(quán)傾一方,讓這些人喪失了清醒。如果這次不是遇到龐家人,恐怕?lián)Q成哪個公司都要吞下這個苦果。沈斌對閻夫人沒什么印象,只知道這女人是閆旭的后媽。從這件事上來看,應(yīng)該是個愛占便宜的女人。
“老朱,難道事前就沒調(diào)查一下嗎,就算閻夫人糊涂,張展不該這么糊涂吧?!?br/>
朱長青苦笑了一下,“事后我倒是調(diào)查過,那家公司清白的跟一張白紙樣,根本就查不到與國內(nèi)紅色家族的牽連。夫婦倆都是用的英文名字,誰能想到那個彼得龐就是龐大小姐?;蛟S是閻夫人覺得這是一家國外注冊的公司,索取賄賂不會出什么事。沒成想,卻是踢到了一塊鐵板。這件事一旦追查下來,最冤的莫過于張展?!?br/>
沈斌心說閆家這不是找死嗎,搞景區(qū)開發(fā)利潤非常豐厚,你少沾點便宜誰都能說的過去。但是事后霸占房產(chǎn),就算吐出來恐怕龐家都不會愿意。這些紅色家庭的后代表面上都很隱忍低調(diào),但是哪一家發(fā)起狂來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兩個人走出了雅座,外面周光郭易等人也喝的差不多了??粗诐M面紅光的樣子,沈斌還真有點羨慕他。這種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知足,因為他知足反而在官場上不會犯什么大錯誤,而且活的還很自在。
眾人結(jié)束了酒宴,馮曉主動拉開車門,等著沈斌上車。
沈斌笑了笑,“老馮,你先回去吧,讓老朱順路送送我就行。”
馮曉一怔,趕緊走得沈斌身邊,小聲問道,“沈主任,張展那事您看~我怎么跟他夫人回話?”
沈斌為難的咬了咬嘴唇,“先等等吧,或許很快就沒事。”沈斌不便直接拒絕,只能找個借口搪塞一下。等過幾天離開南城,想見他就難了。
馮曉還當(dāng)是沈斌同意要幫忙,故意保持深沉的態(tài)度。馮曉點著頭,高興的向自己車子走去。
沈斌上了朱長青的車,拿出手機看了看劉欣等人的位置定位,“老朱,這個地點你知道嗎?離開南城這么多年,居然有點陌生了?!?br/>
朱長青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位置,笑道,“這里太有名了,是何林開的瘋狂大世界。沈斌,回頭你警告警告何林,有些事該遮掩的還得遮掩一下。”
沈斌呵呵一笑,“怎么,讓你朱大局長為難了?!?br/>
朱長青看了看沈斌,“他還沒這么大膽子,我是讓你警告他,以后逢年過節(jié)少往我家里跑。大白天的,影響不好?!?br/>
沈斌會心的一笑,他明白朱長青所說的意思。雖說沈斌希望當(dāng)官的各個都清正廉明,但是這種情況恐怕永遠也不會消失。
自從大富豪爆炸之后,不到一年的時間何林就重新開張了一家大型綜合娛樂場所。經(jīng)過幾年的經(jīng)營,瘋狂大世界已經(jīng)成為南城規(guī)模最大檔次最高的娛樂中心。
瘋狂大世界占地面積不小,集娛樂餐飲住宿一條龍服務(wù)。當(dāng)朱長青把車開進大世界的大門,兩人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大院之中三五成群站滿了人,一個個虎視眈眈如臨大敵。朱長青開的不是警車,沒等他開到主樓門口,幾個年輕人站在車前攔住了去路。
“哥們,停車,今晚這里包場,不接待客人?!币幻贻p人拍打著車門喊道。
朱長青一開車門,黑著臉走了下去,“你們都是什么人,我懷疑你們這是非法集會?”
“吆喝,你以為自己是誰啊,還他媽敢管~啊~朱局長,對不起對不起,小的嘴賤~~!”對方看清了朱長青的面孔,頓時嚇得臉都白了。在南城混的小弟,誰還不認識朱局長。
沈斌苦笑了一下,不用問他也知道是劉欣丁薇等人惹的禍。沈斌下車跟朱長青抱歉的耳語了幾句,讓朱長青先回去。
沈斌離開南城已經(jīng)將近十年,雖然常來常往,但是黑道上認識他的大都是大哥級的人物,眼前這些年輕人對沈斌可不熟悉。
朱長青一走,看到沈斌要往里闖,幾個年輕人頓時擋在沈斌身前。
“朋友,今晚這里包場,想玩的話改日吧?!睂Ψ娇吹缴虮笫歉扉L青來的,語氣中客氣了許多。
沈斌看了看周邊虎視眈眈的目光,“誰在里面,是何林還是大牙,讓他們出來迎接我?!鄙虮笃届o的說道。
沈斌話一出口,周圍的小弟頓時露出了愕然的目光。在南城地界上,誰還敢讓大佬何林出來迎接,這不是找死嗎。
“哥們,剛才敬你跟朱局長一起來的,別他媽不知好歹。怎么說話呢這是,你也配?”
