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心里疼死了!
,危情婚愛,總裁寵妻如命 !
第650章 心里疼死了!
徐桓恩自然看得出來,常曼是真的心疼夏云舒,也是真的替夏云舒生氣。
看著常曼惱怒的臉,徐桓恩沉吟了片刻,伸手握住常曼放在腿上的手。
常曼蹙眉,微慍的盯著徐桓恩,“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最好別試圖替長洋那臭小子說好話,否則你今晚就給我睡地板或者沙發(fā)!”
徐桓恩苦笑,將常曼的手在掌心里裹緊了緊,望著她道,“我不是要替長洋說話,而是有件事,我覺得是時候告訴你了。”
“……什么事?”常曼疑惑。
徐桓恩沉嘆,“關(guān)于長洋出差的事。”
常曼更聽不懂了,“長洋出差怎么了么?”
“其實(shí)長洋沒去出差,就在潼市!”徐桓恩緊聲道。
常曼仿佛沒聽明白,怔怔看著徐桓恩。
徐桓恩面龐繃了繃,“長洋受傷了!”
“……”!
常曼瞪大眼,“你說什么?”
徐桓恩盯著常曼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白的臉,聲音低了低,“長洋現(xiàn)在逸合醫(yī)院養(yǎng)傷,他怕云舒擔(dān)心,所以沒告訴她。也怕你和向晚知道在云舒面前藏不住話,是以讓我和長風(fēng)也瞞著你們。”
常曼心跳加速,偏偏心尖還擰疼了起來,聲線顫抖,“你,你說真的?長洋真的受傷了?”
“我不會拿我們兒子的身體開玩笑。”徐桓恩嚴(yán)肅說。
常曼雙眼驀地通紅,“怎么會?怎么受傷的?啊?”
徐桓恩眼底閃過陰沉,“一個月前長洋與廷深他們?nèi)ツ秸戎林t,就是在那晚,長洋受的傷。”
“可是在他們動手前,你不是聯(lián)系到司默,告訴他至謙已經(jīng)回來了么?那他們怎么還與慕昰的人交上手了?”常曼眉頭擰得死死的,伸手放到徐桓恩手背上的手,控制不住的發(fā)著抖。
“至謙是送回來了,但是雪禪還在慕昰手中。”徐桓恩道。
“你說什么?雪禪也是被慕昰綁去了?”常曼震驚。
徐桓恩頷首,“雖然慕昰抓雪禪的理由我不太清楚,但當(dāng)時雪禪的確在慕昰手里。所以那晚,長洋聽到至謙的消息沒有第一時間趕回來,并非是與廷深他們一道去慶祝,而是中途獨(dú)自折回慕宅,救雪禪去了!”
常曼心頭大震,猛地抓掐著徐桓恩的手背,“他獨(dú)自闖慕宅救雪禪?他不要命了么?”
既然此刻徐長洋沒有危險,但常曼聽到徐桓恩這般說,聲音當(dāng)即啞了下來,說到最后,已是哽咽。
徐桓恩不忍的看著常曼悲痛交織的臉,以及她腦門上繃出的青筋,聲線軟了下來,“他們一行人前往慕宅救人本就在慕昰的意料之中,慕昰想必也是做了他們硬闖慕宅的準(zhǔn)備。那種情況,他們所有人去反倒落了慕昰的圈套,而長洋獨(dú)自一人去,反而讓慕昰意想不到。”
常曼心口疼得緊,整張臉紅到泛紫,嘶啞道,“那也不能一個人去闖啊!他不能先回來,我們一起從長計議么?”
“他是怕來不及。”徐桓恩道。
常曼眼眸一窒,隱忍含淚看著徐桓恩。
徐桓恩包裹住她的雙手,緩緩分析,“雪禪是與至謙同一日失蹤,被慕昰擄走。那晚慕昰將至謙送回我們身邊,那他必然也不會再繼續(xù)留著雪禪,他勢必是要處理掉雪禪的。而他處理的方式,要么就是放雪禪與至謙一道回來,要么……”
徐桓恩沒有再說下去,但常曼聽懂了。
常曼無聲哽咽,疼痛的擰緊眉,“長洋傷得很嚴(yán)重對不對?”
“長洋料得不錯,那晚慕昰是打算處理掉雪禪……由龍威負(fù)責(zé)。”徐桓恩平淡的口吻在這時裹上冷厲,“長洋要救雪禪,便不可避免的要與龍威交手。龍威的實(shí)力你我是清楚的。論單打獨(dú)斗,這世上恐怕很難找到能與他匹敵的人。最后長洋雖救走了雪禪,但他與雪禪都受了傷。”
“……雪禪也受了傷?”常曼驚愕。
徐桓恩擰眉點(diǎn)頭,“不過雪禪的傷比長洋要輕許多。長洋身上多處骨折,大腿在帶雪禪逃離時被擊中了一槍!”
常曼臉煞白,“還,還中槍了?”
徐桓恩深深看著常曼,“嗯。”
“我要?dú)⒘她埻腔斓埃 背B薏灰眩蹨I也一下從眼角爆出。
“我比你更想!”徐桓恩陰測測道。
“一群魔鬼!”
常曼咬牙切齒!
徐桓恩眼角淡出寒芒,“來日方長,這賬我們慢慢與他算!”
