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 絕地反擊(10)離間計2
莫修遠(yuǎn)別墅,莫修遠(yuǎn)房間。
陸漫漫躺在床上,很困,但睡不著。
她翻來覆去。
等待。
2個小時后。
冷俊成打開電話,“大嫂,你交代的工作完成了。只要對方今天任何時候打開電腦,開機(jī)后就會彈出你發(fā)給我的那段視頻。”
“辛苦了,冷俊成。”
“為你效勞,應(yīng)該的。”冷俊成很客氣。
陸漫漫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掛斷了電話。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莫修遠(yuǎn)身邊的人,對莫修遠(yuǎn),異樣的尊敬。
以至于對她都恭敬無比。
她不打算深想。
她覺得,莫修遠(yuǎn)會告訴她的,終究會告訴她。
她捂著被子,睡覺。
等待,等待著。
時間的發(fā)酵。
好不容易睡著,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她有些迷迷糊糊的從床上起來,然后去浴室簡單洗漱,下樓。
王忠在客廳等她,看她起床,才去廚房,將晚餐上桌。
陸漫漫吃著晚餐。
一般的人應(yīng)該也會習(xí)慣用電腦,南之沁這么一個下午,早該開了電腦了吧。
她一邊吃一邊想著。
到了晚上9點鐘。
陸漫漫接到了文赟的電話。
她嘴角邪惡一笑。
一接通,就聽到文赟怒罵的聲音,“陸漫漫,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陸漫漫裝無辜。
“你少給我裝了,是不是你讓人黑了南之沁的電腦,然后放了我的視頻!”文赟氣得火大。
陸漫漫甚至能夠想象到,文赟恨不得掐死她的憤怒。
她顯得很平靜,“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如果只是為了發(fā)脾氣,抱歉的通知你,我對你的臭脾氣半點都不能容忍,就這樣!”
陸漫漫把電話掛斷了。
嘴角的笑容,笑得尤其的邪惡。
文赟,這才剛開始而已。
她冷笑著,躺在臥室大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
這個夜晚,總有人睡不著。
而她等待那個人的出現(xiàn)。
第二天一早。
陸漫漫睜開眼睛,看著天色都已經(jīng)涼了。
今天過了大年初七了,過年假結(jié)束,大多數(shù)人開始上班了,而她還是給她爸打了電話,說暫時不去上班。
他爸同意了。
這幾天莫修遠(yuǎn)的案件進(jìn)展很迅速,讓所有人都看到了一絲希望。
當(dāng)然,那是他們不知道,暗地里又在發(fā)生很多,暗藏洶涌的事情。
陸漫漫去浴室洗漱了一番。
隨手拿起手機(jī)。
手機(jī)上有一則短信,未知人發(fā)過來的,內(nèi)容是,“陸漫漫,我們見個面。”
陸漫漫笑了一下,纖細(xì)的手指在手機(jī)上敲打著,“地點時間。”
那邊很快回復(fù),“奧森咖啡廳,9點。”
“好。”
陸漫漫去衣帽間換衣服,簡單的打扮了自己一番。
其實。
她只需要稍微費點心,南之沁就會被她比了下去。
這份自信,她倒是真的有。
她下樓。
王忠看著她恭敬地說道,“莫太太,現(xiàn)在吃早飯嗎?”
“不了,我今天有事兒。”
說著,就出了門。
秦傲在門口等她,她坐上去,秦傲嚴(yán)肅的開車。
陸漫漫靠在后座上。
不知道電話號碼的主人,但也猜到了是誰。
到達(dá)目的地,下車。
服務(wù)員領(lǐng)著她走進(jìn)了一個包房。
房門推開。
南之沁坐在里面,看了一眼陸漫漫。
“藍(lán)山,謝謝。”陸漫漫說。
服務(wù)員點頭。
陸漫漫坐在南之沁的對面,就這么看著她。
南之沁也沒有開口,待服務(wù)員將咖啡放在了陸漫漫面前,關(guān)上房門離開后,才對著陸漫漫說道,“你猜到是我找你了?”
“嗯,猜到了。”陸漫漫喝了一口咖啡,也不隱瞞。
“視頻是你發(fā)給我的?”
“嗯,是我。”陸漫漫很大方的承認(rèn)。
“想要離間我和文赟的感情?”南子沁揚眉。
“是,就是想要離間。”陸漫漫看著南之沁,“準(zhǔn)確說,是讓你認(rèn)清楚,文赟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我不需要你說,他怎樣我一清二楚。”南之沁冷哼,口吻中帶著一絲不屑。
“南之沁,何必把這么好一顆白菜,給豬拱了!”