沈斌笑了笑,“告訴里面管事的老大,就說我沈斌來了,出不出來迎接那是他們的事?!?br/>
“切!就憑你~還~啊~您~您是斌哥?”對面的小弟仿佛想起了這個名字的來歷,沈斌的大名在南城黑道上可不是一般的響。
沈斌笑著點了點頭,這種被恭維的感覺心里還真覺得舒服。這一下,周圍的小弟呼啦一下都圍了過來,眾星捧月的把沈斌‘護送’了進去。
一樓開放的迪廳里沒有放重金屬音樂,丁薇正拿著話筒唱著歌。每一句歌聲落地,大牙立即高舉雙臂,率領(lǐng)著一群人跟剛宰了一刀的小雞仔似的,嘶聲吶喊著叫好。
沈斌目光一掃,發(fā)現(xiàn)正中的桌臺上,何林陳嘯東正陪著劉欣等人有說有笑。領(lǐng)舞臺上,正在放歌的丁薇忽然停了下來,目光看向了沈斌。以丁薇的敏感力,沈斌一進門她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唱得好~鼓掌~!”大牙一看丁薇停了,馬上高呼了一聲。
沈斌有點哭笑不得,感情幾個丫頭還真跑這里過癮來了。弄出這種場面,也只有大牙這小子能想得出來。
順著丁薇的目光,大牙也發(fā)現(xiàn)了沈斌。大牙一擺手,大廳里鼓掌叫好的小弟頓時安靜了下來。
“斌哥~小薇姐這首回到拉薩唱的太絕了,我大牙從來都沒停過這么好聽的歌?!贝笱阔I媚的喊道。
丁薇一翻白眼,“放你媽的屁,老娘唱的是枉凝眉。”
丁薇仿佛回到當(dāng)年小魔女的時代,掐著腰爆著粗口,一副野蠻大姐大的形象。
沈斌伸手拉著丁薇,對大牙說道,“大牙,讓人都散了吧,正好哥幾個聊聊天。”
大牙一聽,跟個將軍似的一揮手,周圍的小弟呼呼啦啦向外走去。
沈斌拉著丁薇走到了劉欣等人面前,看著桌面上的空酒瓶,沈斌笑道,“怎么樣,是否找回了少女時期的感覺。東哥,何林,你們倆可真有閑情逸致,居然陪著她們瘋了一晚上?!?br/>
陳嘯東哈哈一笑,指了指旁邊的座位,“你小子來南城也不打個招呼,要不是大牙告訴我,還真不知道你來了呢?!?br/>
沈斌看了看,奇怪的問道,“金鳳姐和張末呢?她倆怎么沒來。”
何林接口說道,“金鳳嫂子去了鶴山,我家沫沫嫌這里太吵鬧,怕嚇著兒子。”
兩年前何林與張末喜添一子,每一次看到小寶寶,劉欣等人都羨慕的心里發(fā)酸。
“斌,這么早就結(jié)束了?”劉欣溫柔的問道。
“喝的急,有幾個家伙都不行了,只能散場。”沈斌說著坐了下來,伸手抓起一瓶啤酒。
大廳里變得的空空蕩蕩,周圍燈光全部打開。何林吩咐大牙去弄幾個菜,幾個人直接在迪廳里喝了起來。
當(dāng)晚,沈斌沒有回家,直接在大世界貴賓套房住了一晚。沈斌沒有把張展的事告訴劉欣等人,他不想讓這種事影響到眾人的心情。為了能清靜的與劉欣等人小聚幾天,沈斌還專門安排桑格去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已經(jīng)十六七歲的桑格,早已經(jīng)被沈萬有夫婦當(dāng)成了親兒子看待。
這幾年為了不讓桑格跟著大牙學(xué)壞,沈斌本想送去一家好點的學(xué)校就讀。但是幾次入校,都被桑格倔強的脾氣搞砸。無奈之下,沈斌只好把桑格送到父母身邊。一來是放心,再者也能讓桑格有一種親情感覺。沈斌編了個謊言,說這孩子是撿來的流浪兒。老兩口一聽孩子這么可憐,恨不能捧在手心里疼愛。加上謝穎劉欣等人都沒懷上孩子,桑格算是彌補了這方面的空缺。
次日上午,劉欣覺得眾人難得聚的這么齊,提議一起去鳳山玩一玩。她們幾個在香港見慣了燈紅酒綠,很想再領(lǐng)略一下鳳山的原始風(fēng)光。
劉欣的提起得到眾美女一致?lián)碜o,沈斌當(dāng)然沒意見。以后在謝援朝的眼皮底下,沈斌多少也要顧及謝援朝的面子,再想這么公開的與眾美女玩樂可不容易,借此機會也算是補償眾人的分別之苦。
何林讓大牙備好兩輛悍馬,去那種地方還是開著這種野蠻車輛比較拉風(fēng)。當(dāng)眾人準備完畢,正要離開大世界的時候,沈斌卻看到馮曉的專車開進了大門。
沈斌掃了一眼,眉頭不禁一皺,他發(fā)現(xiàn)張展的夫人于蘭梅居然坐在馮曉的車上。沈斌想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好讓眾人等一下,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馮曉把車開到沈斌跟前停了下來,這一大早他找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到沈斌。馮曉沒敢直接給沈斌打電話,讓郭易詢問了西區(qū)開飯店的一名老大,才得知沈斌昨晚去了瘋狂大世界。
馮曉和于蘭梅下了車,沒等馮曉開口,于蘭梅撲通一下跪倒在沈斌面前。
“沈斌大兄弟,求求你救救老張吧,他是冤枉的,他沒有拿人家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