……
第二天。
逸合醫(yī)院VIP病房。
徐長洋正穿著病號服坐在床頭,嘴里叼著根沒點(diǎn)燃的煙與許宴分析案情。
常曼就那么走了進(jìn)來。
徐長洋眼角掃到常曼,嘴里的煙險些沒叼穩(wěn),清眸微微瞠大,看向常曼。
常曼冷著臉,手里拎著一盒雞湯還是什么的,走過去,嘭的下就把盒子砸到了許宴輕擱在床頭桌上的文件上。
許宴手指還捏著文件一角。
常曼此舉,可把他嚇得不輕,趕緊松手,從椅子上飛彈起,退到一邊。
許宴的反應(yīng)讓徐長洋眼角輕抽了抽,淡色的薄唇抿了口,沒事人似的看常曼,“媽……”
“媽什么媽?我不是你媽!你是我祖宗!我欠你的這輩子!”
常曼吼道。
徐長洋,“……”
常曼吼歸吼,也不忘上下打量徐長洋。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個月的治療和調(diào)養(yǎng),此刻的徐長洋看著也跟以前沒什么兩樣。
身上也沒有她想象的被纏得像木乃伊,或者腿上打折繃帶什么的樣子。
常曼蹙眉,不太放心的傾身,抓著徐長洋的病號服往兩邊扯。
許宴,“……”
“咳咳……媽,媽,您冷靜點(diǎn),冷靜……”
徐長洋驚訝過后,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握住常曼的兩只手腕。
常曼喘著氣瞪他,“松不松手?”
“……媽,您先坐下。”徐長洋汗顏。
常曼臉繃得緊緊的,但還是依言坐到了病床邊,死死盯著徐長洋。
徐長洋在心里輕嘆,輕聲道,“兒子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再過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您別緊張了。”
“既然什么事都沒了,為什么要過段時間才出院?”常曼道。
“……”徐長洋尬笑,“總之,我沒事。”
常曼提氣,忍不住紅了眼圈,蹙眉低聲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已經(jīng)好了。”徐長洋握住常曼的雙手,柔聲說。
常曼驀地哽了下,盯著徐長洋的臉,難受道,“好什么啊?你爸說你身上多處骨折,還中了槍。受了這么重的傷,一個月哪能好得了?”
徐長洋伸手撫了下常曼眼角的淚,“我爸嚇唬您,您看我現(xiàn)在,像是骨折中槍的樣子么?”
常曼靠過去,額頭抵著徐長洋的胳膊,“媽心里疼死了。你說你……你說你瞞著誰不好,偏偏瞞著我。你受了這么重的傷,需要人照顧啊,可是你不說。你存心叫我難受你知道么?”
徐長洋探臂抱了抱常曼,“醫(yī)院有護(hù)士,廷深小五他們隔三差五也會過來看我,我是男人,沒那么矜貴。再說,您還得幫我照顧著夏夏和至謙呢。”
“夏夏和至謙是我的兒媳婦和孫子,我照顧他們是應(yīng)該的。而你是我兒子,我照顧你也是應(yīng)該的!知道你受傷,我就感覺像是我自己受傷了一樣,哪哪兒都疼。”常曼坐直身,含淚心疼看著徐長洋,啞聲說。
徐長洋溫和凝視常曼,“我知道。”
常曼抽出手,把手放在徐長洋手背上,輕輕拍,紅著眼睛說,“你說你受了那么重的傷,卻還撐著回家見云舒,怕她擔(dān)心起疑,說什么自己去出差了。你怎么這么傻?你那會兒得多疼啊?”
“能見到夏夏,這點(diǎn)疼不算什么。”徐長洋扯唇,語氣云淡風(fēng)輕。
常曼受不了的掉眼淚,重重拍了拍他的手背,嗚咽,“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傻兒子?!”
徐長洋揚(yáng)揚(yáng)眉,“夏夏能下床走動了,是么?”
常曼看了他一眼,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云舒恢復(fù)得不錯,你不要擔(dān)心。”
“有您照顧夏夏,我怎么會擔(dān)心?”徐長洋淺笑。
常曼現(xiàn)在一看徐長洋笑,心里就難受得緊。
雖說此刻他的傷是好起來了,沒有剛開始那般煎熬和疼痛。
但這一個月的時間,他一個人承受著這些痛,其中的辛苦和辛酸,不言而喻。
可她今日來看他,他卻自始至終都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
常曼心酸的抿抿唇,眼淚又險些掉了下來。
徐長洋看到,又在心里嘆了聲。
他想,若是夏云舒知道了他受傷的事,說不定比他家母上大人哭得更厲害。
嗯,幸好,他瞞著她了!
……
常曼從逸合醫(yī)院離開,回到家里,夏云舒扶著腰在地板上走來走去,而至謙則坐在嬰兒車?yán)铮扪竭扪降目粗脑剖孀摺?br/>
看到常曼出現(xiàn)在門口,夏云舒挽起嘴角,“媽,您回來了。”
常曼深呼吸,平常的走進(jìn)來,握住夏云舒的胳膊,柔聲道,“醫(yī)生說了,你的傷還不能下地活動太久。媽扶你躺一會兒吧。”
“嗯。”夏云舒點(diǎn)頭。
常曼扶著夏云舒躺到床上,自己也坐在床邊,拉著夏云舒的手握著,放在她的腿上。
夏云舒看了眼兩人交握的手,抬眸,微疑的看向常曼。
不曾想這一眼看去,正好看到常曼泛紅的眼角,夏云舒驚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