“陸漫漫,文赟只是不愛你而已,所以才會對你如此。”南之沁臉色一沉,又帶著些驕傲的說著,“但他愛我。”
“那你主動找我來,是為了什么?”陸漫漫不急不躁,淡淡的看著她。
“提醒你,你做的這些舉動都很幼稚,我并不在乎他之前是個什么樣子。準(zhǔn)確說,他之前怎么樣,我真的一清二楚,甚至于,讓文赟和你結(jié)婚,也是我們的計劃之一而已。可惜,你突然悔婚,悔了我們一步好棋。”南之沁對陸漫漫也不隱藏,說得很諷刺。
陸漫漫唇瓣動了一下。
“所以說,你和文赟之間的感情,還存在利益了?”陸漫漫揚眉問她。
“不管是利益還是感情,對我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文赟最后會和我在一起,而你,只是個loser而已。”
陸漫漫平淡的笑了一下。
就這么笑了一下,沒有什么起伏的情緒。
而這種不動聲色的笑,反而讓南之沁不自在,她眼眸冷了冷。
這樣的態(tài)度,分明是對她的一種輕蔑,還似乎帶著嘲笑。
嘲笑她?!
現(xiàn)在到底該誰嘲笑誰?!
“你笑什么?!”南之沁看著陸漫漫。
“你說,狗改得了吃屎嗎?”
“你什么意思!”
“你覺得文赟因為利益和我結(jié)婚,那因為什么,和你結(jié)婚的?”陸漫漫詢問。
“我說了我不在乎!”
“但重重跡象代表你是在乎的,在乎他愛不愛你。我可以非常明白的告訴你,文赟不愛你,絕對不愛。他愛的只有他的利益,不信,你用利益來威脅他一下,看他會選那一邊?”
“我為什么要用利益來威脅她,我為什么不能在可以幫他的時候,接受他的愛!是你沒那能力,讓文赟飛黃騰達(dá),而我可以!我可以幫文赟,達(dá)到他想要的目的。”南之沁一字一句。
“達(dá)到目的之后呢?”陸漫漫問她。
南之沁皺眉。
“達(dá)到目的后,文赟會把你放在哪一個位置上?如果有人比你更適合他下一個目的,你說,他會不會拋棄你?甚至,殺了你!”
“你亂說什么!”南之沁怒吼。
“當(dāng)年,你和文赟的計劃中,我的下場最后應(yīng)該是死是嗎?!”
南之沁狠狠的看著陸漫漫。
有一種,這個女人知道的東西,很多的錯覺。
“你想過你會不會重蹈覆轍,我的下場其實也就是你的下場。”
“你少在著你恐嚇我!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文赟攀上我,是他得了便宜!”
“那以后呢!以后,他如果取締了秦正簫位置的時候,你還覺得,文赟高攀了你?”
“你說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他怎么可能取締秦正簫的位置!”南之沁真的被這樣的陸漫漫震驚了。
震驚得,說話都有些吐詞不清。
“其實,你們所有的目的和計劃,我都知道。”陸漫漫慢條斯理的喝了一杯咖啡,說得云淡風(fēng)輕。
南之沁久久說不出來一句話,“你到底是誰?”
“陸漫漫。”陸漫漫一笑,“如假包換。”
南之沁審視著陸漫漫。
審視著她如此平靜的臉色。
陸漫漫放下咖啡,說,“南之沁,其實你真的應(yīng)該想一想,文赟成功后,你的位置會在哪里?而你,是不是有那個能耐駕馭著文赟,保全你的全部。如果不能,我勸你,好好審視一下自己,自己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是不是是在給自己埋下一個,大大的墳?zāi)埂!?br/>
“你閉嘴!”
“實際上你對自己也沒有把握的是嗎?”陸漫漫問她。
“你少得意了陸漫漫……”
“我不得意。但就如你口口聲聲說的一模一樣,我就是一個loser,在文赟的世界里我確實輸?shù)煤軕K烈,好在,我迷途知返,做了我覺得這輩子最好的決定,離開了他。離開他,并不覺得世界都塌了般不能過,但至少,離開了他,我還能這么活下去,至少我的家人還會這么好好的活著。當(dāng)然,如果你覺得你的生命以及你家人的一切安危相對比你對文赟的感情而言不重要,沒關(guān)系,我不勸你!你可以試試往后走。”陸漫漫從座位上站起來,拿出幾張鈔票,“雖然是你讓我出來的,但我請,總得有個先來后到。”
先來后到。
不是說她想到這里,而是她先成為文赟利益下的女人。
南之沁狠狠的看著陸漫漫。
看著她往門口走去。
腳步突然又停了一下,她說,“文赟是不是說,他從來沒有碰過我?”
南之沁看著她。
“文赟應(yīng)該會對你說,他和其他女人都是為了逢場作戲解決身體需求,但他絕對不會碰我,因為得給你一個好的交代,畢竟我對于其他女人而言有所不同,我是會嫁給他的女人,你會更在意一些是嗎?”陸漫漫問她。
南之沁咬唇。
是。
文赟說過,他從來沒有碰過陸漫漫。
從之前他們的計劃開始他就發(fā)誓,說陸漫漫沒有嫁給他之前,他絕對不會碰那個女人,以表自己對她的愛意和決心。
她信了。
她相信文赟不會碰陸漫漫。
也相信文赟愛她。
就連昨天,她打開電腦看到那個視頻的時候,文赟剛好也看到了,文赟當(dāng)時給她解釋的也是這般,他之前還不成熟,因為又和她兩地相隔,且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他為了不碰陸漫漫才會找其他人解決身體需求,也是因為他愛自己,才會如此。
說得,很深情。
她原諒了他。
那個視頻爆出來的時候她在帝都看過。
晃眼看過一秒,當(dāng)時也很生氣,很氣,想著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結(jié)果對著另外一個女人,做著比和她更瘋狂的事情!
