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分析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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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案件兩個至關(guān)緊要的人,一個死了一個失蹤,桑志方大發(fā)雷霆之后,一個勁的抽煙,偌大的會議室里,他和方言兩個人抽的煙像火災(zāi)現(xiàn)場一樣,把王麗嗆的直咳嗽。
“方言你把這兩個案子的情況分析一下。”桑志方又點上一根煙粗聲粗氣的說。
方言招了招手,王麗從資料里拿出兩張照片放在了投影儀上。
”第一個案子,是4月14號,張楠案。死者張楠身穿紅衣被吊死在自住的公寓里,死前五到六個小時,見過兩個人,一個是屈峰,一個是李亮,這是從李亮的證詞里分析出來的,但也有可能是假的,他的證詞暫時無法確定真假。“
”第二個案子,是4月17號,屈峰案。死者屈峰上半身赤裸,被人挖出腸部,勒溢在一號肉禽冷庫,尸體被冰凍。具體死亡時間,還要等尸檢報告出來。還有一點要注意的是,屈峰隨身攜帶的的包里有飛機票和護照,他原本的意圖確實打算出國的。之后就是,提供證詞的李亮就在家中消失,直到現(xiàn)在。“
”這兩起案件,有個相同點。“方言頓了頓:”這兩個人都是被模范型犯罪所殺。”
“什么是模仿型犯罪?”王麗不明白,當場提出了疑問。
“就是模仿一些以前的罪犯的殺人手法。”方言又在投影儀上放上了兩張照片,指著圖片說:“張楠案,模仿的是重慶紅衣男孩案件;屈峰案,模仿的是遼東掏腸手案件。“
這兩個案件在場的人幾乎都知道一些,紅衣男孩是迷一樣懸案一直沒破,男孩死的時候身著紅衣,腳上系有秤砣,后者是以兇手殘忍恐怖而著稱,被害人多為女性,兇手會取出被害人的腸子,用腸子勒死被害人。
看到這些資料,王麗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為什么前幾天方言抱著筆記本電腦看的聚精會神,他是在看這幾個案子資料,原來她當做破案關(guān)鍵點的紅色裙子和秤砣不過是模仿型殺人。
”但是有共同點,也同樣有疑點,這兩個案子作案手法殘忍,而且都是不留犯罪痕跡干凈利落,是不是可以進行并案處理?“
”你是說這兩起案子都是同一個罪犯犯案?“ 桑隊問道。
“很有這個可能,但也不是絕對。”方言點了點頭。
”那現(xiàn)在案子的關(guān)鍵點在哪里?“
方言拿著筆在李亮的照片頭部勾了一個紅圈。
“關(guān)鍵點,就在于李亮。如果這兩次殺人案件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為什么要逃出我們警員的視線躲起來呢?這三個人除了朋友關(guān)系,一定還有其他的一些不被我們所知的秘密,所以盡快找出李亮,是這個案子的關(guān)鍵點。”
“好,這兩個案子是重中之重,把人手散出去,到客運站機場火車站,還有大小賓館,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張亮給我找出來!”桑志方下達了命令。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拿著一份報告進來:“屈峰的尸檢報告出來了。”
桑隊看了看報告,臉色變了變,扔給了方言。
方言看了之后,沒有吭氣,等到會議結(jié)束之后,才把尸檢報告給了王麗,王麗看了之后驚呼:”怎么會這樣?屈峰真實的死亡日期和張楠是同一天?“
方言坐在位置上皺著眉頭很久都沒說話,像是在思考著什么,手上的一支香煙只抽了一口就一直燃到了熄滅。
方言把煙滅了,抓起外套:“跟我走一趟,有一件事需要確認。”
”確認什么?“
”在同一天的時間里,究竟是屈峰先死,還是張楠先死,這件事會嚴重影響了我的判斷和推理。“
為什么這么著急確定死亡順序,王麗還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但還是拿著包跟著方言一起出了會議室。
這次方言沒有開車,而是繞到了刑警隊的后面,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子,上面掛著一個破舊的牌子,斑駁的紅字依稀能看到:“xx科學(xué)xx室”三個字,里面幾個字已經(jīng)完全模糊辨認不清了。
“你先進去吧,我買點東西就來。”
方言過了馬路,在一個小吃攤前面好像要買什么東西,王麗就一個人先走了進去。
是一座很老舊的建筑,門口有一節(jié)昏暗的走廊,綠色的墻漆斑駁,露出里面難看的灰色水泥墻壁,走廊里也沒燈,只有盡頭的一間房間門縫里透出一些慘白的燈光。
走進房間,陳設(shè)卻讓王麗感覺到驚訝,跟外面老舊的建筑風(fēng)格完全不同,這里面幾乎全部都是金屬陳設(shè),不銹鋼柜子,不銹鋼桌子,金屬靠椅,加上白色的燈光,簡直就是一個哥特式的建筑。
桌子上放著一臺電腦,電腦上是現(xiàn)在流行的一款對戰(zhàn)游戲,人物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房間里也沒人,王麗喊了兩聲覺得沒意思,就坐下來玩那款游戲。
玩了有五分鐘,王麗剛投入精神玩,也沒聽到腳步聲,就聽一個娃娃音刺耳的說:“大嬸,你是誰啊?誰讓你動我電腦的?你看你這臭水平,我暗黑蘿莉的名號以后還在這個區(qū)怎么混?”
王麗回頭一看,看到一個長著精致娃娃臉,穿著黑色皮衣的女孩端著水杯子斜著眼睛看她。
看年紀頂多十七八歲,大嬸?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稱呼,王麗心有點不舒服,出言回擊:”哼,你叫誰大嬸呢?我的臉看起來歲數(shù)很大嗎?”
“嘖嘖嘖……你看你眼角的褶子,還有額頭的皺紋,最起碼有三十六七八了吧?”
“你!……你!……”王麗從離開學(xué)校以后,多少年沒這么生過氣了,這小丫頭片子誰啊?敢跟自己這么說話,她往小姑娘身上一打量,回擊道:“你看你還沒發(fā)育好,那么平,還沒長大吧?算了,姐姐不和你這樣的小孩計較。”
“敢說我平?“小姑娘氣急敗壞的擼起袖子:”你是誰啊?這是我的地盤,跑到我這里還敢撒野?”
“怎么著,還想動手啊?姐姐我怕你?”王麗把裙子往上挽了一圈,方便動腿,有十幾年的跆拳道底子,再加上為了進刑警隊,又練了兩年散打,自問有十個這樣的小姑娘也不是她的對手。
就在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的時候,門推開了。方言拎著個塑料袋子進來,看到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樣子,迷茫著大霧的眼睛微微一愣:“你倆在干嘛?”
“這個小丫頭片子是誰?”
“這個大嬸是誰?”
王麗和那個小姑娘,異口同聲喊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