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歡歡有你這種爸爸是她的不幸
記者又問,“按照新的婚姻法,婚后你所賺的錢需夫妻平分,你們結(jié)婚七年,以你的身價肯定是筆巨額,南蕁還有什么不滿嗎?”
顧南城說,“因為她想爭奪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這條協(xié)議上已經(jīng)寫的非常清楚,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在我名下,她當(dāng)時也是同意的,否則也不會在這上面簽字。”
“我今天召開這個記者發(fā)布會,在此特意聲名,我不會放棄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希望南蕁能遵守約定,別再故意扭曲事實,利用大眾的同情心滿足自己的私欲,也別再傷害無辜的人,否則我將會采取法律程序,來圍護(hù)我們的清白和名譽。”
發(fā)布會至此結(jié)束。
顧南城字字鏗鏘,聲聲有力,再加上他拿出的“證據(jù)”,眾人都偏向了他,相信了他的話。
短短幾分鐘,整個局勢便被扭轉(zhuǎn)。
網(wǎng)友們覺得南蕁利用了她們的同情心,反轉(zhuǎn)過來罵南蕁貪婪不知足,明明已經(jīng)離了婚拿了巨額財產(chǎn),卻還在裝可憐駁同情,甚至罵她不配當(dāng)一個母親。
記者發(fā)布會的效果,比顧南城預(yù)料的更好。
看著局面反轉(zhuǎn),公司的股市不再大幅度下滑,顧南城總算松了口氣,這下他對小美也總算有個交代。
顧北城看了顧南城的記者發(fā)布會后,氣的臉色鐵青的沖進(jìn)他的辦公室,將文件甩在他面前,“顧南城,你還是個男人嗎?那些話你說的不心虛?”
顧南城面不改色的看著他,“我這是在即時給公司止損,你不知道我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壓力,況且是南蕁先不顧我的顏面,決意要把事情鬧大讓我難堪,我這么做也是被逼無奈。”
“好一個被逼無奈。”
顧北城面對顧南城,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的崇拜尊敬,有的只剩下失望,“顧南城,你虛偽的讓我瞧不起你,嫂子嫁給你這種男人,是她的不幸,歡歡有你這種爸爸,更是她的不幸。”
罵完顧北城還不解氣的往顧南城的桌子上踹了一腳。
顧南城臉色陰冷的對他警告,“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別怪我不顧兄弟之情。”
顧北城聽后諷刺道,“你跟陳由美那種女人,真是絕配。”
凌府
清晨,盛莞莞醒來已經(jīng)是九點,身邊凌霄躺過的位置早已沒有了溫度,昨晚的一切好像只是場夢。
凌霄的溫柔,是那么的不真實。
也許,只有在半醒半夢之中,凌霄才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盛莞莞洗漱好出去,凌天宇立即像只小奶狗一樣粘了上來,小家伙剛睡醒,頭發(fā)亂糟糟的,像個鳥窩一樣。
“早安。”
盛莞莞將他抱起來,在他額頭親了口。
凌天宇頓時滿臉通紅,小心翼翼的也在盛莞莞的臉頰上親了口,然后特別高興摟住她的脖子。
片刻,兩人走出主臥,白管家迎了上來,“少夫人,要用餐嗎?”
盛莞莞點頭,白管家吩咐廚房準(zhǔn)備。
沒等多久,精致豐富的早餐端上了桌,何媽倒了兩杯牛奶過來,放在兩人面前。
盛莞莞看著面前奶白色的液體,驀然想到昨天沒有吃藥,她眉頭微微蹙了蹙,那晚凌霄拉著她親密了好多次,還是她的危險期。
她的眉頭不由蹙的更緊,低聲對白管家道,“給我片藥丸。”
白管家怔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轉(zhuǎn)身去拿,心想這事少爺怎么沒有交代?
片刻,白管家將一片藥丸倒進(jìn)盛莞莞手中,她就著牛奶將它咽下,心想應(yīng)該會有效吧!
飯后,何媽端了些水果上來。
盛莞莞嘗了口說道,“今天的水果真新鮮。”
何媽笑道,“是啊,早上老太太在果園摘的,剛讓人送來了,少夫人喜歡就多吃點,對皮膚好。”
盛莞莞跟何媽閑聊了起來,“老宅那邊還有果園啊!”
何媽點頭,“可不是嗎,那邊離郊區(qū)近,空氣很好,后山有一片果林,咱們這邊的瓜果和蔬菜有不少都是從老宅送過來的,吃著放心。”
“何媽在凌家應(yīng)該呆了有些年頭了吧,你跟白管家是一起進(jìn)府的嗎?”
“不是,他比我早點,我是少爺出生后才進(jìn)來的。”
盛莞莞順著問下去,“聽說你還是凌霄的奶媽。”
何媽點頭,“是啊!”
盛莞莞溫聲道,“那你一定很了解凌霄,你能跟我說說凌霄小時候的事嗎?”
何媽很高興,“當(dāng)然,少爺小時候可調(diào)皮了,他……”
盛莞莞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別站著,坐下聊。”
“唉。”
何媽也沒客氣,就在盛莞莞身邊坐下來,面帶笑容的說起了凌霄小時候的趣事,“別看少爺現(xiàn)在悶的很,小時候可調(diào)皮了,經(jīng)常將大少爺捉弄的哭爹喊娘……”
盛莞莞看著面前堆滿笑容的臉,不太愿意相信,這么隨和親切的婦人會與地下室的事有所牽扯。
何媽說起凌霄小時候的事笑容是那么真切干凈,最后懷念的紅了眼眶,情不自禁的握住盛莞莞的手,“少夫人,其實我家少爺是個很長情的人,小時候他養(yǎng)過一條狗叫小雪球,又圓又白別提多可愛,后來小雪球死了,他傷心了很久,夫人買了好多小狗回來哄他,他一只也沒要,經(jīng)常坐在小雪球的墓碑旁傷心的落淚。”
盛莞莞知道機會來了,落寞的對何媽說道,“可惜,我沒能走進(jìn)他的心里,否則也不會被他關(guān)進(jìn)地牢,那里真的好可怕。”
盛莞莞察覺到何媽手上的力度緊了下,她立即恐懼的說道,“何媽,為什么地下室會有那種東西,這里曾經(jīng)死過人嗎?”
何媽臉上掠過抹異樣,然后面色有些猶豫的說道,“咱們這里的確不太干凈,聽說當(dāng)年開發(fā)商在這片挖出了好幾具尸骨。”
說完何媽便對盛莞莞道,“不過我們在這里住了這么久都沒事,少夫人覺得地下室不干凈,那以后就不去了,沒事了的,這事并沒那么可怕。”
先是告訴她開發(fā)商在下面挖出了幾具尸骨,接著又安慰她說其實這件事沒那么可怕,這個何媽到底是何意?