文赟打電話給她解釋,解釋了很多。
最后說的是,因為不碰陸漫漫,才會被那個女人所引誘。
當(dāng)初因為覺得他們還有計劃,所以忍了下來,久久也就不先去記起。
而昨晚上看到的那一刻,她還是會崩潰。
很崩潰。
任何女人都接受不了,再一次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上床,不管是不是以前的事情。
這和聽說,這和自己好不容易不遠(yuǎn)去想起的看過一次的感受完全不同。
仿若一次次在加深,自己對這則視頻的印象。
一陣陣的想起,揮之不去!
甚至于晚上文赟為了彌補(bǔ)她和她上床她也覺得惡心,惡心到有些勉強(qiáng),不管文赟多努力的討好她,她都覺得勉強(qiáng)。
而勉強(qiáng)自己到最后安慰自己的還是那句。
文赟說的那句。
由始至終,他沒有碰過陸漫漫。
絕對不碰她。
但是此刻。
陸漫漫說得云淡風(fēng)輕的而一番話,是什么意思。
陸漫漫看著南之沁不停變化的臉色,又這么淡淡的開口道,“文赟果然很會討好女人,就算他身體已經(jīng)臟得惡心了,還是可以三言兩語的讓一個女人覺得他很好,很純潔。”
南之沁不自覺得捏緊了手指。
“你現(xiàn)在還相信,文赟沒有碰過我嗎?”陸漫漫問她。
“我相信。”南之沁一字一句。
一字一句,肯定道仿若在安慰自己。
“視頻里面沒有特寫吧,所以是看不到文赟那東西長什么樣的是不是?”陸漫漫說。“而他那東西的左側(cè)位置有一顆紅色的痣,比一般的稍微大一點,特別極端的時候非常明顯,而他很喜歡被人撫摸那里,他說,那是他和其他男人特別的地方。”
南之沁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視頻中是絕對看不到那么小一個地方的,絕對不可能看得出來。
陸漫漫淡笑了一下,笑著,什么都沒再說,走了。
房門關(guān)了過來。
南之沁咬牙,咬牙,身體在發(fā)抖。
在狠狠的發(fā)抖。
她不相信,不相信文赟會這么騙她。
她深信,文赟是愛她的。
想起剛剛陸漫漫那么譏諷和嘲笑的表情,她猛地一下將面前的咖啡杯推在了地上,響起劇烈的聲音。
服務(wù)員連忙推開房門。
“滾出去!”南之沁怒吼!
服務(wù)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離開。
南之沁看著面前的咖啡倒了一地,心里的崩潰值一直在不停的上升。
陸漫漫憑什么用一個過來人的身份提醒她,憑什么用那種仿若能夠看到她下場的憐憫眼神對她,她和陸漫漫不一樣,是說她會步入她的后塵!
絕對不會!
她狠狠地踢了一下叫上的咖啡杯,大步的離開。
坐在文家的小車內(nèi),司機(jī)開車回去。
到達(dá)文家大院。
文赟在他爺爺?shù)姆块g。
這段時間因為莫修遠(yuǎn)的案件,文家早就雞犬不寧了。
她回到房間。
打開電腦。
昨天已經(jīng)讓人將電腦重新裝了系統(tǒng)。
但當(dāng)電腦打開的時候,依然是那個視頻,那個惡心的視頻。
她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幕,不停的看著視頻兩個交織的人,瘋狂上床的畫面,那么急切那么動容……
她猛地一下將筆記本扔在地上,觸碰到地板上,響起無比劇烈的聲音。
不一會兒。
房門被人推開。
文赟打開門,就看到南之沁憤怒的模樣,看著地上的筆記本,雖然摔在了地上,并沒有摔壞,依然播放著,淫穢的畫面,是他曾經(jīng)和江伊遙瘋狂的畫面……
“沁……”文赟走過去。
“你別碰我!”南之沁像是突然長了刺猬一般,狠狠的吼著他。
“我給你重新?lián)Q一臺電腦,你別給這個過不去了,是有人故意想要離間我們!”文赟按耐住性子,好聲說道。
“換了一臺電腦,這些事情就不存在了嗎?!”南之沁狠狠地吻著他。
“我不是給你說了嗎?那都是曾經(jīng)年輕的時候有些經(jīng)不住誘惑,現(xiàn)在我發(fā)誓,我只對你一個人做這種事情。”文赟低聲哄著她,“何況你知道的,我從來不碰陸漫漫,就是為了表明對你的衷心。”
不碰陸漫漫?!
南之沁冷笑著。
不說還好,說出來更是激怒了她所有壓抑的情緒!
二更駕到!
親們有沒有爽歪歪。
反正小宅覺得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